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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处女(6)

有一个乘客比刚才那些人更加直接地地对她说:“嗨!你整个儿成了一大束花啦!不过才六月初就已经有这么漂亮的玫瑰了!”

此时她才察觉到自己在这些惊讶的人们面前是什么样子:胸前和帽子上插满玫瑰,篮子里装满着玫瑰和草莓。她红脸了,惊慌地说了一句这些花是别人送的。过一阵子,趁车上人们不注意她的时候她偷偷地把那些比较惹眼的花从帽子上取下来,放进篮子,用手帕盖住。随后她又想起心事来;在她低头的时候,不留神被仍然插在胸前的一朵玫瑰花刺了下巴。苔丝和布雷克摩谷所有的村民一样,各种怪念头和迷信充斥头脑,以为有些征兆能预示吉凶,在她看来被玫瑰花所刺是一个凶兆。这也是她在这天所注意到的第一个预兆。

大车到了沙斯顿就不再向前了,从这个山镇往山下去,从布雷克摩谷再到马勒特村,还得走好几英里的路。苔丝的母亲事先告诉过她,要是到了沙斯顿之后她觉得太累没有精神接着赶路,可以在她们认识的一个乡村妇女家里过夜。苔丝照做了,第二天下午才下山回到自己的家。

她进了家门,很快就从母亲得意的神态意识到,在她离家外出期间已经发生了某件事情。

“哦,这就对啦。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对你说不会有错的,现在你看到了吧!”

“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情啦?看到什么?”苔丝疲倦地问。

做母亲的满意地把女儿上下打量一番,那赞赏中还显得有些神秘,随后她高兴地说,“看来他们觉得你很称心呢!”

“你如何知道,妈?”

“他们来了一封信。”

苔丝这时候想到,如果德伯太太寄信来,现在是应该能够收到的。

“德伯太太说——她喜欢养鸡,有一个小养鸡场,要你去为她照料。但这只是她的一个巧妙做法,让你去她那儿却又不让你有过高的指望。她是要认你这个亲戚才是她真正的意思。”

“但我并没有看到她。”

“你总是见过什么人的,我想?”

“我见到她的儿子。”

“他认你这个亲戚没有?”

“呃——他称呼我妹妹。”

“我就晓得嘛!杰基,他叫她妹妹呢!”琼大声告诉丈夫。“嗯,他肯定告诉他母亲了,他母亲非常想让你去。”

“但是,我想让我去养鸡恐怕做不好,”苔丝说,她仍然举棋不定。

“那我就不晓得谁去才能干得好了。你就出生在做这类事的环境里,又在这个环境里长大。在某个环境里出生的人总比后来才去学这个行当的人明白得多。况且,你去养鸡只是做个样子,表示你在他们家也是做一点儿事的,你不必把它当作老大的负担。”

“无论如何我总是觉得我不该去,”苔丝认真思考着说。“这封信是谁写的?让我看一下好吗?”

“德伯太太写的。你看吧。”

信中简要地告诉德比太太说,她的女儿要是来干活,对于德伯太太养鸡场的管理将会有帮助,如果她愿意来的话,她会有一个舒适的房间,如果她得到他们的喜欢,就会有比较多的工钱。

“唉——就这么几句!”苔丝说。

“难不成你指望她一下子就会拥抱你亲吻你?”

苔丝转过关望着窗外。

“我更愿意待在家里跟爸爸和你在一起,”她说。

“但这是为什么呢?”

“我不想对你说原因,妈,说心里话,我自己也不大清楚这是为什么。”

一个星期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苔丝怀着要在夏天挣到足够的钱另外再买一匹马的想法一直试图在附近找个轻便的活儿,却没有成功。这天黄昏她从外面回来,刚跨进家门,弟弟妹妹中的一个便连蹦带跳地从屋里出来,说,“那个先生到我们家来过了!”

她母亲赶紧解释——说话的时候似乎浑身都带着笑意——德伯太太的儿子碰巧经过马勒特村,就来家里看望他们。他替他母亲来问一问,苔丝到底能不能去为老太太照料养鸡场;有事实证明了,目前在那儿管理的那个小家伙为人不老实。“德伯先生说,要是你的为人和你的外貌一致,就肯定是个好姑娘;他非常喜欢你,真的。”

看起来苔丝当时听说一个陌生人对她有这么高的评价真的很开心,因为她一直认为自己很低下。

“他这么想真是太好心了,”她咕哝说,“如果我能明确地知道住到他们家里会是怎样的情形,我任何时候去都行。”

“他长得很帅!”

“我不这样认为,”苔丝的语气很冷淡。

“好吧,无论如何,这是你的一次机会,我还看得十分清楚他戴着一个漂亮的钻石戒指!”

“是的,”坐在窗边凳上的小亚伯拉罕机灵地说,“我看见的!他抬手去摸胡子的时候戒指闪闪发亮。妈,我们的阔亲戚怎么老是把手抬起来摸胡子呀?”

