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第一大舞坊,红竹香阁阁主专门的雅间内,一十七八岁的女子半卧在软榻上,明眸皓齿,纤腰拂柳,红衣绯红,肌肤胜雪,浅笑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邪魅,倾城倾国,绝色天下。
旁边一青衣女子,面容清丽,干净脱俗,恭谨地说道:“主子,一切顺利!如果没什么差错的话,三皇子很快就能回到盛京了。”
“明月,你没有觉得太无聊了吗?”红衣女子缓慢地开口。
嗯?主子这是在转移话题……“恩,的确有点无聊,那么我们要给下面的人找些事做吗?”秦明月心中好笑,主子你不是整天都无聊么?
“还是明月聪明,知道我在想什么?”红竹香调皮的笑道。
“多谢主子夸奖!”明月这话说得那个别扭啊!
“你就去给下面的公子哥们说,谁想获得本阁主青睐,就拿出自己的实力,今天掷金最多的公子可得本阁主香吻一个。哈哈哈……快去吧。”红竹香笑得无害,带着一脸的无所谓,仿佛一个香吻根本不算什么。在这时代看得无比重要的名誉,在她眼里不值一提。
“主子,这……”明月不解,却也不敢违背!不过,心中暗暗想着,你们能亲到阁主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去吧”
“属下这就去。”
“诸位,我家主子说了,哪位公子愿意慷慨解囊,一掷千金,可得我们主子香吻一个!当然也可一掷万金,多多益善,不过我们只挑出资最多的那位公子!”话一说开,整个香阁顿时炸开了,特别是一些好奇的贵公子纷纷表示要掷金赢得美人香吻!
大厅东南角,一位公子差点喷出茶来,世间竟然有这样的阁主,本来没什么,但如今好奇心也如虫子般吞噬他的理智。“云林,此次出来,带了多少钱财啊?”
“公子,带的不多,就2万两。”
“本公子带去给盛天王朝的贺礼呢?”
“这……”
“说!”
“足足二十万,可是公子,万万不可啊,这红竹香阁阁主岂是如此轻率之人?我看其中必定有诈啊。”云林生怕公子乱来,又恐公子扫兴,只得半真半假地说道,其实,总共带了四十万两银子,但如此情形,公子显然很感兴趣,只得这样了。
就在此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家主子说了,各位尽管放心,说到做到!”
云林满头黑线,心中一万个后悔,悔不该带主子来此地方,万一坏了大事可不好回去交待啊。
“二十万,足够了吧!”云飞龙静静地想着,他倒要看看这女子是何人?
“香吻么?”香阁一号楼,一男子淡淡地笑着,“有意思,我倒要看看香阁阁主是不是真的会献上香吻一个。”
此人一袭白衣,风度翩翩,绝美而妖孽的面容美如谪仙,即便他已经极其收敛锋芒,还是难掩王者的霸气,高贵而孤傲的气质,着实有些迷了人的眼,让人移不开视线,尤其是旁边白衣女子的视线。
此人正是无月楼楼主萧天湛,旁边女子嘛,则是他的爱慕者冷亦双。
“楼主,这种地方的风尘女子不见也罢,想必都是些庸脂俗粉,入不得楼主的眼的。”冷亦双恨恨地说道,她可不能让楼主表哥对别的女人产生哪怕一点点兴趣啊,虽然萧天湛不让自己人前称他为表哥,但是冷亦双心里还是把他当表哥的。
萧天湛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不怒自威,“再多废话,就回无月楼总部去,不要跟着我。”冷亦双虽有不甘,却还是住嘴了,楼主表哥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
阁主雅间的摆设极其简单,和大厅的富丽堂皇相比,这里显得极为孤独,红衣女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楼下掷金的公子哥们,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天下男人,皆是如此喜好美色之徒么?
“阁主,大家都正在登记所献金银,一律折算为白银!”
“很好,告诉他们,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可以拿出来。”女子邪魅地说道。
“额,是,阁主。”明月真是服了自家主子,这会不会有点……
一个时辰后,结果出来了,明月看着手里将近一百五十万的账单,心里扑通一跳,主子这赚钱也赚得太快了吧,只是主子突然这么做,一定有用处,主子可不是贪慕钱财的人。
“明月,当众宣布结果。”
“是,主子。”
“诸位,掷金结果已在我手上,现在公开宣布:一万两以上的才宣布,其余的想必大家也觉得小家子气。”此话一出,下面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阁主的香吻居然这么值钱,想必皇帝亲临也没有这个效果吧。”
“皇帝?我看天王老子的吻也没这么值钱。”
“李茂,1万两。章升,2万两……陶奔,15万两。”念到此处,已经是让很多人备受打击了。“云飞龙,20万两……”
“云飞龙也来了,那就是云飞龙。”
“云飞龙可是南月国的二皇子啊……没想到!”
“有什么啊,这才说明竹香阁主魅力非凡啊……”
“萧天湛,三十万!”明月清脆的声音再度响起。
此话一出口,云飞龙脸色微变,然而还保持着淡淡地微笑,这意味着二十万两银子白白打了水漂,倒不是心疼,只是觉得自己平生未干过如此吃亏之事啊,而且,萧天湛也来了么?他为何会来此?云林早已满面愁容,恨不得将整个香阁都拆了,可是真心疼银子啊。
“萧天湛!传说中无月楼楼主……”
“啊,无月楼楼主都来了。”
“无月楼……要是能得见萧楼主的真容倒也值了。”
“无月楼楼主是什么人,岂是想见就能见的?”
“好吧,输给萧楼主,输也输得心服口服啊。”
“最终掷金最多的是萧天湛,总共白银三十万两,恭喜香阁一号楼的萧公子,阁主有请!”
雅间里,红衣女子静静地坐在躺椅上,那一身风情仿若要融化了天下男子的一片丹心,红衣闪闪,头上一条发丝轻系,一丝红色张扬若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