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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忧主心切

“是,爷!”红儿慌忙点头,松了一口气,连滚带爬的下了马车。

一炷香的功夫,外面递来几套成衣,衣服质地良好,样式都是最新的款式。

姬筠风随手挑选着,最后将一套藕荷色的长款拖地百褶裙递在了凤栖霜的眼前,“赶紧,换上!”

凤栖霜盈着泪水的眸子,愤恨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接他递来的衣服,只是柔唇吐出两个字,“出去!”

姬筠风感觉自己的心一紧,似乎被什么揪住了一般,他将衣服放在一边,一撩衣摆,跳下了马车。

凤栖霜没有捡那套他挑选的衣服,尽管他挑选的那套,确实是最适合她,可是她不想活的如此耻辱。

翻找出一套淡紫色的衣裙,换好衣衫,整理好了妆容,凤栖霞依在马车上,眼底依旧有淡淡的泪痕。

半响,马车外面传来姬筠风的声音,“三嫂,好了吗?”

“出发。”凤栖霜的声音,带着受尽委屈之后的苍凉,一丝丝的哽咽堵在喉头,让她几欲呕血。

幸好,一路上并不见姬筠风上车。大概是为了避嫌,或许是他看见了新的猎物。总之不再看见他,凤栖霜的心情渐渐平复起来。

回到凤府,自然是一番款待,凤栖霞尤为兴奋,不住的缠着姬筠风,就差点将他带入自己的闺房行乐。

还好凤远漕一直看着两人,不住的给凤栖霞使眼色,只是凤栖霞任性惯了,哪里肯看爹爹的眼色,凤远漕只能无奈随她去了。

凤栖霜则是一回相府,就去后院找了菊娘,菊娘是娘的陪嫁丫鬟,这么多年,幸好有菊娘照顾她,不然她可能早就饿死冻死。

“霜儿,你在寒王府,可还好?”菊娘满头华发,慈祥的看着凤栖霜。

凤栖霜看着菊娘,隐忍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她蹲在那里,搂住菊娘的膝盖,哽咽起来,“菊娘,为什么娘亲要死,是不是娘亲活着,我就可以再也不受欺辱?”

“可怜的孩子,有时候,我们身不由己,但是你要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菊娘抚摸着凤栖霜的头发。

“菊娘,你的腿好一些了么?”凤栖霜的眼泪,滴落在菊娘的腿上,揉着她麻木的双腿,她哽咽着。

不是说善恶到头终有报吗?为什么娘亲那么好的人,要难产而死,为什么菊娘这样善良的人,会被坍塌的房梁打断双腿,为什么自己要受到这样不平的待遇?

她呜咽着哭泣,最后转换为嚎啕大哭,如一个孩子般,将头埋在菊娘的腿上。

“孩子,哭吧,哭吧,哭够了,一切都会过去!”菊娘轻柔的拍着凤栖霞的后背,帮她顺气,怜爱的看着她。

可怜的孩子,明明是天之骄女,明明应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是现在……

大概哭了半个时辰,凤栖霜终于累了,她抬起满是泪花的小脸,哽咽着,“菊娘,我走的这些日子,夫人一定虐打你了,我去找药……”

她哭着转身,然后找来了药箱,帮菊娘挽起衣袖,看着她身子上新添的伤痕,一点一点帮她涂药。

菊娘的皮肤并不算好,干燥枯黄,甚至长起来一块一块的老年斑,四十多岁的年纪,原本应该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可是菊娘却看起来犹如六十岁。

刚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汹涌落下,凤栖霜哽咽着,拿着药膏的手,不住颤抖。

“霜儿,菊娘没事,只要霜儿开心,菊娘真的没有关系!”菊娘伸出粗糙的手,帮凤栖霜擦拭眼泪。

凤栖霜看着她,眼睛如兔子眼睛般通红,“菊娘,你等着霜儿,霜儿以后一定接菊娘一起去寒王府!”

