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280100000002

第2章 倏忽人间四月天(2)

静院

你说这院子深深的——

美从不是现成的。

这一掬静,

到了夜,你算,

就需要多少铺张?

月圆了残,叫卖声远了,

隔过老杨柳,一道墙,又转,

初一?凑巧谁又在烧香,

离离落落的满院子,

不定是神仙走过,

仅是迷惘,像梦,

窗槛外或者是暗的,

或透那么一点灯火。

这掬静,院子深深的——有人也叫它做情绪

情绪,好,你指点看

有不有轻风,轻得那样

没有声响,吹着凉?

黑的屋脊,自己的,人家的,

兽似的背耸着,又像

寂寞在嘶声的喊!

石阶,尽管沉默,你数,

多少层下去,下去,

是不是还得栏杆,斜斜的

双树的影去支撑?

对了,角落里边

还得有人低着头脸。

会忘掉又会记起,——会想,

——那不论——或者是

船去了,一片水,或是

小曲子唱得嘹亮;

或是枝头粉黄一朵,

记不得谁了,又向谁认错!

又是多少年前,——夏夜。

有人说:

“今夜,天,……”(也许是秋夜)

又穿过藤萝,

指着一边,小声的,“你看,

星子真多!”

草上人描着影子;

那样点头,走,

又有人笑,

静,真的,你可相信

这平铺的一片——

不单是月光,星河,

雪和萤虫也远——

夜,情绪,进展的音乐,

如果慢弹的手指

能轻似蝉翼,

你拆开来看,纷纭,

那玄微的细网

怎样深沉的拢住天地,

又怎样交织成

这细致飘渺的彷徨!

(原载1936年4月12日《大公报·文艺副刊》)

无题

什么时候再能有

那一片静;

溶溶在春风中立着,

面对着山,面对着小河流?

什么时候还能那样

满掬着希望;

披拂新绿,耳语似的诗思,

登上城楼,更听那一声钟响?

什么时候,又什么时候,心

才真能懂得

这时间的距离;山河的年岁;

昨天的静,钟声

昨天的人

怎样又在今天里划下一道影!

(原载1936年5月3日《大公报·文艺副刊》)

题剔空菩提叶

认得这透明体,

智慧的叶子掉在人间?

消沉,慈净——

那一天一闪冷焰,

一叶无声的坠地,

仅证明了智慧寂寞

孤零的终会死在风前!

昨天又昨天,美

还逃不出时间的威严;

相信这里睡眠着最美丽的

骸骨,一丝魂魄月边留念,

菩提树下清荫则是去年!

(原载1936年5月17日《大公报·文艺副刊》)

黄昏过泰山

记得那天

心同一条长河,

让黄昏来临,

月一片挂在胸襟。

如同这青黛山,

今天,

心是孤傲的屏障一面;

葱郁,

不忘却晚霞,

苍莽,

却听脚下风起,

来了夜——

(原载1936年7月19日《大公报·文艺副刊》)

昼梦

昼梦

垂着纱,

无从追寻那开始的情绪

还未曾开花;

柔韧得像一根

乳白色的茎,缠住

纱帐下;银光

有时映亮,去了又来;

盘盘丝络

一半失落在梦外。

花竟开了,开了;

零落的攒集,

从容的舒展,

一朵,那千百瓣!

抖擞那不可言喻的

刹那情绪,

庄严峰顶——

天上一颗星……

晕紫,深赤,

天空外旷碧,

是颜色同颜色浮溢,腾飞……

深沉,

又凝定——

悄然香馥,

袅娜一片静。

昼梦

垂着纱,

无从追踪的情绪

开了花;

四下里香深,

低覆着禅寂,

间或游丝似的摇移,

悠忽一重影;

悲哀或不悲哀

全是无名,

一闪俜停。

(原载1936年8月30日《大公报·文艺副刊》)

八月的忧愁

黄水塘里游着白鸭,

高粱梗油青的刚高过头,

这跳动的心怎样安插,

田里一窄条路,八月里这忧愁?

天是昨夜雨洗过的,山岗

照着太阳又留一片影;

羊跟着放羊的转进村庄,

一大棵树荫下罩着井,又像是心!

