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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没人要猜的谜语(1)

我在奥克兰和那许多自然保育人士开会之时,作了好些笔记。我正想再浏览一番,却听到两个沉闷的声响,刚开始我以为那是传自远方的雷声,但后来我明白,那一定是棕榈树上的椰子落下的声音。

在第三个椰子落地之后,突然听见有人接近的声音,我见到一男一女经过我的茅屋墙外,继续穿越小路上的棕榈树丛,那是一条通往大海和马路的小径。他的手臂靠近她的肩膀,近得让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再坐在那儿。这让我想到上帝在天堂里闲逛,照看他的生物。现在我取代了这个位置,不过这必然是在堕落之后的事了,因为这两个生物不仅不是紧紧缠绕在一起,他们也不是赤身露体的。上帝为那名女子穿上深红色连衣裙,男人则获赠一套黑色亚麻服。我听到他们讲的是西班牙语——我竖起了耳朵。

突然间,那名男子停住了脚步。他放开夏娃的肩膀,用手指着花园深处,指向海洋。随后铿锵有调地说:

“造物主以泥土塑造男人,将生命吹进他的鼻孔,使其成为具备生命的个体之后,应会理所当然惊退一二步。而亚当竟不愕然,着实令人不解。”

天气很热,在早晨一阵大雨之后已经完全晴朗,但我感到一阵冷颤穿透全身。他岂非正在读着我的思想?

女人笑了。她转身向男人朗声回道:

“无可否认,创造整个世界固然值得钦佩。然而,假使这世界竟有能力自我创造,岂非更加令人肃然起敬。反之亦然:这种仅止于被创造的经验其实微不足道,比较起来,如果能够无中生有,自我创造,完全依靠自己的两脚站立,将是何等难以比拟的绝妙感受。”

现在轮到他笑了。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再度用手环抱着她的肩膀。当他们动身离开,就快消失在椰子树丛之前,我听到他说:

“多样观点有如迷宫一般,可能性有好些种。果真有个造物主,那么他是什么?假若没有造物主,这个世界又为何?”

姑且不论这两位先知贤者可能是何方神圣,总之,我惊呆了。

我正在见证一段定时的晨间仪式吗?或者我只是恰巧听到一长段对话中的一些片断?果真如此,我真希望可以听个完全。我搜出小小的日记本,试着记下他们的只字片语。

稍后我出门去长途探险时,又巧遇他们两人,这回是面对面而来。我正打算走到马路上,这条路除了东南方有些极陡峭的路段之外,都是随着海岸线前进的。我沿着马路前进大约一哩,便抵达地图所示的查尔斯王子海滩。这么一个小小的潟湖,却有个如此堂皇的名字,我心下自忖:总有一天它无法再吸引任何人前来游泳。只不过或许王储曾经被拖到这个地方,只因为居民想让他观赏塔弗尼岛最具田园风致的沙滩。他们找不到更像样的。

穿过红树林,我看到亚当和夏娃光脚沿着水边散步,看似收集贝壳的样子。我感觉自己受到吸引,决心要走下沙滩,像是意外的邂逅一般。而正当我走出树丛,突然灵机一动:何苦让他们知道我懂得西班牙文?这或许是一张有用的王牌,该留着派上用场,至少就目前来说。

他们听到我接近,谨慎地望着我。我听到那女子对男人说了什么已经不再孤独之类的话。

她美得有如造物神话,一头卷曲的黑色长发披在红色连衣裙上,明眸皓齿不可方物。晒成古铜色的躯体高挑尊贵,举止行动更是雍容娴雅。他的身形较为矮小,看上去也比较有所保留,几乎是采取着防卫的姿态,虽然在我接近他们的同时,我留意到他脸上浮现一抹调皮的笑容。他的肤色较为苍白,头发秀美,蓝色的双眼。他或许已经到了我的年纪,至少比她大上十岁。

即使是首次晤面,却感到这位少妇似曾相识。我并非真正沉迷于这个想法,但是依稀感到自己像是曾在某一个前世见过她,或在另一个存在的时空。我快速翻阅近日人际间的交游往来,却发觉无法将她安置在任何地方。但我一定见过她,而且以她的年纪来说,必然是在不久之前。

我用英文问候他们,说天气真好,我刚到岛上云云。他们自称为安娜与荷西,我则说我叫法兰克。我们很快便发现大家都住在马拉福,几哩之内都没有其他旅馆之类的地方。他们的英文说得很好。

“度假吗?”荷西问。

我深吸一口气。这段对话不需要太长。我告诉他们,我在南太平洋参加了几个星期的野地研究,而今正在返家途中。当我继续提及这个地区原生花木所遭受的生存威胁时,他们竖起了耳朵。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神秘的眼色,而且他们看起来如此亲昵,让我又开始觉得坐立难安。我明白像这样两人对一人的情境,其优势简直称得上无法无天。

“你们呢?”我问。“来度蜜月吗?”

