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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官人令人拿来茶桶,喂了几口水予那汉子喝。待他稍稍缓过气来,问道:“出了么子事?”

汉子把刚刚山路上所见所闻说了一遍。末了,还一再强调:“如不信,看谁胆大,也可去瞧瞧。”

话没落音,拉稀回来的彭氏见众人不知何故都围拢在一起,也凑到跟前看个究竟。砍柴的汉子一瞅见彭氏,以为那女鬼追了来,吓得直往人堆里钻,弄得众人躲闪不及,以为这汉子吓疯了,恐伤着自身。

张氏见状,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俯后仰,手拍大腿,说话不清。手指彭氏道:“姐姐跑肚拉稀,怎摇身一变成了鬼不成,看把这汉子吓得,不成人样。”

彭氏不知所措:“妹妹不得胡说,人有三急,姐姐去茅草处拉稀也有错吗?他砍柴惹怒了山神,撞了孤魂野鬼,与姐姐又有何干?休得拿姐姐三急取乐,让众人笑话。”说着,踮着小脚,恼羞成怒,扬着手向坐在椅子上的张氏冲来。“让你拿老娘寻开心,看我不打烂这你张臭嘴。”

张氏见姐姐真的恼了,慌忙收住笑,用手护着脸:“别别别,姐姐不必当真,妹妹只是说笑。实际也真是你把那汉子吓成这等模样,如不信,就让妹妹把缘由道来。姐姐刚刚是不是躲在茅草中拉屎了?”

“对呀。这与那汉子有么子关系?”

“可否听见山野中有脚步声从山上传下来。”

“冇错呀,吓得姐姐连大气都没敢喘。心里还在想,这山野里怎么会有人走动。”

“姐姐一定是等那柴夫走过,才杳无声息地起身吧?”

“那是自然。妇道人家,难道谁还会当着陌生汉子的面解衣宽带不成。成何体统。”

“还不是,让众人评评理,不是姐姐吓着的又是何人?”

彭氏惊诧道:“难道姐姐相貌很丑陋吗?还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常年在山里砍柴之人吓成这般模样?一泡稀屎差点害了那汉子性命,岂不是罪过?这可如何是好。”

张氏笑道:“这有何难,解铃还须系铃人。妹妹帮你就是了。”对着围观的众人说道:“谁去把那个砍柴的汉子请来,让其看清姐姐的真容,打消内心之恐惧。闲聊几句,那汉子自然会好。”

在场的一干人半信半疑:“真有这等妙方?那厮都快吓得半死了,见一面就能解除心疾?”

下人们将坐在山坡上惊恐不安的砍柴汉子好说歹说,连请带哄地请到了张氏的座椅前。张氏笑着问道:“壮士,家可就居住在附近?”

“回官家话,小民几辈人早就落脚在这罗霄山下。”

“何以为生?”

“租种大东家几亩薄田,砍柴卖炭补贴家用。”

“常年奔波在这熟悉的水溪山路之间,可曾见过鬼吗?”

“不曾有过。”

“今日光天化日之下,为何高喊罗霄山上有鬼呢?”

“嗨——小民挑柴下山途中,一拨肩,回头那瞬间的确突见一妇人骤然站立于茅草之中。冇等认清,转眼又不见了。联想几日前,有积阴德行善之人将死于山脚一个逃难的尸首葬于此地,怕是死者弃骨他乡,阴魂不散,显灵,被小民撞见。故而惊恐至极,弃柴逃生。”

张氏冇等他把话说完,伸手一指和环儿一起站在其身后众人堆里的彭氏,问道:“壮士,方才所见之人可是这位夫人?”

砍柴的汉子回头一瞧,惊讶而坚定地回道:“正是这般模样。”

“可认识了?”

“认识了。小民耳不聋,眼不花,错不了,正是这人。”

张氏哈哈大笑道:“她可是我家府上姐姐。刚刚也确实,因三急去了那厢草丛之中小解,恰与壮士相遇,碍于羞涩,立身之后又蹲下藏匿,并非壮士所说孤魂野鬼显灵。”说完,笑道:“壮士,山野之中方方净土,哪里会真有鬼魂?民间流传鬼魂之说,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众人听罢,也跟着张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砍柴的汉子难为情地直挠头。彭氏拉着环儿走到那汉子跟前,施礼道:“壮士莫怪,是妇人不经意间吓着你了,罪过罪过。”

“不怪,不怪,都是小民胆怯,惊扰了官家。”说完,就要告辞。

彭氏笑道:“且慢,已差人去取了壮士弃于山路上的那担柴,壮士带上再走不迟。老妇也会心安一些,也算是给壮士赔了不是。”

“这如何是好,山野之人岂敢得此厚爱?过了,过了。”

众人都只顾围着张氏听故事,老员外与老夫人一干人不知何时已赶了上来,到了跟前。老妈子过来喊大官人,说是老员外问膳食煮好了吗,老员外讲他的肚子饿得都快前胸贴后背了。大官人立马打发身边小厮去打探。

一路抬着老员外赶路的壮汉把着长辫、往身后一甩,一撩长衫坐在山脚阴凉处骂道:“昨夜那店家真不是东西,收了大官人那么多银两,早上只给尔等一干人喝了一碗稀粥,确实吝啬。赶路没几步,一泡尿就撒得干干净净。”拉过大官人说道:“已是晌午,大官人你先到在此歇息,早该将吃食弄好了吧?”

