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301100000005

第5章 天使的歌声

1809年5月12日的夜晚,第二学期开学后不久,奥地利的首都维也纳市区内发生了一场大骚动。由于外面炮声隆隆,所以没有一个人能安心睡觉。拿破仑(1769—1821年)的法国军队又攻击维也纳了。

当时的德意志帝国因为被法国军队打败,又多年来受到拿破仑的压制,所以反抗意识特别强烈。在各地常有反拿破仑的运动。

这次的叛乱发生在奥地利西部,以冬季竞技场闻名的因斯堡所在地提洛尔。拿破仑获悉这次的叛乱后非常生气,就下令用大炮轰击奥地利的首都维也纳。

当然,这并不像第二次世界大战那般激烈,只是每隔一段时间才发射一次榴弹。但是在当时而言,榴弹是一种强猛而可怕的武器,它在落地后就会爆炸。因此在整个维也纳市区内都可听到大炮的声音,人们都恐惧万分。

突然,夜空上出现一声巨响,康维特学校的宿舍玻璃都被震碎了。住宿的学生们吓了一跳,一个个像乌龟般地缩在棉被里头。

可能是炮弹落在校园的某一个地方。

“混蛋!这么炮击……”到舒伯特等人的寝室来巡逻的修伯恩愤愤地说,“你们真不像样!一个个都脸色苍白。”

“不要乱讲!老爹,这么黑你怎么看得到我们的脸?”

“我不但看得到,还看得很清楚。脸色最苍白的人就是你——威瑟。”

修伯恩取笑了威瑟一番后,接着说:“幸好没射中,好像没发生火灾。”

康维特学校是石造的建筑物。

“哎呀!舒伯特,你的脸色也很苍白。”修伯恩又说。

“少来了!修伯恩,刚才大炮响的时候,你还不是用双手捂着头,躲在我的床下。”

“糟糕!被你看见了。哈哈!你这个近视眼,只能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这些话引起一阵哄笑。正因为修伯恩是这么一个有趣的人,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他。

“武力强的人称霸世界时,就好像正在流行的传染病一样,我们实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拿破仑迟早会被打败的。”

“但是,我实在不愿意再看到战争。因为一旦发生战争,就会有战败、谈和,然后又是战争、战败、谈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我真希望尽快开音乐会。我们的管弦乐团现在正走上轨道,在社会上也开始有了名气。”

康维特学校的管弦乐团,成员包括大学生、中学生、小学生等,一共30个人左右,是小编制的管弦乐团。当气候温暖时,他们就把练习室的窗户打开,练习音乐的演奏声吸引了许多路人或邻居。所以这些年来,警察先生常要因为附近居民把椅子搬到马路上来欣赏音乐的事,出来管制民众或整顿交通。

那时候还没有唱片、收音机和电视,因此对大家来说,能够直接欣赏管弦乐团的演奏,实在是一大享受。

康维特管弦乐团原来是由卢其茨卡先生组织、指导的,不久后才由高年级的修伯恩担任代理指挥。舒伯特虽然只是个少年,但他的小提琴技巧已经非常高超,经由修伯恩的推荐,他在加入管弦乐团后不久,就担任第二小提琴的首席。

现在,因为战争,管弦乐团的练习不能顺利地进行。

“不过,也正因为战争,政府的法令延迟,我现在才能还留在宿舍里。不然,我现在已经离开了维也纳,到乡下当公务员去了。”

修伯恩说得没错。因为他已经毕业了,不能算是康维特学校的学生。他是由于喜欢音乐,以及怀念学校的管弦乐团,所以才留住在康维特学校的宿舍内。

法兰兹心里明白,修伯恩迟早会离开康维特学校,因此内心感到十分不舍。对法兰兹而言,这位比他年长九岁的修伯恩,比其他同学更能使他有亲切感。

入秋以后天气逐渐转凉。经过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维也纳市终于恢复了平静。因为维也纳市与拿破仑签订了和平条约。

从18世纪末算起,在舒伯特出生那年(1797年),法国与奥地利首次订立了“坎坡福米奥和约”。十年后双方又签订了“吕内维尔和约”、“普勒斯堡条约”。之后再度订立“维也纳条约”。从这些条约可以知道,奥地利和拿破仑的军队之间常常发生战争,而且奥国军队每一次都打败仗,因此失去了一部分领土。

虽然维也纳的市民恨透了拿破仑,却也无可奈何。最可惜的是,自古以来防卫维也纳市的城墙也在战争中被破坏。

“经过这次战争,这条里希登塔尔街也和旧市区内没什么差别了。现在已经用不着城墙或城壁,这种东西愈早毁坏愈好。”