安娜摇摇头。

“我们做的是演艺事业。”她说。

“演艺事业?”我反问道。

这几个字是我的最后一招,希望深入自己脑海,寻觅这名优雅女子的踪迹。她可能是个明星吗?目前正在南海度假,和她那稍嫌老气的丈夫,一位大名鼎鼎号称荷西的导演或摄影师。毕竟我不见得是在现实生活里见过她,或许她不过是在银幕上的一张熟面孔。不,一点都不合理,我从来都不是电影迷,而且从安娜成长之后的岁月算来更不可能。

在朝向我之前,她望着丈夫迟疑了片刻,然后她反抗似地点点头。

“我们在西班牙的一家电视公司上班。”

仿佛想让自己说过的话显得更真实,她举起一架小型照相机,开始对着沙滩、荷西和我按起快门。她淘气地笑着,而我怀疑她是在欺负我,找乐子。假如真是如此,我也不难原谅她,因为我不只是为白色的珊瑚沙和正午的太阳而感到目眩神迷。

男人问女人时间,我还记得这让我觉得古怪极了,因为我已经留意到两人都没有戴表。我告诉他们,时间是十二点一刻,并向他们挥挥手,自行到岛上探险。正当我转身走向马路时,我听见女子悄声说了些祈祷文一般的话。

“当我们死去——如影片上的场景锁定,当背景却被扯下烧毁——我们将成为子孙记忆中的幻影。然后我们是鬼魅。吾爱,然后我们是神话。但我们依旧同在,我们仍然同在过去,我们是遥远的昔日。在神秘过往的圆顶之下,我依然听见你的声音。”

我试着继续自己前进的路,仿如未曾听见只字片语,或是至少没听懂任何一句话。而当我转过一个弯,便拿出小笔记本,试着写下她所说的话。“在神秘过往的圆顶之下,我依然听见你的声音……”

我玩味着这样的想法,觉得安娜在给我一个线索。或许该到某个神秘的过往,去寻找她看来如此面熟的原因。

我以前见过她,完全可以确定。但是同时整件事情都似乎不太对劲。我有种不祥的感觉,在某个时刻,一定有些特异事件发生在她身上。

我和那两位西班牙人的一场邂逅之后,内心异常骚动,因此决定沿着海岸线步行三哩,到子午线一百八十度的地方,我想在两日交界的地方总该有个纪念碑之类。真是漫长的一段路程,不过让我对岛上的日常生活多了一些认识。我经过几个朝气蓬勃的村庄,身着彩色服饰的人们对我微笑问好。有些小溪里,有小孩在游泳,还有一两个大人。我注意到,通常抱着婴幼儿的都是男性。女人都有工作要做。

我看不到任何一个面容愁苦的人,而且那个下午我有机会研究了几张面孔。花草椰子,鱼类蔬菜无一不丰足,但除此之外,在西方人眼里看来算得上是一无所有。不过亚当和夏娃在吃了知识的树之前,不也就是在伊甸园里过着这样的日子吗?此后他们注定要每天辛苦工作,挥着汗水吃面包。我无法想象这座岛上的女人在临盆之时,会需要笑气或百日锭。在这里,生命是一场游戏,我觉得,一切都显得如此轻松如意。

当我抵达距离国际日期变更线半哩处的维耶佛村庄时,脚已经酸了。在此,我和丽比·李苏玛交谈片刻,她是个和善的澳大利亚人,嫁给了斐济人,两人开了一家杂货铺和一个小型的纪念品店。她身边围着一群小孩,其中一个跑到椰子树下捡球,我指指椰子树,问她不担心孩子的头被椰子打到吗?她笑了起来,说未曾想过这个问题,她比较怕鲨鱼。她无法阻止孩子在海里游泳,但是只要他们身上带着一点伤,就必须远离海域。她说,鲨鱼在很远的距离就可以闻到血腥味,我点点头。当我提到自己从马拉福一路走到这里,她问——大概是因为正好提到鲨鱼——我饿了没有。我说我快饿扁了,但开玩笑地说,我没指望路上能看到什么速食店。她慈祥和蔼地笑着,像个仙女一样带我到一个小型饮食店,它藏在两家店的后面,就在海边。我吃了一份简单的餐点,一边设法让自己动起身来,走完最后一段。这家小客栈名为“食人小馆”,还有一个耀眼的招牌上写着大大的红字:“期盼您来当晚餐。”

