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日栩的话刚刚说完,电梯门便缓缓合上,耳边传来一声嗲嗲的得意声:“栩,你真好。”
电梯里的君伊苦笑,嘴里小声的重复着他刚刚说过的话,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是热恋的女友,等不需要你的时候,就是其他的女人。
第二日,君伊一早就被王姐从床上抓了起来,从赶来的路上,耳朵一直饱受王姐摧残。
等她们感到公司的大厅时,公司旗下大大小小的演员或是歌手,甚至幕后人员,下至十三四岁,上至五六十岁的女人都打扮的妖冶,穿的性感极了。
像是皇帝出游选妃一般。
而公司的负责人刘柏,一脸紧张的望着门外,有些焦急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重要任务。
“珊珊,我的这身衣服怎么样?是不是不够性感,不够露啊?三少会不会看到我啊!”不知公司旗下哪位演员,在君伊身后抓着自己的助理,哀怨的问道。
君伊瞧瞧瞥头望了她一样,那还不性感,不够露,当真要穿比基尼出来迎接他不成,心中不由嗤笑。
“君伊,你要不要上去换身衣服?”王姐看了眼穿着随意的君伊,皱着眉头问道,天下的女人无不为了阎家的男人争得头破血流,她倒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王姐,就算我换了,在这群花蝴蝶中,你觉得阎三少能一眼看到我?”君伊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而是她不属于第一眼就能让人惊艳的类型,很容易让人漠视。
“哎……”王姐叹了一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不再管她。
君伊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听着众人纷纷议论的阎司墨。
终于,在众人殷切的盼望中,一辆耀眼的法拉利跃入众人的视线里。
喧哗的大厅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纷纷屏息,看着红色法拉利里俊美的男人,优雅的推开门,潇洒的关上,那一举一动无比彰显他高贵的身份,只见他迈着英挺得步伐缓缓地朝里面走来。
瞬间,空中流动的空气仿佛凝结了,屏息着呼吸,直直的看着俊美如斯,那双专情而又多情的眸子,让多少女人沉浸其中。
“三少……”直到公司负责人刘柏不协调的声音唯美的画面打破,众人才适时的呼吸一口。
阎司墨单手插入西装口袋,多情的眸子一扫,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三少,上面请,今天的会议早就准备好了。”刘柏应承的说道。
阎司墨像是没有听到般,性感的薄唇微动,迈脚朝那个不起眼的角落,众人的目光跟着他走,不由倒抽一口气。
“君伊……”随着阎司墨步子越来越接近目标,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可惜为时已晚,原本插在裤兜里的手,抬了起来,动作无比性感,角落的女人刚刚发现气氛不对,抬眼的瞬间,就见一双修长的手指滑过自己的耳畔,塞到耳朵里的黑色黑塞,不偏不倚的摆在他的掌心。
周围担忧的目光,幸灾乐祸的目光纷纷落在她们二人身上。
“君伊小姐,能否借我听一会儿。”就在万千瞩目下,阎司墨性感的薄唇的微启,如百年陈酿让人沉醉的声音响起。
君伊微微蹙眉,望着他依旧深邃如深海的黑眸,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图,伸出手拿回落在他手上的耳塞,在众人嫉妒和差异的眼中,轻声拒绝:“这都是俗人听的歌,恐怕入不了三少的耳。”
声音虽低,但在绝对安静的大厅,连针头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更别说君伊的话了。
站在君伊身后的王姐倒抽一口气,不满的唤了声君伊,要是得罪了阎三少,那还得了。
阎司墨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片刻微愣,这女人还真是不给他面子,看向她的目光也不怒,带着一丝邪笑,竟有几分宠溺。
收回手,阎司墨却为将视线收回,依旧凝视着她,偌大的大厅仿若只剩他们二人,半响,才缓缓开口:“去办公室替我下几首适合我的歌吧!”
阎司墨的话一出,众人倒抽一口气,有诧异,有不解,有愤恨……
君伊眉头深皱,感受到那些不善的目光,这男人是故意的吧!
就因为她拒绝了他,所以将她推向风口浪尖。
刚想拒绝,阎司墨警告的目光朝她投来,眼中浓浓的不悦与威胁不言而喻。
“君伊,三少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气,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做事。”一旁的管事,讨好的上前,警告君伊不准胡来。
“是。”君伊心中虽不愿,但迫于现实,却应承下来,冲阎司墨笑了笑,转身离开。
刚走进办公室,君伊被王姐念叨着,还未还得及阻止她闭嘴,紧闭的门突然被人打开,王姐一脸怒气的转身,正准备怒斥不懂规矩的人,却看是阎三少,语气顿时一变,恭敬的喊道:“三少。”
阎司墨看也没看她,目光从君伊身上扫过,冷冷开口:“你先出去,我有事和君伊说。”
王姐一听,双眼放光,笑呵呵的退出去。
“怎么?我来看你你不高兴?”阎司墨待王姐离开后,不紧不慢的走到君伊身边,君伊还未反应过来,阎司墨就伸手将她揽起来,就着她刚刚做的位置坐下,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耳后忽然传来的热气,君伊全身一颤,想要从他的禁锢中脱离开来,可是她越挣扎,箍在她腰间的收却收的越紧,身后那股热气渐渐传至到背心,引得浑身不自在,坐在他的腿上,不敢乱动:“三少,你放开我啦?让人看着不好?”
阎司墨置若罔闻,性感的薄唇若有若无的划过她的耳际,“我喜欢就好!”不知怎么的,看着她平淡的眼中泻出几丝羞涩,忍不住想去捉弄她,搬过她的脸,与自己对视,愉悦的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来看你,你去高兴。”眉宇间透着慢慢的自信。
明明是不在乎的询问,但那语气,倘若你说不高兴,仿若做什么了什么天大的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