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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发寻阳出师问罪 克建康枭恶锄奸

却说徐湛之趋入北户,正拟开门逃生,那背后已有乱兵追到,立被杀死。江湛夜直上省,早起闻喧噪声,料知有变,喟然叹道:“不用王僧绰言,乃竟至此!”遂避匿小屋中,亦被乱兵搜捕,结果性命。左细仗主广威将军卜天与,不暇被甲,执刀持弓,疾呼左右出战,一箭射去,几中劭颈。劭急忙闪避,幸得躲过,劭党围击天与,砍断天与左臂,大吼一声,倒地而亡。队长张泓之、朱道钦、陈满等,一同战死。

劭入含章殿中阁,杀毙中书舍人顾嘏,他如宿卫旧将罗训、徐罕及左卫将军尹弘,皆望风屈附。劭又使人闯入东阁,往杀潘淑妃。淑妃方才起床,尚未盥栉,蓦见乱兵冲入,吓做一团。赳赳武夫,管甚么玉骨冰肌,竟把她一刀砍死,剖开胸膛,挖心献劭。还有宫中侍役,平时得宋主亲信,约有数十人,也共做了刀头面,随着潘淑妃的芳魂,同到冥府中去侍宋主了。

浚宿居西府,由舍人朱法瑜踉跄走告道:“不好了!不好了!宫中变起,外面统说是太子造反了!”浚佯惊道:“有这等事么?奈何奈何!”法瑜道:“不如急往石头,据城观变。”将军王庆呵止道:“宫中有变,未知主上安危,做臣子的理应投袂赴难,奈何反往石头!”浚尚未知宫中确耗,竟从南门趋出,带着文武千余人,驰往石头城。

城中由南平王铄留守,见浚奔至,惊问宫廷情状。浚答说未毕,即由张超之到来,召浚入朝。浚屏去左右,向超之问明底细,便戎服上马,急驰而去。朱法瑜劝阻不从,王庆叩马直谏,提出“声罪讨逆”四字,更与浚意相反。浚即怒叱道:“皇太子有令,敢有多言,便当斩首!”遂与张超之匆匆入朝,与劭相见。劭说道:弟来甚好!可惜这潘淑妃,说到妃字,不禁住口。浚问道:敢是已死了么?劭见他形色自如,才答道:为兄的一时失检,淑妃竟为乱兵所害!浚怡然道:这是下情所愿,死何足惜!

劭甚是喜慰,又诈传诏书,召入大将军江夏王义恭,及尚书令何尚之,拘至别室,胁令屈服。并召百官入殿,有数十人应召到来。劭即被服冕旒,居然登位,且宣示敕书道:

徐湛之、江湛弑逆无状,吾勒兵入殿,已无所及,号惋崩衄,心肝破裂。今罪人斯得,元凶克殄,可大赦天下,改元太初,俾众周知!

即位已毕,便还居永福省,不敢临丧,但命亲党入宫殿中,棺殓宋主及潘淑妃。谥宋主义隆为“景皇帝”,庙号“中宗”。当即发丧,葬长宁陵。命萧斌为尚书仆射,领军将军何尚之为司空,前太子右卫率檀和之戍石头,征虏将军营道侯义綦镇京口。殷仲素为黄门侍郎,王正见为左军将军,张超之、陈叔儿以下皆升官进爵有差。又令辅国将军鲁秀与屯骑将军庞秀之分掌禁军,杀尚书左丞荀赤松、右丞臧凝之。两人系江、徐亲属,所以被杀。王僧绰授任吏部尚书,兼官司徒,嗣由劭检查故牍及江湛家书疏,得僧绰所上前代废储典故,不禁怒起,即令加诛。僧绰弟僧虔亦死。劭又诬称宗室王侯与僧绰谋反,收系义欣子长沙王瑾及瑾弟楷。义庆子临川王晔、义融子桂阳侯□、义宗子新渝侯玠一并处死。授江夏王义恭为太保,南谯王义宣为太尉,始兴王浚为骠骑将军,调雍州刺史臧质为丹阳尹,随王诞为会州刺史,立妃殷氏为皇后,后季父殷冲为司隶校尉。号女巫严道育为神师,释王鹦鹉出狱,厚赏金帛。鹦鹉至劭处谢恩,劭见她妖冶善媚,格外加怜,竟引入密室,特赐雨露。鹦鹉本来淫荡,骤然得此奇遇,真是喜出望外,流连枕席,曲意承欢,引得劭心花怒开,通宵取乐,恨不即立她为后。只因正宫有主,一时不便废易,权且列作妾媵,再作后图。是时武陵王骏,移镇江州,仍然开府。

