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总是爱幻想的。
女人幻想可上天入地,可穿行万里。女人的幻想中,无非是男人、女人——当然,这个世界无非也是由这两种生灵分分合合打打闹闹着维系和延续的。在所有女人的幻想中,都有一个共同的主人公:最可信、最可心、最能听自己说话、最能说出自己最想听的话的另一个女人。我叫她:最闺蜜。
幻想中,最闺蜜身经百战却始终相信爱情,这个闺蜜阅人无数却还是天真浪漫,这个闺蜜聪明伶俐却不乏简单和单纯;幻想中,最闺蜜可以陪我们逛街、陪我们k歌、陪我们吃羊肉串烤腰子、陪我们慵懒法式下午茶;幻想中,最闺蜜知道什么时候大道理如长江之水绵延不休,最闺蜜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我们对面只安静专注地听着绝对不装聋只作哑。
我们幻想着这样一个最闺蜜,是因为,太多时候,我们对于男人的幻想无法满足,于是,我们把太多诉求太多愿望,都转到了最闺蜜的身上。范范在歌中唱到:“如果不是你,我不会相信,朋友比情人更死心塌地。”事实上,的确如此。最闺蜜在你热恋的时候,也许真的会被你“冷冻结冰”,但是,只要你一个微信一个电话,甚至一条朋友圈,她就会发来私信或者亲自光临。毕竟,谁能够比同为女人的最闺蜜更懂得女人呢?
和最闺蜜的相处总是愉悦的,总是甜蜜的,那种愉悦和甜蜜与和爱人在一起的不同,没有讨巧没有卖乖,那是放松的肆意和简单的真实。彼此可以披头散发、四仰八叉地谈天说地,找到那份知音般的理解和亲人般的依靠。这种甜蜜的感受,除了最闺蜜,哪里,还找得到?
我,就是你的最闺蜜。
也许我没有身经百战或者阅人无数,但是,我有一班让旁人羡煞不已的最闺蜜。我们有的从十几岁开始进入对方的生命,有的不过萍水相逢却惺惺相惜。我们谈男人谈女人谈政治谈经济,我们旁征博引说古论今基本接近于一壶浊酒喜相逢都付笑谈中。
谈过天说过地,最闺蜜发现,女人总是在自己的世界里加入了太多的甜蜜的期待和幻想:对自己、对男人、对世界。从小到大的来自于这个国家、这个社会、学校和家庭的教育和灌输,让我们有了自己并不真心懂得或者真心认可的世界观和爱情观,为了某些假想、为了某些理论,一个个女人在寻爱的道路上前仆后继勇往直前。有的头破血流,有的改头换面。有的感慨自己运气绝佳碰到了绝世好男人,有人唏嘘感叹自己遇人不淑又充满勇气地断然离开。但是有些黯然神伤没勇气的,除了每日吐槽却依然选择坚忍度日乃至时间久了还会为对方居然给自己了点儿小温暖就满足不已。人本是适者生存优胜劣汰的幸存者,有着巨大的适应能力和自我调节能力。古语说,“没有憋死的牛,只有愚死的汉”,这也就是个讽刺。牛都会自己想辙,宰牛吃牛的人,更是如此!女人在自我调节和适应环境的方面,更有着绝大的潜力和潜能。“换个角度”、“相对而言”和“凑合着过”,基本上已经成为现代非幸福女性的三大生存法宝。并非女人不愿意分手或者放弃,只是,斩断情丝这件事情,从生理和心理上,对女人而言,都是“相对而言”更加困难的一件事情。因为困难和难过,许多女人便认为自己没有了这种能力。
其实,不然。
女人,的确更容易产生一种叫做attachment的“粘连”情节:对小猫小狗的喜爱、对阴晴圆缺的感慨、对韩剧日剧主人公的同情,都是女人easy attachment产生之后的表现。但是,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有时候,我们需要学会detachment。流浪的小狗可怜又可爱,我们不能把每一只都带回家;月有阴晴圆缺已是必然变化,我们不能每逢初一都冷艳朦胧,而十五就欢呼雀跃;跟着《蓝色生死恋》和《对不起我爱你》哭上一嗓子也就罢了,我们不能每天就抱着pad流连在那些故事里。喂完了流浪狗狗,还是得回家喂饱自己;看完了上弦月,还是得关灯睡觉明儿一早起来上班赚银子;一把鼻涕一把泪之后,还是得补个面膜眼膜省得鱼泡眼儿不美丽。这就是detach,这就是适度的理智的分割情感和反粘连。对猫猫狗狗花花草草如是说,对男人对感情也是如是说。人,要尊重自己,尊重自己的感受。女人,更要尊重自己并尊重自己的感受。不该打的电话,就不要打;不该坚持的感情,就放弃。
我是你的最闺蜜,我想要带你了解你自己。因为只有了解了你自己,你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甜蜜。而最后,你会发现,你才是自己的最闺蜜——不离不弃、始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