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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只说再见,不谈别离(1)

眼见时光穿过重重尘雾

直照到悠长小路的尽头

你不必低诉离别 我已看见黑暗的最初

那闪烁的金色翅膀

你不必念我惆怅 我已听懂彤云的幽默

它轻轻轻轻轻轻地唱着圣歌

我们遥远的诗酒年华

很多人说,青春是一生中最潇洒浪漫的时光。这没错。因为很多人认为,潇洒浪漫只属于青春。

为了一场安安全全清清醒醒的生活,青春过早退场。不安分的诗,不实际的梦,不结果的爱,现实会跟你说:扔了吧,都扔了吧。你就乖乖地扔了,一心一意不懈努力地奔向大好前程。

前程,前程也不过是一场生活而已。你写过的诗,做过的梦,爱过的人,于这生活毫无用处。所以,专心你的柴米油盐吧,不要追悔,不要留恋。

最近一次与诗相遇,恐怕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长时间以来,诗从我的世界里悄然隐退。像一个朋友,在人生某个不经意的转角与你失散,一散就可能是一辈子。或者再见时,隔着多年的尘封记忆,竟不如陌生人来得自然舒畅。

早年谈诗,少不了的一个伴侣便是酒。人说曹丞相“酾酒临江,横槊赋诗”,想来自古便是酒以助诗兴,诗以慰酒魂。在自诩文艺青年的年代,我们的言行多少有些表演与自恋的味道,但那时的浪漫情怀如假包换。浅斟低吟,这是自我自得再正常不过的一种姿态。

再次与诗重逢,是在一个黄昏。坐在咖啡馆里等人的时候,我闲着无聊刷微博。忽然看到一张图片:陈旧的笔记纸上印着依然清晰的钢笔字。从分行来看,那显然是一首诗的样子。发图片的人是梦梦,图片名字叫“我们遥远的诗酒年华”。这张图片下面有十几条评论,大多是当年一起厮混如今散落天涯的伙伴们。

那张遥远年代遗留下来的笔记纸上,誊着一首海子的诗,《我请求:雨》。

“我请求熄灭/生铁的光、爱人的光和阳光/我请求下雨/我请求/在夜里死去……”

誊诗的人并不是梦梦,他叫小清,是当年我们一行人中最热爱海子的人。

那是一个纵情诗酒的岁月。易碎的梦想,不安的青春,单纯的诗意,偏执的意气,佯狂的灵魂,把十几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召集一处。习性相同的鱼总要在同一片水域相见。

我们并不是诗社,都深深厌恶组织与纪律。回望时,才知道自己当年也不过陷入另一套组织与纪律罢了。但至少,我们是百分百的热爱,百分百的忧伤。

梦梦的图片让我立刻回到了那些年许多个周六的夜晚,一个名叫咖乐多的小酒馆里,中央拼起四张小木桌,一群人围桌而坐,桌上的杯子形态各异,如同每个人即将展示的诗稿。读诗,喝酒,即兴吟咏,相互嘲讽,微醺或烂醉,是我们每个周末必有的节目。就是这些半醒半醉、静谧迷离的夜晚,让我们乘着诗酒的云雾穿过彼此的天空。

梦梦是中途离开我们的一个,她去遥远的英国继续研究她的心理学。比大洋两岸还要遥远的距离,是小清到梦梦的心。与梦梦最要好的异性朋友是小清,但小清并不满足于所谓“最好的朋友”。知道这孩子的心思以后,我们齐心协力地把俩人往一处撮合,也认定小清喜欢梦梦是件终成正果的事。

不料,梦梦有些事总藏在心里。直到小清最后一次发起冲锋,梦梦终于说,她心里还放不下很久以前那个人。梦梦是个用情至深的女孩子,我想这话应该是真的。而对于小清来说,最无望的拒绝莫过于此。

出国前的最后一次聚首,我们每人给梦梦写了一张卡片,在那些零散的诗句里,丰沛的情绪溢满我们瘦弱的青春。那晚,我们纷纷拿出各自珍藏的佳酿。干红,白兰地,桂花酒,封缸黄酒,瞒着酒吧老板把它们一一注入杯盏。