“好,菊娘等着霜儿!”菊娘微笑着点头,慈祥的将凤栖霞的脑袋搂在自己怀中。

凤栖霞停止哽咽,想起自己在寒王府的日子,其实,比起在相府,她在寒王府已经好太多。

除了偶尔忍受那变态的折磨,别的都很好。

她吃的很好,住的很好,除了那人,也没有人敢随意的欺负她,甚至她不用干太多的活……

如果他能答应,帮她将菊娘接来寒王府,她愿意一辈子伺候他,就算他毁容太监,她也不离不弃。

午饭过后,凤栖霜又一头钻进了菊娘的房间,拿着药杵,不断的捣弄什么。

将墨绿的药汁装进一个白色的花瓶,她拿着花瓶离开了相国府。

马车上,姬筠风意兴阑珊,他斜躺在那里,看了一眼凤栖霜手中的花瓶,嘲讽道,“三嫂,这花瓶胎厚粗糙,不值钱的!”

凤栖霜只是冷睨了他一眼,抱着花瓶,并不说话。

姬筠风来了兴趣,凑近看了一眼,嗅着花瓶里面碧绿的液体芬芳的气息,诧异的道,“这是什么?”

“绿岱花的花汁,可以缓解烧伤的疼痛,还可以生肌除疤。”凤栖霜面无表情的道。

“啧啧,你对我三哥可真好!”姬筠风不住的摇头,退回去坐在一边,仔细的打量凤栖霜,须臾开口道,“你当真不嫌弃我三哥的容貌?”

“他是我相公,我为什么要嫌弃?”凤栖霞义正言辞,瞥了姬筠风一眼,随即闭上眼睛,不打算理会对面的姬筠风。

“可是他是太监,你一辈子都享受不到做女人的乐趣,三嫂,要不然,你跟着我,我们偷偷来往……”姬筠风暧昧的凑近凤栖霞,微笑着道。

凤栖霜倏然睁开眼睛,愤怒的看着姬筠风,咬牙切齿道,“四爷,请自重……”

“切!没意思的女人!”姬筠风冷哼一声,坐回自己的位置,摆手道,“你妹妹比你有情趣多了……”

凤栖霜在心里怒骂一句,贱男贱女,随即咬牙戒备的看着姬筠风,仿佛防贼一般。

终于到了寒王府,姬筠风打了一个呵欠,招呼也不打一声,随即吩咐马车离开,凤栖霜一人抱着花瓶回到了寒王府。

寒王府内,刘管家静静的站着,看着一院子静静站着的下人,凤栖霜蹙起眉头。

气氛有些诡异……

“王妃,皇后娘娘等着王爷,已经整整一天了……”刘管家面无表情的开口,如塑像一般站在那里。

凤栖霜哆嗦了一下,手中的花汁摇荡不稳,皇后?皇后是六皇子姬玧澄的亲娘,传闻苛刻无比。

今日她来寒王府做什么?而且还等了姬筠寒一整天。

将手中的花瓶交给站在一边的小雅,她整理了一下仪容,恭敬的走入花厅,施礼道,“拜见皇后娘娘!”

“起吧!”坐在上方,已经等候的不耐烦的皇后娘娘,端起一边的茶水,瞟了跪在地上的凤栖霜一眼,淡漠的道。

“多谢皇后娘娘!”凤栖霜低头,再次施礼,随即在下人的搀扶下起身。

“寒王殿下一整天不见,究竟去了哪里,寒王妃你可知晓?”皇后将茶水搁在一边,蹙眉看着凤栖霜,她带着金色指甲的手,微微翘起,略微不悦的抚摸自己颈项上一串明亮的东珠。

“回皇后娘娘,栖霜并不知晓!”凤栖霜一五一十的回答。

“哦?身为寒王妃,你就是这么照顾你自己的夫君?”皇后季明芳起身,怒视着凤栖霜,浑身散发着一国之母的威严,周遭的空气,似乎只差一个火星就可以点燃。

“臣妾知罪!”凤栖霜赶紧跪下,不敢直视季明芳。

“偌大的一个寒王府,养了足足有两百下人,这两百下人,却无一人知道寒王的去处,你们说,本宫该如何处置你们?”季明芳环视众人,除了李嬷嬷和刘管家,寒王府的所有下人,全部跪下。

凤栖霜更是跪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头顶响起皇后暴怒的威严之声,“来人,将寒王妃拿下,若是她不说出寒王的下落,乱棍打死!”