适值江蛮为寇,骏出屯五洲,并由步兵校尉沈庆之,自巴水来会,并讨群蛮。劭阳授骏为征南将军,暗中却与沈庆之手书,令他杀骏。可巧典签董元嗣也自建康至五洲,具言太子弑逆状,庆之密语僚佐道:“萧斌妇人,余将帅皆不足道。看来东宫同恶,不过三十人,此外胁从,必不为用。我若辅顺讨逆,不患无成!”乃入帐见骏,骏已略闻密书消息,阴有戒心,即托疾不见。庆之竟自突入,取出劭书,当面示骏。骏无从避匿,但对书泣下道:“我死亦不怕,但上有老母,可否许我一诀?”原来骏母为路淑媛,尝随骏就藩,所以骏有此言。庆之奋然道:“殿下视庆之为何如人?庆之受先帝厚恩,今日当辅顺讨逆,惟力是视,殿下何必多疑!”骏起座再拜道:“国家安危,皆在将军!”庆之答拜毕,即命内外勒兵,克期东指。

府主簿颜竣道:“劭据有天府,急切难攻,若单靠一隅起义,未免孤危,不如待诸镇协谋,然后举事。”庆之厉声道:“今欲仗义出师,乃来这黄头小儿,挠阻军心,怎得不败?宜斩首号令,振作士气!”骏见庆之动怒,忙令竣拜谢庆之,庆之乃和颜语竣道:“君但当司笔札事,出兵打仗,非君所能与闻。”骏喜说道:“愿如将军言!”当下戒严誓众,命沈庆之为府司马,襄阳太守柳元景、随郡太守宗悫为咨议参军,内史朱修之署平东将军,颜竣为录事,长史刘延孙为寻阳太守,行留府事。

庆之部署内外,才阅旬日,便已整备,时人目为神兵。当命颜竣草檄,传示四方,使共讨劭。荆州刺史南谯王义宣、雍州刺史臧质、司州刺史鲁爽首先起应,举兵相从。骏留鲁爽守江陵,自与臧质出赴寻阳。

劭闻骏出师,调兖、冀二州刺史萧思话为徐、兖二州刺史,起张永为青州刺史。思话不奉劭命,竟率兵应骏,建武将军垣护之也自历城赴寻阳,与骏联合。就是随王诞亦致书与骏,愿共讨逆。不到一月,已是义师四起,伐鼓渊渊。劭尚自恃知兵,召语朝士道:“卿等但助我料理文书,不必注意军旅,若有寇难,我自能抵御,但恐贼虏未敢遽动呢!”嗣闻四方兵起,方有忧色,乃下令戒严。

春去夏来,警信益急,柳元景统领宁朔将军薛安都等,出发湓口,共计十有二军。武陵王骏,亦自寻阳出发,命沈庆之总掌中军,浩浩荡荡,杀奔建康。一面传檄入都,历数劭罪。

劭得阅檄文,探知是颜竣手笔,便召太常颜延之入殿,投檄相示道:“你可知何人所作?”延之方应劭征,入为光禄大夫,竣即延之长子,延之从容览檄,料知劭是故意质问,便直供道:“这当是臣儿所为。”劭又问道:“汝如何知晓?”延之道:“臣子竣笔意如此,臣不容不识。”劭又道:“竣如何这般毁我?”延之道:“竣不顾老父,怎知顾陛下!”劭怒少解,叱令退朝。命拘竣子至侍中下省、义宣子至太仓空舍,一体幽禁,且欲尽杀三镇将士家口。

江夏王义恭、司空何尚之进言道:“人生欲举大事,必不顾家,否则定是胁从,无法解免;若将他家室诛灭,益令众心绝望,更增敌焰呢。”劭也以为然,因不复问。惟自思朝廷旧臣,均不足恃,只好厚抚辅国将军鲁秀及右军参军王罗汉,委以军事,令萧斌为谋主,殷冲掌兵符。斌劝劭整率水军,自出决战,或保据梁山,固垒扼守。江夏王义恭有心结骏,恐他仓猝起兵,船只狭小,不利水战,乃劝劭养锐待期,不宜远出。斌厉色道:“武陵郎二十少年,能做出这般大事,殆未可量;况复三方同恶,势据上流,沈庆之谙练军事,柳元景、宗悫屡次立功,形势如此,实非小敌。今都中人心未离,尚可勉力一战,若端坐台城,如何能久持哩!”劭不听斌言,但慰劳将士,督治战舰,拟俟敌军逼近,然后决战。或劝劭保石头城,劭说道:“前人据守石头,无非待诸侯勤王,我若守此,何人来援,惟应与他决战,方可取胜。”既而遣庞秀之出戍石头,秀之竟往奔骏军,于是人情大震。

