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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春心如水,情生波澜(1)

日子如流水般划过,在日复一日的教习规矩中,不知不觉便到了腊月十八日——明天,韩廉与鱼晚就要成亲了。

天还很黑,鱼晚便被拖起来复习成亲规矩。池国的婚事规矩极为麻烦,待嬷嬷们讲了多遍,申鱼晚仍是晕头转脑,不知所云。比起四周人们太过激动的兴奋状态,此时,鱼晚倒像是个置身世外者,只知道稀里糊涂地摆出笑容随人折腾。

过了不久,耳边只听得一阵熙攘嘈杂,仿佛有很多人从天而降,漫天都是“恭喜恭喜”等问好的声音。鱼晚不用回头都知道,这是娘家人来接她来了。

轿子是特意置办好的,如火焰一般盛燃的红色,绽放在寒夜里,有一种张扬跋扈的妖艳。刚一坐定,鱼晚便不由地苦笑道:“我以为哥哥会不来呢,既然哥哥和爹爹都早已打定了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甚至还不惜把我关在韩府里几日不找。我真怕你们不在乎那些规矩,就把我扔在这里。”

申衣丛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话,一时间怔了怔。

鱼晚别过头去。

大概是看她不高兴,衣丛笑嘻嘻的凑过来,“你可千万别生气,其实我是想来看你的,”他顿了一顿,“可是爹不让来啊。”

鱼晚哼了一声,“哥哥,”她倚着靠枕,冷冷一笑,“这么久没见我,你就不怕我被狼叼去了?”

“谁说我不担心,那几天什么事也没干,光顾着找你了,”申衣丛笑笑,“后来爹爹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你在韩王府。我当时就想来找你,可是你也知道韩王气势大得很,连面儿也不让见啊。”

“不让见面你就真不见面了?”鱼晚斜看他,“你就不怕我被他吃了?”

“这天底下谁还能把你给吃了?”竟像是听了很可笑的话,申衣丛“哈”的一声,“你以为那韩王是什么人,人可是朝廷大员,当今宠臣,会和你似的胡闹,随便杀人吗?再说了,爹分析过,反正你们是要成亲的,他应该只是心急,怕你又生出什么幺蛾子来,所以才想把你提前关住,实在不行,顶多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反正你早晚是他的人,咱也亏不了多少。”

“朝廷大员就不能胡来吗?你知道他是什么东西!他……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申衣丛用手掌堵住,“你发疯了是不是?”他一把掀开轿帘,看外面的人没异样才松了一口气,“为了保护你安全,这里外都是韩王府的人,这话要是被他们听到了,那得……”

鱼晚探头,果真轿子后面跟着一帮人。保护?她哼的一声冷笑,“这是怕我逃走吧?”

“怕你逃走有什么不对?难得韩王对你一往情深,你作了那么多祸事都还一心一意对你。”申衣丛只觉得她不争气,轻一声重一声地叹着,“你居然还说韩王不是东西,就算对你这事武断了点,但那苏以年少爷呢?人这些年不还是尽心尽力照顾着,一句恶话都没有?”

鱼晚干瞪着他,气得说不出话。

“鱼晚,”申衣丛下了结论,“你自己不好,就别给别人乱扣帽子。”

字里行间都是对韩廉的崇拜与维护,鱼晚知道这时自己就算把经历的那些事说给他听,他也会认为自己是胡扯八道,如果起了疑心,反而坏了事情。她恨恨地跺了下脚,“好,就算他是大好人,那么早把我送过去,就不怕韩廉在煮成熟饭之后,又两腿一蹬,再利落地来个始乱终弃?到时候咱又怎么办?吃亏的还不是我?”

“那不可能,”说到这里,申衣丛居然起了兴致,“鱼晚,你还记得平白兴起的那些流言吗?我这才知道,其实那都是爹的主意,”申衣丛眼中竟流露出几分对父亲的崇拜,两眼里满是流光溢彩的兴奋神色,“他刻意造出那流言,为的就是以后,那韩廉若是拒了皇上的亲事又不娶你,那就是上违皇旨,下逆父命,中间甚至还抗了民心。他那么精明的人,不会做这样亏本的生意。”

鱼晚嘴里应着,眼睛却仔细盯着申衣丛。他的目光坦白诚恳,并不像是在为自己编瞎话寻借口诡辩。

这事情就明白了,把她关在这里是她父亲的主意,自始至终,连最亲的儿子申衣丛都不知情。

想到这里,她勾起唇角,“哥,”悄悄凑到他旁边,“你最近见没见过温承晔?”

却看申衣丛如临大敌,瞪眼叫道:“到这个关口了,你还要提起他?”

