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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遗言收集者(1)

早晨八点,简东平刚在餐桌前坐下,就被父亲调侃了一句。

“昨天回来得挺晚啊,有女朋友了?”简律师一边吃蔬菜煎饼,一边笑着问道。

“我又不是第一天晚回来。”他昨晚在江璇的住所磨磨蹭蹭待到十二点才回家,他心想要不是时间不对,我可能今天早上才回来,也可能三天以后才回来,昨天回来得算是早的了。

“可是你很少有哼着歌进门的。”简律师朝他挤挤眼。

“我哼歌了吗?”

“你哼的是《社会主义好》,虽然有点像半夜鸡叫,但哼得没走调,对得起我们这个社会主义国家。”

该死。我好像是哼了,只怪昨晚跟我一起上楼的那个邻居,他的手机铃声是这首歌,也不知道怎么就哼上了。简东平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于是只能装作没听见,问了个别的问题。

“我让你跟林叔叔打听李雅真的事,你打听了吗?”

“李雅真死的时候衣着干净整齐,经法医鉴定,她既没丢任何财物。也没遭受性侵犯,当然也没在她身上找到那颗纽扣。她手里也没有,没——纽——扣。”简律师拖长音调说。

那这颗被李雅真当作命根子的纽扣到哪里去了?是被凶手拿走了?还是她临时找了个针线包缝在了自己身上?当然最大的可能是她回过家,把纽扣放好后又出去了。当她再次回家时,遭遇了勒杀。重点是她有没有回过家。

“警方有没有查到她临死前到过哪里?”他连忙问道。

“你当我是他们局长吗?你别忘了你自己也是嫌疑人。”简律师咬了一口煎饼说道。

“到底有没有查到?”

“还没查到。不过她没回过家,她楼下的门卫可以证明这一点。所以,如果那天晚上她真的拿了你一颗纽扣,那它就是失踪了。”

“也许被凶手拿走了。”

“八九不离十。”简律师津津有味地吃着第三块煎饼,谋杀案的话题一点没影响他的好胃口。

“那你有没有把你的想法告诉林叔叔?”

“当然告诉他了,但你也知道这老顽固不一定会相信我的话。毕竟纽扣太小了,人血纽扣的故事又太玄,邱源家保姆的案子也不是他负责的,发生在另一个区。而李雅真死的时候身上也没有那个红色纽扣,他们警察的脑子跟我们的自转周期不一样,他们缺乏想象力,只相信最直接的东西,所以要他把这些事全都连在一起还需要点时间。”

这倒也是,看来只好我自己先调查了,简东平想。

简东平发现赵依依是个典型的小家碧玉,五官长得小巧圆润,虽然算不上漂亮,但俏皮可爱的模样还是可以勉强打到75分,至于江璇,95分!

“你就是想见我的人?江的男朋友?”赵依依吃惊地上下打量他,又回头问坐在她对面的江璇,“你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依依,我们昨天才成为男女朋友。”江璇略带羞涩,笑吟吟地说,回头又看了他一眼,好像在等待他的确定。

简东平连忙握住江璇的手,对她的闺中密友装作可怜巴巴地说:“是啊,我昨天求了好半天,她才同意当我的女朋友。”

赵依依捂嘴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这顿你请啊。”她大大咧咧地说。

“没问题,没问题。”简东平点头哈腰地应允。

“可是,你是她的男朋友,为什么要打听我姐姐的事?”赵依依忽然收住了笑问道。

江璇马上替他回答:

“东平说,他朋友的事可能跟你姐姐的失踪有关。依依,你别卖关子了,都告诉他吧,有什么好隐瞒的,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没准他还能帮到你呢。”

“你说他有个朋友被杀了,临死前还问他要过一颗纽扣?”赵依依压低嗓门问江璇。

“对啊,一颗红色的玻璃纽扣。”江璇很确定地答道。

赵依依神色怪异地看了简东平一眼。

“你觉得你朋友的死跟我姐姐的失踪有什么关系?”她问。

“我不知道,这只是我的直觉。我现在只想了解一些情况。如果不介意,就跟我说说你姐姐的事。”简东平停顿了一下,用异常沉稳的口吻说,“也许,我真的能帮你找到她。”虽然他不确定邱元元是死是活,但这恐怕是最好的诱饵了。他知道对于一个失踪者的家属来说,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们都会不遗余力地付出金钱、时间、精力,哪怕是生命,更何况,他现在只是让她开口说说话,她应该不会拒绝的。

果然,她马上干脆地说:“好吧,我告诉你。其实我也一直想找人聊聊我姐姐的事,跟父母,你知道很多事是没法说的,有的事他们不能理解。”

“我明白。”简东平点了点头。

“从哪儿说起呢?”