旁边立刻站出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将凤栖霜钳固起来,凤栖霜来不及开口,已经被那侍卫拖着离开。

“住手!”门口传来一道低沉嘶哑,却苍凉无比的声音,接着阳光徒然一暗,然后是推着轮椅的莫北和姬筠寒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姬筠寒头上戴着厚重的斗笠,遮住了焦黑却扭曲的容颜,他穿着黑色衣衫,将全身子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姬筠寒的时候,凤栖霜松了一口气,侍卫松开了她,她赶紧走到姬筠寒的身后,似乎这样就可以安全一些。

“何事让母后大动肝火?”莫北行礼之后,姬筠寒坐在轮椅上自己转动轮椅,往前道。

“今儿是王妃归省的日子,寒王不陪着寒王妃,一整天去了哪里?可是让母后好找!”季明芳笑着,森寒的光芒在杏眸中乍现,直视着姬筠寒。

“儿臣今日感觉身子不适,所以去了京郊的桃花林去找妙手神医,母妃这么着急的找儿臣,可是有要事?”姬筠寒声音不咸不淡,巍然不动的坐着,气势却已经压倒了皇后。

“寒儿身子不适?”季明芳挑眉,朝着李嬷嬷使了一个眼色,李嬷嬷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揭开了姬筠寒头上的斗笠,姬筠寒狰狞的脸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老奴担心王爷的身子,一时心急,求王爷恕罪!”李嬷嬷在看见姬筠寒森冷的目光的时候,徒然跪下,不住磕头。

“李嬷嬷请起,你也只是,忧主心切!”姬筠寒别有深意的道。

李嬷嬷磕头之后起身,将斗笠毕恭毕敬的还给了站在一边的莫北,莫北则是冷眸看了李嬷嬷一眼,将斗笠给自己的主子戴好。

“母后找儿臣,可是有要事?”姬筠寒冷漠的声音响起,如平静的寒潭,波澜不惊,却带着一股自有的森然之意。

“没什么大事,只是你父皇最近偶感风寒,宫里的御医却都是那些老方子,所以,想让你请桃花林的妙手神医去宫里给皇上看看……”皇后季明芳淡淡的一笑,妖娆的坐下半身子,戴着金色指甲的手搁在了一边宫女的手臂上。

“请母后回去回禀父皇,妙手神医三日之后进宫觐见父皇!”姬筠寒沉吟片刻道。

“如此,本宫就放心了!”季明芳微微一笑,在宫女的搀扶下走出了花厅,在离开的时候,回眸对着凤栖霜阴测测一瞥,凤栖霜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她似乎,得罪皇后了?

凤栖霜怔怔的站在那里,甚至连恭送皇后的礼节都忘记一般,看着她迷茫的神色,姬筠寒怒斥的声音恍若暴雷一般传来,“还愣着干吗?赶紧滚回景阳轩!”

凤栖霜脸色一白,咬着下唇,低头朝着自己的景阳轩走去。

景阳轩的卧房中,凤栖霜捧着白色花瓶,静静的坐在那里。旁边的小雅安静的站着,看了看铜镜中秀眉紧蹙的凤栖霜,欲言又止。

凤栖霜抬眸,从铜镜中看着小雅,抚摸着怀中的花瓶,失落的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小姐,王爷今天晚上,是不会来景阳轩的……”小雅压低了声音,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道。

“我知道,皇后今天送了一个美人给他,他晚上在虞美人那边……”凤栖霜语气淡漠,将白瓷花瓶放在一边。

她并不盼着他来这边,只是绿岱花的花汁若是时间长了,药效就渐失,她只是希望将这绿岱花的花汁交给他罢了。

还有,她想顺便跟他提一下,将菊娘接来寒王府的事情。

凤栖霜微微一笑,回身看着小雅,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小雅脸色一红,似乎豁出去一般,开口道,“我听说,王爷他根本不是太监,他只是,只是不愿意和小姐行夫妻之礼!”

凤栖霜一怔,脸色顿时惨白,不明所以的看着小雅。

小雅脸色红的更加厉害,暗自咬牙,别过头去,“小姐还是多留一个心眼,若是王爷真的是太监,怎么可能允许虞美人留在王府……”

小雅说完,大概是害羞,就低头跑了出去,凤栖霜坐在那里,脸色依旧煞白。

看着铜镜前面,那碧绿的花汁,她惨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疑惑的神色。

天下间,没有哪个男人会被人说成太监,她不信他为了躲避她,竟然这么欺瞒世人。

女子姣好的容貌,和男子狰狞的脸孔,成了明显对比。

所有的下人,都已经被屏退。

“美人,你真的不嫌弃本王,肯委身于本王?”姬筠寒粗哑的声音缓慢响起。

虞美人强忍住恶心和恐惧之意,脸上的笑容越发甜蜜,“王爷不知道,奴念了三爷,整整两年吗?”