“我就是随便那么一说,”眼下正值关键时刻,鱼晚也觉得这个话题自己提得并不是时候,只能连忙改口,摆手掩饰道,“没有没有,你权当我没说。”

“我警告你,申鱼晚,到现在这时候,你最好明白自己的身份,”申衣丛上前抓住鱼晚的手腕,表情陡然严肃,“申鱼晚,”衣丛看着自己妹妹目光闪躲的样子,突然凑了过来,“你别告诉我,你答应结婚只是个幌子,实际上心底里还没忘记他?”

“没有,没有。”鱼晚后悔死自己提起这个话题了,连连摇头否认,“哥哥,爹爹不信我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不信妹妹?”

衣丛仔细地盯了她半天,这才如释重负,缓缓地点了点头。

可鱼晚却感觉心中悬了块石头,晃晃悠悠地在心尖作祟,仿佛随时都会砸下来——明明解脱在即,心中却平白地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看这样子,连哥哥都对她极为不放心,可想而知,申久冲必定也会有这样的想法。那温承晔怎么样了?她当时又去清寂巷买倡优,看似是惹是生非的胡闹,实际就是想让周围人产生她不再钟情于温承晔的错觉,好完全让申家人放心,从此不再有顾忌,以便她现在行事。可现在看来事情仍是超出了她的想像,对于威胁,申久冲一向是出手歹狠,至此为止,一想到晚园中翠枝的事情她还会感到后怕。可对于温承晔呢?之前是有她护着,爹爹才有所牵绊,如今她在韩府一关被折腾这么久,他不会出事情了吧?

不过鱼晚转念一想便想到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如果温承晔真出了事,在上次苏以年带给骆云间消息的时候,理应带回些他的消息才是。

总是到了最后一步,但愿,一切都是她多想。

因为实在是太晚,街上一个人也没有,车子不知不觉便到了申宅。大概由于她平时闯的祸实在太多,在韩府学了一通“亲事规矩”后,这边申家竟然还要进行一次教育学习,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该怎样笑,笑的时候手该怎么样摆,每件看似微不足道的事情,仿佛都有一把尺子在那儿丈量着,鱼晚原本便是不拘小节的性子,这么一通乱砸,她只觉得更加疲惫不堪。

学得正焦虑,只听到门外几声“老爷”,鱼晚还没来得及转头,耳边便响起几阵爽朗的笑声。

想起在韩府遭的罪,她心里又起了疙瘩,竟是连他也不想看一眼。但是再转念一想以后的事情,便只能眉开眼笑道:“爹,好久不见,你很高兴吗?”

此时已然天亮,抬眸便可以看见申宅到处皆是一片大红,仿佛整个宅院都落于火海,而申久冲那褐色的眼眸则更显晶亮,“鱼晚,爹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怎么?”鱼晚扯着腮帮笑,“爹很盼望我嫁出去吗?”

“这倒不是,如果能一辈子不嫁,爹会一辈子都待在爹身边,可是人长大便要做大人的事情,”说到这里,申久冲浅浅地叹了口气,“不管怎说,爹给你找的这门亲事,总算对得起你先走一步的娘。她走前最惦记的就是你,也……”

“老爷你这是怎么说的?大喜的日子,怎么老提起之前那不好的事?”这“也”字还没说完,身旁的喜娘便打着眼色把话给打断了。

申久冲抹了下眼睛,点着头应和,“我这是高兴的,我这是高兴坏了。”

“那既然这么高兴,鱼晚就陪爹爹喝几杯……”拿过一旁的酒,鱼晚眼珠一转,“爹,以后女儿便不能在家陪您喝酒了。现在干脆敬您,咱们喝个痛快。”

“鱼晚,你别多喝,一会儿再耽误事情——”

“能耽误什么事情,爹难道还不知道女儿的酒量?”鱼晚挑眉,又将酒给凑了过去,“爹,快喝吧。”

高兴的事情确实能锻炼酒量,申久冲压不住女儿的相劝,一直喝到了身形摇摇摆摆的时候。

醉酒的申老爷子被拖出去解酒睡觉,鱼晚瞅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伸手招来丫鬟,“云间呢?叫他快点来见我。”

几乎眨眼的工夫,一直待在外间等着的云间便站到她前面,“云间,我要回晚园一趟。”她将他拽到一边,为怕别人听见,声音放得很低,“你帮帮我,我要回晚园。”

“小姐,你……”

“外面人那么多,都是看着我的。我想了很多办法,根本就出不去……你肯定有办法对不对?”看他目光迟疑,鱼晚以为他不肯帮她,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云间,我求求你了。无论如何,我都得出去。”

云间的眼睛看向鱼晚,话说得很慢,“去见,温承晔?”

“嗯。”鱼晚怔了怔,声音又小了些,“如果这次见不到,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那好吧。”骆云间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感情,“一切都交给我。”

以往的经验是,只要是骆云间说“一切有我,”这事情基本就没问题。

这一次的事依然没脱出这个定律,只一会鱼晚便被他带到晚园。下了马车,她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你是怎么把我带出来的?这样能行?”