“你听听那孩子说的!”德比太太大声说,进一步表达了她对德伯先生的赞赏。

“可能是为了让我们看他的钻石戒指,”坐在椅子上的约翰爵士梦呓般说。

“我要再考虑一下,”苔丝一边说一边离开屋子。

“嗯,她一出场就已经赢了家族里面在我们之后的这个旁支,”德比家的主妇继续对她丈夫说,“假如她不趁热打铁,她就是一个傻瓜。”

“我不乐意我的孩子离开自己的家,”巡回小贩说,“作为一家之长,下一步该怎么办必须由我来决定。”

“但是你一定得让她去啊,杰基,”他那可怜的不明事理的妻子劝导说。“她已经把他人迷住了——这你是看得出来的。他叫她妹妹呢!他十之八九会娶她的,让她成为贵妇人。到时候她就和她的祖宗一样有身份有地位了。”

“嗯,或许年轻的德伯先生是有那个想法,”他赞成地说,“他一定仔细想过了,要和家族里面我们这个历史久远的一支结亲,好让他们那一支更光荣。苔丝这个家伙!她到了一趟他们家真的弄出了这样的好事?”

此时苔丝正在园子里的茶蔗子灌木丛以及埋“王子”的地方踱步深思。当她回到屋里的时候,她母亲继续怂恿女儿。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啊?”她问。

“假如我那天见到了德伯太太该有多好,”苔丝说。

“我看你最好把事情定下来。那样你不就能很快见到她了?”

她父亲在椅子上咳嗽。

“我真不晓是该怎么说才好!”这姑娘焦躁地说。“你们决定好了。我害死了那匹老马,我觉得我必须得做些什么,为你们另外再买一匹。我不喜欢德伯先生在那儿。”

自从那匹马死了以后苔丝的弟弟妹妹就用他们的阔亲戚(他们以为德伯太太那一家真的是他们的亲戚)将会娶他们的姐姐这一想法来自我安慰,这会儿一听苔丝不想去都哭喊起来,对她的踌躇不定又是埋怨又是取笑。

“苔丝不——不——不去啦!不去当贵——贵——贵妇人啦!不去啦,她说她不——不——不去啦!”他们咧着嘴这么号哭。“我们不买马啦,没有漂亮的马啦,也没有很多钱去市场买东西啦!苔丝没有漂亮衣服穿啦,也不——不——不漂亮啦!”

她母亲时不时地插两句,火上浇油。只有苔丝的父亲持中立态度。

最后,苔丝说,“我去。”

这姑娘答应去了,她的母亲眼前立刻浮现出两家联姻的情形。

“这就对了!对于你这么一个漂亮姑娘,这是个千载难逢机会呀!”

苔丝没好气地笑了一下。

“我希望这是个挣钱的机会。它压根不是其它什么机会。你最好别在教区里说那种蠢话。”

德比太太没有表态。在听了来访者说的那席话之后她简直得意忘形,所以不敢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大肆宣扬。

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这年轻的姑娘回了一封信,表示自己会做好准备,无论何时,只要他们需要,她就立刻动身。接着她就收到回信,知道德伯太太对于她的决定感到很开心。信中还说,他们会在后天派一辆大车到谷地边的最高处来接她,届时她该准备停当。德伯太太的笔风似乎非常有男人味。

“一辆大车?”琼·德比怀疑地说。“来接她的亲戚应该派一辆载客马车呀!”

苔丝终于这样把事情定了下来,就不再像先前那样焦躁不安,或心不在焉。她现在只寻思着,这一次总能做一些不怎么劳累的活儿,挣了钱给父亲另外再买一匹马,于是也就情绪稳定地忙她自己的事。她本来想在学校里当教师,但命运好像另有安排。她的思维方法比她母亲更成熟,母亲盼望她嫁给有钱的亲戚,她却根本没把这当作正事。头脑简单的德比太太差不多从女儿出生那一年起就一直在给她寻找好丈夫了。

在约定该出发的那天早上,天还没亮苔丝就醒了。马上就到黎明了,小树林里还是静悄悄的,只有一只鸟儿嗓音清脆地唱着歌。起床后苔丝一直在楼上收拾行李,吃早饭的时候才下来。她穿着平时的衣服,礼拜天或其他特殊场合穿的好衣服仔细地叠放在她的箱子里。

母亲见了便劝道。“你出门看亲戚怎么不穿得漂亮一些呢?”