骏军到了鹊头,宣城太守王僧达又驰往谒骏,骏即授为长史,置诸左右。柳元景因舟舰未坚,不便水战,特倍道疾行,至江宁登岸,使薛安都带领铁骑耀兵淮上,且贻书朝士,为陈逆顺利害。朝士多潜出建康,往投军前。骏自寻阳东行,途次遇疾,不能见将士,惟颜竣出入卧内,亲视起居。有时因骏病加剧,不便禀白,即专行裁决,军政以外,所有文檄往来似出一人,毫无稽滞。

好容易过了兼旬,连舟中甲士亦未知骏有危疾,毫不慌张。那柳元景日报军情,俱由竣批答出去,令他相机进取,不为遥制。元景潜至新亭,依山为垒。劭使萧斌统步军,褚湛之统水军,与鲁秀、王罗汉等合精兵万余人,攻新亭寨。劭自登朱雀门督战。

元景下令军中道:“鼓繁气易衰,声喧力易竭。汝等但衔枚接仗,听我鼓起方许发声。”传令已毕,遂分兵士为两队出寨决斗。一队抵敌步军,一队防遏水军,所有勇士,悉数遣出,但留左右数人,宣传军令。两下里猛力交锋,争个你死我活。一边是仗义而来,人人奋勇,一边是贪赏而至,个个争先。自午前杀至午后,不分胜败。那王罗汉杀得性起,挺着一枝长矛闯入义军队内,左挑右拨,无人敢当。褚湛之亦麾兵登岸,与萧斌左右夹攻,看看义军势弱,有些儿招架不住。元景出营督队,也捏着一把冷汗。忽闻萧斌军内,打起几声退鼓,顿令萧斌、褚湛之等,动起疑来,向后却顾。元景觑着此隙,援桴击鼓,咚咚不绝,部众闻鼓踊跃,呐一声喊,统向敌军杀去。敌军骇散,多半坠入淮水,溺毙甚多。劭见各军败退,自率余众再来攻垒,复被元景杀败,伤亡无数。萧斌受伤先遁,鲁秀、褚湛之、檀和之统奔降柳营,劭单骑走脱,驰还建康。

元景迎纳鲁秀等,谈及军事,才知前次退鼓,乃由鲁秀所击,就是褚、檀两人,也由秀邀他反正,所以同奔。元景大喜,露布告捷,且迎武陵王骏至新亭。

骏病体已痊,即至新亭劳军,乘便入江宁城。凑巧江夏王义恭自建康脱身驰至,上劝进书。又来了散骑侍郎袁爰,佯说是追赶义恭,亦至武陵王处投顺。爰素习朝仪,遂令兼太常丞,草述即位仪注。编制已就,便在新亭筑坛,由武陵王骏即皇帝位,大赦天下。文武各赐爵一等,从军加二等,改谥大行皇帝曰文,庙号太祖。授大将军义恭为太尉,录尚书事,兼南徐州刺史;南谯王义宣为中书监,兼扬州刺史;随王诞为卫将军,兼荆州刺史;臧质为车骑将军,兼江州刺史;沈庆之为领军将军;萧思话为尚书左仆射;王僧达为右仆射;柳元景、颜竣为侍中;宗悫为右卫将军;张畅为吏部尚书。其余将士各加官有差。改号新亭为中兴亭,再图进取。

劭自新亭奔还,闻义恭逃去,即将他十二子一并拘到,尽行杀毙。立子伟之为太子,又复大赦,唯刘骏、义恭、义宣、诞不原。命浚为南徐州刺史,与南平王铄并录尚书事。浚闻骏军将至,忧迫无计,当与劭想出一法:用辇迎蒋侯神像舁置宫中,稽颡求福。拜大司马,封钟山王,又封苏侯为骠骑将军,也是焚香顶礼,日夕虔求。偏是臧质等步步进逼,直指建康。劭遣殿中将军燕钦等出拒,相遇曲阿,未战即溃。劭乃缘淮树栅,派兵戍守。男丁多半逃散,城内外只有妇女,也迫令从军,充当役使。鲁秀等募勇士攻破大航,钩得一舶。王罗汉尚逍遥江上,挟妓醉酒,忽闻秀军已经登岸,急得不知所措,慌忙出降。缘淮各戍依次奔散,器仗鼓盖充塞路衢。

