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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四宫大火(2)

男人的话说得笃定决绝。蔚景愕然抬头。因男人背对着她而站,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凉薄和冰冷,她却明显地感觉到了,不知为何,心头竟蔓过一丝钝感。

“反正你从不信我。”望着他颀长俊逸的背影,她微微苦笑。

“我只信我自己。”男人缓缓转过身,凤眸睥睨着她。

她怔了怔,也不想多说,收了目光,从床榻上下来,刚堪堪站稳,就听到男人问:“你的鹜颜的面皮呢?”

城楼上,男人一袭明黄,迎风而立,凤眸微微眯着,一瞬不瞬看着宫道上、花径中奔跑穿梭的身影,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皇宫的上空还笼罩着浓浓的黑烟,飘飘袅袅,直上青天,所幸火并不大,且已陆陆续续扑灭。只是这场火……来得太过蹊跷了。六房四宫所处的位子并不是挨在一起,几乎分布在整个皇宫,要让这不在同一个地方的十处同时起火,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事。肯定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有目的行动。

是什么呢?他想了又想,今日也就两件大事,一件是选妃,一件是跟那个有名册的人接头。第一件还没有开始,而且,纵火跟选妃,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第二件也等于没有开始,他派去的禁卫统领在钟楼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也未见到那个接头的人出现。

他想,可能是因为宫里突发大火的缘故,对方谨慎,就没有露面,就像上次碧湖,半路杀出个落水的鹜颜一样,对方也没有现身。这样也好,谨慎总归是对的。只是,如此一来,那纵火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疲惫地闭了闭眼,他抬手捏了捏有些隐痛的眉心,忽然,身后传来急遽的脚步声,以及女人焦急万分的声音。“皇上,皇上,皇上没事吧?”

锦弦一怔,徐徐睁眸,他差点忘了,还将她留在龙吟宫的矮榻上呢。回过身,女人已经上完石阶行至面前,一副风尘仆仆、担惊受怕的样子。

“皇上你没事吧?臣妾在下面四处都找不到皇上,臣妾担心死了……”女人直接扑入怀中。锦弦怔了怔,“朕没事,你怎么也来了?”

不是中了媚香么?心中疑惑,他垂眸,看向怀中女子,目光在她繁复华丽的凤袍上一顿,骤然,瞳孔一敛,他蓦地伸手将她的双肩扳:“你……”

蔚卿吃痛,被他的样子吓住,怔怔看着他:“怎么了?”

“你今日一直穿着这身衣袍?”宫里都失火混乱成这个样子,她怎么还有时间和闲心去换衣服?呼吸骤沉,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蔚卿有些懵,也有些慌乱,莫非,她私自跟两个哥哥见面,他看到了?心头狂跳,却也只能实话实说,她点点头,“是啊,臣妾今日一直穿这身凤袍,有什么不妥吗?”

锦弦脸色一变。果然!胃中有什么东西蓦地往上一涌,直直冲入喉中,他张嘴,一股腥甜喷溅而出,溅洒在他明黄的龙袍上和女子墨绿的凤袍上,殷红刺目。

蔚卿大骇,连忙伸手将他扶住:“皇上,皇上怎么了?”

侯在一旁的赵贤亦是大惊失色,快步上前,“皇上!”

“快宣太医!”蔚卿拧眉,沉声吩咐赵贤。赵贤领命作势就要离开,却是被锦弦抬手止了,“不用……朕没事。”

他稳了稳身形,从袖中掏出一方绣着龙纹的明黄锦帕,揩了揩唇角的血沫,眸色一点一点沉冷下去。他知道,这一口血,不过是心火太旺所致,因为他中了媚香,而未行男女之事。他一个有内力修为的人尚且如此,那么,那个女人呢?所以,她跑不掉的。五指骤然一收,手中明黄锦帕瞬间皱成一团变了形,他扬手一掷,转身,“走,回龙吟宫!”

话落,明黄一晃,他已是快步拾阶而下。蔚卿看着那被风吹起,飘飘扬扬的锦帕怔了怔,水眸一转,睇向赵贤,“今儿个发生了什么吗?”

赵贤一怔,心想发生了什么,你当事人不清楚吗?可是这种事,他如何好说?遂躬了躬身:“奴才也不知。”末了,就连忙转身追随锦弦而去。

蔚卿又一个人愣了片刻,便也疾步下了城楼,追了上去。

龙吟宫三殿的门都是洞开。锦弦眸光一敛,快步而入,穿过大殿、中殿,来到内殿。内殿里,一片狼藉,女人已不知去向。凌厉目光扫过屋内,香炉的镂空盖子是揭开的,置在边上,香炉里悄无声息,显然,媚香已被弄灭。眸光一转,落向床榻边上的茶壶。

龙吟宫向来都是两个茶壶,一个盛热茶,一个盛凉茶,他跟那个女人纠缠时,女人已经摔碎了盛热茶的那个茶壶,他记得清清楚楚,凉茶的茶壶在桌案上。如今却是在床榻边上。他走的时候,女人已然没有了意识,又怎会自己灭了香,取了茶壶,所以,是另有其人。另有其人来救是吗?这样一想,困扰他半天的问题似乎就有了答案。

六房四宫的火,就是为了救这个女人而放,是吗?目的就是为了调虎离山。是了,就是这样!这是最合理的解释。可是,他又不明白了,那个女人的目的何在?仔细回想了一下两人在一起的情形,他得出一个认知。那个女人应该很熟悉他,很熟悉蔚卿,也很熟悉宫里的一切,不然,不然,怎会连他都被蒙骗了?