从没有人说过八月甚么话,

夏天过去了,也不到秋天。

但我望着田垄,土墙上的瓜,

仍不明白生活同梦怎样底连牵。

(原载1936年9月30日《大公报·文艺副刊》)

过杨柳

反复底在敲问心同心,

彩霞片片已烧成灰烬,

街的一头到另一条路,

同是个黄昏扑进尘土。

愁闷压住所有的新鲜,

奇怪街边此刻还看见

混沌中浮出光妍的纷纠,

死色楼前垂一棵杨柳!

(原载1936年11月1日《大公报·文艺副刊》)

微光

街上没有光,没有灯,

店廊上一角挂着有一盏;

他和她把他们一家的运命

含糊的,全数交给这黯淡。

街上没有光,没有灯,

店窗上,斜角,照着有半盏。

合家大小朴实的脑袋,

并排儿,熟睡在土炕上。

外边有雪夜;有泥泞;

沙锅里有不够明日的米粮;

小屋,静守住这微光,

缺乏着生活上需要的各样。

缺的是把干柴;是杯水;麦面……

为这吃的喝的,本说不到信仰,

生活已然,固定的,单靠气力,

在肩臂上边,来支持那生的胆量。

明天,又明天,又明天……

一切都限定了,谁还说希望,

便使是做梦,在梦里,闪着,

仍旧是这一粒孤勇的光亮?

街角里有盏灯,有点光,

挂在店廊;照在窗槛;

他和她,把他们一家的运命

明白的,全数交给这凄惨。

二十二年九月

(原载1933年9月27日《大公报·文艺副刊》第2期)

孤岛

遥望它是充满画意的山峰,

远立在河心里高傲的凌耸,

可怜它只是不幸的孤岛,——天然没有埂堤,

人工没搭座虹桥。

他同他的映影永为周围水的囚犯;

陆地于它,是达不到的希望!

早晚寂寞它常将小舟挽住,

风雨时节任江雾把自己隐去。

晴天它挺着小塔,玲珑独对云心;

盘盘石阶,由钟声松林中,超出安静。

特殊的轮廓它苦心孤诣做成,

漠漠大地又那里去找一点同情?

(原载1947年1月4日《益世报·文学周刊》第22期)

忧郁

忧郁自然不是你的朋友;

但也不是你的敌人,你对他不能冤屈!

他是你强硬的债主,你呢?是

把自己灵魂压给他的赌徒。

你曾那样拿理想赌博,不幸

你输了;放下精神最后保留的田产,

最有价值的衣裳,然后一切你都

赔上,连自己的情绪和信仰,那不是自然?

你的债权人他是,那么,别尽问他脸貌

到底怎样!呀天,你如果一定要看清

今晚这里有盏小灯,灯下你无妨同他

面对面,你是这样的绝望,他是这样无情!

(原载1948年5月《文学杂志》第2卷第12期)

古城春景

时代把握不住时代自己的烦恼,

轻率的不满,就不叫它这时代牢骚——

偏又流成愤怨,聚一堆黑色的浓烟

喷出烟囱,那矗立的新观念,在古城楼对面!

怪得这嫩灰色一片,带疑问的春天

要泥黄色风沙,顺着白洋灰街沿,

再低着头去寻觅那已失落了的浪漫

到蓝布棉帘子,万字栏杆,仍上老店铺门槛?

寻去,不必有新奇的新发现,旧有保障

即使古老些,需要翡翠色甘蔗做拐杖

来支撑城墙下小果摊,那红鲜的冰糖葫芦

仍然光耀,串串如同旧珊瑚,还不怕新时代的尘土。

(原载1937年4月《新诗》第2卷第4期)

古城黄昏

我见到古城在斜阳中凝神;

城楼望着城楼,

忘却中间一片黄金的殿顶;

十条闹街还散在脚下,

虫蚁一样有无数行人。

我见到古城在黄昏中凝神;

乌鸦噪聒的飞旋,

废苑古柏在困倦中支撑。

(原载1948年8月2日《益世报·文学周刊》第103期)

冥思

心此刻同沙漠一样平,

思想像孤独的一个阿拉伯人;

仰脸孤独的向天际望

落日远边奇异的霞光,

安静的,又侧个耳朵听

远处一串骆驼的归铃。

在这白色的周遭中,

一切像凝冻的雕形不动:

白袍,腰刀,长长的头巾,

浪似的云天,沙漠上风!