“哦,已差人去瞧了,好了自然会回话。我也早就饥肠咕噜了。”

“大官人饿,兴许还能扛得住,习武之人。老员外出门冇几步就喊,饥饿难耐,寻充饥之物。路途人烟稀少,又无商铺,无奈只好饮溪水充饥啰。哎——亏了老人家富贵一生,而今却受此等磨难。”

大官人唤来彭氏问:“可曾有么子干粮?早些送去老员外食用。”

彭氏挠挠头:“哪里还有么子吃食啰,只看妹妹那还有几把炒米么?”

“还不快去取来。”

彭氏唤过环儿:“去你姨娘那里要炒米,给老爷送去。”

张氏早已听见汉子与大官人的对话,老远就应道:“早就吃光了,出门都多少日子了,本来备得就不多,这会哪里还有呀。”

大官人叹气道:“人呀,是莫落难,一背时,七根箩梭一块断。我去瞧瞧,饭也该熟了。”

欲向溪边去,一转身,恰好望见一壮汉提着一个竹篮恰巧涉水向这边岸上来。一上岸,笑呵呵地直奔张氏,老远就喊:“官人,都来食玉米啰!”掀开盖在框上的破布,一股玉米的清香扑鼻而来。壮士取出两个滚热的玉米棒送到张氏的怀里,说道:“山野人家屋里也冇么子好吃食,回家将今日之事与老母一说,母亲非要我将刚刚出锅的这几穗玉米送来,以表谢意。还道,小民今天是遇到贵人了,不然,非害一场大病不可,且惊疾难愈。”

张氏接过壮士递过来的玉米,高高地举起,急呼环儿:“快,给老员外送去,先垫垫肚子。”

环儿跑过来,壮汉另取两穗放到环儿手里:“拿这两穗去!”

环儿一见玉米,接过来先啃了两口,道:“真香!”

张氏见环儿这般吃相,只顾自己吃,便催促道:“快些,一边吃,一边走,给老爷送过去。拿两穗整的去。你嘴上啃的放到这儿,一会回来再吃,姨娘给你收着。”

分散歇息的人们一见壮汉给张氏送来了吃食,纷纷聚拢过来。壮汉见状,索性将筐里所剩无几的几只玉米一把搂出来,往张氏椅子的扶手上一放,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本来就不多,放到这由大家取吧。屋里老母正等着小民回家吃饭呢。”

一直站在一旁讲斯文的二官人见壮汉这么一说,主动向前,拿起玉米棒一掰两截,分给众人,又冲着提着空筐的壮汉笑着道谢。壮汉冲着张氏与众人扬了扬手,道:“不谢,不谢。愿官家一路走好!”

老员外接过环儿送来的玉米棒,剥去叶子,掰一截递给老夫人,也不问出处,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赞许道:“嗬,这玉米还真嫩呢。老夫都嚼得烂,好,真的好!”

……

这厢玉米刚刚下肚,那厢大官人又喊用膳,催促着:“都快些吃,都快些吃,该起程了。”一听喊有吃食,饥饿的一房老少哪里还用催,听到喊声,各自操起盛饭的家伙,大碗也盛一碗,小碗压紧也是一碗,不等菜出锅,众人都已食了个半饱。几个抬杠汉子的吃相让大官人看了都吓着了,他们哪里是用嘴在吃,就是在往嘴里倒。看来,一干人都早已饿得不行了。彭氏端着一碗米饭,加了点豆豉,算是下饭菜,大口地吃将起来,没二话地往下吞。环儿也端着一碗米饭送到张氏手上,说道:

“姨娘,快吃吧。少了,兴许还能加一点;迟了,可就没了。”

张氏问:“你吃了么?”

“冇有,这样的菜饭也太难吃啰。”

“你是不饿。这会还有碗米饭吃,再走几日怕连粥都冇得喝了。快去盛些,和姨娘一块食用。不将肚子填饱,一会行路走不了多远就会饿得没劲了。吃过东西,就去帮我喊你的两个兄弟印祥、印科来见姨娘。自打出门,他兄弟二人压阵在后头,跟着老员外都冇上来看看我。瞧瞧,姨娘的脚都伤成这般模样,照理也该早些来瞧一眼,真冇良心!”

