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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鬼迷心窍,千金一笑(2)

“她能不急?”申久冲气怒,声音又高一阶,“她明明就是早布好的局!就等着咱们一慌,找个热闹的地方往下一蹿,偏让咱们找不着她。”

申衣丛只顾点头,“是……”

“那温承晔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才把你妹妹迷成这样?”申久冲气得捂住肚子,又侧过头叹气,“衣丛,那容思我是见过的,晚园里的很多伶人我都见过,虽然阴柔下贱,但那样貌,确实都是少见的人样子。我就不信,这温承晔是多个眼睛还是多个嘴巴,比这些人都要强那么多?”

申衣丛摇头,唇角慢慢逸出清浅苦笑。

起初他也不相信,但那日自从一见便记忆深刻。如果他是女人,都不敢保证会不会在那样的眼睛中沦陷进去。

“容思?”

衣丛想了又想,终是也找不到个合适的词汇来区分两人的感觉,只能颓丧地用了个无用的评语,“容思与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

容思是真的自卑下贱,与人谈话时,唇角都有谄媚奉承的笑颜,眼底看似明澈,可感觉混沌,一睁一眨都在迎合恩主的情绪。鱼晚生气,容思便小心翼翼不敢抬头;鱼晚高兴,他便得瑟的像个八哥儿。

可温承晔不同,虽然他也是低着眉,看起来样子也是卑顺的,但瞳子却有一种严丝不透的幽密,甭管距离多近,看得多么用心,也全然无法进入他的眸底。可越是这样,却越诱人深入探寻下去。就像里面有未知的最美丽的景致,如同一种极致危险的诱惑,伴随着唇角那似乎随时都会流溢的笑容,平静中却独具气场。

“原来是这样……”申久冲眼睛又眯起来,“幸好,幸好……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祸水。”

衣丛低下头,作为鱼晚哥哥,他太知道父亲“幸好”的含义。

幸好将他毁掉,幸好提前布了那样一局,若不是那样,他也不敢放任鱼晚就那样去。依照她那样固执的性子,硬硬拦着,反而不如亲自见了,心如死灰。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心急的陈昊庭,早该对温承晔下手了吧?

不害他便要伤己,想到温承晔那日的目光,衣丛努力劝慰自己——谁让他是个伶人,下贱者,似乎早就该这个下场。

只是苦了鱼晚,那般痴情。

几乎是拼命般跑到了竞春楼,不看别人的目光,鱼晚也知道自己多么狼狈。可她只想着那个男人,其他完全顾不得。但还是没想到,竟还是完全意外的结果。

“你说什么?”她看着成红香,用力的攥住她的手,几乎要把她的肉拧下来,“什么叫给了别人?”

“你放开!”成红香招手,立时有两个大汉走过,刚要将手架上她的胳膊,见鱼晚一瞪眼,又胆怯地缩了回去。见此情状,成红香更加气急,“给了别人这话还听不懂?就是温承晔现在是别人的恩客,陈家那二小子你知不知道?两个时辰之前他就跟着他走了!”

“你……”鱼晚只觉得血冲头顶,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的缘故,一时间竟有些头晕,她晃了晃脑袋保持清醒,“你再说一遍,你把他给了谁?”

“陈……陈昊庭。”

竟是陈昊庭。

想也没想,申鱼晚提腿便是一踹,只听砰的一声,成红香直直地倒向后面,“成红香,你倒是真敢!”

被踹倒的成红香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倒是也不气,反而笑了出来,“我为什么不敢?我倒是想等你啊,可是我们是做生意的,只图两点,时间早和钱多,”平日哪见过申家大小姐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成红香拍了拍手,语气更加放肆,“你再看看,就算是人陈少爷不来,我老老实实的等你,现在咱们的时间也过了啊。还有,人陈少爷可给了这么多银子,”她伸出倆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笑得耀武扬威,“你呢?你有吗?”

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攥起,鱼晚只觉得手心里的东西硌得自己生疼。连带着手腕上的伤一起,痛得像是在绞着自己的筋。

“我就知道你没有,所以干脆也不在你身上耽搁时间。你们申家虽然有钱,但你这几天里太大手大脚,攒下钱来了么?如果没有,你敢因为这事向你爹要吗?”她冷嗤一声,“所以啊,鱼晚小姐,您今日落空,只能怨自己时运不济,平日太不会过日子,可找不着我……”

那样的轻讥如针刺一般,虽然力度弱小,却针针刺到鱼晩的要害处。要是在平时,她肯定会当场撕烂了这成红香的嘴,可眼前这时机,显然不是时候。

一想温承晔落在了陈昊庭手里,鱼晩便像是被热水烫了脑子,又急又疼,憋闷得想要发疯。

不顾身后人的讽笑,鱼晚掉头就朝陈昊庭家里跑去。

竟是陈昊庭,陈昊庭!

