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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百年古镇亮子里,最气派的建筑是将军府,典型的东北四合院建筑,雕梁画栋,飞檐兽吻挑梁……可见其主人权势地位不同寻常。

“兴文今天进山去了。”徐将军和夫人坐在客厅里说话。

“什么时候回来?”徐夫人问。

“说不准,黑貂这绺胡子不是那么好说服的,恐怕要费些口舌。”

“胡子习性无常,可别对兴文下毒手。”徐夫人担忧的显然不是改编成败,她担心的是孙副官安危。

“不会,孙兴文去说降,胡子把他当成花舌子。”徐将军心里有底。

“花舌子?”徐夫人不懂胡子黑话,问。

“说客,胡子绑票,都由花舌子花舌子:能说会道的人,这里指在土匪和被绑票人的家属之间传信儿的人。来说票(讲赎人的条件),胡子一般不会杀前去说降的人。”徐将军说。

徐夫人仍旧不放心地说:“你派出说降的人,遭毒手的不是没有先例。”

“夫人放心……”徐将军望着夫人想安慰她,刚开口说,门外马弁道:“报告将军,有一个自称陈妈的人要见您和夫人。”

陈妈是职业媒婆,在亮子里镇很出名。徐将军同夫人交换下眼色,疑问道:“她来干什么?”

“媒婆能来干什么,说媒呗!”徐夫人说。

“你托的媒?”

“没有。”徐夫人摇摇头道。

徐将军略微思忖,说:“让她进来。”

下人带陈妈进来,媒婆道:“民女给将军和夫人请安啦。”

“你坐吧,”徐夫人让座,吩咐下人,“给陈妈倒茶。”

“谢谢夫人。”

茶端上来,陈妈喝了小一口,然后道:“将军,夫人,我受人之托,特来为您家小姐说亲。”

徐将军望着陈妈,神情有些迷惑。

“有人想娶大小姐……”陈妈急忙解释道。

徐将军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环儿,二女儿叫枝儿。

媒婆上门来说媒,环儿不知道,在三进院自己的闺房里,和枝儿说笑。也是与婚嫁有关,由一首民谣引起的。

新嫂嫂,

脚又小,

娶了两天就上灶……

“环儿姐,你今年可二十二岁啦,再不嫁人可就嫁不出去了。”枝儿撩欠(挑逗)道。

“你不也是二十二岁,咱俩同岁,你咋不嫁人?”环儿还击道。

环儿和枝儿同岁却不是孪生姐妹,环儿是徐将军亲生女儿,枝儿不是,枝儿的故事后面要讲到。

“姐姐不嫁,哪有妹妹先嫁的道理啊。”枝儿说,当地老令儿(老规矩),姐先嫁妹后嫁。

“你嫁你的嘛,谁也没拦着挡着。”

“姐你一次次拒绝媒婆介绍,准有了意中人,他是谁呀?”枝儿神秘地笑道,“嗯,你不好意思说,那我猜猜。哦,英俊威武,骑马挎枪的。”

“枝儿你就乱编排吧。”环儿臊红了脸道。

“姐,我看他对你……”枝儿说。

“将军知道,”客厅里,陈妈花说柳说道,“男方家称万贯,亮子里首富……大少爷出洋留学回来,一表人材。”

“你说的是陶家?”徐将军一下猜到了。

“正是,正是。陶家大少爷敬泽已从日本学成回来,过些日子回三江县任知事。陶老板特托民女来说这事儿。将军,夫人,您们意下如何呀?”

徐夫人欲开口,给徐将军打断,他说:“这事不成,你代我们向陶老板说,环儿和枝儿还没出嫁的打算。送客!”

陈妈悻然离去。

“这么简单打发走媒婆呀?”徐夫人怨怼道。

“怎么,敲锣打鼓送她不成?”徐将军语气生硬地说。

“她来保媒,又不是……”

“陶家是什么人家?”徐将军打断夫人的话道,“靠倒腾黄金给日本人,挣那么几个图鄙钱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娶我女儿?哼,扳鞋底子照照自己的脸,是啥模样?”

“陈妈也没得罪过咱们吧?看你,吃枪药似的。”

“我倒想给他们唱一个,只怕是他们没长那个听的耳朵。你瞅瞅,还恬脸说呢,县知事职位是好道来的呀?捐的。”

“用钱捐个一官半职,又不只是陶家。”她说。

“县知事是个啥?给皇帝倒尿罐子的太监还七品官呢!”徐将军鄙视的口吻说。

“你越说越难听,你不同意这门亲事也就算啦,说那些噎人的话干啥。”徐夫人轻责道,“人家又没抱你孩子下井。”

“这么说你同意把环儿嫁给陶家大少爷?”