这些食人族的曾孙儿们,对自己的美食历史态度竟是如此轻佻,我觉得。我还是有点异样的感受,这些时时面带微笑,快乐而体贴的人们,和那些会把我放在锅子里的人,竟只有几代之隔。他们那种热络的神态多少让我起点这样的联想。我总是觉得他们很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但是偶尔却又有点忍不住要想,他们对观光客的喜爱,大约和我对羊肉片的偏好差不多。当斐济人用他们那无所不在的“布拉”问候我时,我偶尔会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开始在流口水。我不知道人肉的味道是否终究能够找到进入基因的路。问题在于,那些天生有此倾向的人,是否就是适于生存的强者。那些对人肉反胃的人或许就是比较营养不良,因缺乏蛋白质而死光光,更甭提那些设法繁殖而却被当成佳肴饱餐一顿的人。他们,也一样失去基因的投票权。

日期变更线上的纪念碑非常醒目。在一块红色巨石后方,有一面垂直站立的标语,上头还有塔弗尼岛的立体地图。它给你一种印象,有如从空中“鸟瞰”这座“花园岛”,这片景色是我在那火柴盒小飞机上无福消受的。在那小岛的模型上,可以看到彩色的道路、湖泊与水路,一条从北到南的直线,事实上是一个圆圈分成两半,是地球圆周的一小段,它持续延伸到成为子午主线,穿过格林威治。在线的右边——我来的那个方向——是今天,左边则是明天。雕刻图下方写道:国际日期变更线,每个新的一天开始的地方。

将一只脚站在今天,另一只脚站在明天,这或许会是一种天摇地动的感受,但我不会想要去体验这种感觉。不过就在这个沙滩上,我想,第三个千禧年就要在此露出曙光,距离现在只有两年时间。在这世界上,有人居住却没有正常电视连线的地方少之又少,这里就是其中之一,届时卫星天线将如毒蕈一般陆续冒将出来。将有来自最后天堂的报导,广为传播到外面的世界,这些报导是来自一个已然受伤受惊的世界外围,它们会将这座小岛有如乌托邦的纯洁践踏净尽。我想着:既然从梦中发出了报导,梦境也只得终了。

我还记得曾经看过斐济安排的千禧年庆祝大会计划。我总是觉得自己很重视一些事物的本质,有一句话特别让我留了心。斐济千禧年委员会的主席西帝文尼·雅可纳先生说:“由于斐济就直接坐落在东经一百八十度线上,它将为地球上公元两千年的第一个时刻举行庆祝会,我们会找出各种方法,在斐济迎接新的千禧年。”这里的斐济指的就是塔弗尼岛,“直接坐落在东经一百八十度线上”。我很忧心,全世界在这个未来开始的时刻与地点狂欢庆祝之时,可能会像个蒸汽压路机一样,碾平这座脆弱的小岛。一切都将发生在这个地方,这个明确标示着第二与第三千禧年交界的地点:“地球上公元两千年的第一刻”。

人类除了寻找“最后”和“失落”之外,都还有一种不健康的欲望,要当“第一”。我思索着,虽然以成熟的思维来说,它们基本上是完全相同的一件事。当罗德·阿曼森成为第一个到达南极的人,他同时也是最后一个。他是地球上最后一个征服那原始野地的人,那是史考特在一个月之后付出代价才了解的事。最后一个也是第一个到达月球的人——没有别人能够重复这件事——是尼尔·阿姆斯特朗。他向休斯顿的一句问候永留青史,它代表着一个人的一小步,却难道不是人类的一大步,或是面对自己同类的一个充满意义的手势?

我此刻站立的地方,到了两千年的一月一日,或许将是人潮汹涌。为宴会所做的安排已经在进行之中;我听说有好几个电视的纪录片,和其他在日期变更线制作的预告片。那么“千禧观光客”将会蜂涌而至,就像那已经充满讽刺的观光业,发出了最后一声绝望的哀号。我见到海报上写着:“在三片大陆上迎接千禧年的第一道曙光!”每一种入场券都在很久以前便被抢购一空,而且它们的要价还在节节攀高。这个星球上有太多人愿意付出少许的几千元,以免在社交上遭到屈辱,只因为你单单庆祝了一次千禧年,而且只能在一片大陆上。

我已经可以开始再走长长的路回到马拉福,但正当我在仔细盘算时间与距离之际,一辆黑色吉普车开到纪念碑,安娜与荷西一跃而出。我觉得我的脉搏跳动速度又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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