说这句话的,是经过数个月以后又回到康维特学校的法学士修伯恩。在上次榴弹落到康维特学校而发生骚动后不久,修伯恩离开了维也纳,到别的地方担任地方官。但维也纳恢复平静以后,他听说康维持学校的管弦乐团又恢复了练习,所以就忍不住找个借口请假,特地到康维特学校来待两三天。就这样,他突然出现在他所怀念的母校乐团练习室里。

当然,舒伯特和其他的30名乐团团员,都感到非常高兴。

“听说,还没完全拆掉的旧城壁,迟早会被拆除的。这么一来,旧市区和郊外就完全没有区别了。”

正如舒伯特所说的那样,在不久的将来,共有34个卫星乡镇可能会和旧市区连在一起。

“这样的话,像你这种住在郊区的人,也会变成维也纳人了。”

修伯恩又像过去一样取笑舒伯特。他又立刻接着说:“现在应该马上开始练习,因为时间宝贵,这次我只能在维也纳待很短的时间。”

“今天要请老爹来指挥,我也会帮忙。”

舒伯特说完后,所有的团员便接着说:“机会来了!”“老爹加油!”修伯恩虽然已经毕业,仍然和过去一样受到大家的欢迎。

心中似乎早有打算的修伯恩说:“今天有这个就可以了。”

说着,他拿起小提琴的琴弓站了起来。在当时,乐团的指挥不像现在这样明显、独立,大部分是由小提琴的首席兼任指挥。早先的康维特管弦乐团,是由卢其茨卡先生亲自担任小提琴手,并一面以眼睛或身体,或用琴弓指挥。

如果管弦乐团中再加上钢琴或大键琴,那么演奏钢琴或大键琴的人通常会成为乐团的中心人物。不像现在,乐团中有专任的指挥者,以指挥棒指挥整个乐团。

现在,修伯恩不依照惯例,他只拿着小提琴的琴弓站了起来。舒伯特拿起小提琴,也站在离修伯恩不远的地方。大家都知道,代理指挥修伯恩离开学校后,舒伯特奉了卢其茨卡先生的命令,代替修伯恩担任代理指挥。

修伯恩说:“我不太喜欢克哲洛夫的曲子,如果是莫扎特或贝多芬的曲子,那该有多好。”

在乐团的谱架上,放着克哲洛夫交响曲的乐谱。

“我觉得克哲洛夫的曲子比科隆马的曲子要好一些。”

这些作曲家,现在很少有人知道,但在当时,他们的曲子常被演奏。这可能是卢其茨卡先生和这些作曲家认识的缘故吧。

“不过,今天卢其茨卡先生不会到这儿听我们演练。因为他明天要出差考察,现在他可能在家里忙着整理行装吧!这是我刚才在总务科听来的消息。”

修伯恩说完后,团员们纷纷说:

“哎呀!老爹,你的消息还是那么灵通。”

“你好久没来,一回来就知道这件事了。”

“那么,我们不要演奏克哲洛夫的曲子,改演奏莫扎特的曲子,怎么样?”

“这样好了,演奏莫扎特的G小调交响曲吧!”

“对!刚好这首曲子的乐谱是老爹捐给乐团的,我们就演奏莫扎特的曲子。”

于是莫扎特G小调交响曲的乐谱,就取代了克哲洛夫交响曲的乐谱,出现在各团员们的谱架上。这首曲子是修伯恩和舒伯特最喜欢的乐曲。

“现在开始吧!”

修伯恩手拿小提琴的弓开始指挥,舒伯特站在离修伯恩不远的地方,好像独奏者一样,手拿着小提琴准备演奏。这种情形等于两个人共同指挥。在当时,这种重复指挥的情形并不算稀罕,有时候也有三重指挥或超过三人以上的指挥。

修伯恩挥动着指挥棒,莫扎特的G小调交响曲便悠扬地开始了。

当时的舒伯特只有12岁,但因为已经担任过代理指挥,而且那天又是他最亲近的朋友修伯恩担任总指挥,所以他心情愉快,拉奏得特别出色。所有的团员也由于修伯恩的来到,更用心地演奏。

乐曲从第一乐章的快板,逐渐进入第二乐章的行板,原来悲怆快速的曲调变得和缓安详,室内充满了美妙的乐音。

演奏完第二乐章后,突然窗外传来了一阵叫好声和热烈的掌声。修伯恩、舒伯特和全体团员都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地往窗外看,发现一大群人,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站在窗外倾听的。站在人群中最前面的人,额头几乎已经贴在窗户的玻璃上了。这些人都看着室内,并不停地鼓掌。

修伯恩高兴地挥动了一下拿着指挥弓的右手,向窗外的听众们答礼。然后,他对舒伯特及团员们说:“真令我吃惊,这么冷的天气,窗户也没开,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来听我们的演奏呢?”