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刺杀?显然不是!因为她有机会的,却并没有刺杀的行动和迹象。那,媚香是故意点的呢,还是不知那是媚香,失手点的呢?显然是后者。

眼前又浮过女子粉面含春、眸光迷离的模样、红唇潋滟、哼哼唧唧,现在想想,竟是比平素蔚卿魅惑风情许多,当时,他怎么就没有看出来?是被媚香迷了神识是吗?眸光一敛,他走向矮榻。矮榻上软絮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他知道那是女子痛苦不堪地扭动身子所致,软枕上一大片濡湿,他一震,顿时明白过来了,为何茶壶会在床榻边上。救人者想要让女人清醒用水淋她是吗?可是,媚香岂是一壶水能淋清醒的?

锦弦唇角冷冷一勾,又转眸看向矮榻旁边的案几。案几上,分类放着女人挑选过后的画轴。他随手拿开一轴展开,看了看,见没有什么收获,又“啪”的一声合上,掷在案几上,就在他刚要转身的瞬间,案几底下一块薄如蝉翼的东西蓦地跃入眼帘。他一震,定睛望去。

因为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富贵花开的地毡,五彩斑斓的颜色衬在下面,让这个东西,很不打眼,他看了半响,才认出该物。赫然是——一张人皮面具。微震了一下,他却也并不惊奇。毕竟今日那个女人就是顶着蔚卿,哦,不,实际上,应该说,顶着蔚景的脸出现的不是吗?那么,人皮面具肯定是有的,而且,定然是蔚景的样子,是吗?

弯腰,他将面皮拾起。面皮在他的掌心盈盈轻颤中,他看向上面的眉眼。那眉,那眼……

分明不是蔚景!他浑身一震。

而蔚卿跟赵贤一直站在内殿的门口看着男人,不知发生了什么,所以也不敢擅入。在看到男人忽然拾起一片面皮在手上时,蔚卿终于抑制不住心里的疑惑上前。站在锦弦的边上,她同样细细端详那张面皮,看着看着,一个人的样子就蓦地跃入脑海,她一震,愕然抬眸。

“是右相夫人鹜颜!”

六房四宫的火终于被尽数扑灭,虽未引起什么大的事故,但是,有很多被烧坏的建筑却是需要重建和修葺的。君王震怒,圣旨传下,任何人不得出宫,全部在未央宫前面集合。

不一会儿,未央宫前面就乌泱乌泱一片,人头攒动。因为大部分人都是参与了救火,所以,一眼望去,很多人衣衫凌乱、满面污垢,有的甚至衣袍都被烧去了半截。那些参加选妃的秀女依旧排排站在那里,可是一个两个,却早已失了刚进宫时的那份雀跃,或惊慌或不解或迷茫或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文武百官和女眷各就各位,坐在自己的案几软座上。宫女太监则全部站在一侧。

锦溪坐在相府的位子上,心急如焚,这眼瞅着大家陆陆续续都回来了,怎么就不见夜逐曦?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会有什么意外吧?不仅不见他的身影,就连夜逐寒和鹜颜也是不知去向,整个相府这席,就只有她一人。心里又忧又急,她不时探脑看向入口处。不知过了多久以后,终于,一抹白衣身影映入眼底,正拨了入口的人群,往里面走入,她眸光一亮,起身奔了过去。

“二爷!”白衣男人正堪堪从人群后走出,她就直直扑了过去。也不知是她用力过猛,还是对方骤不及防,男人竟是被撞得身形一踉,后退了好几步,要不是身后站着有人,估计都可能摔倒了下去。

锦溪一惊,连忙上前将他的手臂拉住。“二爷……”锦溪睁着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平素身手如此敏捷的一个人,怎会?

男人眸光微闪,朝她弯了弯唇,“方才救火之时,腿被掉落下来的房梁砸了一下。”

“啊!”锦溪脸色一变:“没事吧?我看看!”

说着,弯腰作势就要去掀他的袍角,男人一惊,连忙后退了两步,伸手将她的腕捉住,“我没事。”边说,边环顾了一下四周投射过来的眼光,锦溪这才惊觉自己的举措有失分寸,遂眯眼一笑,直起腰身,娇嗔地挽了他的胳膊。“二爷去了哪里,急死我了。”

“救火!”男人微微一笑,薄薄的唇边就吐出两字,也不多言。两人往相府的位子走去,男人一边走,一边环顾左右,似是在找寻,没有看到要找的身影后,又回头朝入口处看去。依旧是没有。男人微拧了眉心。坐下不久,夜逐寒也回来了,一身玄色华袍,沾了些灰尘,似是也救火去了。见两人坐在那里,夜逐寒眉心微微一拢,“二弟和公主还是未见到颜颜吗?”

