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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云岩人看知青(1)

云河长唱知青歌

薛天云

2012年10月,云岩镇党委书记陈志胜把《云岩河的歌》一书的初稿给我,并说,应编者之邀,云岩镇党委的负责人为该书写篇《序》,因为他们年轻,对知识青年插队缺乏亲身体验,让我协助一下。我把《云岩河的歌》书稿一连读了两遍,伏案而思,感慨万端。读到许多他们对当年艰苦经历的描写,不由热泪盈眶,感同身受;读到他们对乡亲和第二故乡的诚挚感情,使我这个云岩当地人愧感有加,自叹不如;读到他们对那段插队经历的理性客观的认识、刻骨铭心的记忆、无怨无悔的表述,使人肃然起敬,感佩之心油然而生。知青的39篇文章,全部用事实说话,真人、真名、真地点,记述的每一件事、每一个人、每一个观点,都是那么活灵活现,都是自己真情实感的写照,让人读后觉得叙事实在,犹如身历其境。字里行间,言谈之中,无矫揉造作之词,更无哗众取宠之意。正因为这都是说真话、表真情的文章,才能沁人肺腑、感动读者。他们对那次上山下乡插队中的个人经历和感受原汁原味地记录,已不是一般的回忆文章,而是记录历史的珍贵资料。这本书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年代的久远而更加彰显其光彩。

读《云岩河的歌》时,过去的许多事情,一幕幕、一件件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之中。从1966年上半年开始“文化大革命”,学校一直停课“闹革命”,该招生的没有招生,该毕业的没有毕业。1968年12月,毛主席发出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农村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号召,国务院下发通知,决定全国各类大学暂停招生,初中和高中学校的“六六”级、“六七”级、“六八”级学生于1968年底前全部毕业,是农村户口的学生回乡参加劳动,是城镇户口的学生上山下乡到农村插队,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老三届”的名称由此而来,也有了那次波澜壮阔、惊天动地,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更是褒贬不一、毁誉参半的大规模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1969年元月12日下午,数辆大卡车把400多名北京知识青年送到云岩公社院内,公社革委会举行了简短的欢迎仪式,宣布了分配到各大队插队的名单,知青们就跟着各队来接的人连夜进村了。12日前几天,刚刚下了一场大雪,云岩大地白雪铺盖,寒风刺骨。知青们冒着零下20多度的严寒,踏着吱吱作响的雪路,走着蜿蜒崎岖的山道,上山下洼,艰难地行进在云岩南北二塬的山山峁峁上。那时农村的道路都是二三尺宽的小路,并无现在的公路。他们中不少人穿着塑料底鞋,稍有不慎,便会滑倒在地。

最远的村,离云岩镇30多里,他们足足走了五六个钟头。他们在这几个钟头内,走了有生以来最长的山路、雪路,多数人也是第一次走了这样难走的路。对他们的第一场考验,竟是冰天雪地、寒风凛冽、雪路漫漫!云岩人民看着这些远离父母的孩子们,心痛难受,不少人为之抹泪。云河也记住了从冰上走过的知青,为他们的壮举吟唱赞行。我是宜川中学高“六七”级的学生,在1968年10月回村劳动,对他们自然是惺惺相惜、倍感同情。经过多年的风风雨雨,现在回过头看那场上山下乡运动,我认为那是“文化大革命”

的产物,给国家的教育进步、人才培养造成断层,使千百万家庭和个人遭受了苦难和折磨。但是,从毛主席发出知识青年接受“再教育”号召的本身动机而言,我们虽不能妄加猜测,也能清楚地看到,他是要让知识青年经风雨、见世面,历经磨难,提高抵御能力,把国家和民族的希望寄予这一代人身上。

毛主席曾把自己的儿子毛岸英送到农民家中“上农村大学”,并一贯注重知识分子与工农大众相结合,“文化大革命”前就倡导上海等城市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去锻炼。从孟夫子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到毛主席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中国的传统文化不害怕人生遇到苦难的磨炼,而把这种“磨炼”看作天赐的人生机遇。毛主席本身就是历经苦难折磨,才把中国革命引向胜利的,所以他很重视让青年人“吃苦、磨炼”。那次插队接受“再教育”的知识青年,在农村锻炼几年之后,大多数在国家招工、招干、上学中得到了新的工作岗位,极少数留在农村的,当地政府都进行了妥善安置。多数知识青年对自己在农村受到的锻炼,也持肯定态度,认为对自己一生是有益的。历史上任何一次千百万人的实践活动,都是伟大而复杂的,都需要根据当时留下的资料去评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插队劳动的实践活动,有什么收获,有什么教训,只有这个实践活动的主体——知识青年本人最有发言权,《云岩河的歌》就是切肤深刻的体会,中肯恰当的评论。云岩河两岸人民群众对北京知识青年历久不衰、弥足珍贵的记忆,对知识青年良好形象的高度评价,更是人间正道、千古评说!