“就从你姐姐的长相说起吧,她跟你长得像吗?”简东平一边问,一边偷偷打开了口袋里的录音笔。

赵依依连忙摇了摇头。

“我姐姐跟我长得一点都不像,她比我高,比我壮,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一些,所以我才叫她姐姐,因为她看上去真的就像我的姐姐,虽然她只比我早出生几分钟。我有她的照片。”赵依依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女孩的半身照来递给简东平,“你看,她就这样,你说她像16岁吗?说她26岁也有人信。”

就16岁的年龄来说,照片上的女孩的确是显得太过成熟。也许是青春期荷尔蒙分泌太旺盛的缘故,她看上去很丰满,虽然穿了一身少女装,身上却散发着一股不太协调的少妇的味道。五官长得很普通,留了齐耳短发,皮肤不是很白,脸上还架了副黑框眼镜,玻璃镜片后面的一对黑眼珠不太友善地注视着镜头。简东平一看便知,邱元元在哪里都不会是受欢迎的女生,这是性格使然,她并不开朗,而她的长相也许会让她在同龄人中被孤立,这可能也让她相当困扰。

“是有点成熟。”简东平宽容地说,随后问,“可以把这照片给我吗?”

“没问题。”赵依依毫不介意。

“听说你姐姐爱收藏怪东西?”

“没错,她就爱收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开始是收集瓶子,各种瓶子堆了一大箱,不许别人动,谁动了她就大哭大闹。过了一阵她又开始收集人家扔掉的塑料花,后来还收集过手指甲、破书、人家扔掉的照片、破内裤什么的,反正五花八门的垃圾,她都收集过。但她一般都只是三分钟热度,今天收集塑料花,下星期可能就厌烦了,到时候她就会一把火把它们都烧了,她觉得这比扔进垃圾箱更干脆更有力量,用她的话说,‘毁灭也需要力量和激情’。对所有被她厌倦的收藏品,她都会这么做,一把火烧掉决不留情。”赵依依好像很崇拜姐姐的这种行为,口气中带着几分欣赏。

“她学习成绩怎么样?”简东平问道。

“她学习成绩很好,每次期末考试,都能排上年级的前十名。我跟她不能比,我的成绩差多了,虽然我们是姐妹,但我们两个一点都不一样。我比较俗气,喜欢看电视、追明星、穿衣打扮和乱花钱,但她只喜欢看书、学习和做怪事。”赵依依朝江璇挤挤眼,两人会心一笑。简东平估计江璇的学习成绩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他喜欢她,她是不是个学习尖子根本无关紧要。

“那她读书一定很用功吧?”

“用功谈不上,但她做什么事都很疯狂,学习也一样。有一阵子,她特别讨厌她们班的学习委员,发誓要在期末考试时超过她,那段时间她每天开夜车做习题,后来果然超过了她。”

“你是想说,她学习用功并不是因为她喜欢学习,而是因为她喜欢竞争,她喜欢给自己定一个目标,然后超越这个目标。是不是这样?”简东平启发道,他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班上也有这种人。

“嗯,我就这意思。她讨厌所有成绩比她好的人,她只跟成绩比她差,脑袋没她聪明的人交往。”赵依依说到这儿忽然朝江璇笑了笑,低声说,“比如那个程13。”

不知道她们说的程13是谁,简东平决定先把这个疑问放在一边。

“听你刚才说,好像你姐姐脾气很坏,是不是?”他问道。

“说不清。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她很内向,很少说话,但在家里人或者熟悉的人面前,她话很多,还很幽默,家里人都很喜欢她。当然,也有点怕她,因为她很敏感,容易发火,可只要没人惹她,对她宽容点,她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怎么个宽容法?”

“就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去反驳她,也不要企图改变她。我就是这样的,她本来就是个怪人,怪人有点怪想法,也很正常啊。而且,她这个人我最喜欢的一点就是不矫情,不虚伪,不会装假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也从来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最佩服她的一点是,她从不撒谎。”赵依依感叹道,“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我太佩服她了。如果是我,我一个礼拜不撒个小谎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江璇叽叽咕咕笑起来。

“你就不要说你自己了,依依。”江璇轻打了她一下。

简东平也很佩服从来不撒谎的人,他觉得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人一定很难相处。

“她难道从来没撒过谎吗?”简东平想再次确认。

“对,她从来都只说真话,要不就不说。”赵依依喝了口奶茶,“有一次她半夜回家,身上全是泥,看上去精疲力竭好像快昏倒了,我爸妈问她,她却什么都不肯说。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她那天晚上去哪里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在学校里的人际关系怎么样?”

“很一般。”赵依依很俏皮地耸耸肩,“她朋友不多,因为她很高,被老师安排在最后一排,跟男生坐在一起,所以她跟女生在一起玩的机会很少。跟她唯一比较好的女生就是程敏了,后来跟她一起离家出走的那个。还有一个男生也算是她的朋友,叫袁之杰,他们三人经常一起玩。袁之杰人有点傻,我觉得他好像有点喜欢我姐姐,反正我姐怎么使唤他都行,他就像我姐的奴隶。”赵依依说到这儿好像想到了什么,捂嘴笑了起来,“有一次,我姐突发奇想,要去当一天乞丐,她就让袁之杰跟她一起去,两人穿得破破烂烂,把脸涂得漆黑坐在人家家门口要饭,结果正好被我爸妈看见,把他们气死了,拉了我姐就走。我姐离开的时候命令袁之杰,我是走了,你可得继续留在这里,不到晚上八点不许走。结果,那个袁之杰还真的捱到八点后才回去。”

这事倒真有趣。

“她怎么知道袁之杰真的等到八点?”简东平问。

“因为她八点后去接他的。我姐后来还说,幸好我爸妈把她拉走了,还是袁之杰一个人在那里比较好。”

“他们在哪里讨饭?”

