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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右手所做,不让左手知道(5)

一路平安无事,顺利地到达旧金山。玛丽然后去了旅馆,多格也去了旅馆,并且,他还把房间订到了玛丽的隔壁,这样一来,玛丽就不会跟丢了。多格想看看,玛丽来旧金山到底是跟什么人约会。

在进餐的时候,玛丽走到了多格身边,说:“先生,真巧呀,我们一同坐车来,又一同住进了这里!”多格笑着说:“是呀!”然后玛丽就坐了下来,和多格边聊天边吃饭。玛丽说:“我是来旧金山游玩的,先生,你也是吗?”多格笑着说:“是的,真巧呀!”玛丽说:“我是一个人,你也是一个人,我们正好可以结伴。”那样就太好不过了,多格连忙答应了。多格想,你怎么是一个人呢?你来,不就是要见人的吗?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多格耐心地等待着。

多格和玛丽在旧金山一共玩了三天,两人都玩得很开心,他们还照了许多相片。多格似乎忘记了自己此行是受人之托来跟踪妻子的,好像他们是一起出来旅游的。在这三天里,玛丽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就是找多格玩,多格奇怪了,这玛丽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呀?

三天后,多格和玛丽一起坐车回到自己的家乡。在车站分别,多格向侦探服务所走去。现在,他有些为难。自己的妻子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表现,好像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只不过去旧金山玩玩而已,可是这怎么向比尔交代呢?他能相信自己的话吗?不过还好,多格手中有大量他和玛丽的相片。这些,足以证明许多事实。

多格在服务所里等了很久,比尔都没有来。倒是玛丽的电话来了,玛丽在电话里说:“回家吧,别等了,比尔不会来了。你去旧金山这几天玩得这么开心,也该回家了!”玛丽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太让多格吃惊了。多格想,玛丽怎么知道比尔,怎么知道我去旧金山的事?这么说,玛丽知道我在跟踪她。多格有太多的疑问,于是他赶紧离开服务所回了家。

进了门,多格就问玛丽:“我去旧金山的一切事情你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可没露出什么破绽呀!”玛丽笑着说:“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我当然什么都知道!”多格睁大眼睛看着玛丽,说:“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为什么这么做?你知道吗?这样一来,我们浪费了多少钱,还耽误了我多少生意呀?”玛丽说:“你就知道生意,就知道钱。一直我都让你陪我去旧金山旅游,可你总是说没有时间,总是说要做生意。没办法,我只好这样做了。让比尔来找你,虽然你知道要跟踪的人是我,但你还是接受了。你接受这笔生意,我想一是因为有钱,再一就是好奇吧。”

多格听了十分生气地说:“你呀,简直就是胡闹!”玛丽说:“其实,去旅游,也不只是为了我自己,我也是为了你呀!你成天忙于工作,精神紧张,跟着我去旅游,也是为了让你放松一下自己。亲爱的,难道你就没发现你最近瘦了很多吗?我想你是太累了吧!”多格最近确实瘦了不少,而且身体感到有些不舒服。原来玛丽的苦心是为了他。多格上前抱住玛丽,说:“亲爱的,谢谢你!下个月,我想我们该去纽约旅游了!”然后,多格给了玛丽一个深情的吻。

那年冬天好大雪

连俊超

腊月里,冬天像是一台年久失修的鼓风机,把粗糙的北风吹得没完没了。

我们裹着棉衣或棉被在刚盖好的大楼里抽烟、打扑克。我们在等着工头回来发工钱。出来半年了,我们才领到了三个月的工钱。工头说他也没拿到钱,要找开发商去要。他开着轿车出去了几天了,眼下风还没有把他给吹回来。我们只管等,这种情况见多了,除了等我们想不到别的办法。

下午,胡小兵正在那边打扑克,突然披着他的破被子凑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支烟,说:“叔,抽支烟!”我说我自己有。胡小兵硬是塞给我,还给我点着了。胡小兵今年才跟他爹出来。几个月前,他爹从脚手架上掉了下来,摔坏了腿,回家了。我想这小子,可能有什么事。我抽了一口,说:“有啥事?”胡小兵嘿嘿一笑,说没事。

