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羽轩倒是很随便走进了大厅,然后慢慢的坐在离濮阳冥寒最近的位子,方疚疚顿时脸黑了,韩羽轩感受着方疚疚的视线,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选择了移了一个位子。
“有事?”
濮阳冥寒淡淡的开口,韩羽轩望着濮阳冥寒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知道了件事情。”
“什么?”
张张嘴问道,韩羽轩一下沉默起来,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因为韩羽轩的沉默,整个大厅都静了下来,都等着韩羽轩的开口。
半响过后,韩羽轩终于开了口,“景天刚才告诉我,我父皇那样做,是为了找一个人。”
韩羽轩的话让众人诧异,找一个人,找一个人怎么跑来杀濮阳冥寒?这事情还是让人匪夷所思,而濮阳冥寒的眸子突然一阵深邃,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也不明白他这个表情到底有多少的深意。
“找什么人啊?”
方疚疚将下人端来的茶水放到韩羽轩的面前,脸上满是疑惑的问道韩羽轩,韩羽轩看着方疚疚摆放茶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景天没有说,不过貌似是我的母后。”
韩羽轩的话让众人一愣,方疚疚更是因为韩羽轩的话差点打翻了茶杯,可是因为这样,突然瞥见韩羽轩腰间的东西,顿时有片刻的呆愣,思想飘到九霄云外。
那块玉佩跟她的是一个牌子的诶!
“九九,九九!”
发现方疚疚一直盯着韩羽轩看,濮阳冥寒抿了抿唇,望着韩羽轩眼睛带上了几分不满,韩羽轩那个无语,关他什么事啊!唤着方疚疚,可是方疚疚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根本就听不到濮阳冥寒唤他。
濮阳冥寒身上的深寒之气越来越重,大厅里的众人打了一个寒颤,为了不继续被冻,凌羽开始慢慢的靠近方疚疚,然后轻轻的推了推方疚疚,可是方疚疚还是没有反应,没办法,只能重重的推一下了。
这一推虽然重,但是方疚疚终于有了反应,有些呆愣的望着凌羽,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怎么发起了呆。”
凌羽开口,方疚疚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望着众人脸上有了尴尬,“对不起啊!就是他腰间的玉佩跟我的好像,所以一瞬间有些呆。”
方疚疚手指了指韩羽轩腰间那块十分精致的紫色玉佩抱歉的说道,众人点了点头,倒是韩羽轩诧异起来,而濮阳冥寒的眉头更加的深邃。
“你的那个玉佩跟我的很像?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韩羽轩慢慢的说道,方疚疚诚实的点了点头,“是很像啦!不过虽然像,但是肯定没有你的贵。”
方疚疚点点头认真的说道,让人有种想晕的感觉,但是韩羽轩依旧诧异,“你能不能把玉佩给我看一看啊!”
韩羽轩继续说道,方疚疚一下为难了,揉着头,“那个,我师傅在我下山的时候,将玉佩拿走了,他说怕我没钱花拿去当掉,所以就拿走了。”
方疚疚这说的是实话,的确是让她的师傅给拿走了,他师傅说那是她宝贵的东西,虽然方疚疚不明白有什么宝贵的,但是他师傅就很宝贵,所以就收走了,原因还真的是怕她给卖掉。
“哦!那就算了。”
韩羽轩一听方疚疚这么说,就摇了摇头,不过心底满是遗憾,濮阳冥寒望了方疚疚一眼,随后将目光放在韩羽轩的身上,手指开始一下一下的敲打桌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能不能带我们去你母妃生前住过的寝宫看一看。”
濮阳冥寒突然提这个要求,让韩羽轩倒是愣了几分,不过却又好像在预料之中,抿了抿双唇,严肃的点了点头,答应了濮阳冥寒,让他去他母妃生前的寝宫去看一看,不过不知道现在母妃的寝宫怎么样了。
皇宫,穿过美丽的御花园,来到众贵妃的寝宫,韩毅一生不缺女人,但是却唯独宠爱韩羽轩母亲一人,所以就算是皇宫内女人太多,但从未得到过韩毅的宠信,就算是韩羽轩母妃离开的时候,韩毅再怎么难过也没有因此宠信过任何一个女人。
而更因为韩羽轩母妃的离开,韩毅将宫里的女人全部都逐出,全心全意寻找韩羽轩的母妃,但是最终到他的离开,不!应该说假别离也没有找到韩羽轩的母妃。
最后韩毅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投放到国政之上,一心要将海沧国变强大,所以这也是本来不想做皇帝的韩羽轩为何却坐上皇帝这个位子的原因,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父皇的心血被别人夺去。
走在一座座贵妃的宫殿门前,可能因为这里没有人,所以十分的安静,静的连各位的呼吸声都能够听见。
方疚疚的心跳起伏着,望着那一座座宫殿不由的想起了鬼片,原因是因为这里实在太安静了,就像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像电视里那些东西住的地方。
目光东张西望着,也不知道是心里的元素导致的眼花,还是眼前看到的事实,方疚疚只感觉一座宫殿前一道白影闪过,不由的让方疚疚跳了起来,但是没有惊叫出声,脚往后退着,手抓着身后之人的手。
方疚疚脸色刷白,不由的让众人的目光望了过来。
“怎么了?”
背后之人慢慢伸出手,安抚在她的背上,不知为何方疚疚有种安心的感觉,反应过来才发现这气息如此的熟悉,有些愣的抬起头,发现原来是濮阳冥寒,在看着众人的望过来的疑惑眼神,嘴角努力的牵了牵。
“没事,眼花了,看见一道白影飘过。”
方疚疚笑着说道,就像是开玩笑,其实也不是开玩笑,但也不是真的,毕竟现在在看过去,根本就没有什么,而且也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她才会说的这么轻松。
听方疚疚这么说,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倒是濮阳冥寒眉头皱了皱。
方疚疚握着濮阳冥寒的手没松,因为她现在还有点惊魂未定,望着方疚疚那惨白的脸色,濮阳冥寒也任由方疚疚把他的手握着,待众人继续行走时,濮阳冥寒才慢慢的开了口,“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