环儿一边嚼着饭,一边应着:“这你可怪不得印祥、印科。你瞧,自齐云山算起,印祥、印科一直和几个壮汉一起抬老爷和夫人,行起路来缓慢,恰好是他们一干人到了,冇歇一会吃东西,我等又行了,相差至少一个多时辰。再说,姨娘身边也有环儿和我娘照料,他兄弟二人自然放心。再加之,谁人不知,姨娘精明能干,爹爹又宠着,也吃不着苦头,不就更放心了吗。”想不到环儿也变得如此巧舌如簧,替那两个不孝子说好话。“这可是实情,要不要环儿去跟大老爷说和,把那兄弟俩换过来抬你?”

“使不得,使不得!大老爷年迈体弱,要儿孙照料是理所应当。姨娘是晚辈,有环儿陪着,就知足了,只是看着这一大房人今日争食的情况,心里多有不安罢了。越向前行,食物会越来越少,姨娘估摸着,所备能食的东西翻过这罗霄山就会所剩无几。昨夜住下又是黑店,大官人又冇买下些粮米补充。你冇见山路上人烟稀少,到哪里去弄吃食呢。虽说还有几两银子,可换不到粮食,银两是食不得的。”

“姨娘,你真能瞎操心。自古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天塌下来还有长子顶着’,‘苍天饿不死瞎家鸟’。这么一大房人,抢也抢得赢些。”

张氏只顾与环儿聊天,印祥么子时候站在身后都冇察觉。印祥要是不搭话,两人这会还不知道身后还有人偷听。环儿一见印祥,问道:

“你来请安,立在身后,咋不作声呀?亏得环儿在姨娘面前冇讲一句兄弟的坏话,要不然岂不是恰好让兄弟听去了。”

“兄弟也冇么子坏话让姐姐说呀。”

“那是平日里兄弟待姐姐不薄,环儿不愿意告兄弟的状罢了。俗语说得好,‘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兄弟敢说,自身无过吗?”

“好了,好了,我的好姐姐,一向照料母亲,劳苦功高,兄弟讲不过姐姐那伶牙俐齿,行了吧。平日里如有得罪,还望姐姐担待。”说罢,话锋一转,问道:“母亲,一路上少有探望,身体可好?”

“好好好?好个屁。冇见娘的脚都伤成这般模样,都得让人抬着行了。你俩兄弟也不前来瞧上一眼,害得老娘还得日夜为你等牵肠挂肚。”

“都是孩儿不孝,让娘担心了。本想你身边有大妈与姐姐照料,老爷与夫人那孩儿又脱不得身,还望娘多多包涵。”

“好了,好了,冇么子包涵不包涵,谁让你们兄弟俩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娘挂儿是真挂,儿念母是要当了爹才会知道的。要说,你兄弟二人也不易,大老爷膝下是长孙,母前是娇儿,两头都要顾,哎——也是顾不过来啰。”张氏咽下最后一口饭,将碗递给环儿,问道:“印祥,你吃了东西冇?”

“哦,吃了。”

“那就好。记住,不管么子,赶路都要吃些赶路辛苦。行山路要当心脚下,看稳些,加小心。”

“孩儿自然会小心,娘您也要多保重。该起程了,抬着老爷行起来慢,刚刚和爹划算过了,印科我俩抬着老爷与夫人先行,你们等一下收拾好了也跟在后头,好有个照应。老爷说了,翻过罗霄山就该入南岳山了。”

“是吗?说话容易,照这样行动还不知道要多少日子才能行到祝云峰下喽,早先赶到那里进了香还了恶愿,也好早先破了这一家人的晦气,看能有一天平安日子过冇?”

“印祥——快过来,老爷喊动身喽。”

印祥应着:“来啦。”对张氏说了声“我过去了”,就急忙跑了过去。

冇一会工夫,印祥、印科等一行人抬着老员外和老夫人顺着山路走了过来。老员外坐在椅子上,见一房人有的在收拾东西,有的还在闲扯,喊了一声“停下”,吩咐跟在一旁的老妈子:“去,速将大官人喊过来,做么子这是,都这时辰还在磨蹭,莫不是都想留在罗霄山下不成。”

老妈子冇动地方,说道:“喊大官人做么子,先前他说了,要老爷先行一步,抬滑竿不是走得慢吗,大官人领着众人一下就赶上来了。”

“哎,算了,行吧,年少之人就是不知愁滋味啊。”

滑竿走过张氏跟前,印祥上前喊道:“母亲大人,你也跟在后面一起上路,我俩兄弟也好一同照料母亲。”环儿也嚷着喊彭氏:“印祥兄弟叫一起赶路喽。”

彭氏应着:“来了,来了,催魂呢。听见了,冇见在收拾家伙吗。”

“环儿,快去帮忙,把包袱都放在娘这滑竿上抬着。就是几件衣服,也冇好重。”

“放到大老爷的滑竿上吧。”

“也好,反正是一路行,放哪里都成。”

抬竿的汉子问了句:“起程了吗?”

张氏应着:“好嘞!”

汉子抬起张氏,跟在老员外身后,行进在山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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