偶有一点子振荡闪过天线,

残霞边一颗星子出现。

(原载1936年12月13日《大公报·文艺副刊》)

空想(外四章)

终日的企盼企盼正无着落,

太阳穿窗棂影,种种花样。

暮秋梦远,一首诗似的寂寞,

真怕看光影,花般洒在满墙。

日子悄悄的仅按沉吟的节奏,

尽打动简单曲,像钟摇响。

不是光不流动,花瓣子不点缀时候,

是心漏却忍耐,厌烦了这空想!

你来了

你来了,画里楼阁立在山边,

交响曲,由风到风,草青到天!

阳光投多少个方向,谁管?你,我

如同画里人,掉回头,便就不见!

你来了,花开到深深的深红,

绿萍遮住池塘上一层晓梦,

鸟唱着,树梢交织着枝柯,——白云

却是我们,悠忽翻过几重天空!

(原载1936年12月《新诗》第3期)

“九一八”闲走

天上今早盖着两层灰,

地上一堆黄叶在徘徊,

惘惘的是我跟着凉风转,

荒街小巷,蛇鼠般追随!

我问秋天,秋天似也疑问我:

在这尘沙中又挣扎些什么,

黄雾扼住天的喉咙,

处处仅剩情绪的残破?

但我不信热血不仍在沸腾;

思想不仍铺在街上多少层;

甘心让来往车马狠命的轧压,

待从地面开花,另来一种完整。

(原载1936年12月《新诗》第3期)

藤花前——独过静心斋

紫藤花开了

轻轻的放着香,

没有人知道……

紫藤花开了

轻轻的放着香,

没有人知道。

楼不管,曲廊不做声,

蓝天里白云行去,

池子一脉静;

水面散着浮萍,

水底下挂着倒影。

紫藤花开了

没有人知道!

蓝天里白云行去,

小院,

无意中我走到花前。

轻香,风吹过花心,

风吹过我,

望着无语,紫色点。

(原载1936年12月《新诗》)

旅途中

我卷起一个包袱走,

过一个山坡子松,

又走过一个小庙门

在早晨最早的一阵风中。

我心里没有埋怨,人或是神;

天底下的烦恼,连我的

拢总,像已交给谁去,

前面天空。

山中水那样清,

山前桥那么白净,

我不知道造物者认不认得

自己图画;

乡下人的笠帽,草鞋,

乡下人的性情。

(原载1936年12月《新诗》第3期)

恶劣的心绪

我病中,这样缠住忧虑和烦扰,

好像西北冷风,从沙漠荒原吹起,

逐步吹入黄昏街头巷尾的垃圾堆;

在霉腐的琐屑里寻讨安慰,

自己在万物消耗以后的残骸中惊骇,

又一点一点给别人扬起可怕的尘埃!

吹散记忆正如陈旧的报纸飘在各处彷徨,

破碎支离的记录只颠倒提示过去的骚乱。

多余的理性还像一只饥饿的野狗

那样追着空罐同肉骨,自己寂寞的追着

咬嚼人类的感伤;生活是什么都还说不上来,

摆在眼前的已是这许多渣滓!

我希望:风停了;今晚情绪能像一场小雪,

沉默的白色轻轻降落地上;

雪花每片对自己和他人都带一星耐性的仁慈,

一层一层把恶劣残破和痛苦的一起掩藏;

在美丽明早的晨光下,焦心暂不必再有,

绝望要来时,索性是雪后残酷的寒流!

(原载1948年5月《文学杂志》第2卷第12期)

红叶里的信念

年年不是要看西山的红叶,

谁敢看西山红叶?不是

要听异样的鸟鸣,停在

那一个静幽的树枝头,

是脚步不能自己的走——

走,迈向理想的山坳子

寻觅从未曾寻着的梦:

一茎梦里的花,一种香,

斜阳四处挂着,风吹动,

转过白云,小小一角高楼。

钟声已在脚下,松同松

并立着等候,山野已然

百般渲染豪侈的深秋。

梦在哪里,你的一缕笑,

一句话,在云浪中寻遍

不知落到哪一处?流水已经

渐渐的清寒,载着落叶

穿过空的石桥,白栏杆,

叫人不忍再看,红叶去年

同踏过的脚迹火一般。

好,抬头,这是高处,心卷起

随着那白云浮过苍茫,

别计算在那里驻脚,去,

相信千里外还有霞光,

像希望,记得那烟霞颜色,

就不为编织美丽的明天,

为此刻空的歌唱,空的

凄恻,空的缠绵,也该放

多一点勇敢,不怕连牵

斑驳金银般旧积的创伤!