如果是夏天的话,这种情形还不足为奇。但是现在已经进入了深秋,居然还有那么多人来欣赏康维特管弦乐团的练习,可以说是前所未见的。

“老爹,不要休息,我们继续把曲子演奏完吧!”有一位团员深受感动地说。大家也都赞同着说:“好!”

“对,喜欢音乐的邻居们,对于学校管弦乐团的复出,一定感到很高兴。”

“尤其是今晚演奏的是已经很久没被演奏的莫扎特的曲子。”

“而且指挥又是大家所熟悉的修伯恩老爹。”

兴奋之余,全乐团立刻就准备下一个乐章的演奏。这确实是一件罕见的事。

当时练习一首交响曲与正式演奏时一样,并不一定要从头不断演奏到结束,而在各乐章之间有稍作休息的习惯。所以,现在康维特管弦乐团的全体团员立刻又准备演奏第三乐章,可能是因为观众的掌声,以及为了答谢老朋友修伯恩的指挥吧!

“好!现在马上开始演奏小步舞曲(第三乐章)。”

修伯恩很有精神地说着,但突然又好像想到什么,向身旁的舒伯特说:“喂!你还可以吧,法兰兹?你是首席,又要站着拉琴,会不会太累?”

“不!一点也不累。这个乐章是我最喜欢的,而且又是老爹担任指挥。”

“少废话!我觉得这个乐团比以前更进步,大概是由于你的努力。”

“不要这么说,老爹。别浪费时间了,开始吧!”

舒伯特拿着琴弓,作出准备拉琴的姿态。于是,修伯恩便说:“好吧!”

修伯恩看了一下整个乐团之后,便挥起指挥弓。第三乐章就开始演奏了。这首G小调交响曲和初期的同调作品不同,是莫扎特晚年所作,曲中满布着哀愁。第一乐章和第二乐章的演奏,共需八十多分钟,但第三乐章的小步舞曲,只花费十分钟左右而已。

这个具有民谣风味和哀愁气氛的乐章是舒伯特最喜欢的部分。第三乐章演奏完毕,紧接着就进入第四乐章的“很快的快板”,热情的节奏又再度出现。第四乐章并不长,不久他们就完成了全曲的演奏。

这时,窗外又传来叫好声和热烈的鼓掌声。确实,对于一所学校附属的管弦乐团而言,这真可算是一次非常成功的演奏。修伯恩、舒伯特和全体团员,都很高兴,很满意。修伯恩说:“我想起一件事了,舒伯特,你以前曾经说过,你特别喜欢这首曲子中的小步舞曲部分,这是为什么?到底好在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这部分,老爹,我完全想不出特别的理由。”

“对!音乐本来就是这样。但是,你能不能用言语表达出你的感觉呢?”

“很难说……不过,这首小步舞曲,尤其是三重奏的地方……当我自己拉奏这部分时,有一种好像天使在我的身边,与我一同歌唱的感觉。”

“嗯!原来如此。”

修伯恩似乎很佩服舒伯特似的点着头。舒伯特的这句“与天使一同唱歌”,后来一直流传下来,成了名言。

修伯恩带着美好的回忆,再次离开了维也纳,回到他服务的地方。

同类推荐
  • 董明珠,你为什么能?

    董明珠,你为什么能?

    董明珠,在格力近三十年的岁月里,背负了太多。在格力打市场的时候,她是销售界的铁娘子,竞争对手忌惮她,说她“走过的路不长草”;在公司面临转型之际,她受命掌舵格力,带领集团转型求变。和雷军的十亿赌约,让董明珠迅速成为了舆论的焦点。她亲自代言格力手机,时而怒骂股东,时而在真人秀节目眼泛泪光,她让人们知道,哦,企业家原来可以这样的。这两年,站在聚光灯下的董明珠倒腾出了很多事情,几乎每一个事件都能让舆论热议很久。然而,在热度消退之后,有没有人思考过,董明珠要干什么?人们关注她骂人放狠话,却未曾真正去了解董明珠的种种举动是为了什么?人们关注她赌上全部身家投资了一家新能源汽车公司,却未曾了解董明珠的目的……
  • 男角

