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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他的保全(3)

午夜,远山不过是混淆人的视线而已,而真正的……这是一首藏中诗,藏的两个字,分别是,“午”字和“钟”字。

午,钟?如果一个代表的是接头的时间,另一个代表的就是接头的地点。午?午时!钟?钟楼!午时,钟楼!蔚景瞳孔一敛,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是了,就是这个意思!难掩心中激动,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远远的,夜逐寒倒是在,正跟几个官员谈笑风生,却并未瞧见凌澜的身影。抬头,她眯眼看了看快当空的太阳,估摸着,现在的时辰应该已是巳时。巳时后面就是午时了,怎么办?凌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心急如焚,她又坐在那里等了一会儿,见依旧还是没有凌澜的身影,便也不再等了,直接从座位上站起,快步朝一个方向而去。没有时间了。接头是午时,总不能午时去,必须在这之前,在钟楼找个地方潜伏好不是吗?而且,错过了这一次,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宫倾那日,锦弦的铁血手腕,她是亲眼目睹,她不敢想,如果这些暗棋一旦落入锦弦之手,后果是什么。一定是再一次血流成河。所以,她不能等,凌澜不在,她去!就算她不认识那个人,至少,她的画工还不错,只要是她见过的,她就能将人画出几分像来,到时,画给凌澜看就可。决心已定,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快了些。毕竟,上一次也是因为她,才坏了他们的事,那么这一次,就当是她想挽回点什么吧。

皇宫的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钟楼在哪里,她更是一清二楚。那个地方平时也是很少有人去,因为只有宫里发生了什么大事,需要紧急集合什么的,才会有人去钟楼敲响那个沉重的青铜钟。看来,那个内奸亦是对宫里的环境十分熟悉,选在这样一个地方接头,就好像上次选在碧湖一样,都是相当安全的。绕了几条近路,她没费多少时间,就来到了位于皇宫西侧的钟楼。

钟楼是一幢两层楼的设计,青铜钟在二楼。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并没有人来,而且见时辰还早,她便先快速上了楼,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身的,如果没有,就藏在一楼,或者是不藏在钟楼里,藏在钟楼后面的小树林里,只是,那样视线有些受阻,不知能不能看得真切。二楼还是跟她们小时候玩耍时一样,除了一顶大钟,什么都没有,左右两间耳房,也是空荡荡,根本没有什么遮挡之物。并不适合藏身。她决定,安全起见,还是藏在后面的小树林吧,毕竟都是有功夫之人,藏得太近,太易被识出。这般想着,她就连忙转身,欲快速离开。必须快速,否则等他们来了,就完了,总不能每次都说自己误入,上次碧湖是她,这次也是她,换谁都会觉得她有问题。

可就在她正欲抬脚迈出耳房之时,猛地瞧见一个黑影从一楼飞了上来。她大惊,脚步一滞。这么快就来了?可是她,可是她……身边根本没有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怎么办,怎么办?她攥紧了胸口的衣襟,一颗心慌乱到了极致,怎么办?而这时,黑衣人似乎已经落在了二楼。她站在耳房的里面,一动不动,大气也不敢出。

骤然,一声低喝声响起:“谁?”紧接着,就有脚步声朝她这边靠近,一步一步……蔚景闭了闭眼,只觉得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随着那慢慢逼近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强烈地撞进耳朵里。很快,脚步声来到了耳房的门口,紧接着,虚掩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电光火石之间,千钧一发之际,蔚景蓦地抬手伸向自己的脸……

下一瞬,门开了。门内的她,门外的黑衣人,就这样骤不及防地直直面对。只有一个门槛的距离。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震。黑衣人怔愣了片刻之后,蓦地反应过来,连忙对着蔚景深深一鞠:“参见皇后娘娘!”

蔚景微微抿了唇,一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心终于没跳脱出来。手心湿滑一片,都是冷汗,她攥了又攥,强自镇定,沉声道:“免礼!”

话一出口,她觉得竟是那样的陌生。好久不用自己的真声音了,她几乎都要忘了。悲哀吧,没想到再一次做回蔚景,做回真正的自己,竟是在这样的时候。她实在想不出任何脱身的办法,四周又没有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紧急关头,她才不得不揭掉脸上的面皮,以蔚景真实的脸出现。毕竟,这张脸是皇后,不是吗?既然那个赝品都能装得那么好,她就不信她这个正品人家会怀疑了去。

果然,眼前的这个男人相信了。见男人直起腰身,站在她面前,她眸光微闪,径直越过他的身边出了耳房,走到了大钟的旁边。她出来有两个目的,第一,方才两人的距离太近,让她觉得危险又压抑;第二,出来视野开阔,可观四周和远处。如果锦弦来了呢,如果锦弦来了怎么办?所以,她要速战速决,赶快想办法逃生。

“承蒙皇上信任,让本宫代替他前来见你!”蔚景在大钟边顿住脚步,转过身看向黑衣男人,直接开门见山,“名册带来了吗?”

