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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惊魂洞房夜(1)

白微月是京城第二美人,第一美人是她的母上大人。

白微月觉得吧,她母亲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霸着这个头衔实在是有些不要脸,听说她母亲十六七那会儿和当今圣上闹过绯闻,至于她老爹当年是如何阴谋算尽才抱得美人归的光荣历史也就只是历史了。

如今她老爹一个威武大将军,完全沦为了这第一美人的护花使者,被治得服服帖帖。她娘让他往东他就绝对不敢往西,她娘让他打狗他就绝不骂鸡。

介于这么特殊的家庭关系,白微月在打断李尚书家公子的一条腿后,第一时间泪眼婆娑地奔去她母亲那里求饶恕。

柳淡烟,也就是她那美人母亲,喝着小茶,嗑着瓜子,听完白微月声泪俱下添油加醋的叙述后,将手中还没嗑完的瓜子扔回盘里,悠悠起身:“来人,将小姐绑起来,备轿去李尚书府上。”

在白微月恶狠狠的目光下,将军府的下人哆哆嗦嗦地将自家小姐给绑上。柳淡烟摇了摇头:“看起来不够惨,再绑一圈。”

“是,夫人。”

一刻钟后,柳淡烟看着眼前被绑得如粽子一般的白微月点了点头:“记得到了尚书大人府上,给为娘哭得凄惨些。”

“娘,这次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柳淡烟重重地点了点头:“你可知那李尚书的妹妹,是当今圣上的丽妃?万一这李尚书一口气咽不下,告到皇上那里去,你觉得皇上是帮着自家小舅子,还是帮着你父亲?”

白微月叹了口气,自然是帮着小舅子不会帮着她老爹这个情敌的。

柳淡烟盛装打扮后,拎着自家粽子,不对,拎着自家闺女,去了李尚书的府上道歉去了。第一美人出府,到还真是引来不少人驻足围观。

“娘啊,你这排场会不会搞得太大了些?”

“不搞大些,别人怎么会知道,你如此可怜地去道歉了呢?”

白微月点点头,有道理啊,不能恶人先告状,就只能博取同情了。想她一女子如此可怜兮兮地去登门道歉,人家不原谅倒显得没了气度。

将军府的这个白小姐又惹事了?

听说是把尚书府的公子给打了。

这么暴力,连尚书的儿子都敢打?难怪到现在还没嫁出去,可惜了这京城第二美人的称号。

听说那尚书的儿子也风流成性,白小姐这回倒是没有打错。

只是看这情形,这次的祸应该惹得不小。

白粽子扭了扭自己的身子,这么绑着也忒难受了些。其实将李清的腿打断,她也不是有意的。

她这个没尝过爱情滋味的小女子,得知情郎居然与青楼女子勾搭到一起,委实是碎了一颗芳心。

倒不是她瞧不起那青楼女子,自古才女出风尘,这个道理她也是懂的,只是那个柳七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委实刺激到了她的小心脏,让她醋意大发。

虽然她这个京城第二美人是臭名昭著了些,但好歹也是个美人,李清那家伙不懂得珍惜,她便也不珍惜他,这一不珍惜吧,这手就下得重了些。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她啊,要怪就怪那李清脚踏两条船。

这么一想她其实并无错处,于是这个小粽子就在尚书府门口溜了。徒留她那美人母亲看着那一堆麻绳风中凌乱。只能对着尚书大人倾城一笑,“这麻绳制作精良,送给大人捆柴禾用吧。”

李尚书客客气气地收了美人的麻绳,美滋滋地瞻仰了这美人的风采后,依旧一状告到了皇帝老儿那里去。只是这结果有些出人意料。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白大将军之女,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生得了孩子揍得了负心郎,甚得朕心……特将其许配给皇三皇子为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操办,择良辰完婚。钦此。”

听说这三皇子是药罐子,药罐子岂不是更加不抗打?对于还没有从失恋中缓过劲来的白微月来说,这真是一个晴天霹雳,李清啊李清,我真是谢谢你全家。

入夜,白微月去院子里挖了私藏多年的小金库,携一把宝剑步上了她浪迹天涯的侠女路程。大有一副,风萧萧易水寒,小女子一去兮,不复返的精神。

她背着包袱轻松翻过院墙,她相信她的爹、娘,一定有办法扛得住这个抗旨之责的。实在不行就牺牲牺牲第一美人的色相吧,毕竟是老相好,那皇帝老儿应该也不会太为难白家吧。

而这个被自家闺女算计的美人母亲,此刻正坐在屋顶和白将军喝酒赏月。柳淡烟低头看着白微月越过墙头隐入夜色之中,笑道:“将军,这赌你可是输了,这丫头和我当年倒还真有几分相像。”

白将军看着自家闺女消失在夜色里,摇了摇头:“她还真的逃婚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还有小金库?”

