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峭险峻的青石梯,向悬崖深处逶迤而去;寂静的码头,停歇着一叶小木船,薄薄的双桨像蜻蜓折断的翅膀,在清澈的溪水里映出悠悠的影子;一只孤独的水鸟栖息在黝黑的船篷上,空寂深远的崖涧人迹杳然,一线山路悄无声息伸向远方……南来北往的行人,一到崖上就像过去一样,“江老汉,过河——”当听不到那熟悉的“来了咯——”时,来人又扯起嗓子喊,还是没有老人的回应,也不见他委托的人影。摆渡的江长水失踪了。下游龟形巨石上,刘老汉站在“龟”左肩,腿一叉,举起鱼竿奋力一舞,饵钩带着细线,“嗤——”的一声就向河中央飞去,“今上午,他儿娃子还把奔驰开回来在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