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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男儿泪(2)

至此,按照林爷爷的吩咐,林韩已经做了在看来的奇怪的事已经有整整五年了。似乎什么特别的嘛,只是精神更加饱满,就是不会觉得累比起以往…平淡,宁静的生活却是在林韩十六岁那年走到了尽头,人再强大,确实始终逃不过时间的蹉跎,人都是会有寿终之日,可是,再那时候的林韩概念里似乎没有死。他想爷爷每天都陪着他,可以快快乐乐的生活。

那年的那一天,山谷里的天气才早上开始就没有放晴过,一直阴阴沉沉的,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持续到傍晚这一切也似乎预示这今天有什么事情发生,而林韩也是在今天一直感觉到压抑,很是不舒服。

镜头拉近,山谷里的茅草屋。

“韩儿,爷爷不能再陪你玩耍了,看着我的韩儿已经长大成人了,爷爷好高兴,可以照顾自己了”林爷爷拨了林韩的发梢满是溺爱的道。却是甚是虚弱。

林韩此时方才如醍醐灌顶一般,眼眶的泪水就这样不自主的流出来了。在此之前,林韩似乎一直认为爷爷是在和他闹着玩,在骗他呢。

心痛,揪心的痛。泪水止不住的流…泪水模糊了双眼,声音哽咽了。

“不,爷爷,您快起来。”小林韩一如往常的撒娇并没有收到想要的效果。摇着林爷爷的手缓慢了。

“韩儿,不要闹了,爷爷的时间不多了。听我把话说完。咳咳”此时的林爷爷已是十分的虚弱。

小林韩无助的摇着头,似不希望听到林爷爷的话,今天所经历的事情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认识范围。他恐惧,害怕。

“不,不要,韩儿不要听您说”小林韩捂着耳朵发疯似的摇着头,似希望这是一场噩梦,他想醒来。

“韩儿,爷爷姓林名冲,爷爷死后你就把爷爷埋了,在和经常追逐蝴蝶的那片花丛旁边,爷爷能看到你玩耍的身影,爷爷会一直陪着你的,看到每天开心快乐的你,爷爷也会很开心的。”林爷爷此时的脸上是满脸的幸福,仿佛这样的生活是他生命的全部,有林韩,看见他的笑,无比幸福!

林韩第一次听到了爷爷的名字,却是深深记下了。如果现在有人在场的话,一定会非常的吃惊,“林冲”这个华夏国近百年神一样的人物!只是十五年前就在也没有关于他的消息传出,就这样人间蒸发般的消失了,留下无尽传说“韩儿,爷爷还要告诉你,你并非一般的人!之所以爷爷给你起名韩,是因为你小的时候左手手心里有个“韩”字,却非“韩”,酷是华夏文的韩,又是戟…非常让人迷惑。爷爷就以此为你取名,但奇怪的却在几个月后慢慢消失,仿佛根本没有出现过,我也是甚是诧异。”林爷爷道。

小林韩也是满脸的不解。

仿佛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林爷爷用尽力气撑起身子靠在床沿。“来,韩儿,让爷爷最后再看看你。”林爷爷擦拭了小林韩眼角的泪水,但是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坠落。

迟暮的老人,唯一挂念的是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啊!

眼睛缓缓的闭上,似他已经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支撑他睁开眼睛,指着虚空。

“韩儿,你看你多顽皮啊,你身体不好,还到处乱跑,小心摔倒…那是林韩四岁的时候”

“韩儿,爷爷不是不让你玩,可是你经常晕倒,不能剧烈的运动啊…那是林韩六岁记事的时候第一次被心爱的爷爷骂了”

“韩儿,你快醒醒啊,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按道理已经该醒了,别吓爷爷…那是林韩最长一次昏迷时模糊听到爷爷的担心”

老人似回忆,或者是真切的看到了林韩的一切,这是这个老人几十年的记忆里最深刻的事情,而不是他曾经叱咤风云。老人记忆深刻的地方时他,林韩。他唯一的不能割舍啊!

这是回光返照啊!虽然小林韩不懂,但是心在这一刻被揪碎了,眼眶里再没有眼泪,却是看到点点的血红,声音已经嘶哑。

茅草屋屋外,小雨的天空里随着一道惊雷划破夜空,大雨倾盆而下。

“啊!”

轰!雷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吼叫,一起荡漾在山谷的这片天空中…慢慢的飘远“曾经属于两个人的幸福,不要只丢下我一个人,因为两个人的幸福,我一个人接纳不了”

心碎的感觉,流泪的滋味,是男儿泪啊!伤心时,泪流男儿脸庞。

后来,一夜间似乎成大了。也似乎有了改变,他安葬了林爷爷以后。离开了山谷。想忘记这段痛……再后来的一段时间,流浪…邋遢…无目的也许命运就是那么会捉弄人,也似乎林韩已经在前十五年透支了来到人世间的幸福。是折磨的时候。

因为一次偶然机会被留意到了他,误入歧途…入狱,危险人物的监狱,这里的每个人都沾满了鲜血…也是在这个时候林韩遇到唐叔,那年他十六岁加入灭杀组,开始为政府工作,以爆制恶,消灭世界上华丽外表下的丑恶心灵…这也给林韩一个正当的杀人的理由,此次以后林韩变得嗜杀,对血腥很是渴望,从前如白纸一般的林韩如浴血的修罗的名号,疯狂的接任务,疯狂的杀人。那段时间修罗林韩的名号如雷贯耳。

没有知道为什么,以后当林韩向唐叔提前从前的事,唐叔方才领悟,一个孩子从天堂跌落地狱的巨大落差,林韩他需要一个发泄口,而唐叔的出现不就是给了他这样一个发泄的理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林韩的嗜杀是唐叔的推波助澜。也是因此每每想起,唐叔会后悔,是不是当初不该。却是不能挽回了。

也是那次任务,和林韩一起任务的五人,三死,连林韩自己也深受重伤昏迷数日,当时肉体之强可是十分骇人的,却生生昏迷数日,可见伤的厉害!后来,剩下的就是哪个狰狞的伤口。

那次任务以后,林韩度过了一段的失落期,唐叔透漏,那次是他唯一一次看到林韩卸下厚厚的坚强的伪装,他哭了,那是林韩第二次流下了男儿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他只是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孩子啊!并不是什么修罗,很脆弱,不坚强…那次任务后,认识林韩的人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林韩变了,历经沧桑后的蜕变!

从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

不再表现脆弱,心更加厚厚的防卫起来…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修罗不再嗜杀,但他比以前更可怕了。

其实,唐叔知道,出生入死的兄弟的殒命勾起了林韩的那段痛,让他曾经麻木的心唤醒,让他去正视从前的那段痛,而不是将之封印。

其实是林韩找回了本心…但现实却已经物是人非,再也不能挽回,再也不回到过去了。

收回记忆,黑夜依旧,月光依旧,心依旧。

可是走光的永远不能回来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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