柳淡烟轻轻一笑:“她那罐子里一共有六百七十五两六钱。”

白将军咽了口唾沫,可怜的闺女啊,一切行动居然都在母亲的掌控中。女人要么漂亮要么聪明,像自己夫人这样又聪明又漂亮的委实太吓人了。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而且是苦海,她白微月才不要往里面钻呢,何况还要嫁给一个药罐子!买了匹精壮的马,连夜便要出城。

城口遇上一辆马车,那车夫看着白微月这姑娘生得漂亮,而且个性豪爽,聊着聊着便开始掏心掏肺了起来。说是家里让自己公子娶一个相貌丑陋的母老虎,还听说她有打断别人的腿的癖好,他不忍心看自家英俊的公子受苦,便带着他连夜逃了婚。

白微月听得泪眼汪汪的,她看着那辆逃婚的马车,更是悲从中来。同样是逃婚为什么她就一个人孤零零地骑马,他却有这般豪华的马车还有这么一个为自己豁出去的仆人呢?

心酸了一会儿后,她冲着马车嚷道:“同是天涯逃婚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本女侠今天就赏脸交了你这个朋友。”

可是马车里人的态度似乎显得有些高冷,不太爱搭理她。

“喂,你哑巴吗?怎么不说话啊?”

有钱了不起啊,她也是白大将军和一品诰命夫人的独女,她都没摆架子,这家伙凭什么?她身形一跃立于马上,然后一个翻身稳稳落在了马车上,她倒要看看这个富家公子长的什么模样。

车帘拉开的时候,那仆人和白微月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迷茫了,马车里哪有什么富家逃婚公子,分明是空马车一辆。

“小哥啊,你貌似把你家公子给弄丢了。”

停了马车,白微月看着那就要哭出来的小哥,心里瞬间平衡了,然后甚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道这么不靠谱的仆人,自己刚刚羡慕个什么劲。

远处人头攒动,火把、宫灯将这城郊的路照得甚亮。白微月踮着脚尖好奇地观望着,什么情况,这么多人,这么大阵仗?只见旁边的小哥哆哆嗦嗦地发着抖,“完了完了,这是宫里的人。”

白微月点点头,宫里的人?宫里的人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来做什么?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惊叫一声,一下没站稳栽下了马车,“娘啊,宫里的人!”

她灰溜溜地爬起来,慌忙去牵她的马,却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白小姐这是要去哪儿?”

随后她便被火光团团包围,她慌忙拔剑,四下扫了一眼,心中哀号,娘啊,这么多人,真心打不过……柳淡烟捏着一块桃酥正要入嘴,就听见自家管家一声凄厉的叫喊:“夫人——”

柳淡烟一块桃酥砸了过去:“小声点,阿花睡着了。”

管家看着夫人怀里那只花猫,然后放低了声音:“小姐她被宫里的人捉了。”

“什么!”

才跑出去不到两个时辰就被捉,真是太丢她的脸了。只是宫里的人是怎么知道她家闺女逃跑的消息的呢。

“周管家,赶紧把府上的家丁都派出去,假意去寻小姐,记得把动静弄得大一些。”

本想几日后等那丫头跑得远些,再寻的,这下倒好,直接被那边给抓住了。

“是,夫人。”

柳淡烟看着怀里的花猫,叹了口气道:“还是你让我省心啊。”话音刚落,怀里很让她省心的花猫就咬了她一口。

“喵——”

周管家看着从窗户飞出来的阿花摇了摇头,当他几天后看到被剪了毛的阿花,颇有感慨:“唯夫人和小姐难养也。”

很快,白微月就被凄凄惨惨地带回了将军府,泪眼汪汪地跪在了父母面前。爹娘还没开口教训,她倒先哭了起来:“女儿誓死不嫁,你们若是硬要逼女儿……女儿就……”

白微月抽了剑架在脖子上,声音立马提高:“就自刎于双亲面前。”

柳淡烟瞥了她一眼,依旧镇定自若地喝着茶。白大将军依旧殷勤地为自家夫人剥着葡萄。白微月嘴角抽了抽,想哭又哭不出来,这是她亲爹亲娘吗?

不知道将第几颗葡萄送入柳淡烟的嘴中后,白将军终于看向了这个被无视了很久且上下眼皮都开始打架的将军府小姐。

“手酸了吧,也困了吧,闹够了吧,闹够了就赶紧洗洗睡。”

“可是爹……”

白将军一拍桌子,白微月再次看到了记忆中一家之主的威严:“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除非你想赔上这将军府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

白微月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父亲如此严肃地对自己吼,鼻子一酸,弱弱地问着:“包括阿花和小黑吗?”