劭闻戍军溃退,没奈何闭守六门,并在城内凿堑立栅,城中一日数惊,非常慌乱。丹阳尹尹弘等逾城出降,萧斌亦令部兵解甲,自石头城携着白旛,奔投军前。鲁秀等奏达新亭奉诏以斌甘党恶,情罪较重,饬即处斩,当下将斌械送,枭首行辕。

这时候的元凶刘劭,自知大事已去,毁去乘辇及冕服,打算逃走。浚劝劭载运宝货,航海远奔。劭恐人情离散,载宝出走,反惹众目,意欲轻骑逃生。两人计议未决,那阊阖门外的守兵已走还入殿,薛安都、程天祚等领着义师,乘乱随入。臧质、朱修之分门杀进,同会太极殿前。逆党四处逃奔,王正见首被擒获,当场斩首。张超之走入含章殿,匿御床下,被义军追寻得手,抓出殿阶,乱刀分尸,刳肠剖心,噉肉立尽。

劭不能出走,穴通西垣,窜入武库井中。义军队副高禽率兵进内,七手八脚将劭擒住,反绑起来。劭问道:“天子何在?”禽答道:“就在新亭!”当下牵劭出庭,臧质瞧着,向他悲恸。劭□然道:“天地所不覆载,丈人何为见哭?”质乃停泪,把劭缚住马上,押送行辕。一面捕得伪皇后殷氏、伪皇子伟之等兄弟四人,并诸女妾媵,及严道育、王鹦鹉等妇女系狱,男子械送。封府库,清宫禁,只不见了传国玺。再遣人向劭诘问,劭言在严道育处,因将道育身上检搜,果然藏着,便即取献新皇。

劭与四子俱至军门,江夏王义恭等出视,义恭先叱劭道:“我背逆归顺,有何大罪,乃杀我十二儿?”劭答道:“杀死诸弟,原是我负叔父!”江湛妻庾氏乘车往詈,庞秀之亦加诮让,劭厉声道:“何必多说!我死罢了!”义恭怒起,先命斩劭四子,然后及劭。劭临刑时,尚叹息道:“不图宋室弄到如此!”劭父子首都枭示大航,暴尸市曹。

义恭奉命先归,道出越城,正值浚父子狼狈逃来,还有铄亦偕行。见了义恭,浚下马问道:“南中郎今作何事?”义恭道:“皇上已君临万国!”浚又道:“虎头来得太迟了!”义恭道:“未免太迟。”浚又问:“可不死否?”义恭道:“可诣行阙请罪。”乃勒令上马相从,乘他不备,剁下头颅。浚有三子,一并斩首,献至行辕,命与劭父子首同悬大航。

又有诏传入建康,凡伪皇后殷氏以下,俱赐自尽。殷氏且死,语狱丞江恪道:“我等无罪,何故枉杀?”恪答道:“受册为后,怎得无罪!”殷氏道:“这是暂时的册封,稍迟数月,便当册王鹦鹉为后了。”随即用帛自尽。诸女妾媵皆自杀,惟严道育、王鹦鹉两人,牵出都市,鞭笞交下,宛转致毙。焚尸扬灰,掷置江中。殷冲为殷氏季父,尹弘、王罗汉,曾事劭尽力,一概赐死。淮南太守沈璞,坐守湖上,观望不前,亦即加诛。

嗣主骏自新亭入都,就居东府,百官踵府请罪,有诏不问。遂遣建平王弘至寻阳,迎生母路淑媛及妃王氏入都。尊母为皇太后,册妃为皇后。追赠袁淑为太尉,徐湛之为司空,江湛为开府仪同三司,王僧绰为金紫光禄大夫。毁劭所居东宫斋室,作为园池。封高禽为新阳县男,追号潘淑妃为长宁国夫人,特置守冢。进江夏王义恭为太傅,领大司马,南平王铄为司空,建平王弘为尚书左仆射,随王诞为右仆射,寻且改南谯王义宣为南郡王,随王诞为竟陵王。余皆论功行赏,各有迁调。惟褚湛之本为浚妇翁,自南奔归顺后,赦去前罪,受职丹阳尹,女为浚妃,因湛之反正,浚与妃绝,亦得免诛。又有何尚之虽曾附逆,但与义恭从中调护,保全三镇,心向义军,理应特别原情,仍授为尚书令。子何偃为大司马长史,任遇如故。宋主骏乃入居大内,粗享太平。小子有诗咏道:

江州天下语非虚,一举功成恶尽除。

毕竟人情犹向义,元凶结局果何如!

过了两月,南平王铄,竟致暴亡。究竟为着何事,待小子下回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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