“闺女的事你做主,我说了不算。”徐夫人说。

“陶家和徐家辈辈仇,闺女咋能嫁给仇家?不行!”徐将军掏出心里话道,“再说了,我看兴文这人不错。”

将军要把环儿嫁给孙兴文的想法时间很长了。在一次恶战中子弹从裆中穿过,决定了将军再无生育能力,娶了一位夫人便打住,没有那东西娶多少房太太都没意义,可是亲手缔造的徐家军——巡防军,未来总要有人掌管,他在部下中寻找接班人,看上的只有孙兴文一人。

夫妇想法一致,徐夫人也喜欢孙兴文,也有将女儿嫁给他之意。她没丈夫想的那样复杂,目的很单纯,只是做女婿罢了,至于哪个女儿嫁给他,觉得都一样。

孙兴文从白狼山回来,急忙向徐将军报告情况,他说:“看样子洪光宗犹豫不决。”

“牵着不走,打着后退,洪光宗就这驴脾气。”徐将军从没把绿林乡匪看在眼里,说,“能谈就谈,不能谈就消灭他们。”

“黑貂绺子的规矩是七不夺,八不抢,纪律严明,从武器上看也比其他绺子精良,枪是清一色的俄国造。”

当年黑貂灭了俄人的花膀子队(俄匪),得到了良好的装备。改编这绺胡子正好为巡防军所用。

“过几天我再上一趟老爷岭,深一步地和洪光宗唠唠。”孙兴文说。他要去催降。

“老爷岭先不去了,你准备到牤牛河看看,有可靠的情报,那一带最近有俄国人出现,摸摸他们的底,别有啥儿不良企图。”徐将军说。

“嗯,我去。”

“你一个人去。”徐将军特别叮嘱道。

“是,将军。”

徐将军叫住走到门口的孙兴文。

“将军,您还有什么吩咐?”孙兴文站住,转身问。

“唔,”徐将军欲言又止,扬下手道,“唔,你去吧,回来再说。”

枝儿骑一匹马从后院走出,后面跟着两个佩短枪的士兵。她远远看见孙兴文便走上前招呼道:“孙副官。”

“二小姐。”

“孙副官,我们一起去遛马好不好。”枝儿邀请道。

“对不起二小姐,”孙兴文立刻表示歉意说,“我有事马上出去。”

“哦,真是不巧。”枝儿表情遗憾道。

“改日,改日一定奉陪二小姐。”孙兴文许诺道。

“可不能食言啊,孙副官。”

“当然!”孙兴文叮嘱士兵,“保护好小姐。”

士兵异口同声地说:“是,长官。”

枝儿骑马走远,士兵步行跟随上去。

徐将军坐在四仙桌子前手持紫砂壶喝茶。

“你没和兴文提一嘴啊,老隔着层窗户纸,不捅破不成。”徐夫人有些心急说。

“我本想提,最后还是没提。派他去办的事很重要,等办完了事回来,我正式向他提。”徐将军说。

“你拖吧,环儿赶年二十三岁啦。”

“急什么,缘分到了,水到渠成。”

“怕是等水到,渠早垮啦。”她说。

“啥意思?”

“我看枝儿朝孙兴文用劲儿,他们在一起可是有说有笑。”徐夫人说,“除非你想嫁枝儿给他。”

“你走眼了不是,孙兴文属实对环儿有意思,我看出来了。”

“他对环儿有意思,环儿对他呢?这种事一头炕热乎不行。”

“嗯,这也没啥,环儿嫁他枝儿嫁他,背抱一般沉。反正,我看中孙兴文的人品才气。”徐将军说。

“那你就抓紧问他吧。”徐夫人说,“一晃枝儿来我们家两年多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枝儿是徐将军的义女,他时时处处要高看一眼,婚姻大事自然慎之又慎。

“我看陶家……”徐夫人不死心地说,“要不枝儿嫁过去。”

“馊巴主意!”徐将军发怒道,“环儿不嫁他们家,枝儿就更不能嫁。”

徐夫人一时无语。

“我们一定要给枝儿找个好人家,她既是我们的女儿,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没她,我还能在这儿和你说话吗?”徐将军重情重义道。

两年前,几个胡子干出惊天大事,追杀巡防军的将军。白狼山间,徐将军在五名马弁掩护下,鞭马奔逃,身后面数名胡子疯狂追杀,喊杀声震天。

“洗(杀)!”