我拿出自己的半瓶酒,说:“来一口?”胡小兵还是嘿嘿笑着,接过去,咕咚灌了一大口。我也喝了一口,胸口立即暖烘烘的。在这冰冷的城市、冰凉的大楼里,要是没有一口酒,我怕自己会冻僵。胡小兵喝过酒,脸色通红地说:“叔,我爹的腿不行了。当初以为是小事,可后来加重了。”我不知说什么。胡小兵又给自己灌了一口,说:“上个月我给娘打电话说给她寄一千块的,可那天我把准备好的钱给糟蹋了。”

“怎么弄的?”我问。

“几个哥们在一块玩牌输掉了一半—我本来想会捞点,多给家寄点的。”胡小兵通红的脸上滚动着几滴泪珠,“现在我就剩五百了,我给娘说过要给家寄一千的。我怎么凑也得凑够一千块。”

我口袋里也没有几个子。家里老老小小的,都张着嘴等我一个人喂呢!虽说我和胡小兵是老乡,可挣的都是血汗钱。我吞吞吐吐地说,自己口袋里没有钱了,都寄给家了。胡小兵盯着我,说:“叔,就借你一百,等发了工钱就还你!要是工头不回来,侄儿明年出来的第一张钱就还给叔!”胡小兵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的。屋子里的人都不再乱哄哄的嚷嚷,而是把注意力都送给了我和胡小兵。那时,屋内寂静无比,楼外是北风疯狂的尖唳。

我顿时感到尴尬万分。胡小兵脸上挂着的泪珠令我不忍再看。我翻了几层衣服,掏出两张藏好的百元票子,说:“侄儿,拿上,什么时候说还钱我就不再搭理你!”我说完,有些手足无措,夺过酒瓶一气喝干了。

“胡小兵,还差多少呢?”突然有人问。胡小兵哽咽着说:“三百。”

“既然答应过娘寄一千的,就不能寄五百,差多少我们给你凑齐!别嫌少,拿上这五十吧!”一只只粗糙皴裂的手伸进了口袋。一张张皱巴巴的人民币塞进了胡小兵的手里。胡小兵流着鼻涕,不住地说着谢谢。

我的鼻子酸酸的,出来半年我鼻子还没这么酸过。我朝窗外瞟去一眼,看见了随风飞舞的雪花。我说,北风得了势了,把大雪也叫出来了。我在外跑了几年了,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雪。雪片似乎把所有的大楼都塞满了。

我们一屋子人都挤到窗户旁,争着看大雪,不时有人说:“也不知道咱们家里现在下雪了没?”

“咱家的雪肯定比这里的要大得多!”

那年,我们没有等到工头回来,就一起卷起铺盖奔向火车站了。坐在火车上,仍然看得见窗外的雪片追逐着火车飘飞。

在老家时,胡小兵娘见到我总是说,小兵跟着你多亏了你照顾。我把脸扭到一边,往远处望去,我总是看见苍茫的天地间腊月雪翩翩飞舞。

你能抱抱我吗

菊韵香

东北的这个寒冬,天气糟糕得出奇。昨天还大雪飘飘,今天气温却又大幅回升,好像春天来临一般,路上的积雪也是下了化,化了又结冰,害得我这个来自江南的女子不敢出校门,生怕一不留神摔个前趴!为防止闹出美女摔跟头的笑话,这天下午,我决定去商店买一双防滑鞋。一路上我“轻挪莲步”,小心翼翼,可是,我是小心了,但身边的一个小男孩却大意了!

小男孩也就八九岁的样子,穿着带头帽的新羽绒服,正横穿街道。刚走到路中间,一辆轿车便从附近的街巷开出,奔着小男孩驶来。路况不好,车速很慢,只要小男孩按照正常步幅走,绝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但他一看到车,有些慌,撒开小腿跑起来。这一跑,脚下一打滑,便栽歪着摔倒在地,并“哇”的一声哭起来。我赶紧张开双臂,抱起了他。这时,小男孩的妈妈跑来,连声说着谢谢接过了小男孩。

“谢谢你,大姐姐。”小男孩趴在妈妈的怀里,又破涕为笑。小孩真是好玩,眼泪来得快去得也快,跟变魔术似的。正想着,又一个小男孩站在了我面前,眨巴着小眼睛看我。我不由眉头一皱,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这个小男孩,却一点都不好玩。穿着一件不合身的大棉袄,油渍麻花的,小脸也冻得通红,看上去有些日子没洗了,活脱脱的就是个小乞丐。我绕开他,要走,小男孩却吞吞吐吐地开口了,声音比蚊子动静还小:“大姐姐,你也抱抱我,好吗?”

