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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萤火如豆也是灯(成长)(3)

后来学校又分来几个年轻的师专毕业生,校园里又浓了一份青春的气息。我的学习成绩在稳步上升,那次用省重点校的测试题,我的考分竟然进入了县一中的前十名。我明白,这意味着照此努力下去,我不仅可以考上大学,还有可能进名牌大学呢。

更让我高兴的,是在谢老师的指点下,我对文学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一篇篇洋溢着校园气息的习作,纷纷地见诸报端,让我儿时的作家梦一点点地真实起来。

当我将一张张“三好学生”奖状和一份份印着我的文章的样报、样刊,带给一辈子在田间耕作的父母时,他们跟我一样喜悦地感叹道:“真没想到啊,一个人要是肯努力,什么样的奇迹都能产生。”

那年高考,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我的同学也有八个分别考入了省内外的大中专院校。这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原来对那所乡中学不抱什么希望的人们,开始纷纷关注起那个不起眼的学校,乡里也开始着手改善办学条件。

一天,我偶然地遇到了现在省外贸部门工作的昔日大学同寝的田力。见面没三分钟,他就直跟我慨叹:日子过得太没劲儿,单位里的同事虚伪、庸俗,领导用人的裙带关系,自己说话和办事要如何看人眼色等等。闻之言,再看他一脸的苦相,我知道他陷入了这样的沼泽:对环境的不满,对世事的抱怨,让自己不知不觉中放弃本该拥有的勤奋和努力,让颓唐缠住了本该富有朝气的青春。

“可是并没有人拦着你去努力啊”,我这样劝慰老同学。他摇摇头道:“难啊,方方面面的关系,已搞得自己精疲力尽了……”

于是,我又跟他讲起了那幅《走出大漠》的油画。他怔怔地望着我,仿佛不认识了一般,口中喃喃地念叨着我说的那句话——没有谁能拦住你的努力。

真的,每个人所遭受的境遇可能相差甚远,每个人的活法也各不相同,但有一点是不容怀疑的,那就是没有人能拦住你努力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充实、快乐和辉煌。只要你愿意,并一直在努力着,即使是在很差的条件下,也依然能够创造出无愧于人生的奇迹。

少一些抱怨,少一些挑剔,以走出大漠的坚定与执着去努力拼搏,正是拥抱生命的最好的方式。

眼前一盏灯

儿子近来做什么都不顺,多天走不出失败的阴影。

一个晚上,父亲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有没有兴趣和我到野外去转转?”天都黑了,去野外干什么?儿子随便应了一声。

田野挺黑,只有远处的灯光,穿过大气,隐隐散落在这里。父亲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说:“我们父子俩来个比赛好吗?”他心不在焉地问:“什么比赛?”

父亲用手电指向远处的一根电线杆,说:“我们同一时间出发,以电线杆为目标。到达的时候,看谁一路的脚印最直。”

儿子来了兴趣。父亲身强力壮,自己与他比速度可能没有胜算,但若是比谁走得直,自己一定是稳操胜算了。他马上说:“好啊。”说完就要向那根电线杆奔去。

父亲拦住了他:“别急,我还没发令呢。比赛还有规矩哩。我们得倒着走才行。”

儿子倒吸了一口气,本来就很黑,更何况要倒着走?但转念一想,大家都是倒着走,自己又年轻,眼力好,倒着走倒也不吃亏,于是就答应了。

父亲将开着的电筒,轻轻放在一处空地上,一声令下,他们转过身体,开始倒着向那根电线杆走去。

父亲走得很快,一会儿便到达了目标。而儿子,看着脚下的地面,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比父亲落后了几分钟,也到达了目标。

父亲问儿子:“你猜我们谁赢了?”

儿子笑了,“当然是我赢了。”黑暗中,父亲走得那么快,而自己一步一步,脚踏实地,怎么有可能输呢?

父亲跑回去拿起电筒,顺着他们刚走过的方向照去。电筒的光线很强,地面上,两排清晰的脚印伸向远方。儿子向脚印看去,不由得呆住了。父亲走过的脚印,一路笔直,竟然像用直线标出来似的。而自己的,歪歪扭扭,毫无章法。

儿子不解,满脸疑惑地看着父亲。

父亲叹道:“我将一直亮着的手电筒放在空地上,那个位置,与电线杆正好成一条直线。转过身来,正好面对灯光。我只需看着灯光,保持与手电筒成直线就可以了。这样,我自然先你而到,并且能保持脚印丝毫不乱。而你,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只顾看着脚下的地面,忽略了真正的目标,又怎么能赢我呢?天再黑,人再背,眼前有一盏灯就好啊。”父亲意味深长地看着儿子。

