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冰冷的一个字,确定了韩羽轩心底所想,不过却让韩羽轩的眼眸深邃起来,“他寻找母妃我不怪他,但为何拿海沧的百姓们开玩笑。”
“这个!”慕景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件事情要告诉他吗?告诉吧!反正他已经猜到了,可是答应过旧皇的,抿了抿唇,慕景天的表情再一次为难,而韩羽轩又想再一次的预料一般,脸上的表情看不透。
“说不出口,那就不要说。”
韩羽轩也不是那种会逼人开口的人,所以在慕景天纠结的时候,他直接开口,毕竟这件事情真的不好说,而且总有一天会知道答案的,不是嘛?
天下就没有永远是秘密的事情,所以总有一天会知道答案的。
“有一个人对旧皇说,让他假死,然后在陛下登基的时候,杀掉濮阳冥寒,就告诉他皇后在哪里。”
慕景天突然严肃的说道,却让韩羽轩的眉头皱起。
“你说有一个人,那是什么人?”
突然满脸的严肃,其实也很难不让韩羽轩这样,毕竟,这件事情可不是什么小事,居然有人利用他父皇寻找母妃的心来设下阴谋,怎么可能不让他严肃起来。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非常的简单,可是看到后面,却越发发现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毕竟这件事情牵扯的太多,第一大的就是濮阳冥寒。
先不说晟弋国怎么样,就说濮阳冥寒,就仅仅伤害濮阳冥寒的一根毛发,怕是整个海沧国都会被灭啊!那么安排这件事情的人,那该有多么的恐惧,不过现在疑惑的是,那个人到底是谁,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
“其实我也一直非常的疑惑,但是我答应过旧皇不说的,可是你已经猜到了一些,而后面是我觉得事情不对,真的有必要告诉你一下,那个人旧皇说他也不认识。”
慕景天面无表情的对着韩羽轩说道,虽然是这样一张脸,但是事情的严肃性,却不是表面平静的那么简单。
韩羽轩想着就要去找濮阳冥寒,可是刚刚起身,慕景天突然来到他的面前,慢慢伸出手,按在他的肩上,将他按坐在摇椅上,抿着唇,脸上的表情太过冷然,以至于一时间韩羽轩看不清眼前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
“你,你要去找濮阳冥寒?”
终于慕景天开了口,询问着韩羽轩,语气太过不明,听不出他的思绪,韩羽轩与慕景天对视,不明白慕景天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所以一时间两人之间沉默,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加上对望,在外人看来两人要多温情有多温情,只是可惜的是,这里没有其他人,别说外人,就连不是外人的人都没有。
不过也只有韩羽轩和慕景天知道他们两人只见的气氛有多么的凝重。
“是,我是去找濮阳冥寒,怎么你有意见吗?”
不平不淡的开口回答到慕景天,感觉自己被慕景天这样压着非常不舒服的身体,皱了皱眉头,“你是不是应该起身,大将这样压着我,会让我以为你喜欢我。”
话语充满了调侃之意,而慕景天的脸色却不变,似乎已经习惯了,慢慢从韩羽轩身上起来,面色依旧没有表情的望着韩羽轩,半响过后,微启双唇,“你相信他?”
“呵,相信吗?不!不!你错了,我不相信他,也不相信任何人,其实我曾经信任你和父皇的,但是你和父皇却背叛了我,所以我选择不再相信,我和濮阳冥寒之间的事情,你不必担心,还有管好你自己,你要相信我濮阳冥寒之间绝对比你牢固。”
韩羽轩说这句话是肯定,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的确,比起慕景天他更相信他和濮阳冥寒只见更牢固,不是因为濮阳冥寒跟他有些感情,只是因为濮阳冥寒绝对说话算数。
行云府,比起往常的行云府,今日的行云府要显得安静很多,因为今天的行云府气氛比起平常要严肃了很多,韩羽轩将慕景天打发了以后就直接来到了行云府,将慕景天说的事情告诉濮阳冥寒。
“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看着濮阳冥寒不变的脸色,韩羽轩慢慢的开口说道,濮阳冥寒目光不再韩羽轩的身上,而是在方疚疚的身上,说起来方疚疚最近有些奇怪,也说不出那里奇怪,总之就是最近非常的奇怪。
最近的方疚疚少了很多的话,不,不是嫌方疚疚太吵,只是平时见到都会摇尾巴问好的人,突然对你十分的冷淡,也不能说冷淡,就说说一句话就要愣神很久,这算什么事啊!
不过方疚疚对每个人都这样,这也让濮阳冥寒松了一口气,这表示不是因为他什么事情,不过这个丫头在想些什么,濮阳冥寒想要去猜测方疚疚的想法,可是方疚疚的思想太过于跳跃,以至于他根本就想不到方疚疚在想些什么。
濮阳冥寒会算很多人的心,可是偏偏方疚疚心底在想些什么,他猜不到。
“你对这件事情到底有什么看法。”
没有听到濮阳冥寒回话,韩羽轩黑了一张脸,但是还是再一次开口,这次声音大了很多,让望着方疚疚的濮阳冥寒回过了神,随后心底有了些懊恼,他竟然因为那个小丫头走了神,还真是。
慢慢的伸出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让自己的思绪集中,才开始回答韩羽轩的问题,“跟我想的一样。”
一句淡淡的话,却让韩羽轩惊讶,“你早就想到了?”
“早就想到了,想到了你父皇的奇怪,然后这件事情的有条有理,就像计划一般,所以想着是不是有人跟你父皇说了什么,显然你这次来,是证实了我的想法。”
濮阳冥寒的语气很平淡,但却让韩羽轩大吃一惊,这个人是真的太聪明了,就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想不到,也没有什么事情是他预料不到的。
“那这件事情你想要,怎么做?”
抿了抿唇,韩羽轩开口,似乎在想着这件事情该怎么做,可是却又想不到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做,似乎这件事情怎么做都做不好一般,可是韩羽轩知道不是这件事情做不好,只是他没有想到完美对的计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