再看红叶每年,山重复的

流血,山林,石头的心胸

从不倚借梦支撑,夜夜

风像利刃削过大土壤,

天亮时沉默焦灼的唇,

忍耐的仍向天蓝,呼唤

瓜果风霜中完成,呈光彩,

自己山头流血,变坟台!

平静,我的脚步,慢点儿去,

别相信谁曾安排下梦来!

一路上枯枝,鸟不曾唱,

小野草香风早不是春天。

停下!停下!风同云,水同

水藻全叫住我,说梦在

背后;蝴蝶秋千理想的

山坳同这当前现实的

石头子路还缺个牵连!

愈是山中奇妍的黄月光

挂出树尖,愈得相信梦,

梦里斜晖一茎花是谎!

但心不信!空虚的骄傲

秋风中旋转,心仍叫喊

理想的爱和美,同白云

角逐;同斜阳笑吻;同树,

同花,同香,乃至同秋虫

石隙中悲鸣,要携手去;

同奔跃嬉游水面的青蛙,

盲目的再去寻盲目日子,

要现实的热情另涂图画,

要把满山红叶采作花!

这萧萧瑟瑟不断的呜咽,

掠过耳鬓也还卷着温存,

影子在秋光中摇曳,心再

不信光影外有串疑问!

心仍不信,只因是午后,

那片竹林子阳光穿过

照暖了石头,赤红小山坡,

影子长长两条,你同我

曾经参差那亭子石路前,

浅碧波光老树干旁边!

生命中的谎再不能比这把

颜色更鲜艳!记得那一片

黄金天,珊瑚般玲珑叶子

秋风里挂,即使自己感觉

内心流血,又怎样个说话?

谁能问这美丽的后面

是什么?赌博时,眼闪亮,

从不悔那猛上孤注的力量;

都说任何苦痛去换任何一分,

一毫,一个纤微的理想!

同类推荐
  • 地方地名故事

    地方地名故事

    《地方地名故事》是“西域民间故事”丛书之一。该丛书中的民间故事记录了口述者、记录者、翻译者的姓名,保留了最初讲述者所使用的通俗而生活化的俚语,原汁原味。故事通过对人物语言、地方礼仪、服饰和饮食的描绘,让人们领略了维吾尔族、哈萨克族、蒙古族、锡伯族、柯尔克孜族等民族的风俗习惯和风土人情,对长期生活于新疆大地的读者更有着阅读的亲切感。
  • 世界因我而美好一点

    世界因我而美好一点

    本书收录了作者近两年发表的美文作品90篇,分为“闲语:走错路看到不一样的风景”;“情语:幸福家庭的姿态”;“世语:成为美好的一部分”;“物语:一只拟人化的狗”等四辑。有感人亲情,也有生命感悟;有人生哲理,也有借物抒怀。文字朴实,而意境深远。
  • 穿越子午线的日子

    穿越子午线的日子

    罗华政,重庆理工大学教授。他从一个放牛娃成为国际禁止化学武器组织的核查官员,他作为该机构的专家核心成员,先后到过34个国家,核查化学武器104次,他与同事们数百次穿越地球上那一条条看不见的子午线的同时,也在飞越着他人生历程的子午线。人生处处有考场要想成为联合国机构的官员,是很不容易的事情,特别是禁止化学武器组织的核查官员。
  • 春晖秋月:项宗西散文随笔自选集

    春晖秋月:项宗西散文随笔自选集

    我赞成简洁,开门见山,言之有物。我们的人生已被“千头万绪的繁复而耗尽”。华丽的包装,冗繁的铺陈,统统应该摒除,就像一条小溪,不深,清澈得让人一眼能看到底。
  • 艺术哲学读本

    艺术哲学读本

    本书是作者历时20年所写的学术专著,是作者多年来有关艺术哲学问题研究的理论总结。它比较全面和系统地从哲学角度论述了艺术的位置、本性、特征,表现出作者的独特见解和心得,提出了新的理论观点,对艺术哲学的理论变革也提出了新的设想,富有探索精神,具有相当高的学术价值。出版该书,对于目前学术界关于艺术哲学的学术研究可以起到促进和推动作用。同时,该书还可以作为理论工作者、博士和硕士研究生、大学生的有价值的参考书。
热门推荐
  • 农女厨妃香满园