骆云间顺着马鬃,头也不抬,“你快进去吧,您交代的事情,什么时候不行过?”

这倒是真的——想到这里,鱼晚心情大好,抬腿就跑向晚园。快要到大门,却又迅速跑回来看他,“云间,我信中告诉你的事情,你记住没?”许是怕他不重视,她又仔仔细细叮嘱了一遍,“关于杞遥园和其他事情,你等我出来再和他说。知不知道?”

“小姐……”

她眯了眯眼睛,笑吟吟的,“我要给他个惊喜。”

“好。”

得到他回应,鱼晚这才连蹦带跳地进了晚园。

她多日没在,晚园似乎是清冷了许多。鱼晚从自己房间里拿出东西,抬腿便冲向温承晔的房间。一脚踢过门,里面竟然没人。她心里一颤,又心慌意乱的奔向其他几处房间,仍是没有他的身影。

鱼晚这才急起来,难道她在路上那不好的预感是真的?她急得不得了,张口便想唤温承晔的名字,但是只说了一个字便又紧紧地捂住了嘴巴——她这次回来是偷偷出来的,这样一喊,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找也找不到,叫也没法叫,想到那边的成亲时辰还等着,鱼晚心里一急,就要哭出来乐。

她正急得毫无办法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鱼晚?”

鱼晚像是被人点穴一般,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只看到他漆黑若谷的瞳子越来越近,真正像是从天而降一样,美好的不似这人间人物,“鱼晚,”唇角依然像是之前那样似扬非扬,“你是在找我吗?”

鱼晚“啊”的一声,突然扑到了他的怀里。

“现在应该是准备上轿子的时候吧,”待到两人坐下,温承晔看着鱼晚,笑容轻柔,“鱼晚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要出嫁了难道还不许我回家看看?”鱼晚俏皮地扬起眉毛,“不过承晔,我好不容易跑回来,你这样问话我确实有点伤心呢。”

温承晔极轻地笑了一声,低下头摆弄桌上的茶。

“承晔,听你的话我也要出嫁了,眼看着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子,”她敛起笑意,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可我想再问你一句话,你是真是盼着我嫁给韩廉?不会一点也不舍得?过去的那么多天,你真的没有一点喜欢我?”

收拾着茶水的手停住,“鱼晚小姐,”他声音微带笑意,“您这是三个问题了。”

“如果我要你都回答呢?”鱼晚低头苦笑,“事到如今,我就想求你句真话。”

她眼里有着让人无法回避的光芒,温承晔静了半晌,“我当然是舍不得的,”他淡然一笑,慢慢摩挲着茶具上那精致的纹路,“可是你我身份相差如此之多,我又怎能耽误你?”

“有你这一句舍不得我便心满意足了,”鱼晚轻笑,又低下头去,烛影摇曳着遮挡起她的脸,让人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听到她的声音却是隐隐带笑,像是喝醉了一样,“是啊,事情走到这步,又有什么办法?”

“我……”

“别我不我了,喝这些茶有什么意思?”她一把按住他的手,“温承晔,明天我便要走了。咱们好歹也是相逢一场,临别时喝点酒怎样?”说着,她便像是变戏法一样,从宽大的衣服里掏出个酒壶来,“噔噔噔,我早就准备好啦。”

温承晔伸手拦她,“鱼晚,你还要……”

“别用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来敷衍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人家是越喝越糊涂,我却从来还没有醉过!”她用力拂开他的手,突然大声拍了下桌子,像是在下战书,“说吧,你敢不敢喝?”

这样子的她根本无法让人拒绝,温承晔不由失笑,“好,我喝就是了。不过先说好了,仅此一杯。”

她给他倒上酒,又亲自递到他前面,“好,就一杯!”

不用多,其实只一杯,就足可以让他晕倒了。

鱼晚半眯着眼睛看着半卧在榻上的男人,看着他明明眼睛已然迷蒙,身体也不受控制,却还是要紧咬着牙,一次次迫使自己恢复清醒,“鱼晚……申鱼晚……”他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脸上的汗水不停地滴下来,呼吸也开始急促,“你居然……暗算我……”他深深吸气,头上的青筋都绽了出来,咬牙道,“你真是疯子。”

鱼晚慢慢凑过身去,在他面前蹲下身,认真地看着他努力克制的痛苦样子,手轻柔地抚过他的脸颊,“承晔啊,我其实也不愿意这样……你说得对,我确实是疯了。”明明是得逞了应该高兴,可她眼睛一眨,居然有泪水流了下来,一颗一颗坠到他的胸膛上,“可是你告诉我,以你的性子,我不这样逼你,又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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