黑衣男人微抿了唇点头,“带来了,只是不知我提的那几个条件,皇上和娘娘能否满足于我?”

蔚景心里微微一怔。他还提条件了吗?也是,若没有什么所图,好端端的一个人又怎会去做叛徒?想来跟天子要的,无非就是名利地位吧。

“既然皇上让本宫来见你,自是就表示,已经允诺了你。”蔚景口气笃定。无论他提了什么条件,这个时候,答应总归是对的。而且,她要快快结束啊快快结束。

黑衣男人默了默,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蔚景心里一汗。这样的提问要到什么时候?“就凭皇上是九五之尊,金口玉言,又怎会失信于你?”见男人还在犹豫,蔚景心里急得不行,恨不得都要上前去夺了。

良久的思量之后,男人终于点头,“好,我就姑且相信你们一次,反正,这个名册只是凤毛麟角,只要你们答应我的事做到,我还会给皇上和娘娘提供更多的消息。”

“好!本宫会将你的意思传达给皇上。”蔚景心急如焚。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递给她。

强自掩饰住心里的狂喜,她伸手,不徐不疾地接过,揣进袖中,一本正经道:“此地不宜久留,走吧,你放心,本宫方才说的任何话都作数。”

“那我就等着好消息。”男人对着她再次微微一鞠,脚尖一点,就飞身离去。

全身骤然放松,蔚景身子一晃,差点摔跤。蓦地想起,是非之地,得赶快离开,便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下了楼,快步朝一个方向而去。走了一会儿又想起,面皮还没戴呢,忙顿了脚步,正欲从袖中取了戴上,就骤然听见几个宫女惊喜的声音:“原来皇后娘娘在这里,皇上让娘娘速速去龙吟宫。”

蔚景一惊,愕然抬眸,心中还在想是不是蔚卿来了,就只见那几人已是快步奔了过来,对着她行礼:“娘娘,皇上让娘娘去龙吟宫。”

心口一松又蓦地一紧。怎么办?将手自袖中拿出,她紧紧攥住掌心,许是见她半天没有回应,几个宫女又疑惑地唤了几声:“娘娘……”,她才回过神来。恐对方生疑,蔚景连忙敛了心神,正色道:“走吧!”

说完,便饶过几人,落落雍容地走在前面。一颗心却是如小鼓在捣,怎么办,怎么办?边走,边不动声色地环顾着四周,脑中快速思忖着对策。逃,根本不可能。自己不会武功,靠的完全是一双腿,而且对方人多,有三个宫女,两个太监,她根本无法逃。再说,逃跑目标太明显,宫里人多,随时都会被擒住,到时自己就前功尽弃了。可是,如果不逃,如果不逃……难道真的去见锦弦不成?结果是什么?她不敢想!如果,如果中途称不舒服先回自己的宫呢?不行,那样可能会撞上蔚卿,那样更冒险。

反正,必须得找个什么理由支开这几个跟屁虫才行,而且,必须在到龙吟宫之前。脑子飞快地转着,双眸也警惕地看着左右,她已经刻意放慢了脚步,没想到不知不觉竟已走了好长一段路。经过一处石山时,她猛地脚下一崴,骤失平衡的身子直直朝一边倒去。

“啊——”她惊呼一声,连忙伸手扶住石山,才险险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几个宫女太监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将她扶住,“娘娘没事吧?”

她一脸痛苦,艰难地抬起崴的那只脚,端详,几人亦是垂眸看去。就在所有人低头、注意力集中在她脚上的那一瞬间,蔚景蓦地眸光一敛,飞快地伸手探进袖中掏出名册藏进石山大石的一个很隐蔽的缝隙里。

“奴婢去请太医吧。”其中一个宫女恭敬道。好啊,蔚景心里雀跃,面上却依旧是一副痛苦凝重之态,刚准备说,让几人都去,动作快点,就骤然闻见另一个宫女说:“快去吧,皇上找娘娘找得急,也耽搁不得,你们谁去龙吟宫禀报一声,就说娘娘在石山这里脚崴了。”

禀报给锦弦?!蔚景一惊,连忙止了几人:“慢着,本宫无碍,不必如此兴师动众!”一边说,一边略略瞟了一眼说话的那个宫女,一脸老成、穿着明显跟其他两个宫女不同,看来应该是锦弦身边的大宫女。在皇宫里,能做大宫女的人都是人精,而且此人长期在锦弦身边,应该也非常了解蔚卿,以防露馅,还是少搞乌龙之事的好。又装模作样地活动了一番脚踝之后,她随意搭了一个宫女的手,道:“走吧!”