    农女厨妃香满园

    现代美食评论家魂穿乡村十岁丑颜小农女。奶奶嫌弃,爷爷偏心。伯母恶毒,堂妹嫉妒。甚至要被卖到地主家去冥婚!可姐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揍得你们满地找牙!顺利分家,卖美食开作坊酿美酒开酒楼,小日子美滋滋!只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怎么老对自己动手动脚?某一日,少年突然说,“我喜欢你。”“我还没及笄呢!”某女皱着眉头说道,“再说了,我长得丑!”“在我心里你最美!我要等你长大,娶你给我生包子!”叶安然想要逃跑却被那人一把抓进了怀里,强吻然后……几年后,某男指着她圆滚滚的肚皮,眼角眉梢皆是笑意,“看,包子种成了。”“滚!今晚休想上塌,老娘要休了你!”“那可不成!”某男死皮赖脸的再次缠了上去,又是一波强吻……
  • 血战八方

    血战八方

    生我者,父母也!养我者,天地也!父母赐予我的,只有死战的意志!血战八方,拼死血战!纵使敌强我弱,也要拼尽最后一份力,流尽最后一滴血!没有人能挡住我的脚步!我走过的道路,是我用鲜血染红的!我的前方,不是光明,而是血腥和黑暗!!!
  • 重生娘化火影世界之Q币充值系统

    重生娘化火影世界之Q币充值系统

    一个肥宅意外身亡,结果穿越到娘化的火影世界。系统:“充q币伐?”
  • 放下

    放下

    《放下》是一本发生在你我身边的真实生活写照的系列短篇小说。通过五个环节的语录引发出一个个发生在恋爱、婚姻、网络中的平凡故事。
  • 思考力:让财富迅速增长的智慧书

    思考力:让财富迅速增长的智慧书

    《思考力:让财富迅速增长的智慧书》是成功学家拿破仑·希尔的一部伟大著作,他曾在众多成功人士的成功路上起到了至关重要的指引作用,美国总统罗斯福、发明家爱迪生、石油大亨洛克菲勒等,都从这部著作中获得了巨大的收益。还有很多普通人因为阅读了本书而改变了人生轨迹。足见本书对任何读者都能产生巨大的影响力。对于拿破仑·希尔所讲的那些发生在他身边的真实的事例,人们可以找到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通过这个真理,人们能够明白自己究竟该做什么和该如何去做,从而战胜挫折和彷徨,树立目标和理想,赢得人脉和财富。
  • 道要灵祇神鬼品经

    道要灵祇神鬼品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菩萨受斋经

    菩萨受斋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穿越之囧妃逆袭盛宠

    穿越之囧妃逆袭盛宠

    混了18年,好不容易做了点对社会有用的公道事,想要救人,结果人没救成,把自己给搭上了,命运啊~,为何这么惨?什么?穿越到古代了?面对着重来一次的人生,那么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活,为自己而活,让那些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的人逐个付出代价……
  • 误惹冰山殿下

    误惹冰山殿下

    圣帝莉亚学院原本是圣帝市一所著名的女子高中,但是由于经济原因不得不改为男女合用的高中,从此更名为“圣帝利亚”,但女主角林晓优始终对女生们存在一种变异的保护心理,于是开始挑战男生们的代表江泽黎……为了维持家计,她不得不寄人篱下与哥哥一同搬去她父亲生前的好友家里。然而,她却没想到江伯伯的儿子竟然是学校里的第一帅哥,号称“冰山王子”“女性杀手”,同时也是她最大的敌人,江泽黎……在学校,晓优是江泽黎的贴身助理,在家里和蔼的江爸爸和温柔的江妈妈对她就像亲生女一样,更是想把她嫁给江泽黎,晓优不仅要左右搪塞着两人还要暗地里和江泽黎斗智斗勇……【初芒晨曦。】
  • 青色烟雨之星域

    青色烟雨之星域

    他是寒门第一无字杀手,没想到死后竟变成了一个废柴!他从有记忆开始便在做一个相同的梦,没想到死后竟见到了梦中的那个人!他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难道只是偶然?刚出生却遭亲娘黑手,究竟所为哪般?家破人亡,神秘组织,这背后又究竟隐藏了一个怎样的惊天阴谋?君邪: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