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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当然由于大多数时候我都待在屋子里,我能听见布鲁克夫妇所有的埋怨,像是这儿的人怎么欺骗他们啦,如何知恩不报啦,小店如何亏本啦,旅舍基本上不赚钱啦。按照当地的标准,其实布鲁克夫妇过得不算差,因为他们不知用何种方法躲过了收入调查,从PAC那里领取着生活补助,但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向任何愿意聆听的人抱怨他们生活的水深火热。布鲁克夫人时常倚在她的沙发上,像是一堆自怨自艾的脂肪,把同样的事情能翻来覆去的抱怨好几个小时。“现在好像都没有客人光顾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些牛肚摊在那儿成天没有人来买。那都是些上好的牛肚啊。现在做生意真是难啊,不是吗?”等等。布鲁克夫人的抱怨都是以“现在做生意真是难啊,不是吗?”来结尾,就像歌曲里的副歌部分似的。其实小店亏本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那地方是毋庸置疑的尘埃满布,苍蝇蚊虫四处乱飞,这样的生意定是持续不下去的。不过对他们解释为什么小店没人光顾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就算有人好心劝诫,比如说有人告诉他们小店窗口躺着去年的死苍蝇是会把客人吓跑的,他们夫妇也完全听不进去。

但是最折磨他们的是对于住在楼上的两个退休工人的顾虑。占用着他们的房间,吞食着他们的食物,而且一周只付十个先令。我很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在这两个老房客身上亏钱了,但这一周十先令之中的利润肯定是很少的。在他们眼中,这两位老人就像是黏在他们身上的寄生虫,寄养在他们的施舍之中。老杰克他们还算可以忍受,因为他大多数时候都不在屋里呆着,不过她们真的很痛恨那个赖在床上的名叫胡克的老人。布鲁克先生总是用一种奇怪的腔调念他的名字,H不发音,而故意拖长U,听起来就像是乌克。我听过关于老胡克的各种抱怨,比如关于他铺床的搅闹,或是他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挑剔,还有他从不懂得对人抱有感恩之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自私固执地活着,拒绝去死!布鲁克夫妇对于时时巴望他死的这件事毫不忌讳。如果真的事到临头,他们还乐得拿一份保险赔偿金。对于布鲁克夫妇来说,这对老人的存在是如此真切,好像他们肠子里的寄生虫,日复一日地啃噬着他们的生计。布鲁克先生会在削土豆的时候偶尔抬头,撞上我的眼神之后又会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表情把头扭向天花板老胡克房间的方向。他会欲言又止地说道“他真是个……不是吗?”。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我都已经听过他们关于老胡克的所有唠叨了。不过布鲁克夫妇对待所有的房客都有如此这般的牢骚。当然我自己也毫无疑问身列其中。乔,以吃低保度日,被布鲁克夫妇与那两个退休老人列为同类。这个苏格兰人即便每周按时交一英镑钱给布鲁克夫妇,他们还是不乐意,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成天在屋子里晃荡”。报纸推销员尽管每日出门在外,布鲁克夫妇又很反感他们自备食物。就连他们这里最好的房客雷利先生,也被布鲁克夫人抱怨每日凌晨下楼时会扰她的清梦。对于这样无止尽的抱怨,布鲁克夫妇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因为他们无法得到理想中的房客,那种出手阔绰且成日在外奔波的“儒商”。最好是一周付三十先令,并且早出晚归的那类人。我意识到似乎所有的房东都讨厌他们的房客。他们想要房客们的房费,却又把房客看作他们生活的入侵者。他们总以一种嫉妒的姿态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房客,最终不过是为了剥夺这些房客的归属感。然而房客们出门在外寄人篱下,这恐怕也是无法避免的结果。