    男角

    没有一个男人的故事是不精彩的,本书中,梁家辉、刘德华、黄秋生、张学友、李宗盛、崔健、曾志伟、罗大佑、任贤齐、钟镇涛、秦汉、成龙、吴若甫、罗家英等14位影视界的大腕、名角专访,讲述这些明星人物不为人知的成长故事和他们的爱恨情愁。
  • 比尔盖茨(中外名人传记青少版)

    比尔盖茨(中外名人传记青少版)

    呈现在大家面前的这本传记并没有十分完整地描绘出比尔·盖茨的全貌,却是尽量全面地写出他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成才经历。走向成功的道路是漫长的,充满荆棘的。比尔·盖茨白手起家,经过几十年的奋斗,终于取得了成功,文字可以记下这些事件、却不能表达个中辛酸。他成长中的挑战,他创业过程中的波折,这一切都造就了一个活生生的英雄形象,也同样给了我们很大的启发。现在就让我们带着这些疑问走近比尔·盖茨,来了解这个伟大人物不平凡的经历吧!
  • 何澄(上)

    何澄(上)

    《何澄(上)》历述何澄留日学生活、辛亥革命、军阀混战、抗日战争几个时期中何澄的作为。何澄坚持共和,主张统一,反对日寇,抨击汪伪,这是他一生的大节。作者苏华、张济用自然流畅、真实深沉的笔调记录了何澄的一生。本书是一本关于民国史的人物传记。作者苏华、张济用自然流畅、真实深沉的笔调记录了山西省灵石两渡村何家的代表人物何澄的一生 。《何澄(上)》中几乎涵盖了晚清和民国众多名人,可以说每一章都是一 个专门的学科,是一部超具史料价值的图书。
  • 大军事家的故事(古今中外英雄伟人故事系列)

    大军事家的故事(古今中外英雄伟人故事系列)

    战争,也许是人类历史上变幻莫测的一种现象。正因如此,那些在战争中用兵如神的大军事家便令人惊叹和折服。他们的性格特点与战斗故事被人久久传诵。
热门推荐
  • 机器脑

    机器脑

    什么?英雄联盟的人物?什么?机器人附身成为人类主角?什么?诺克萨斯与德玛西亚的战争居然导火索在这里?什么?卡特初恋居然是那个霸气无双的男人?均衡教派与影流教派的羁绊竟然这般错乱复杂?源计划组合究竟强大到何种程度?暗影岛究竟藏着多少秘密?
  • 苌氏武技书

    苌氏武技书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绅士老公,你够了

    绅士老公,你够了

    初见时,她对他死缠烂打,纠缠不休,只为求他多看她一眼——【后门不走,前门见!】“我要告人!”某女一拍检察院的某办公室大门,“朗朗晴天,光天化日之下,工作日上班中居然敢不开门,你当我不知道检察院的上班时间吗!”门里缩着两个办事员,他们回头瞄了眼老大,“秦检察官,你表嫂又来了!”“告人要按流程走,你们告诉她,我这不开后门!”“可是她走的是前门!”再遇时,她早已退去当年的稚嫩,成为星光璀璨的成熟女人——【想要倒追,看我心情!】“你到底要拿乔到什么时候?”某男怒气冲冲的闯进休息室,手里还拿着一大束蓝色妖姬,心情烦躁。“艾小姐,那个男人又来了!”助理瑟缩着身子,怯怯的说。“叫他出去!这是他能随便进来的地方吗?”“可是他的手上有、有搜查令!”“搜查令怎么了?告诉他,秦x与狗不得入内!”本文一对一,是一对小冤家,后面就会大宠。若是亲们喜欢,就帮忙收藏一个吧!菲儿的新文《赖上二婚老婆》推荐菲儿的文文:《鬼医妈咪偸个娃》《腹黑爹地坏坏坏》《残宠悍妃》推荐好友的文文:《独占小情人》月浮游
  • 驿动的村庄

    驿动的村庄

    作品所描写的农村生活是历史的,八爷和枯心柳像一块被岁月雕琢的石碑矗立在牛家庄村口;它又是现实的,日益发展的新形势,时刻影响着和改变着牛家庄人的思想观念;它更是将来的,作品中从丈量测绘牛家庄的这块土地开始,这里的人们就开始沸腾了,时代前进的步伐浪潮般汹涌而至,人们各自在这块黄金宝地上纷纷登场亮相,扮演着各自不同的角色。至此故事在您的关注下将一步步推向高潮,最有看点最精彩,甚至催人泪下的场景将渐渐被作者揭开神秘的面纱。感谢您在庞大的创作群体中有幸关注了我的作品,我会一丝不苟把故事给您讲完,让您陪伴我一起来触摸时代的脉搏,感受智慧和坚强的农民是怎样活着的,而他们就在你身边,和你一样都有着美好的梦想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向往,为了中国梦他们和您并肩在路上,为这个社会传递着正能量。
  • 首席大师兄