我是回乡青年,有家有舍,有亲人关照,不需做饭,没有生活上的后顾之忧,对插队青年的艰苦生活没有身历其境、甘苦自尝的经历,自然体会不深,但我从自己接触知识青年的过程中,以“旁观者清”的方位,看到了他们的难处,体会到了他们的苦衷。知青来插队,首先要过“两关”,即“生活关”和“劳动关”。开始时,生产队派人给知青做饭、打柴、驮水,后来他们自己轮流做饭,自己上山打柴,下沟驮水,还要坚持参加集体劳动。做饭的活儿虽不重,但天天、顿顿做饭,却是人生很难的一件事,而且要把饭做得好吃,更不容易,许多人一辈子都办不到。进山打柴,那是农村最累的劳动,把柴边砍倒边拢到一块,就是农民要做到这一点,也得几年实践。把柴砍好后要捆起来,再从沟底背到塬边回村的路上,一般都得爬几百米的坡,背柴时肩膀酸疼、汗如雨下,不习惯的人一天也砍不回一捆柴。每次下沟驮水,来回要走几里路,碰到连阴雨天,就得把天上降的雨水集起来,用它烧水做饭。队里给的粮要在石磨上磨成面粉,小麦、豆类、玉米等粮食各有各的磨法,不然磨成的面粉便不好吃。磨面时,知青们请村里的大娘、大嫂帮忙,有些女知识青年也像农村的妇女一样,拢着头巾,浑身上下弥满了面粉。年好过,月好过,日子难过,天天与“柴、米、油、盐、酱、醋、茶”七件事打交道,天天刷锅洗碗,我认为是天下最难的事,可许多北京知青却把这种生活过了好几年。城市里来的知识青年爱讲卫生,但农村的水来之不易,连烧水做饭都不够,哪有洗澡、洗衣服的水?他们就把衣服拿到沟里小河边去洗,等天热了到云岩河僻静处泡个澡。这样艰难的生活,他们大多数人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习惯了,熬过来了。至于参加农村劳动,并不像体育锻炼那样轻松愉快,对各种农活都有一个学习、习惯的过程,像豫剧《朝阳沟》

中银环初学劳动的体验,北京插队知青人人都亲身经历和体验过,但是他们挺过来了,有的还成为庄稼活的行家里手。我们南海村有个知青程伟明,他的乳名叫“小毛”,乡亲都亲切地叫他小毛。小毛每天做三顿饭,天天参加三晌劳动,社员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一年的出工数不少于农村的壮劳力。晚上还要看一会书,遇到有兴致的人和事,还要写诗作词,抒发一番诗意。后来他被调到南海峁生产队,我村人隔三岔五去看望他,一直保持着亲密关系。

在北海村插队的几个女知青,他们天天下地劳动,唱着歌上工,唱着歌下工,女知识青年童广兰还被社员选为妇女队长。后来我到县上参加了工作,下乡中每到一个小山村,总有那么几孔窑洞,糊着雪白的窗纸,窑畔上挂着几串红辣椒,门口放着几把锄头、镢头,看似普通的农户,实际是北京知识青年的住处。他们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出门一把锁,进门一把火,过着和农民一样的日子。此情此景,让人感到由衷佩服,更有所思。

北京知识青年在过好“生活关”、“劳动关”,接受“再教育”的同时,很快和村里农民融为一体,农民夜校有他们的读报声,田间地头有他们矫健的劳动身影,农民炕头有他们盘腿而坐亲切拉话的场景,一些艰难险阻的关头有他们带头冲锋的英姿。他们理智地思考自己遇到的人和事,公道地评说农村的是与非,虚心学习农民的善良品德,积极参与生产队和国家的各项建设。

他们敢为天下先,做前人没有做过的事。他们有积极进取的革命精神,真是“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艰苦创业于斯,奋发图强于斯。纵观北京知识青年在延安、在云岩插队纪实,我认为他们在以下几方面发挥了重大作用:

第一,知识青年给偏僻农村带来了新气象、新风尚。知识青年组织农民上夜校、学文化、读报纸,教农民唱革命歌曲,办墙报和黑板报,“万马齐喑”