“是吗?两年前,美人见过本王?”姬筠寒挑眉。如果还能看得出他的眉毛的话。

“三爷大概忘记了,两年前,奴在街边卖艺,后来三爷救了奴,奴才能进宫成为歌姬……”

姬筠寒神色一冷,握住了那不老实的手,“美人是替皇后,看看本王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吗?”

虞美人的脸色顿时一变,接着妖娆一笑,顺势搂住姬筠寒的身子,暧昧的笑着,“对三爷来说,这很重要吗?”

“对美人来说,什么是不重要的?”姬筠寒眯起眼睛,神色狰狞的看着虞美人。

虞美人叹息,放下了手,“其实皇后娘娘在送我来之前,已经喂我服下了毒药,不管怎样,我是活不长久了,所以不管三爷怎样,我回答皇后娘娘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是!”

虞美人笑着,却一字一顿,“三爷对外宣布是太监,那就一定是太监,我今日给爷下了药,只是想报答爷两年前的救命之恩,不管爷相不相信……”

“让美人失望了,其实三爷,很想消受美人的恩情……”

“爷,枯木也能逢春,我不信你真的不可以!”虞美蹲下半身子,低头。

“三爷,我会一辈子陪着你,等着你枯木逢春……”

“什么人,鬼鬼祟祟,出来!”

外面,凤栖霜低头走了出来,她脸色很红,手中捧着一个白色的花瓶,一步一步,似乎走在刀刃上一般,十分艰难。

虞美人的脸色很难看,美眸微微眯起,狠狠的打量着这个寒酸的寒王妃。

“你来做什么?”姬筠寒口气不善,森冷的视线,如毒蛇的信子,一点一点扫过凤栖霜。

凤栖霜低着头,嗫嚅着,“我,想要把绿岱花汁拿给你,这个涂在身子上,可以生肌除疤……”

“谁准许你进来?”姬筠寒冷然,没有理会一边的虞美人,只是转动轮椅,靠近了凤栖霜。

凤栖霜不敢抬头,眼睛看着自己手中花瓶,“这里一个下人都没有,我不知道你们在……”

“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刚好,你和美人一起伺候本王……”姬筠寒伸手,一把抓住了凤栖霜。

凤栖霜抬眸震惊的看着他,他一个太监,还需要同时两个女人侍候?

“你和美人一起,伺候本王……”

凤栖霜脸色煞白,她紧咬下唇,定定的看着姬筠寒,从他那深邃却冰冷的眸子中,丝毫看不出一点情绪,她站在那里没有动,却被他一把拽过。

她踉跄几步,清眸中已经有了泪水,晶莹的泪珠在漂亮的眸中欲落不落。

“怎么?第一次伺候本王?还是,跟一个太监一起,你觉得委屈?”姬筠寒冷漠的嘲讽,松开了凤栖霜的手。

姬筠寒的眸光,依旧落在虞美人的脸上,黑翟石般的眼睛,似乎有了一些笑意,只是这笑意很冷很冷,仿佛冻到人的骨髓里。

他若无其事的道,“看见了吗?像美人这样,才是真正的不嫌弃本王,她才是,最适合留在本王身边的人!”

凤栖霜捂着嘴巴,掩饰住自己的哭泣,她眼睛通红的看着依偎在他怀中,衣衫薄如蝉翼的女子,眼泪终于忍不住,扑簌落下。

她不是青。楼女子,她做不到那样,尽管她很需要寒王府这座靠山,可是她也不会让自己低贱到这种程度。

她晶莹的泪花滑落在脸庞,看了虞美人一眼,捂着嘴巴就跑了出去。

“若是你今日从这里出去,那么以后就滚出寒王府!”姬筠寒冰冷的声音传来。

凤栖霜回眸看他,通红的眼中,泪水源源不断的滚落,她哽咽着,看着给过她无数次侮辱的恶魔男子。

姬筠寒的声音,犹如从地狱中传来,“我相信,风丞相很乐意去皇上面前,解释解释,为何本王的王妃,会成为你,凤栖霜……”

凤栖霜顿在那里,眼泪已经打湿了脸庞,她哽咽着,却强忍住不肯让自己出声哭泣。只是怔怔的看着被她顺手搁在一边的白色花瓶,里面是她想要讨好他的绿岱花汁。

“王妃,衣服吧,你没得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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