    首席大师兄

    一个十八岁的青年穿越了,而且还把大脑里面唯一的金手指《剑气决》给修炼到了圆满境界,这……瞬间,宋风失去了目标,太无敌,找不到方向了……走走停停,宋风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一个修仙门派,成为了这个宗派的首席大师兄……
  • 夏丐尊精品集

    夏丐尊精品集

    大师的魅力是永恒的。大师们的精品是性情的结晶,是思想的精髓,是语言的楷模,是文学的榜样。能窥得大师们的心路历程,得大师们行文结集之堂奥,以开我之心智,启我之文采,何乐不为?
  • 灵宸界

    灵宸界

    灵宸界,灵物纵横,灵者为尊,混乱伊始,武以动天地,情系世间人。交流群:546812147
  • 隋末之天下

    隋末之天下

    一曲隋唐风月,一场金戈铁马,一次争霸天下。谁不想在那隋末风云中写下属于自己的丰功伟绩。
  • 病弱相公风华妻

    病弱相公风华妻

    现代的她为复仇而选择灭亡,是浓烈的爱,还是深刻的恨?再次睁开眼时,她发现自己居然重生成为了陌生古代的丞相府嫡出千金。由于母亲早亡,姨娘和庶出的姐妹恶毒陷害,最终死亡。重生的她拥有了驾驭风的能力,生活虽然一帆风顺,但是却总感觉少了些什么。他是体弱多病的九皇子,与世无争,却屡次遭人暗算,看破人生。遇到她后,总是扮小可怜,扮柔弱,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他是前世的爱人,却因为隔离而疏远,今生是否一如前世般如花似梦。前世的恩怨纠葛,今生的爱恨情仇。如果这就是爱情,那么我愿意尝试。看女主如何自力更生,智斗小人,轻松生活。精彩抢先看片段一“我美吗?”方非婧站在十七楼楼顶,对着拿着手机站在楼下的新郎赵梓默问道,唇边带着让人看不懂的笑容。楼下围着的是看热闹的群众,其中有几个是因为担心呢?“美,很美。婧儿,你在楼顶干什么?危险,听话,下来啊。”赵梓默急切的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慌,周围的吵嚷声更让他的心里不安。“呵呵,既然这么美,你很高兴吧。再告诉你一个让你更高兴的事,好不好?”“婧儿,你要说什么下来说好不好?我去接你。”“我怀孕了呢。都快三个月了,怎么样,很高兴吧。”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真的吗?婧儿,我要做爸爸了,我真的要做爸爸了,是我们的孩子,哈哈。你先下来好不好?”虽然很高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慌乱越来越多。非婧朝下看了一眼:“好啊,当然好,现在我就下来,这是送给你的礼物呢,你可要一辈子记得啊,呵呵。”说完她便纵身往下一跳。身影像一片雪花,美丽异常。“不,不…”他飞快的向前,却没有接住,只来得及听到最后一句“喜欢吗?最重要的东西被人毁掉的感觉,你可要好好品尝啊…”片段二三年之后的再次回归,好像大家都不是很欢迎呢,这一批又一批的杀手还真是不辞辛苦,前赴后继的不怕死啊。“主子,你先坐好,我去解决”似梦柔和的声音响起。“嗯,去吧,我先睡一觉。”软软又无害的音调回答道,只是声音越来越小。…“主子,好像不是找我们茬的,杀错了…”“哎,为这些可怜又没运气的娃子们默哀,可是最可怜的还是我们,居然直接由主角变成打酱油的了”如花俏皮的回答道。“那是来杀谁的?”软软的声音带了一些趣味。“那边那个马车里的。”似梦无奈的说道。“好吧,去叫他们给钱,劳务费。”洛之水最后结尾。片段三“为什么?”不知不觉她就问出来了,同时周围的人也开始回神。
  • 所念人,所感事

    所念人,所感事

    我们真的要过很久很久,才能够明白,自己真正怀念的,到底是怎样的人,怎样的事。有时候,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然而,制造更多遗憾的却偏偏是爱情。有时候,回头看看身边的人和事儿,方能彻底理解生活,方能在旅途中长大。一个城市,几个男女,几段爱情故事,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