抱抱你?我犹豫了。刚才那个小男孩干干净净的,谁看谁都会喜欢,可你……暗自在心里做了一番比较,我的脸却突地一热。原来,我也是这么的世俗!

“小家伙,你妈妈呢?”我弯下腰,问。“我不知道。”小男孩慢吞吞地说完,又执拗地重复说:“大姐姐,抱抱我好吗?”看着他满是渴望的眼神,我实在不忍心再拒绝,便抱起了他。小男孩似乎也觉察出自己的衣服太脏了,裹在大棉袄里的瘦小身子往后扬了扬,竟然不好意思地笑了:“姐姐,你真漂亮。”我略显局促,问他:“天这么冷,你怎么不回家?”小男孩的眼睛暗了一下,没有回答,却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我能摸摸你的脸吗?”

不等我回答,小男孩已摸向我的脸。他的小手生了冻疮,肿得像馒头,指甲盖里塞满了黑黑的脏东西,看着都令人反胃。我本能地侧脸躲开,可他的手指还是落在了我的脖子上,凉得像一根根冰柱。我担心接下来他还会提出“无理”要求,比如说亲我一下,那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于是说:“行了吧小家伙,路不好走,我都累了。”谁知,小男孩扭头四处看看,央求我:“再走四步,三步好吗?”我耐着性子,又走了几步,小男孩突然趴在我的肩上,小声说:“快点姐姐,把我扔到旁边的雪堆里—”

听着小男孩古怪的请求,我顿时一怔。小家伙要玩什么鬼把戏?会不会是他的家人就在跟前,想乘机讹诈我?这样的事,在这座城市里已发生好几起了。有的是小孩在家长的指使下,主动往行人身上撞,然后要求赔偿;有的是故意摔倒,只要好心人上前去扶,家长便马上赶来,把责任推到你身上……我可不想做这样的冤大头!想到这儿,我蹲下身,力求让小男孩平稳落地。谁知,小男孩脏脏的大棉鞋却往我的膝盖上用力一蹬,小小的身子瞬间弹出去,一头跌进了路边的雪堆里!

事发突然,我大惊,冲过去正要扶他,他却一骨碌爬起,撒丫子就跑,眨眼便拐进了一条窄巷,连一只大棉鞋丢在雪堆里都没顾上捡。蒙蒙地站了一会儿,我拎起棉鞋,沿着小男孩跑走的方向找去。巷子尽头,是一片已经列入拆迁规划的棚户区。在一座破败的小院前,我站住了。因为我听到了巴掌落在脸上的声音!

“狗娃你个小混蛋,小小年纪竟跟我撒谎!看我不打死你!”是个男子在叫骂。接着,是那个小男孩,没错,的确是那个小男孩在低低地哭:“叔叔,我没撒谎。”

“还敢犟嘴!我让你去抢她的包,抢完就跑。路这么滑,她根本追不上你!可你根本没听我的话!”男子继续吼,“我还教你只要她一弯腰,你就拽她脖子上的项链!那条项链,我一看就是好货,可你他妈的愣没给我拿回来!”小男孩诺诺地说:“我想拽了,可大姐姐把我扔下来了—”“胡说!我看得清清楚楚,是你自己跳下来的!说,为啥今天你没抢也没拽?”

“我,我……”小男孩支吾了半天,终于说出了理由:“姐姐……抱了我。”

我万万没想到,原因竟是如此的简单:我抱了他!我抱起他,他摸我的脸,他让我把他扔出去,原来都是做给他的“叔叔”看的。可他仅是个八九岁的孩子,还无法把“戏”演得逼真!