别人或许不知道这陈昊庭是怎样的人物,可她作为常混在这圈里胡玩的人,平时少不了与这陈昊庭接触,有时候还会起纷争。她是女人,喜欢男人天经地义;可陈昊庭居然也喜欢男人,看那样子,甚至还比她还要疯狂。

申鱼晚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匆忙狼狈,手腕处不断有血渗出来,可她却全然不管,只想着向前跑。带起的北风大得像是要刺破人耳朵,可她耳边却只回旋着那人极轻的笑,仿佛听进去了她的话,却又从来不经于心,“好,我等你接我。”

她明明让他等着,等着她筹够了钱,一定将他接进园子里待着。她告诉他,以后他再也不用看成红香脸色生事,他会有幸福安定的生活。可是只晚了这么一小会,他怎么就能走了?

陈家院子离竞春楼并不远,气喘吁吁地赶到那里,鱼晚也忘记了手上的伤,伸手就乓乓砸门。

“敲什么敲!”很快便有佣仆从门缝探头,先是怒气冲冲,待看清楚是她,赶紧堆起谄媚的笑,“鱼晚小姐,您可是大稀客,今日怎么晃到我们这里来了?”

鱼晚没空理他,伸手猛地一推,直愣愣地便要向朝院里面闯。因为生意,她之前曾经来过一次,凭借往日记忆,很容易便能找到这陈昊庭的卧房。“鱼晚小姐,您这样是要干什么?”身后佣仆赶紧跟了过来,“您先别这样闯进来,先和老奴说说……”

“那好,”她深吸一口气,“你家二少爷呢?”

“不在……”

“很好,不在是不是?不在也得给我在,我今天就是来找你家二少爷。”鱼晚冷哼,接着便冲院子大叫起来,“陈昊庭!陈昊庭,你给我出来……”

“鱼晚小姐,小姐……”那佣仆赶紧凑上去,急道,“您小点声,您这么个喊法,别人还以为我们陈家二少怎么着您了呢。您找我们少爷,到底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我还用向你禀报?”鱼晚大吼一声,又往前走,“我来要人!”

“小姐……”

只听一声刺耳的响亮,鱼晚掏出腰间的鞭子,用力往后一甩。跟过来的佣仆一时没注意,恰好迎到了鞭梢上,顿时只觉得两颊火辣辣的疼。

“活该,你也不看看,这长宁有谁拦过我的路?”鱼晚瞪了他一眼,转身又开始吼,“陈昊庭。陈……”

这次没有多费工夫,只听吱呀一声门响,正是陈昊庭走了过来。

鱼晩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陈昊庭——阿弥陀佛,虽是从卧房出来,但这畜生的衣衫还算完整。

“陈昊庭,你也太不厚道了吧?”鱼晚冷笑,死死的攥住自己的鞭子,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让它现在就飞出去,“我前脚不在,你后脚就跟着抢我的人?”

“您的人?”挑了挑眉毛,陈昊庭也笑了起来,“怎么是您的人?他脑袋上刻着你的名字,还是挂着你申家的名贴?”

“你……”

“既然两个都没有,那就像是摆着个苹果,只要是喜欢,只要是有钱,人人都可以拿钱去买。”原本这院子里便有棵低矮的苹果树,谈到这里,陈昊庭伸手一摸,居然还真摘了个咬了一口,“不过看咱们的老关系,我倒可以和你分享一下这其中心得。这果子啊看着皮相不错,没想到这里面滋味,”他舌头一舔,享受似的拉长声音,“也是相当甜美呐……”

“啊呸!”又是一声鞭响,鱼晚咬牙,正将他手里的苹果甩到地上去。鱼晩初练鞭术,只是为了好玩才鞭不离手,没想到这次倒派上了用处。但技术不佳,苹果虽是甩掉了,那陈昊庭手背也没有幸免于难,“申鱼晚你要死是不是?”他抱着胳膊叫起来,“你不请自来我家就罢了,还如此胡闹,你……”

“我只要温承晔。”

“可他如今是我的。”

鱼晩举着鞭子又进一步,直直盯着陈昊庭的眼睛,“给我温承晔,”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清晰用力,“我再说一次。”

“我凭什么给?你这女疯子,”陈昊庭话虽这样说,身子却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以往咱们玩的时候碰到一块,如果是一起看上了长的美的,舞艺好的,哪次不是我让着你,等着你玩够了再揽过来?这一次我也是喜欢到心里了,别的可以,今儿个怎么也不能让!”

鱼晩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眼神直接却又恶毒。

“再说,你有银子吗?如果还和以前似的有那么富,恐怕不到你们交易的时候,你就会跑着过来要人了吧?”