“但我是去干活呀!”苔丝说。

“嗯,是的,”德比太太说,继续以讲贴心话的语气说,“开始可能会让你干点儿活装装样子…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尽量地打扮得漂亮些比较好,”最后她又补充一句。

“好吧,我想或许你最清楚该怎么做,”苔丝顺着母亲平静地说。

这姑娘顺着母亲,好让她心里高兴。她平静地对母亲说,“妈,你想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德比太太见女儿这么乖感到十分高兴。她先打来一大盆水把苔丝的头发洗了一遍,洗得非常彻底,擦干并梳理以后头发看上去似乎比往常洗头之后多了一倍。她用一条粉红色缎带把苔丝的头发扎起来。然后,她让苔丝穿上参加联欢游行那天穿的白色连衣裙。蓬松的发型加上又轻又薄因而鼓起的连衣裙将苔丝正在发育的身躯显得很是丰满,让人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以为她是个成年妇女,事实上她比一个孩子大不了多少。

“哟,我的袜子后跟上有个洞!”苔丝说。

“袜子上有洞不要紧它们又不会说话!我年轻那会儿,只要头上有一顶漂亮帽子,才不管脚后跟上什么样子呢!”

女儿经过打扮之后的样子使德比太太骄傲,她后退几步,就像一个画家从他的画架往后退几步,从整体上审视自己的作品。

“你得自己瞧瞧!”她大声说,“比那一天要好得多啦。”

由于镜子太小,一次只能照出苔丝身体很小的一部分,于是德比太太就在窗子外面挂了一件黑外套,把那些窗玻璃变成了一面大镜子;这是乡下人在梳妆时的通常做法。随后她下楼来到坐在楼下房间里的丈夫面前。

“我告诉你吧,德比,”她激动地说,“他决不会不喜欢她的。不过你千万别对苔丝说得太多,什么他喜欢她啦,这是她的机会啦。苔丝的脾气古怪的很,你说得太多会引起她对他反感,甚至马上就会不乐意上他家去。如果事情顺利,我当然要报答斯塔格富特街那位牧师,他告诉了我们那么多事情——真是个大好人哪!”

然而,苔丝离家的时刻越来越近了,为女儿梳妆打扮的那一阵兴奋过去之后,琼·德比的心里却有点儿犯疑了。固执地说她要送女儿一程,把她送到谷地通往外界的第一个陡坡开始的地方。而斯托克·德伯家派来接苔丝的大车将等在谷地边的最高处。她的行李箱已经由一个少年用手推车送到那里,正要装上大车。

苔丝的弟弟妹妹们看到母亲戴上了帽子,都吵着闹着要跟她们一起去。

“现在姐姐要去嫁给我们那个有钱的亲戚了,要穿漂亮衣服了,我一定要去送她!”

“喏,”苔丝红着脸转过身子对母亲说,“我不想再听见这种话!妈,你怎么能把这种想法往他们的脑袋瓜里灌呢!”

“姐姐是去干活,我的小宝贝,去为我们的有钱的亲戚干活,帮爸爸妈妈挣钱,挣够了钱就再买一匹马。”德比太太劝阻孩子们说。

“再见,爸爸,”苔丝哽咽着说。

“再见,我的孩子,”约翰爵士暂时停止瞌睡,抬起垂在胸前的脑袋答道,苔丝离家是件大事,因此约翰·德比今天早上喝了酒,但稍微过量了一点儿,所以瞌睡。“我说,但愿我们那位年轻的朋友喜欢你。你告诉他,苔丝,就说我们家已经败落了,败得非常厉害了,我要把头衔卖给他——是的,卖给他——而且价格合理。”

“至少一千镑!”德比太太大声说。

“你跟他说,我要一千镑。噢,我想起来了,少一点吧。你告诉他,一百镑就行了。我对小事情是不会斤斤计较的——就对他说,出五十镑他就能得到这个头衔了——二十镑也行!行了,二十镑——不能再少了。无论如何,毕竟是一个家族头衔呢,少一个便士我也不卖!”

此时苔丝眼里含着泪水,喉咙却紧紧的,无法吐露心中的感受。她迅速转身走出屋去。

于是几个女儿跟她们的母亲一起上路。两个大一点儿的妹妹一左一右地走在苔丝身旁,各人拉着她的一只手,还不时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她们觉得姐姐要去做了不起的事情了;母亲带着最小的妹妹紧随其后。她们沿着大路一直走到那开始上坡的地方,来自特兰特里奇的大车将在山坡顶上接走苔丝。远处,在第一重山的后面,沙斯顿那些峭壁般耸立的房屋凸现在以天空为背景所勾勒的山脊轮廓线上。沿着上行坡的边缘缓缓升高的那条道上,除了先前受命把行李送达此地的那个少年之外,看不见任何其它人;装着苔丝全部家当的手推车停在路旁,那少年坐在车把上。

“在这里等一会儿吧,大车肯定马上就会来的,”德比太太说。“没错,我已经看到它在那边!”

大车来了——它忽然出现在最近的一处高地后面,停在那少年和手推车的旁边。苔丝的家人决定就送到这里了,于是她匆匆和她们道别,转身向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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