“她抱了你?我还天天供你饭吃呢!小混蛋你给我听好了,今晚不准吃饭,就光脚站在这儿!小虎,过来看着他,一动都不准动!”我偷偷地贴近门缝瞅了一眼,看到两个年龄相仿的孩子站在院子里,小身子冻得不停地抖。我的心一痛,很快断定这两个孩子是被诱拐来的,忙掏出手机,拨打了110……

从这天以后,每到周末,我都会去一家孤儿院看望两个孩子。一个叫狗娃,一个叫小虎。院长说,他们在孤儿院很听话,只是时常会发呆。我知道,我都18岁了,还时常会想家,他们那么小,也一定比我还想家,想妈妈的怀抱。因为只有妈妈的怀抱,才是最温暖的。好在没过多久,警方便传来好消息,两个孩子的父母已经联系到了,马上就会赶来接他们回家……

痴心戈尔

赵悠燕

一天,李尔扔垃圾的时候,在垃圾箱旁看见了一只狗。狗灰尘满面,浑身上下十分肮脏,看不出毛色,左耳血肉模糊,一副饥饿相。

李尔动了恻隐之心,他从家里拿来包扎的药,还在小卖部买了火腿肠让它吃。但狗仿佛不领情,露出凶相,朝李尔吼叫。李尔躲到一个角落里,狗四顾无人后开始吃东西。

第二天,李尔上班经过垃圾箱,那只狗不见了。李尔想那八成是只流浪狗,不知它耳朵的伤好了没有?

半个月后,李尔去几十里外的奉城办事,回来的路上在一个垃圾箱旁又看见了那只狗,它仿佛更瘦更脏了,围着垃圾箱不停地打转吠叫,看上去疲惫不堪。刚好附近有家狗食超市,李尔进去买了几听罐头,打开来放在狗面前。狗显然认出了李尔,知道他没有恶意,不再吠叫,很快埋头吃了起来。

就这样,它跟着李尔回了家。李尔给它洗了澡,才发觉这是一条浅灰色皮毛的狗,从头部往脚下颜色递深,眼眶、爪子和前胸点缀着耀眼的白花,眼神温顺而又倔强。洗过澡后的狗看起来显得精神多了,李尔给它起了一个很洋气的名字“戈尔”。

但戈尔对这一切似乎不领情,每隔几天便要跑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总是又脏又瘦。于是,李尔给它上了锁链。但只要李尔一打开锁链,戈尔便会乘他不备一下子冲出门去。李尔为这条狗伤透了脑筋,他开始有些后悔收养这条狗,因为他发现自己对它有了感情。

这次,戈尔跑出去的时间有点长,七天了还是杳无音信。那天,李尔开着车沿城寻找,找了大半天,终于在郊外的垃圾箱旁看见了又脏又瘦的戈尔,只见它朝一个肩背编织袋捡垃圾的人边吠边追,被追的人烦了,回过头拿手中的棍子吓它。戈尔停住了,它失望地转过身又跑了起来。

李尔回到家的时候,戈尔已等在门口,一见李尔,它便主动凑上去低首俯耳地亲热。李尔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说:“你为什么老是往垃圾箱跑呢?难道你以前的主人是捡垃圾的吗?”

谁知,戈尔一听“捡垃圾”这三个字,突然兴奋地“汪汪”叫起来,边叫边咽唾沫,还高兴地直摇尾巴。李尔有些失望,再怎么说,他这儿的条件总比它跟着捡垃圾的主人强多了,何况,他养了它已半年多了呢。

这以后,戈尔好些日子没跑出去,即使出去,第二天就回来了。它对李尔仿佛逐渐有了亲热感,早晨李尔去上班的时候,它就用嘴叼着他的包送到李尔的手上,晚上李尔回到家,它就围着李尔撒欢,舔他的手,李尔也不再用锁链锁它,有时还带着它在小区内散步。它也变得越来越强壮,快跑起来的时候,贴着地面滑行的样子就像一只矫健的狼。

那天的事情来得没有一点征兆。下午,李尔带戈尔走在小区的绿荫道上散步,一个肩背大编织袋、衣裳破旧的拾荒人两眼死死地盯住了戈尔,然后他叫了一声:“欢欢!”戈尔听到他的叫声,咧开嘴,立刻高兴地迎着他跑过去,它的耳朵往下耷拉着,闻闻他的手便舔了起来。

李尔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说:“它现在叫戈尔。你认识这狗?”

“对呀,那狗就是我的,后来它自己跑丢了。你瞧它见我时的那副亲热劲儿,就知它对我有多黏糊了。”拾荒人转了一下他的小眼睛,边逗狗边说。

李尔说:“你想带它走?”

拾荒人看了一眼李尔:“你知道只要我一招呼,它就会立即跟我走。除非……”

李尔一下就看出了他的心思:“说吧,你要多少钱?”

拾荒人伸出两根手指,说:“你也看出来了,那是一条好狗不是。两千,两千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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