布鲁克家的伙食可谓是千篇一律地令人反胃。早餐通常是两片培根和干巴巴的煎蛋,另加一些隔夜切好的带着黑拇指印的黄油面包。不管我如何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布鲁克先生都不让我自己切面包。他还是会一片一片的递给我,而且每片都牢牢地捏在他的黑大拇指间。正餐一般是那种廉价的罐头午餐肉——我估计是他们自家小店的存货,还有白煮土豆和稀饭。下午茶时间会有几块黄油面包,和一些大概从糕饼店弄来的过了期的又干又糙的蛋糕。晚餐也就是一些软塌塌的兰开夏奶酪和一点儿饼干。布鲁克夫妇从来不会把这些饼干称作饼干,他们总是郑重地把他们叫做奶油脆饼——“再来一块儿奶油脆饼吧雷利先生,搭着奶酪吃一定会合您胃口的”——以此他们便能堂而皇之地掩盖他们晚餐只有奶酪的事实。桌子上永远会有几瓶伍斯特沙司和半罐子果酱。人们不管吃什么,哪怕只是一片奶酪都会沾着酱吃。不过一般都是蘸伍斯特沙司,我从没看见谁有勇气去碰那个无法形容的黏糊糊的沾满灰尘的果酱罐子。布鲁克夫人总是和我们分开吃,但是不论何时只要我们在用餐,她都会过来吃上两口。并且再来一杯浓茶--她美其名曰“壶底”。她有个不停拿毛毯擦嘴的毛病。我住在那里的最后几天,她开始把报纸撕成条擦嘴。所以每天早晨地板上到处都有报纸揉成的小球,好几个小时都没有人来清理。厨房的味道也无比可怕,不过和卧室的情况一样,你要外出再回来才会有所察觉。

让我震惊的是这样的小旅舍在工业时代来说一定是极为常见的,因为所有的房客都没有抱怨。唯一一个表示出不满的是个个头矮小、黑头发的、鼻子尖尖的伦敦佬。他是个烟草公司的旅行销售员,以前从未来过北方,而且我估计他不久以前还属于那种待遇优厚,一直住商务酒店的人。这大约是他第一次体验这种底层人民的留宿之地,那种一般旅行销售人员在他们慢慢无尽的旅途中的落脚之处。清晨我们在洗漱穿衣的时候(当然他是睡在那张双人床上的),我看见他以嫌恶的眼神环顾了一下这凄凉的房间,之后他撞上我的眼神,便即刻料定我是他的南方同胞。“这些龌龊肮脏的混蛋!”他咬牙切齿道。之后他收拾好行李,意志坚定地下楼告诉布鲁克夫妇他在这儿住不惯,并且要求立刻退房。布鲁克夫妇自然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原由,大惊失色,一脸的受伤。对于他们来说,只这么匆匆住上一晚,不辨原由便要退房离去是多么忘恩负义的事啊。随后的日子里,这件事被加入到他们苦大仇深的故事集中,一遍一遍被以各种姿态讲述着。

我在一个早餐餐桌下还放着夜壶的清晨决定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开始让我抑郁。不仅仅是因为那些灰尘,异味,和令人生厌的食物,更是由于那种一潭死水又毫无意义的衰退的感觉,那些在地底下工作的人散发出的味道如爬虫一般,那是一种被禁锢在充满污秽的劳作和刻薄的抱怨的泥沼之中,一圈一圈兜兜转转无法消散的气息。像布鲁克夫妇这样的人,最让人忍无可忍的是他们对于同一件事情一遍又一遍发着牢骚的方式。这让你觉得他们并不是活生生的人,而像是某种神神叨叨反复呢喃胡言乱语的幽魂。最后布鲁克夫人那千篇一律、自怜自艾的话语永远都是以“这真的太难了,不是吗?”结尾,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然而即便高喊着布鲁克夫妇这样的人如何恶劣并把他们抛之于脑后也是徒劳无用的。因为有成千上万像他们这般的人,他们是现代工业化典型的副产品。如果你接受现在的文明,便无法无视这些人的存在。因为这都是工业时代一手造成的。哥伦布穿越大西洋,第一架蒸汽机摇摇晃晃地开始运转,大不列颠的方阵在滑铁卢举着法式火枪严阵以待,十九世纪的独眼海盗一边向上帝祈祷一边往自己的口袋里捞钱。这些都直接导致了迷宫一般的贫民窟和昏暗的厨房里像蟑螂一样踱来踱去的年迈老人。时不时到这样的地方来感受一下是一种责任,特别是感受一下这儿的气味,这会让你铭记他们的存在。虽然此处不宜久留。