夜逐曦眸光略略一闪,正欲回答,却是被锦溪抢了先:“没看到,这大嫂也真是的,总共也没有入宫过几次,怎么能瞎跑呢?指不定迷路了也未必。”

夜逐寒怔了怔,轻轻一笑,凤眸幽深在两人脸上一掠,便拾步走到自己位子上,一撩袍角坐下,低醇的声音徐徐响起:“不会的,颜颜也算是知轻重的人,应该不会做出瞎跑这样的事,想必是去救火了,或者什么事情给耽搁了,再等等,可能马上就回来了。”

闻言,夜逐曦和锦溪皆是一怔。这是第一次,这个男人替他的女人说话。夜逐曦怔怔看了夜逐寒的侧脸一会儿,垂眸弯了弯唇。锦溪吃了个不痛快,小嘴不以为然地一撅,转眸看向别处。又陆陆续续有人回来,鹜颜却一直没有出现。夜逐曦眼梢轻掠,扫了一眼夜逐寒,又扫了一眼他旁边的空位,再抬眸缓缓巡视全场,俊眉微微拧起。

随着内侍太监一声尖细唱诺:“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贤妃娘娘驾到——”锦弦、蔚卿、铃铛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缓缓入场。众人起身行礼,夜逐曦可能因为腿伤的缘故,一下竟是没有站起来,还是边上的夜逐寒,眼疾手快,连忙扶了他的手臂,带着他起身。

“二弟没事吧?”夜逐寒凤眸含笑,凝在他的脸上。夜逐曦眸中一丝慌乱稍纵即逝,他唇角一勾,摇头,“没事,谢大哥!”

“嗯!”见他稳稳站起,又稳稳跪了下去,夜逐寒才将他的手臂放开。

全场山呼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的声音,整齐洪亮、直彻云霄。三人走到最前方的高座上坐下,锦弦眼梢轻扬,略略一扫全场,在相府这一席,眸光微微一顿,片刻,又收了回去,抬手,沉声道:“都平身吧!”

众人谢恩,起身之际,夜逐曦只觉得臂上又是一重,竟是边上的夜逐寒再次主动扶住了他,他朝他感激一笑,站起。众人落座、各就各位,相府的席上却依旧空着一个位子。鹜颜还是没有回。

所有人都看着高座上的三人,特别是中间的那位少年天子。而天子却不急于出声,只抿着薄唇俯瞰着场下,面色冷峻、黑眸幽深,凌厉目光一一从众人脸上走过。全场声息全无,一片静谧中,唯有风吹彩幔的声音,轻轻簌簌。天子目光在相府这桌蓦地一顿:“咦?右相,夫人今日没进宫吗?”

众人一怔。夜逐曦眸光微闪,夜逐寒起身站起,对着皇帝微微一鞠:“回皇上,颜颜进宫了,只是现在不知去了哪里,微臣猜想,许是方才救火去了,又或者有什么事给耽搁了,还没来得及赶回未央宫。”

“是吗?”皇帝眉眼一冷,阴鸷目光直直看向夜逐寒:“是来不及回,还是不敢回?”

众人一惊,不明其意。夜逐寒微微一怔,略垂了眼帘:“恕微臣愚昧,不明皇上何意,还请皇上明示!”

夜逐曦微抿了薄唇,再次眸色堪忧地看向入口处。

“不明朕是何意?”皇帝重复了一遍夜逐寒的话,然后,就笑了。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他缓缓起身站起,沉声吩咐手执浮尘立在边上的赵贤:“让她进来!”

众人一震,她?她是谁?随着赵贤又对着入口的外面宣了一遍,一个女子从人群后缓缓走出。一身大宫女装扮,只是那张脸,那眉那眼,赫然就是右相夜逐寒的夫人,鹜颜。

啊!全场一片压抑的唏嘘声。夜逐寒瞳孔一敛,夜逐曦薄唇越抿越紧,锦溪不明所以地看着那个宫女装扮的鹜颜。大宫女鹜颜走到皇帝前面,正欲行礼,被皇帝扬手止了。

“知道她是谁吗?”皇帝顺手一指,直直指着此人,眼角含笑,看向场下众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这不就是右相夫人、曾经风月楼的头牌鹜颜吗,还能是谁?夜逐寒没有吭声,只看着场上,也是一副略略困惑的表情。皇帝凌厉目光从他脸上一走,收回,冷冷一笑道:“她是朕龙吟宫的大宫女绿屏!”

众人一愣。绿屏姑姑?怎么会?明明是……所有人还在疑惑不解,他已是走到宫女面前,伸手朝她的脸上一抹,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从大宫女的脸上剥离出来。

啊!众人大惊。果然不是右相夫人。怎么回事?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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