儿子恍然大悟,长久无言,为父亲刻意安排的这场比赛而感动。

生活中,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盏灯。不论遇到怎样的挫折和黑暗,重要的是,信念不可被磨灭。转过身去,换个想法,天再黑,人再背,眼前有一盏灯就好。

画满的白纸上怎样开出花朵

进美院的第一课让我受益终生。

走进美院的那一刹那,就已经被这座向往已久的神圣殿堂所震撼。第一课是素描,上课铃声响过后,我正襟危坐,满是敬仰,甚至有些诚惶诚恐的等待着老师。老师终于走了进来,那是一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教授。教授登上讲台后,什么也没有说,自顾自的将一张白纸粘贴到黑板上。然后,教授转身扫视了一下同学,进行了自我介绍后,说道:“现在,轮到我来认识你们了,你们每个人上来,将自己的名字写在这张白纸上。我这里有一盒彩笔,有很多种颜色,随意挑选着用……”

教授和蔼的声调让严肃的课堂活跃起来。同学们按次序一个一个地走上讲台,写着自己的名字……很快,黑板上的那张白纸就斑斓起来,写到最后,已经没有空隙了。

所有同学都写完自己的名字后,教授问道:“谁能够在这张纸上画一幅画啊?画什么都可以,一只小猫,一棵树,或者一朵花……”

同学们面面相觑的看着,没有人站起来。教授开始逐一的问每个同学:“为什么不上来画呢?”得到的回答非常统一:“已经没有空间,画不了了。”

教授没再说什么,只是取下了黑板上的纸,然后伏在讲台上挥毫起来,稍倾,当他将纸重新粘贴到黑板上的时候,一朵娇艳的花已经开在上面,原来,教授把纸翻了过来,用纸的另一面做画。

“不要只看到纸的一面,只要用心,就永远可以发现机会。”教授的话一直响到今天。

翻过来是绝境缝生;翻过来是山重水复的柳暗花明;翻过山坡,山坡的背面竟然鲜花灿烂……

画满的白纸上怎样开出花朵?白纸轻轻一翻,多少人都可以做到,却鲜有人能够想到。只有用心,才能够拥有馨香芬芳……

那个跟头摔出的青春精彩

如果没有那个跟头,也许他的青春会是另一种版本。

那是大一的最后一科考试,他前面的各科考得都很好,估计拿一等奖学金没问题了,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一向心地善良的他,犯了一个最不该犯的、也是最不值得的错误——他不忍冷落了本班那个秀气的小女孩琳琳那热切求助的眼神,忘却了辅导员一再强调的考试纪律,悄悄塞给她一个写满答案的纸条,但却没瞒能过监考老师的眼睛,结果他和琳琳成了学校进一步“严肃考纪”的对象,受到了本校在这方面第一次最为严厉的处罚——双双开除学籍。

面对那张大红的布告,他呆若木鸡,仿佛整个儿人只剩了一具空架子,微风拂过,便眼前一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要知道,能考上这所大学,对他来说是多么地不容易啊。他家住贫困的山区,至今还住着两间破草房。第一年高考他以两分之差落榜,父亲愁了三天三夜,最后咬着牙卖了耕牛,又把他送进了补习班,当他用超乎寻常的刻苦,拿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一家人只有片刻的兴奋,因为那笔数目并不算大的学费,对他那过于窘迫的家境来说,已是个不小的难题。

说什么也不能因为掏不出学费,让他这位全村第一个大学生失学。乡村的领导都拿来了钱,左邻右舍你二十、我三十地凑足了他第一学期的学费。可以说,他是带着全村父老的殷殷期望走进大学的。

而现在,他因一时的糊涂,酿成了这个无法弥补的大错。他悔恨得捶胸顿足,泪雨滂沱。

默默地收拾完简单的行囊,再次依恋地望一眼他热爱的大学,他脚步沉重地慢慢地在街上游荡着——他好怕回家啊,一想到父母和乡邻们失望而痛苦的目光,他的心便一阵悸动。他真的是无颜见父母和乡间的亲人啊!

不知何时,琳琳来到他身旁。这个害了他也害了自己的小女孩,这些天来一直是以泪洗面。事已至此,他也不再对她怀恨了。

“你真的不恨我吗?”记不清这是她多少次这样问他了。

望着泪眼迷蒙的琳琳,他摇摇头,努力地挤出一丝微笑告诉她:“我最关心的是以后会怎样,跌倒了,我还会爬起来的,希望你也一样。”他竟安慰起她来。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她知道,他几乎再不可能考学了。