“喀……包括。”

连阿猫阿狗都不放过,皇上真是变态,难怪当年母亲要选择老爹。这种人生的儿子,就算不是药罐子,她也不嫁,绝对不嫁。

几日之后,这个绝对不嫁的白微月还是乖乖地盖上了红盖头,偷偷揣了两个包子坐上了入宫的花轿。柳淡烟为此在家神伤了好久,眼眶红红地看着白将军:“负了的情终是要还的,我觉得慕容铭就是故意的。一道圣旨下了不说,还派人盯上了将军府!不然女儿怎么会被抓。”

“是我抢了他的心上人,要还也是我还啊。”

柳淡烟瞪他:“说的好像月月不是你闺女似的。”

白将军叹了口气:“你放心,以为夫在朝堂的地位还是能护月月周全的。”

虽然有些不厚道,但是现在这家人就盼着那药罐子早日去西方极乐世界,然后……然后就合家欢乐,将宝贝女儿偷偷送出宫。

红盖头、红衣服、红轿子,今天这四处的红看得白微月的眼睛有些刺痛。耳边充斥喜乐和鞭炮的声音,吵得她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聋了。

要不是为了将军府的上上下下,要不是为了那小黑、阿花,要不是为了母亲偷偷往小金库多放的那几千两银票,她才不会来受这个罪。

她还记得母亲两眼含泪地说,只要那药罐子眼一闭,立了牌位,入了土,她就能许她自由。虽然母亲行事不太喜欢按常理出牌,但是结果一般都还算靠谱,索性就熬熬吧,那药罐子想必也活不了多久,不然为什么要让她嫁过去冲喜呢?

白微月在轿子里颠了没多久就饿了,往袖兜里摸了摸,掏出一个白嫩嫩的大包子。掀起盖头正想咬下去,轿子突然一停,包子兄很不给面子地掉了下去,在轿子里滚了几滚。

白微月很是肉痛地看着那个白包子变成了黑包子,恨恨地抬头吼道:“你们这轿夫干什么吃的,连抬个轿子都抬不稳!”

陪嫁丫鬟小雪轻轻掀开轿子侧帘,轻声道:“小姐莫气,是前面出了些状况,好像有人拦轿。”

白微月挑了挑眉,皇家的喜轿也敢拦?她白微月就是喜欢这样不怕死的家伙,有骨气啊。正想再问小雪些什么,轿外便传来好不凄凉的一声呼唤。

“月月,不要嫁。”

轿子早就放下,白微月掀开轿帘,不顾小雪的阻拦掀开了盖头。凤冠霞帔,红衣似火,美丽的妆容艳丽非常,周边的侍卫宫人都看得有些呆了,虽然这将军之女的名声不太好,但这容貌却也算得上绝色。

谁说她在放火烧宅子的时候毁了容的?真是谣言!

白微月看着那个素衣少年,拄着拐杖立于迎亲队伍之前,鼻头突然一酸。这腿还没好利索就来拦花轿,臭李清,没想到你还挺有男子气概的嘛。

白微月抽了抽鼻子,看着他,冷冷道:“你来做什么!可莫要负了柳七七姑娘。”

“月月,那本就是误会一场,我和七七只是普通朋友,那日七七生辰,我不过是去送个礼而已,没想到刚好被你撞见,还害你动了那么大的气,却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白微月点了点头,前面的话暂且不论真假,最后一句话李清倒是没有说错。那日她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李清他确实没什么机会解释。

白微月施展轻功拖着一袭红衣落在了李清面前,看着这京城第一风流才子,皱了皱眉:“拦皇家的花轿,你就不怕砍头吗?”

李清勾着嘴角:“怕,怎么不怕,但是我更怕你入了这宫门,我就会失去你。”

白微月鼻子又抽了抽,这家伙说起甜言蜜语来还是这么好听。不过李清还是说了假话,李清更怕的是他老爹。那个喜欢吹胡子瞪眼的李老头,那个喜欢乱告状的李尚书。

感动归感动,现实归现实,最后李清还是被李老头揪着耳朵拎回了家。临走前,白微月将自己目前身上最看重的东西送给了他,轻声说:“若你心里有我,便信我,等我。”

李清手里抓着个包子,朝着她挥手:“月月,我会等你的。”

白微月坐回花轿,眼眶微微泛红,她后悔了,非常后悔!她现在好饿,早知道就给李清半个包子了。被李清这么一闹,差点误了吉时。很多不重要的礼节能省便省了去,可是即便省了还是烦琐得紧。

“小雪,快结束了吗?”

“小雪,还有多久?”

“小雪——”

“小姐你再忍忍,拜完天地就入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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