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被男人给亲吻得很娇艳,很饱满,看着真的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樱桃一样,诱人采撷。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在小黑屋里的时候,君倾是怎样对待她的嘴唇。
似乎还能感受得到那薄唇是如何的在自己的唇上作威作福,甚至还清晰的记着那火热的深吻,那极为亲密的绞缠吮吸,是她这个从未接触过美色的白痴一点都不会的。
怎么能就那样被君倾给占了便宜呢?好歹也是得自己进攻,而不是自己被侵占啊。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她没有拒绝?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君双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陷入了沉思之中。
虽说昨晚她也曾魔障亲了君倾,但那毕竟是被他的美色给诱惑了,她一时间没有把持得住,才会占了他的便宜。可刚才就不一样了,明显是君倾欺负她,到最后她根本都是站不稳了,闭气闭到几乎要晕倒,他才把她给送出小黑屋。
而她被他欺负得那样狠,她居然还一点都没生他的气,甚至也没叫嚣着男女授受不亲他亲了她她就该一巴掌把他给扇飞?
卧了个槽!
君双很快就联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可能。
她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对君倾一见钟情了?
不然怎么可能已经和他有了那种亲密的接触,还一点都没感到不对劲,乃至于觉得那是很正常很自然的?
君双见到镜子里的她惊恐的瞪大了眼。
就君倾那个懒得要死、邪得要死、坏得要死的家伙,自大妄为自以为是自命不凡,她君双居然会一眼就看上他?
她眼珠子是长哪去了?
嗯,什么?你说她眼珠子还在脸上?那眼眶里两颗黑漆漆的是什么东西,她才不认识!
君双想是不是因为她刚来到这个世界,初次接触这些新奇的事物新奇的人类,开始思春了,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得出了她极有可能对君倾一见钟情的结论,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的羞涩的难以启齿。
笑话!
她堂堂女帝要真喜欢上哪个男人,那绝对是要威武强大霸气十足极具男人味的!
诶,等等,君倾的实力很强大,并且有时候看起来也是蛮威武霸气的,浑身散发出来的成熟男人味也蛮吸引人的……
次奥!
想到这里的君双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你就不能有点志气!明知道君倾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瞎了眼珠子的一头往他身上拱吗?他又不是大白菜,你也不是头猪!
要矜持,矜持!可是矜持呢,矜持在哪里!
什么?你说矜持早被她就着节操一起吃光了?我擦,她怎么不知道!不过说真的,矜持吃起来真的和节操一样,一口一个嘎嘣脆,味道实在是棒极了!吃完一袋还想再来一袋……
君双猛地低下头,狠狠地揉搓着自己的脸,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
冰凉的水是最能刺激人的感官的,不过片刻,君双那飞到了九霄云外的神智就回来了。她整张脸都浸在了水里,想或许是因为自己从没见过君倾那样的人,所以才会对他有兴趣,产生了疑似是好感的东西。而他现在只是留了个意识体在家,他本尊还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要不要趁着这空当,离开君家,出去散散心,顺便多多见识一下这个世界的人,说不定她眼界开了,就不再对他抱有着某种想法了?
嗯,没错,依据脑海里的提示,她现在是正在假期之中,距离开学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
等等。
暑假?开学?
她还在上学?
学校叫什么南华贵族学院,是天朝里建设规模最大、设施配备最齐全、师资力量最强大的高等院校,是天朝的异能者们最为梦想的摇篮,不少国外的异能者也都是常常慕名而来。
南华贵族学院和寻常的大学不同,他们招生不是经过高考来的,而是让天朝各地的高中学校进行举荐,只要是拥有异能的人,都可以前往学院进行考核,考核通过了,又能付得起那高昂的学费,那就是学院里的学生了。
当然,这只是考入学院的正常方式,也有某些例外的,比如君双到来之前的原主人,没有任何的异能,却还是照常进了学院,开学就是大三了。
脑海里给的提示,说是她的学校很流弊的样子。
流弊的学校里总要有那么一群流弊的人,想来等新学期开学后,她的生活不会那么寂寞无聊了。
高手就是太寂寞空虚冷啊。
君双一门心思都沉浸在了思考之中,完全没听到有人在敲门。
敲了半天门都还没反应,君倾眉头一皱,掌心中立即就凝出了些许雾蒙蒙的光泽,他通过把手,让那光泽穿透进了已经被君双给关上了的锁头,门锁“咔咔”一声就开了,他推门进去,就见君双正一头扎在洗脸台里,动也不动。
君倾面色一变,忙过去一把将她给从水里提起来。
看着君双满头满脸都是水的样子,他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小双双,就算老大我吻技再好,你也不用羞愧欲死啊,你自己虐自己,我会心疼的。”
君双还没搞懂是个什么状况,听见她家老大这么自恋的一句,当下疑是被凉水给泡得发胀了的脑袋想也不想的就回道:“君倾,你得了吧,你心疼谁都不会心疼本君,不过心疼本君的人那么多,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本君也无所谓。”
她这话不知道是顺口还是无心,总之君倾听了后,眉头皱得更紧了,面色也是变得更加的不好看了。
他注视着君双,年轻女孩那张漂亮甜美的脸蛋上满是水珠,小巧的唇瓣也是被凉水给泡得越发晶莹,直惹人前去品尝。他再看了几眼,就转移了视线,顺带也松开了提着君双后衣领的手,双手抱胸着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过了好一会儿,君双才晕晕乎乎的醒过神来,眨巴着视线有些模糊的眼,看着前面的君倾,不知道是她对待君倾的心绪产生了变化,还是君倾现在看起来真的有些不一样,他好像有些忧郁,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