“我不想现在把自己被开除的消息告诉家里,先瞒着,暂时留在城里打工,待我打出一片新天地后再说。”他把这个酝酿了几天的想法跟琳琳说了。

“这样最好了,我心里也可以减轻一分愧疚。”琳琳很赞同他无奈中的这个坚定的选择。

于是,他继续留在省城,但不再是一个别着白底红字校徽的大学生了,而是建筑工地上的一个干活特别玩命的力工。

出了校园,他换上了一套从地摊上花十块钱买来的粗布衣裳,搓搓捧了十二年书本的双手,暗暗地告诉自己:从前画个句号吧,从现在开始,只有靠自己了,必须咬紧牙关去闯,争取早日闯出一条路来。

于是,他拼命地干活,拼命地挣钱,一边保证生存,一边在积累着创业的资本,构思着一个属于自己的“白手打天下”的梦幻。

那个很挑剔的黑胖的老板,对看上去挺干巴、干起活儿来却有模有样的他印象不错,干了三个月,就给他连加了两次薪。当然,他不知道,晚上他一个人怎样心里流着泪,写信告诉乡下辛勤劳作的父母,他找了一份很难找的、很挣钱的活儿,假期不能回去帮家里干活儿了,也不用再给他寄生活费了,他打工挣的钱已足够上学用了。

从这以后,三年中他所有与家里联系的信,都是委托班上同学帮助收寄的。也就是说,他被学校开除的事,对父母和乡邻整整瞒了三年,可见家里多么穷了,几年来,一个亲人也没来校看过他。

那天,他感冒发烧得厉害,几个工友都劝他歇一天吧,别要钱不要命了。他说没那么娇惯,一点儿小毛病,不碍事的。结果,上去不长时间,脑袋发晕、眼前一黑,一个跟头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

醒来时,发现胳膊上缠满了纱布,琳琳正坐着床头抹眼泪。他赶紧安慰她:“没事儿的,只伤了点儿皮肉,过两天就好了。”接着问起她跟表姐卖服装的生意怎么样。

她说还不错,每月都能挣一千多块钱,然后告诉他,她托人帮他找了一份没危险的活——去报社做校对。

应该感谢琳琳为他找的这份工作,虽说一天下来,累得他头晕眼花,挣得也没有当力工多,可是在细细地阅读那一篇篇文章时,他的心也被撩拨得跃跃欲试。校对之余,他忍不住拿起笔来,开始偷偷地写起文章来。其实,他的文学基础还是很不错的,高考他的作文差一点儿得了满分。

当他拿着精心修改了好几遍的第一篇散文,请那位副刊编辑指点时,他惊讶地赞叹道:“小伙子,文笔很好嘛,多写点儿。”

闻此赞语,他高兴得差点儿跳起来。出了报社,他买来一大摞子稿纸和信封,又从旧物市场弄来一个很破的但能将就着使用的台灯,晚上回到他和那些建筑工们合租的简陋的住处,扔掉饭碗,就一个人躲到角落里,拼命地爬起格子来,常常是一写就写到后半夜,很累也很高兴。他的很多文章的主题都是有关青春、人生的,常常是用发生在生活中的鲜活的事例,生动形象地阐述他对社会、人生和生命的思索与探寻。

他的勤奋很快有了回报,凝聚着心血之作接连不断地见诸报端,有的还被转载。一时,报社内都知道有个在这儿打工的小伙子“文章写得挺好的”。

业余撰稿不仅使他收入增加了,而且对他尽快摆脱离开大学校园的那片阴影、走出一条成功之路,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当他兴奋地将一份份散发着油墨香的样报样刊,寄给他乡下的识字不多的父母时,他的心里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随着的知名度的提高,他竟然收到了很多的约稿信,这令他更加勤奋不已。两年后,他从当铺弄回一台廉价的386电脑,辞去了报社的校对工作,开始做起了自由撰稿人。当他怀着崇敬的心情一气呵成的《钢铁是这样炼成的》等纪实作品发表后,捧读来自全国各地的一封封热情赞许的信件,他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更加深切地感到自己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

出了大学校园三年间,他没再向家里要一分钱,还给家里寄了几千块钱,并换了台功能齐全的电脑,租了个条件不错的房子,攒下了近千册的图书。

当他的散文集《飘逸的温馨》被出版社选中,即将出版之际,他的大学同窗们完成了四年的学习生活,开始告别校园。这时,他也找到了一家接收他的工作单位,一同遭遇坎坷的琳琳,已是那家国贸城里的一位颇有名气的女老板了。这些年来,他们一直是互相关心、互相鼓励的好朋友,一起憋着劲儿用行动擦去了那份刻骨铭心的耻辱。

至此,他隐瞒了三年多的漂泊经历,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当他风尘仆仆地赶回久违的家乡,满含泪水地站在父母双亲前,详细地讲述着三年来独自一人苦乐相伴的城市流浪经历时,他至敬的父母只是流着泪,抱怨他不该那样苦了自己,而他终于可以挺起胸膛告诉人们——青春岁月中,有一种跌倒叫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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