那天读的诗就是给梦梦的卡片,一段一段,过镜头一般在梦梦眼前回荡。她终于忍不住泪水的分量,呜的一声趴在桌上。很快,一桌人哭成一片。年轻的时候,轻稻粱,重别离,每滴眼泪都有它值得洒落的土壤,却灌溉了萋萋荒草,一年一年,覆满来路。

酒馆快打烊了,小清才摇晃着出现在我们摇晃的视线中。我记得他红了眼睛,扶着桌角,递给梦梦一个信封。

那个信封我见过,有天在图书馆遇到小清,他正在用他那支珍视的毕加索钢笔誊抄海子的一首诗,洁净的纸上,闪光的墨迹都是悲伤。看见我,他轻轻苦笑,说,给梦梦抄的。小清左手边放着一个崭新的信封,右手边是一摞画满残诗断章的草纸。

那天我们几乎都沉醉不知归路,像星星沉到云里。只剩夜风穿过头发,吹干泪水,吹起那些无处安放的日子。踏着空荡的月光路,借着诗酒的名义,我们起兴放歌。那些年热播的《还珠格格》,曾遭到我们一致讥讽,它的主题曲《当》却在那个月夜里回响得无比美好。

只记得结尾的曲目还是免不了悲情感伤,抽泣哽咽的声音再小,还是无处躲藏。我忘了大家如何在路口作别,我是被同伴拖回去直接扔在床上的。更不知道梦梦如何向大家挥手,也不知道小清如何了却一片痴心。

后来的后来,我们另外十几人也散了,纷纷走进俗世红尘,不觉间生活里烟火四起,早已拂不去满身的柴米油盐。

易碎的梦想,不安的青春,单纯的诗意,偏执的意气,佯狂的灵魂。

这些都被熙攘喧杂的烟火烧干了,一并蒸发,连气味都消失不见。这曾是将我们穿连在一处的丝带,一朝抽取,各自零落。

于是,身影渐行渐远,声音渐远渐稀。我们的联络越来越少,手机里那不断变换的十一位数字,似乎也只是个形式的存在。彼此在朋友圈中来来往往,却常常视而不见,以为一个点赞就能掩饰曾经激扬文字、把酒临风的远逝。

终于,梦梦的一张图片唤起了记忆里被搁置许久的光芒。不过,如若是纪念共有的诗酒年华,为何不拍下大家写给她的卡片呢?

隐约听闻梦梦后来的感情经历,她嫁给了另一个英国留学生,却在不久前以离异告终。我想,那张图片并非完全缅怀那个如梦如花的年代,也是对曾经的错失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注意到图片下的留言,大家都在追忆那段蹉跎又峥嵘的日子,海子、诗、酒和青春。没人讨论这首诗是谁誊写给梦梦的。大家熟悉那久违的字迹,都不去碰触那个没有结局的故事。

当年,我们都把诗、酒当成一对绝好的搭档。不知,诗离开多年之后,酒依然活跃在我们的生活里。可它还是那时举杯邀月、一醉方休的酒吗?

诗走了,酒沦为饭局中的一道面具,巧妙遮蔽着背后的钞票利益和人脉关系。推杯换盏之间,再无推心置腹、倾我所有的光辉岁月。

在梦梦发图片之前,微博里还有个小高潮。

那是小清上传的一张照片,一张三口之家的全家福,看起来和大多数幸福家庭没什么差异。小清笑眯眯地挺着微胖的身躯,衬衫把啤酒肚的轮廓衬托得刚好。妻子有着传统的贤惠模样。小儿子坐在妈妈怀里,瞪着黑溜溜的小眼睛,世界对他来说是如此新奇。

照片下,沉积了上百个点赞和祝福。

夏天的想念

当一个季节开始的时候,我会在物候的变化中想起曾经每年发生在这一季的故事。一场雨,一朵花,一片摇曳的杨树,或者一个月朗星稀的夜空中飘着的几丝白云,就能让此前所有相同的季节重叠辉映,在脑海里浮现粼粼波光。