“追呀!弟兄们!”

大饼子脸马弁边跑边回击,胡子紧追不舍,开枪射击。大饼子脸马弁中枪落马,又一个马弁落马。

一条川急的河横在面前,木桥已断,徐将军无路可逃,胡子越来越近,情况更加危急。砰!最后一个马弁落马,孤身一人的徐将军左臂受伤,身子向下滑,眼看落地。

“留活口。”逼近的胡子炮头喊道。

众胡子将受伤的徐将军连人带马团团围住,眼看就擒。这时,砰!砰!枪响,身披红斗篷的枝儿手使双枪,左右开攻,顷刻间撂到数名胡子,突如其来的相助者杀入,胡子一时给惊散。

枝儿一口气把徐将军扶上自己的马背,逃走。胡子缓过神来,再次追杀时,她奋力催马,沿河岸猛跑,消失在密林之中。

枝儿跑进亮子里镇城门,众人躲闪,枝儿飞马而过。

“将军受伤啦!”将军府前卫兵喊,迅速迎枝儿进将军府……

徐将军在卧室里养伤,枝儿忙前忙后,悉心照料。将军表现出对枝儿十分喜欢。生死关头冒死相救,加之数日病榻前照料,他对枝儿说:“你做我女儿吧!”

数日后,将军府徐家人聚集在客厅,参加认亲仪式,气氛喜气洋洋。徐将军同徐夫人端坐在正位子上,接受晚辈礼拜。

枝儿跪在二老面前磕头,亲切地叫:“爹!”

“哎。”徐将军乐得合不拢嘴,答应。

“娘!”枝儿给徐夫人磕头。

00“从今以后,”徐将军对家人宣布道,“枝儿是我的义女,是徐家二小姐!”

至此将军府里多了位二小姐枝儿。

“枝儿的终身大事,我们要认真考虑,选一个好人家。”徐将军放下茶壶说。

“陶敬泽年纪轻轻留洋,又是个县知事,前途无量。”徐夫人仍看好陶家的大少爷,说。

徐将军面呈不悦道:“你又提陶家,陶家长在你嘴上似的。”

“我也没夸大其词,陶敬泽本来是县知事吗,听说下月要上任。”她说。

“知事,知个屁事!”徐将军鄙视地说,“环儿、枝儿要是男孩,三江县知事我就买给她们当。”

“行啦,我不和你说了。你想把环儿嫁给孙兴文你就嫁,我要说的是环儿年纪不小了,该嫁出去啦。”和丈夫谈不拢,徐夫人不再说下去。

“你着什么忙急,我家的女儿还愁嫁?媒人挤歪了门槛,你也不是没看到。只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我得睁大眼睛选选。”徐将军说。

常言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在亮子里镇,将军就是皇帝,他的女儿自然不愁嫁。她们无忧无虑在深院闺房,说笑打闹玩耍是营生儿(事儿)。环儿面对镜子,枝儿将一枝野花插在环儿的发髻上。

“姐,多漂亮。”枝儿说。

“不好,像妖精。”环儿羞涩道,说着要摘下花,手给枝儿摁住。

“别动,戴着。”

环儿没再往下摘花,从镜子上偷看自己几眼。

“姐,我看陈妈上咱们家来了。”枝儿说。

环儿漫不经心道:“哦,那个媒婆。”

“猜猜她来干什么,姐。”

“我哪里猜得到啊。”

“给你提个醒吧,说媒。”

“给谁说媒。”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环儿惊讶道。

“对呀,给姐说媒。”

环儿鼻子一紧道:“要嫁人你嫁,反正我在家还没呆够呢。”

“你不嫁,我怎么嫁。姐,你有意中人了吧?才左一个不可心,右一个不如意。”

“净瞎说,”环儿羞怯地说,“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进,我会看上谁?谁会看上我?”

“要是有人看上你呢?”

环儿想到枝儿要说谁,臊红了脸道:“有影儿没影儿的话,你说吧。”

枝儿俯在环儿耳边低声说出一个名字。她捶打枝儿的肩膀:“不许你胡说。”

“别打了,我不说行了吧。”枝儿告饶道。

环儿停住手,装出凶相来道:“看你再敢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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