火车载着我行至远方,穿过滔天的煤渣堆,烟囱,成堆的铁屑,肮脏的运河,和灰烬上木底鞋留下的纵横交错的脚印。本应是阳春三月,天气却冷得可怕,四周都是黑乎乎的雪丘。我们缓慢驶过城市边缘时,右边路堤处一排排灰暗的贫民窟房子被火车遗留在后。在一座屋子的后院,我看见一个年轻的女人跪在石头上,用一根棍子捅着一根铅灰色的废弃管道。我想恐怕是联通水槽的水管被堵上了。我有幸有足够的时间观察她的全部——她的粗麻布围裙,笨拙的木底鞋,被冻红的手臂。火车经过的时候她抬头望了一眼,距离近到足以让我捕捉她的眼神。她有一张圆而苍白的脸庞,那种贫民窟姑娘常见的精疲力竭的神色可以让一个25岁的姑娘看起来有40岁。这都是流产和苦力造成的。我看她第二眼的时候,她的眼中透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绝望与凄凉。我猛然意识到我们一直所说的“这种苦日子对于他们和对于我们来说是不一样的”和贫民窟的人只知道贫民窟的生活其实是一个天大的错误。我在她脸上看到的并不是牲畜一般无知的痛苦,她非常清楚她所正遭受的一切——对于在凌冽的寒风中跪在贫民窟后院细长的石板上通下水管道的悲惨命运,她和我的理解是完全一致的。

不过火车很快驶入了开阔的荒野,这感觉很奇特,甚至有点不自然,好像这个荒原是某个大公园。因为在工业发展地带总让人有一种烟雾和尘埃会永远在此滞留的感觉,并且没有一寸地表能够逃离其魔掌。总的来说,像我们这样肮脏的小国家,对于污秽也是习以为常的。渣堆和烟囱应该是比草地树木更为常见的景象。就算是在草原腹地,如果你用一把叉子叉进土里,大概也可以撬起一个瓶子或者一个生锈的罐头。但是在远处雪未被践踏过的地方,厚厚的积雪只留出石墙的顶端,在小山上曲折蜿蜒像是黑色的甬道。我记得劳伦斯[8]写过这一段景色,或者是类似这附近的景色。他写道,白雪皑皑的山丘像隆起的“肌肉”一样绵延至远方。但在我眼里,这些白雪黑墙更像是轧有黑色滚边的白色礼服。

尽管阳光如此明媚地照耀着,雪还是几乎没有融化。躲在火车紧闭的窗户之内竟也觉得一丝温暖。黄历上现在是春天了,一些鸟儿似乎就信以为真了。我人生第一次,在铁路边的一块空地上,见证了一对乌鸦的交合。交合是在地上进行的,而不是我想象中的在树上。它们求欢的方式很特别,雌鸟张着嘴站在原地,而雄鸟在她身边一圈一圈踱步,好像在给她喂食。才不到半小时的车程,从布鲁克家里屋的厨房到空旷的被雪覆盖的山坡,似乎已经是一段漫长的路了。阳光安详地普照着,大鸟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整个工业区是一个庞大的城镇,几乎和大伦敦有着相同的人口。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的地方要大得多,所以中间还留有一些干净像样的土地。这其实是一种令人欢欣鼓舞的想法,因为人们尽管穷其所能,也无法把他们的邋遢遍及每个角落。世界如此之辽远广阔,即便是在这文明的污秽中心,你还是能发现青翠而非灰暗的草地。如果你细心寻找,甚至可以在小溪里找到游弋的小鱼儿,而不是沙丁鱼罐头。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概有二十分钟,火车才从荒原驶入遍布村落的文明地带,之后又开始出现另一个工业城镇的贫民窟、渣堆、吞云吐雾的大烟囱、高炉、运河、汽油表。

注释

[1]黑肚子:即毛肚。

[2]卤煮店:上世纪三四十年代英国常见的一种副食店,提供牛肚、猪蹄、豆子等菜式。

[3]黄祸:针对亚洲人的一种理论,宣扬黄种人对白人的生活构成威胁。

[4]行李箱分尸案:1934年发生在布莱顿的两起几乎不相关的行李箱分尸案。

[5]收入调查:Means Test针对发放政府补助而进行的收入调查。

[6]6英尺2.5英寸:6英尺2.5英寸相当于1.89米。

[7]一周6便士:Tanner-a-week company.Tanner为1970年以前英国发行的一种价值6便士的硬币

[8]劳伦斯:大卫·赫伯特·劳伦斯(David Herbert Lawrence,通常写作D. H. Lawrence)(1885年9月11日-1930年3月2日),20世纪英国作家,是20世纪英语文学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也是最具争议性的作家之一。作品中最著名的包括《儿子与情人》(1913)、《虹》(1915)、《恋爱中的女人》(1920)和《查泰莱夫人的情人》(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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