这话正好戳到了她的痛处,鱼晚紧攥着鞭子,“这个不用你管。”

陈昊庭又开口,这次以叹气开头,多了些苦口婆心的味道,“你是京都第一大小姐,就算是真喜欢他,也只能把他当个玩物,还不如放在我这里,虽没有名分,但起码能保证一点,我玩厌了,就放他出去,到时也不耽误他另找老婆,甚至哪家姑娘他看上了,我还能给他找一个……”

“陈昊庭,我说过,别的不用你操心。”鱼晚突然感觉手腕有些痛,她用右手紧握住左手手腕,想要抑制住那渐渐挑起的痛意,表面却仍是狠厉咬牙,“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的手段。”

对面男人的眸子暗了暗。

“如果识相,你让他出来见我。”她深吸一口气,“他若说甘心跟你,我便作罢。”

之所以说这话,是因为刚才鱼晚已经不止一次地想着,如果温承晔精神不好,真是一副被折磨后的惨兮兮的模样,又或者是不想在这里待着,她就是死也要把他带出去。她就不信了,这长宁还有她翻不了的案,便是以自己抵押,她也看不得他受苦。

可是她落空了,身后又是一声门响,抬眸望去,正遭遇那个人漆黑如墨的眸瞳。看见她,只是唇弧略略弯了弯,眸光却泛着月光似的凉薄光晕,“你来了啊,”他和她打招呼,那样的自然熟稔,就像是在见一个久未谋面的熟人,声音低而清淡,“我真的以为你不会来了。”

那轻飘飘的一句刹那间掘起了申鱼晚压抑已久的烦躁,将手中鞭子一抛,她大踏步走到他前面,狠狠抓住他的肩,“你凭什么以为我不会来?”他太高,鱼晩踮着脚才能够着,“我什么时候告诉你不来了?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我一定会来,一定会来!”

温承晔垂下眼眸,只是微微牵扯唇角。

“笑什么?你就会笑!到底有什么好笑的!”鱼晩平时极爱看温承晔的笑容,此时却觉得他的微笑如长了刺一样,狠狠地扎进她的心里,“温承晔,谁给你权力不听我话了?谁给你权力让你跟了别人的?你怎么就不等我?不等等我?”

“我等了,可是没等到。”他抬头,明亮的眸子迎入她已经湿润的眼睛,那样的神态,竟像是在安抚不听话的孩子,“这么多日子,有那么多人让我等,等,等……”他笑容慢慢扩大,“可我,没等到一个人回来。”

“……”鱼晩心里发涩,居然发不出声音,泪水抵到眼睛,她拼命压制着,不想在他面前哭,可又觉得心里都憋着难受,只好一遍又一遍罗罗嗦嗦重复着话,“我和那些人不一样!我和那些人不一样啊!”

“都说不一样,可到头来都是一样的结果。”

最后那一句话落定,在鱼晩眼眶里旋转了半天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我就问你一句话,”她用力吸了吸鼻子,“你现在要不要跟我走?”

“去哪里没什么区别,”垂下的睫毛封阻了他的情绪,温承晔居然摇头,“鱼晚小姐,您放了我吧。”

“如果我偏要你说呢?”鱼晚抓着他的胳膊,“如果你想要走,我立即带你出去。你……”

这话是越说越不像话,陈昊庭终于忍不住凑了过来,“申鱼晚,你放……”

申鱼晚没有侧头理会,只是看着他,看着温承晔极快地看了陈昊庭一眼,又更加迅速地低下眉去,声音平静无波,“你受伤了。”

“我手断了也不关你的事,”手一抽,鱼晚反手又揪紧他的衣服,“你只要回答我刚才的话,你愿不愿意?”

轻轻的撩起她手腕缠着的绵布,他又拂下她的手,“流血了……”

“温承晔,你答我!”

“您这样的伤口不处理会出大事情的,”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他只是一点点扒开她的伤处慢慢瞧,时间太久,那些血早就和布黏在了一起,这么一扯,像是扯着筋一样痛。鱼晚忍着疼,只是紧紧盯着他,“我再问你一次,你愿意和他在一起,还是和我走?”

他居然还不回答。

只听一声厉响,温承晔猛地从自己衣衫上撕下一溜,抓住她的手,细细地包裹扎好。

温承晔平常看起来都是风轻云淡的,鱼晩第一次知道他这么大力气,她想要挣脱,居然像是被死死钳着一般,动也动不得。可能是因为平时弹琴太多,温承晔的指肚有着厚厚的茧,摩擦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有着奇异的触感,冰凉地让她想要瑟缩,她任他一道道的缠着她的伤口,目光仍然偏执的像个孩子,“你今天就不能回答我?”

温承晔抬头,又是之前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好了。”

“您伤口不太深,但不要沾水……”温承晔手一松,鱼晩的胳膊便垂了下来,“辛辣食物对伤口不利,需要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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