的小村庄,顿时有了生气,活跃了起来。每年冬季,公社革委会把有文艺特长的知青组织起来成立宣传队,到各村巡回演出。知青们自编自演文艺节目,说村里事,演农民身边事。久违了的文艺演出,又来到偏僻农村,农民看完节目能议论好几天。知识青年成了党和政府宣传、组织、动员群众的骨干力量,起到了桥梁作用。

北京知识青年到云岩插队,为云岩大地带来一股强劲的新风,注入了许多新风尚,这是促进云岩社会进步、风气革新的一座里程碑式的显着标志。

他们穿戴的衣帽款式、平时的言谈举止、见人嘘寒问暖的礼貌语言,都成了当地人学习的榜样。在知青来插队之前,云岩本地人穿的衣服还是老样子,男女都穿大裆裤,女人多数穿右襟袄。到了冬天,农民穿棉衣时,里衬就只是一件背心、一件短裤,没有内衬的长衫和长裤;棉衣外也没有外套,棉衣一旦穿上,就得到明年换季时才脱下来。从农历九月底穿上棉衣,一直到第二年清明节前后脱掉棉衣,要穿五六个月,棉衣内外都很脏。家境好的,过春节时换穿新棉衣,有半数家庭无衣可换。这固然有经济落后的原因,也是一种老习惯使然。有些围着锅台转的妇女,棉袄襟上有一层厚厚的、硬硬的污垢,有的小孩的棉衣袖上也布满了污垢,可以擦着火柴。自从北京知识青年来插队后,这种穿衣习惯逐步得到了改变。先是年轻人跟着学,过了二三年后,老年人也改变了原来的习惯。人们棉衣内都穿长衬衣,棉衣外都穿罩衣,棉裤外面也穿罩裤,过上一个多月把衬衣和外罩洗一下,既卫生又美观。

原来的大裆裤换成了西式裤,年轻人把圆帽壳换成了军帽,妇女们穿上了对襟袄,很少见到穿右襟袄的人了。不要小看这生活习惯的改变,须知许多文明、革新是从吃饭穿衣这些生活细节上开始的;任何大改革、大的社会进步最后是否成功,要体现在千百万人的生活习惯的改变上,就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穿长袍马褂的人不见了,标志着一个新时代开始了。

知识青年敢于破除迷信,开风气之先。许多云岩当地陋习是在北京知识青年插队之后逐渐消失的。他们在当地的生产活动、红白喜事、逢年过节、邻里交往等事体中,注入了大城市的新风尚,使人们远离了不少陈规旧矩。

受到最大冲击的旧观念、旧习惯是“男尊女卑”。当时生产队掏羊粪时,不许女社员进羊圈干活,只能在外边把羊粪往地里送,说女人进羊圈不吉利。可那些北京女知识青年就敢破除迷信,挑战这种“男尊女卑”陋习,她们带头进羊圈掏粪,让男社员往地里担运,事后并没有不吉利的事发生。诸如此类“男尊女卑”的事例,自北京知识青年插队后就少了许多。

第二,知识青年是农村经济、文化建设的生力军。知识青年对农村各条战线的发展,都起了带动和促进作用。他们倡导引水上塬、修建公路、新建学校等公益事业,他们为引水上塬等事业购买材料、争取投资,带头参加劳动;他们创办幼儿园、当“赤脚医生”,有的还到农村学校任教;在大搞农田基建、平整土地、兴修水利事业中,更是一马当先,带头冲锋。有的知识青年还担任了大队支部书记、生产队长、公社革委会主任等职,在战天斗地、改变面貌中带领群众前进。1973年,谷堆坪大队女知青殷丽丽担任了该大队支书。陕北的早春二月(农历),冰水依旧刺骨。为疏通谷堆坪村前的一条水渠,殷丽丽率先跳进水渠,挥舞着铁镐,大干起来。其他社员跟着跳下去,清理渠水中的石头、淤积物。两个多小时后,渠水畅通,使一片小麦田得到灌溉。

我国着名科学家钱三强的两个女儿钱祖玄、钱民协原在孟家塬村插队,后来调到云岩大队。云岩大队办了一个猪场,一年换了几次饲养员,依然没有起色,猪越来越瘦。后来大队就让钱氏二姐妹去办猪场,渐渐有了起色,越办越好。1972年我在宜川县委宣传部通讯组工作,我们通讯组把钱祖玄、钱民协办猪场的事迹写了篇报道,曾在《光明日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发表。广播这个稿件的那天,钱三强同志正在“五七”干校劳动,他听到广播后十分高兴,因为稿子的开头语就是“我国一位着名科学家的女儿……”,他既为女儿高兴,也为自己高兴,这意味着他可以得到“解放”,又重回科研工作岗位上了。后来钱三强同志还给我们通讯组送了一套《马恩列斯选集》,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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