几年来的每个六月,我都会看着一对燕子想起那年的夏天,对着午后清风想起夏天的密云,望着一座青山想起密云的村庄。

那年,在潮湿的六月末,为了一个期待已久的计划,我和室友三哥、小五在黄昏出发。目的地:密云、水镇、司马台。

去东直门坐大巴,第一辆大巴开出两站就出了故障,把我们扔在大路上。眼见太阳落山,我们才等来第二辆。密不透风的大巴,穿过落日余晖,穿过车水马龙,穿过乘客们的昏昏欲睡。等我再睁眼,车窗外只剩下黑黢黢的山影和层层叠叠的玉米林,只有硬朗的老爷爷开着没篷的三轮车等候下车的老伴和小孙女。斜对面的三哥与小五像两只小猫相互倚靠,脑袋随着车速和呼吸一颠一颠。夜色就这样把我们覆盖住了,后悔没坐快车,我开始为这个夜晚不可预知的着落感到一丝焦灼。大巴已经在我心中摇摇晃晃开进了密云县城。她们也相继醒来,原计划坐到终点,但夜已渐深。三人正面面相觑,窗外忽现高楼马路,河面灯影绰绰,如家酒店的大招牌分外亲切。此处不下车更待何时?还真碰对了,原来这就是密云县城中心,虽然路上行人不多,但街灯明亮,应该是这一路上最有安全感的地方了。如家贵点儿也认了,至少靠谱放心。

终于解决了住宿问题,三人的心情即刻轻松。夜里从田老师饭馆到麦当劳,舔着甜筒在路边吹风,又回旅馆坐在床头自拍搞怪。

第二天醒来,窗边已经透入晨光。太极配乐悠扬舒缓地响起,继而唱起了《甜蜜蜜》和《夏天夏天悄悄过去》,上世纪末的流行音乐不远不近,飘荡在清晨灰白的色调里。不久,钟声徐徐敲了七响。

联系了小五提供的民宿信息,电话里传来一位中年大叔朴实厚道的声音,让我想起高中时高高胖胖的房东刘叔。商量一下,我们开始乘车前往古北镇。大叔说来接我们,下车不久在马路对面看到一辆黑色小轿车,车门一开,出来一位干瘦的老大爷,笑容满面。

民宿名叫听风小竹,看起来是个普通农家院,桶盆木柜摆在门口的墙角,院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什么客人,所以我们可以在六个房间中随意挑选,每间屋子都能睡五六人的样子。最后选了个有电视的,小五说晚上可以看世界杯。这屋子三张床,三哥睡双人床,小五睡三人床,剩下一张单人床归我。

吃过午饭,我们准备小憩片刻,然后看看附近的山色。结果午后大雨把我们隔在屋子里。其实不怪雨,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四点多了,也不知雨什么时候停的。起身去买零食,在路口看到一株粉红的花树,绚烂如朝霞,飘逸若流苏。树下立着个古色木牌:大胡同。大兴发超市的店主说那树是绒花树,还给我们讲她的门帘是用草籽穿成的。我们在两个小货架间徘徊半天,要了果冻梅子、辣条奶片、素鱿鱼丝,还有小五多年未见的甜点“乖乖”,三个人一共花了十块钱。

老大爷姓崔。这个村被称为百家姓村,而他是唯一一户崔姓人家。四合院里有两个燕窝,雨后燕子爸妈飞来飞去给宝贝们喂吃的。小五就像跟踪报道的记者,一直举着手机等待燕宝宝伸头张嘴叽叽叫的一刻。可它们吃得太快,前一秒燕妈妈还在巢边,后一秒就只剩下安静的燕宝宝了。小五在凳子上站了半天,才终于拍了一段燕子哺喂的亲情视频,发给了她爸爸。

三哥从门口摘来一朵花,粉红花瓣层层叠叠。她给我们展示玩法,把花瓣底端分成两片贴在皮肤上,黏液能让花瓣立住不动。不一会儿,我们手上、胳膊上、脸上、脖子上全是翩翩的粉红色,都变成了花仙子和香妃。

晚饭之前,我们又馋起水果。沿路走了三四家店,才发现这里的商店都叫大兴发。每家店都有水果,却只有西瓜。后来终于在一个没有名字的商店,找到了葡萄和小黄瓜。

晚上我们把一条大鲤鱼翻来覆去只剩下鱼骨头,抹抹嘴,问老大爷附近有没有烧烤店。“没有,都是自家用的烤炉。咱家也有,但是没有鲜肉,得提前准备。”

我们略有遗憾,小五又问:“那是不是也没有唱歌的地方?”