“在丹平路与罗河路的交界处,我爸妈正好在罗河路的朋友家,正巧被他们看见了。”赵依依说。

“这个袁之杰现在人在哪里?”简东平觉得有必要跟他见个面。

“他?他现在在一所民办大学念大一,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呢。我姐失踪后,他经常给我打电话,问我姐有什么消息,我把他的电话号码给你。”赵依依从手机里找出个电话号码,发短信给了简东平。

“听你刚才这么说,你姐姐好像经常做些不合常理的事,你爸妈从来不说她吗?”简东平觉得邱源夫妇对这个女儿可真够宽容的。

“因为她学习好,这就是我爸妈事事都依她的原因。”赵依依说。

确实,中国父母向来最重视的是孩子的学习成绩,就连像他老爸这么开明的父亲,也曾因为他考试不及格罚他面壁。“你好好考虑一下,以后是要去伺候人,还是被人伺候。如果准备伺候人,就别浪费我给你出的学费!”老爸曾经朝他大吼,到现在想起老爸那天怒发冲冠的表情和倒映在墙上的巨大黑影,他还心有余悸,所以这么一想,邱源夫妇对女儿的放任不管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出走时多大?”简东平问道。

“16岁,在A中学念高一。”

“你们不在同一个学校吗?”

“不在,她念的是市重点中学,我念的是普通高中。”赵依依笑着说。

“她是什么时候离家出走的?”

“是那一年的4月18日。我把她最后的字条带来了,你看看吧。”赵依依看来是有备而来,东西带得很齐全。简东平猜想江璇为此作了不少努力,一定叮嘱了很多话,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她的手,江璇回眸朝他一笑。

赵依依拿出一张复印件,里面只有一两句话。光从字面上看,口气很平常,只是字迹稍显潦草。

“爸妈:我跟程敏有事出去两天,很快回来。勿念。元元。”

“她平时写东西都这么潦草吗?”

赵依依从包里又拿出另一张复印件给简东平,“这是她离家前两个星期写给我的。”

这也是一张便条。内容是:

“依依:我去川张河了,不要告诉爸妈,我去去就回。元元。”

这张便条的字迹显然工整很多。简东平觉得她的字非常男性化,下笔有劲,干净利落。

“她平时的字是这样的,当然有时候也会潦草一些,这有什么关系吗?”赵依依非常困惑地问道。

“笔迹潦草,至少有两种可能,一是她当时很赶时间,急于想把字条写完。二是她当时心情烦躁,无法安心写字。如果是第一种的话,那问题就来了,她为什么这么急?是不是跟谁约好了?跟她约会的人是谁?他们约在哪里?当然跟她约好见面的可能是跟她一起出走的同学,但也可能不是。从她的留言看,她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比如那张留给父母的字条,没有商量、恳求、道歉和解释,这说明,她认为这样写就足够了,没必要说太多,她相信父母能够理解她,即使不理解,她也无所谓。所以我认为,她跟程敏一起出走,她是老大,如果单纯是跟程敏约好了时间,她应该不会在乎是否会迟到。那么......她们要跟谁见面?”简东平见赵依依和江璇两人都听得很认真,继续说道,“如果是第二种可能,我想她可能是碰到了某些烦心事,她没把握自己能否控制全局,也在犹豫是否要出这趟门,她一边写一边想,正因为举棋不定,又无可奈何,所以才心烦,于是写起字来就乱涂一气。这样的话,就又产生了几个问题,什么事让她心烦?她是自己想走还是被迫的?她出走前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她跟谁争吵过吗?她有没有特别关注过某些特定的人或事?有没有购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等等。”

他说完这番话,发现赵依依和江璇都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哇,你好厉害!光凭两张便条就能瞎掰出这么多来。”赵依依用标准的小女生口吻赞叹道。

“依依,这哪是瞎掰,这是分析,分析。你好好听着。”江璇充满自豪地说。简东平趁机搂了一下她的腰,好细啊,有的人穿很多衣服,腰还是那么细。嗨,你这包速溶咖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我这杯热水冲泡成一杯浓郁芬香的热咖啡!

“那第二张字条呢?”赵依依问道。

他迅速摆脱冲泡热咖啡的美好幻想,正色道:“字迹工整,说明时间充裕,情绪稳定,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另外从内容上看你们彼此信任,感情很好。”

“嗯,我们从小就感情很好,我很喜欢她,她非常特别,跟别人不一样。但是??我们虽然很好,她也不是什么话都对我说,我们都有自己的小秘密。”赵依依笑了笑说。

“我听说她出走前在搜集遗言。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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