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蜜蜜很大人的拍拍夜初阳的头“太老了,不好吃。”
“哦,那不吃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让花颜的笑脸上起了一丝裂缝,而风寂四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我不认识她们……
“小娘子真会说笑,奴家是人啦。”花颜一挥手,淡淡的白色粉末飘洒到空中,立刻消失不见。
“你,撒了什么。”诡蜜蜜立刻闭上呼吸,定定的看着花颜。
花颜捂嘴笑了笑“当然是让他们快活的东西了”然后声音变得尖细“来人啊,给我好好照顾他们。”
各色各样的女人从殿门走进来,一个个向着风寂四个人倚去,带着柔弱媚骨的笑。
“公子,让奴家来照顾你吧。”
“是啊公子,让奴家来照顾你吧。”
“还有我呢公子。”
这么多女人!每个人都是用手想去解四个人的衣服,四个人躲的都没路躲了。
看来这花颜撒的东西,很让人销魂啊!
夜初阳有些怕怕的往诡蜜蜜身上靠“蜜蜜,她们,好可怕,应该很难吃。”
处于呆愣之中回过神的诡蜜蜜咽了口口水,好彪悍!拍拍夜初阳的背“没事,她们是不好吃。”刚拍几下时却觉得身体突然轻了不少,夜初阳消失了!
诡蜜蜜眯着眼看着一脸笑意的花颜,咬牙“你把她弄去哪儿了?”
花颜笑的妖魅“你啊,现在担心的可应该是你自己哦。”手轻轻放上了诡蜜蜜的肩膀,一用力,带着诡蜜蜜消失在了殿堂。
竟然……又是被拎起来的!诡蜜蜜郁闷的看着地,花颜腾空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所以让诡蜜蜜更加难受。
到了一个圆形的花阵之上,花颜带着诡蜜蜜下来了,是在花阵中心。
“你干吗?”诡蜜蜜厉声看了眼花颜,然后低头将自己左看右看。该死的,那么不温柔,弄的她都疼了!
“哟,知不知道这样是很不礼貌的。”花颜伸出手,拍拍诡蜜蜜的脸,低笑道。
“不知道。”诡蜜蜜偏过头,瞪了花颜一眼。
花颜无所谓的笑“我将你带来,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知道个毛啊!她怎么知道!诡蜜蜜翻了个白眼,没回答。
“呵呵……是因为他呢,因为他。”
他?“谁?”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是第一个他那么宠的姑娘,第一个留在天擘域里的人,更是天擘域里的第一个姑娘……”花颜说着说着,语气里都带了冷意,满是怒气和哀怨。诡蜜蜜好像明白了什么,试探着问“我哥哥?”
“哥哥?呵呵……”花颜的笑容力带了点悲凉“那当初,我为什么连妹妹都不可以……”边笑着边看向诡蜜蜜“杀了你,然后取代你,你说好吗?”
好?好个毛啊!诡蜜蜜撇嘴“笨蛋才会认不出来的”
“是啊,他肯定认得出,认得出。可是怎么办呢,我也不想让你好过呢!”花颜的手指轻轻盖在唇上,念了几句咒语,原本简简单单的花阵中心立刻长出了一株两人高的朝迷花。
木者九阶!
植物系的魔兽和一般的魔兽不一样,它是分成木者、木王和木帝。一样的是也分十阶。
花颜的这株朝迷花是木者九阶已属强者,植物系的极难生长晋级,有时千年都到不了木王,所以木者九阶的植物系魔兽是非常强的。
这些诡蜜蜜都知道,所以在看到朝迷花出来时诡蜜蜜就有点愣了。
她的小娓才木者三阶啊……
“呵呵,你看看,你是能破的了我的迷颜,我就放了你和你的朋友,怎么样?”花颜捂住嘴,笑开了。
怎么样?不怎么样!诡蜜蜜咬了咬牙“你可当真?”
“自然。”花颜说完妖娆一笑,腾空而去。
我去!这是红果果的欺负她不会飞啊!
小娓又从怀里跳出来,挣扎着要上去打架。诡蜜蜜很头疼的拉住它,又指了指朝迷花“你去干什么,你看看人家比腰还粗的茎,你再看看你那还没小手指粗的茎,你去?去送死啊!”
小娓弱弱的低头,主银,乃不要那么诚实好不?虽然小娓很想说出这句话,但是看到诡蜜蜜脸色不好时又默默的把话吞了回去。
一直不动的朝迷花突然摇摆了起来,深蓝的花瓣上散发出层层的白雾,一会儿的工夫就弥漫到这整个花阵。
“主银,有毒。”小娓跳到诡蜜蜜面前,撒出了自己全部的小伞兵围住诡蜜蜜。但是烟雾怎么可能阻挡的住?
她也知道有毒了好吧,幻觉之毒!这一次,小娓也救不了她了,实力差距太大!她不会腾空,也走不出这花阵。所以,不想死,就只能靠自己了!
诡蜜蜜闭上眼,感受一下四周。有淡淡的气流通过的感受,没有声音。再次睁眼,眼前的一切差点让诡蜜蜜跪了。
现代!
不可能的!诡蜜蜜使劲的拍自己的头,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可是,可是怎么会那么真呢,对面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那么……真啊!
幻觉吗?大概是吧。即使知道是幻觉,诡蜜蜜还是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一步。刚落下一步,风云变幻,场景瞬间变了。
天擘域!
一个人也没有,是幻觉。一定是!诡蜜蜜不停的说服着自己那是幻觉是幻觉,可还是不由自主的又往前走了一步。
突然好像有好多人,现代的,古代的。好多个,一个个的,都指着她,骂她。
“诡蜜蜜,你的出身就是个错误!”
“你知道我们多讨厌你。”
“你根本不该存在的。”
“你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杂种。”
够了!诡蜜蜜红了眼睛,火红和银白的气流慢慢围绕在她的身边,淡淡的一层。
诡蜜蜜忽然仰天而笑,错误吗?讨厌吗?不该存在吗?杂种吗?既然这样,她已经知道如何解毒了!
朝迷花!
“她如果有事,你一定活不过明天。”
花颜飞出花阵百米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女子连头也没抬,只停了下来,凄凉的声音像是在说给别人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带队呢。必定是暗里护着了,我说的对吗,浣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