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472400000009

第9章 使团喋血记(9)

狄公望着她那副可怜的样子,心中一阵酸楚,点了点头:“我们是过路的。”

妇女这才站起身来:“老人家,你们怎么会走到这儿来呀?”

狄公道:“迷路了,闯到这儿来的。”

门帘一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儿跑了出来,妇女赶忙把他拉了过来。狄公拍了拍男孩的脸蛋问道:“饿了吧?”男孩点了点头。

狄公问那妇女:“村中还有多少人?”妇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村里的男人们造反,逃进山里,就把我们这些跑不动的老人、娘儿们和孩子扔下了。昨天晌午,官军来了,见人就抓,我和孩子躲在炕洞里才逃过去。今天,实在饿得受不了,才出来找点东西吃。”

狄公的眼圈红了:“大嫂,你到各家去看看,还有没有人,把他们都叫出来。”

妇女道:“那,万一官军再来呢?”

狄公道:“你们放心,有我呢。”

妇女不信:“您一个老人家能顶什么用啊?”

李元芳道:“别看他一个老人家,能顶千军万马!”

妇女半信半疑地道:“真的?”

狄公道:“真的。官军只要来,看见我就吓跑了。”

妇女恍然大悟:“哟,您别是土地爷显灵吧?”

狄公一愣,继而笑道:“是啊,我就是此处的土地,他们两个是我的随从。我听说你们受难,这才来看看。”

妇女赶忙双膝跪倒,连连磕头。狄公赶忙搀起了她:“快起来,去找乡亲们吧。”

妇女爬起身向外跑去,边跑边喊:“土地老爷显灵了,大伙快出来吧!”

不一会,草房的桌上摆满了各种食物,七八个村民围坐在桌边,狼吞虎咽地吃着。原来,狄公他们是有备而来的。出发前,他们买了许多食物,随车带着。狄公笑吟吟地坐在一旁,看着大家。李元芳和虎敬晖坐在门坎儿上闲聊。一个老人抬起头来道:“土地爷,您、您怎么不吃啊?”

狄公笑道:“我是神仙,不用吃饭。”老人连连点头。狄公道:“老人家,村里只剩了你们几个?”

老人长叹一声点了点头。狄公问:“能跟我说说,村里人为什么要造反吗?”

老人道:“土地爷,不瞒您说,造反的可不光是这大柳树村的。我们附近一共有八个村子,数我们这大柳树人多。两年前,突厥人打破了幽州城,派兵来到我们这儿,把粮食、钱物抢了个精光,最后还要我们跟他们走。起初乡亲们不干,突厥人就动了刀枪,杀了几百号人。乡亲们没辙了,保命要紧呀,只能跟着突厥人往关外走。没成想,官军又打了回来,赶跑了突厥人。本来我们想,这下可好了,能回家了。可谁知道,当官的一见着我们,立刻就瞪了眼,说我们跟着突厥人,是背叛祖宗,是附、附、附啥来着?”

狄公道:“附逆。”老人:“对,就是这词儿。就这么着,我们又被关起来了。”

狄公道:“我记得,朝廷下旨大赦,还给了慰抚款呀。”

老人一伸大拇指:“嘿,您真是土地爷,什么都知道。您说的一点没错。我们被关了半年,说是朝廷大赦就把我们都放了。”

狄公问道:“那,慰抚款发放到你们手上了吗?”

老人道:“嘿,别提了!我们到县衙门去要,太爷一见就瞪起了眼,说我们跟着突厥人,犯了大罪,不杀头就是好事,还想要钱?说完,就把我们给轰出来了。”

狄公气得脸色铁青,喉咙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老人接着道:“大伙儿心里憋气,但转念一想不给就不给吧,回家种地算了。八个村儿的人聚在一起,总共还有不到三百人,大家商议着就都到我们大柳树来,相互有个照应。没想到,回到村里,地保赵四告诉我们,地也让县里给没收了!”

狄公简直不敢相信:“地也没收了?”

老人点了点头。李元芳插话:“可,凭什么?”

老人道:“是呀,当时大伙儿就炸了窝,跟赵四理论,可赵四仗势欺人,带来了县里的土兵,把几个带头的抓起来狠狠地打了一顿。乡亲们不干了,说要到州里告状,就推举了十几个人,请人写了状子,到幽州告状。没想到这位刺史大老爷更狠,话都没让说,撕了状子,抓了人,说是附逆刁民,聚众闹事,要砍头啊!土地爷,官家不让我们活了,没钱,没地,我们吃什么呀,难道说眼瞧着这三百人活活儿饿死?”