试着走了两步,痛得她冷汗一冒。欲哭无泪!竟然真给崴了!让她更欲哭无泪的是,真崴了,还得忍着。扶着婢女的手,她微踉着往前走着,忽然一个抬眸的瞬间,远处的两个人影就蓦地跃入眼帘。她瞳孔一缩。是一男一女。男的白衣胜雪,女的锦衣华裙,两人正在说着什么,男的背对着她这个方向,身姿挺拔,女的扬着小脸,一脸明媚,似乎在朝男的撒着娇,一会儿晃男人的袖边,一会儿挽男人的胳膊,甚至还轻踮了脚尖,吻上了男人。

是吻吧?从她的这个角度看过去,看不到男人的脸,他们的动作也尽数被男人高大的背影挡住。应该是吻!蔚景眉心微微一蹙,别过眼。虽然隔得有些遥远,但那一对男女是谁,她却已经识出。女人是锦溪,她看得真切,男人虽然只是背影,她却也清楚是谁。凌澜么。难怪凌澜前脚走,后脚锦溪就坐不住了,在相府你侬我侬还不够,一刻都舍不得分开是吗?蔚景弯了弯唇,继续忍痛往前走,忽然想起什么,又蓦地顿住。

“那边可是……公主?”蔚景伸手指向凌澜和锦溪那边,微眯了眸子,似是看得不真切,有些怀疑,所以让几人确认一番的样子。几人都循着她所指的方位望过去,片刻之后,皆应:“回娘娘,正是溪公主跟左相。”

“嗯,”蔚景点头,本想说,她正想找左相有点事,让她们去将凌澜请过来。她相信,只要她递个眼神给凌澜,凌澜一定知道面前的人是她,然后,他那么无所不能,一定会有办法让她脱身的,不是吗?可是,后来一想,此法不妥。有人假冒皇后跟人接头,并拿走名册一事迟早会让人知道,到时,如果这些宫女们说,假皇后约见过左相,那岂不是将凌澜推到了风口浪尖?所以,想了想,只得道:“没事,走吧!”

而心里却祈祷着,凌澜,回头,回头,凌澜,回头……如果是他看到了她,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想办法让她脱身,别人就不会知道是他、怀疑到他头上对吧?可是,就算他回头,那样的距离,他能知道是她吗?她真的没有把握。对了,她骤然眸光一亮。衣服,她身上的衣服,他看到衣服应该知道是她吧?可是,如果,他根本没有在意这些呢,早上出门的时候,也不过轻扫了她一眼而已,他就记得她穿的什么衣服吗?她同样没有把握。

一边走,一边脑子转得飞快,还一边眼角余光看着远处的两人。眼见着越来越远了,一会儿前面拐个弯就看不到了。不行,得制造个什么动静,让他不经意回头,他可能认不出是她,但也可能认出她了呢,总之,有机会就得试试不是吗?什么动静呢?还是痛脚吧。就在她思忖着要多大的声音才能惊动到那么远的两人时,眼角余光却是忽然瞧见,两人已分开,朝不同的方向而去,而凌澜更是一个闪身就不见了人影。

啊!就这样走了?她连动静都还没有制造出。现在该怎么办?心里一下子沮丧到了极致。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了。似乎只是眨眼的时间,就到了龙吟宫的门前,门口手执拂尘的太监朝她恭敬地颔首:“娘娘,皇上在里面等着娘娘。”此人她认识,那日在碧湖,他随锦弦一起,应该是接替福全之人。

蔚景雍容优雅地扫了他一眼,“知道了。”几个宫女太监分别退至两旁,她暗暗攥了手心,拾步走了进去。龙吟宫,对她来说,是个非常熟悉的地方,曾经她每日必来这里,因为这里住着她的父皇。可是,有段时间没来了,有多久?算算,也才一个多月而已。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再次走在龙吟宫的地毡上,她竟然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殿内摆设都已经变过了,全部焕然一新、奢华大气。也是,锦弦怎么可能还会留着他父皇的东西?怕瘆得慌吧?

缓缓穿过大殿、中殿,明明软靴踩在柔软厚实的地毡上,没有一丝声响,可是,她却觉得脚步是那样的沉重不已,一颗心更是“噗通噗通”几乎就要从胸腔内跳出。刚走至内殿的门口,就看到坐在龙案后,低垂着眉眼批阅奏章的男人。脚步微滞了一瞬,才继续朝里面走去。眸光紧紧,她看着男人,男人一袭明黄龙衮,头顶冠玉束发、脑后墨发轻垂,俊眉微蹙、薄唇淡抿,垂眸看着手中奏章,一副专注的表情。

许是闻见了动静,锦弦抬眸看了她一眼,淡声道:“来了,”,末了,又垂眸看向手中奏折,可是,下一瞬,似乎又觉到了什么,再次抬眼朝她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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