大爷一听,“有啊,咱家就有,我给你们找麦克风。”

大爷起身进了客厅,两排大沙发对坐,另一头原来是一整套的家庭KTV!虽然曲目不够多,画面都是樱花枫叶北极熊,但能在清凉的夜沉吟几曲也算得上赏心乐事。晚饭消化了一会儿,三哥洗了葡萄和黄瓜。她拿了一串葡萄走到大爷卧室的门口时,从隔断玻璃看到大爷倚在床上呼呼睡着了,电视机里还在喊着抗日战争的冲锋号角,屏幕的光一闪一闪,映在他黝黑的脸上。那晚,小五没有看世界杯,我们胡乱点歌,恣意吟唱,没有酒醉,意识却开始踉踉跄跄。意兴阑珊时,我忽然想到了这世上所有的夜晚,忽然想念起所有我遇到过的人。

第二天清晨,大爷开车送我们到水镇入口,一路上仔细说明了返程路线。他下车和我们道别,随即又要回到那个空荡的小院里。

古北水镇是仿建而成。天然人工各占几分我不想追究,我只要悠远静谧的气氛就够了。

染坊,酒肆,客栈,饭庄,戏台,书院,古朴厚重的建筑座座相连,河水就在其中如时光般缓缓流过,连缀了乌篷船与石拱桥。水镇好似一位遗世女子,身着素色棉麻衫,静立在民国的青瓦石墙之下。

遇到佳景,总是心生留恋,于是希望心中有画,画中有我。很多照片就这样出现了,在朴拙的石阶上,在宁静的路灯下,在悠悠的水岸,在短短的小桥,在墙边,在回廊。小五想潇洒地站在路中央尽显少年意气,三哥想坐在墙角低头沉思扮演落寞少女,我想停在一方小院里抬望一株梅树。我在路边偷拍抱着篱笆发呆的三哥,偷拍的小五在身后拍我。

三哥下午有事,需要赶时间,我们并没有走完水镇,司马台长城更没有机会去,留下了一个未完成的念想。三哥说,以后还会再来的。

水镇门票是我最后一次享受学生证的优惠。

那天三哥急着赶回去是因为要排练第二天毕业晚会的节目。

一周之后,我们轰隆隆地搬离宿舍。小五最后一个离开,我不敢问候她彼时的心情。从此,那间屋子不再有我们。

那年七月的一个周末,约三哥、小五在簋街吃火锅。时光似乎没有改变什么布景,有一瞬间,我觉得晚上我们仨会一起回到学校,如果太晚,就一起在楼下叫阿姨开门。

小五又给我们讲在家做饭看球读书遛狗的琐事,仿佛还在过暑假,即使她正准备出国。她还不忘追问我,我项目的书名究竟是啥,可我就是不告诉她。埋单出门的一刻,三哥忽然指着杂志架的海报惊叹:啊呀,这个人是我们老总!

溜达到南锣鼓巷,不知不觉,夜色就深了。小五没有找到她要的鲜花饼,我们也没有陪她去吃芝士蛋糕。不是我们懒,不是我们不理睬她,只是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挤地铁。

明年夏天,请给我一场大雨,一阵清风,一片蓝天,一方女墙,一棵绒花树,一只红风筝和一对雨燕,哪怕一只也好,好让我再想起这个六月的水镇和村庄,想起我们对一段时光的作别。

哦,船长!我的船长!

我步入丛林/因为我希望生活得有意义/我希望活得深刻/吸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以免当我生命终结/发现自己从未活过

——梭罗

“一觉醒来,船长就走了。”朋友忽然发来消息,才知道是电影《死亡诗社》的主演罗宾·威廉姆斯刚刚去世。

威廉姆斯,他是《心灵捕手》里和蔼宽厚的心灵导师尚恩,是《死亡诗社》中那个特立独行的教授基廷。我就是由这两部影片喜欢上了这位面容慈祥的演员。

不曾料到,当观众正在期盼他近期上映的作品时,他却选择了遽然离世。我不愿过多地追探一个演员在台下的个人生活,可想起那震撼心灵的人物形象,还是不由痛惜他的死亡。他不仅演技超凡,给世界带来欢乐与思索,那些经典角色也成为人们心灵深处的寄托。

于我,他永远是死亡诗社的领袖,是打破传统束缚的先锋,是引领年轻人发现自我的精神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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