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前,在我们县河边的一座小山上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是一名男士,无业游民,死的比较凄惨。
是被人用各种器械活活打死的,全身上下的骨头断了好几十根,最致命的是脖子上一条长长的伤口,据法医鉴定是被铁铲子狠狠的插了一下,尸体周围满是血迹。
警察在尸体的周围发现了好几个人的脚印,当然也有死者自己的,依照判断死者被威逼着在地上跪了很久。
最重要的无疑是让其致命的脖子上的那道伤口,法医在伤口甚至是深处发现了许多河沙。
河沙?
用来铲河沙的铲子,还有死者身上大量的伤处都是沙场里的工人常用的工具。
为什么要在小山里杀死一个无业游民手段还如此的残忍,到底又是哪些人犯下的罪。警方查到死去的无业游民生前曾去过我爸的那个沙场,有人看到有个强烈的争吵。
毫无疑问我爸他们一伙人的嫌疑是最大的。
后来局子里有人带人去了沙场,去到那里以后沙场里已经空无一人,最要紧的是那些干活的工具一件也没找到。
难以理解,如此来看,基本是已经锁定了杀入凶手了的,可他们最终没有逮捕一个人,杀入,那不得判死刑,尤其是主谋,如果这件坏事真的是我爸他们犯下的,那怎么会发生接下来的那些事?
五个人离奇死亡,可都是在外边发生的,没有一个人在监狱里。
对于那些年发生的事之前我是闻所未闻,不过瑶姐好像知道的挺多,她告诉我后来他们五个人都主动去公安局自了首,不出所料,都被判了刑。
这不更令人纳闷么,既然判了刑……。
瑶姐说出了一件让人不可思议的事,她告诉我,五个人都只服了半年的刑而已,这里涉及到一份机密文件,机密程度甚至连瑶姐也不知道个具体,只知道那份文件确实存在。
也就知道有将功补过这么一说。
猜,应该是有一个特别机密的任务,我爸他们被选中了。在入狱半年之后包括我爸在内的五个人调到了别的监狱,具体似乎没人知道,只知道两年后他们都回来了,直接回了家。
我爸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一个女人,正是我妈,而那时候我已经三岁。
三岁?
这时的我脑子嗡嗡的炸响。一个男人两年前外出却带回来了一个三岁的女儿,我茫然了。
刚开始翻阅那些文件档案的时候我的内心疯狂的抗拒,抗拒的心坚持到此时此刻时已经化做了潮水般的苦水,只觉得四周天昏地暗,思绪却一片空白。
“莉莉”
“莉莉”
瑶姐叫醒了我。
“会不会……会不会他们是旧识,后来散了,在那神秘的无人知晓的两年间里又重新相遇,我……。”我表现出最后一丝倔强。
“或许吧。”瑶姐也沉默了,似乎是不想让我太伤心,这样的回答或多或少是在安慰我。
“真的连你也不知道我爸他们五个人当年去了哪里吗?”我问。
瑶姐摇头。“神秘人,神秘命令,神秘文件,神秘的一切。”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