狄公摇头长叹:“官逼民反啊。老人家,你放心,我一定为你们做主!”

老人道:“土地爷,有了您这一句话,我们就放心了。”狄公点了点头。

忽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紧接着一声焦雷平地炸响。狄公抬起头望向窗外,喃喃地道:“暴风雨就要来了。”

与此同时,刺史府内,方谦在灯下伏案疾书。吴益之快步走进来:“大人,车都备好了。”方谦收笔,将信折好,装入封套递了过去:“告诉上面,我都知道了,让他们也一切小心。”

吴益之点了点头,接过信,快步走出门去。上了马车,直奔城中的天宝银号而去。

这时,天宝银号门前,已经停着十几辆大车,二三十个镖师打扮的人将大车团团围住。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人站在门前焦急地等待着。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辆马车飞驰而至,车门打开,一个穿风衣,戴风帽的人走了下来:“马五。”

麻子赶忙迎上前去:“老板,您可来了。”那人揭下风帽,正是吴益之。他四下看了看:“都准备好了?”马五点点头:“就等您了。”

吴益之从怀里掏出信,交给了马五:“告诉上边,现在风声很紧,一切小心!”

马五说了声“明白”,快步走到第一辆大车前,纵身跳了上去。车队起动了。

吴益之回身上了自己的马车,向着相反方向驶去。

荒山中,电闪阵阵,雷声滚滚,大雨瓢泼而下。一道道闪电中,隐隐约约地映照出山顶一座破旧的土地庙。庙里,一双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李二静静地面墙而坐,木然不动。蓦地,李二双眉一扬,眼中精光大炽。

原来,身后,一条蝮蛇从阴影中游出来,停在李二的身前。闪电划过,将一条人影投在对面的墙壁上。李二没有动。

青袍人——“蝮蛇”站在面前,他的脸上仍是没有一丝表情,漫不经心地说道:“深秋竟然有这么大的雷雨,真是四时不正啊。”

李二还是没有吭声,只是深深地吸了口气。“蝮蛇”道:“若不是你自己在幽州现身,想找到你还真不容易!”说着,他缓缓掏出了一块手帕,擦了擦手,轻轻地将手帕扔在地上。

李二还是没有动弹,双眼微合,显得非常镇静。

“蝮蛇”慢慢拔出腰悬的宝剑,轻轻笑了一声:“你不想站起身来吗?”

对方依然没有回答。“蝮蛇”悠闲地挽了个剑花:“动手吧。”

一道闪电猛击下来,伴随着一声闷雷。李二的眼睛突然睁开,精光大炽。攻击开始了,李二几乎没有起身,身形闪电般倒纵出去,在空中猛展,竟然落在了“蝮蛇”身后。“蝮蛇”也没有回身,仍然悠闲地一抖手,宝剑背到了身后,“铮”的一声鸣响。

人影晃动,李二已到“蝮蛇”面前,顿时金铁交击。李二的刀被对方打断。“蝮蛇”脸上挂着狞笑:“你很厉害。但你一定要死。”说着,右手顺剑直奔李二咽喉。李二当即腾身而起,手中断刀砸向“蝮蛇”,“蝮蛇”微一侧身,李二借着这一顿之际,身形闪电一般蹿出庙外,消失在大雨之中。“蝮蛇”也不追赶,喉咙里发出一阵得意的轻笑。

李二在雨中奔跑着,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头一阵发晕,胸口登时翻腾起来。他赶忙稳住身体,靠在山石旁的一棵大树上休息。他觉得非常奇怪,这种现象从没发生过。忽然胸中气血翻涌,“哇”的一声,一口鲜血狂喷出来。——黑色的血!李二的眼光渐渐地混浊了,他喘着粗气,慢慢低下头,这才发现,左肩插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钢针。他伸手拔下钢针,针头上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李二的身体不停晃动着。

大雨如注,李二挣扎着向前奔跑着,透过雨幕,他看到不远处隐隐约约闪烁着一些灯火,像是个小镇,也许是个村庄。李二拼命地向前爬着。忽然,身后传来一阵隐隐的马蹄声,在这寂静的雨夜中显得异常诡异。李二猛吃一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双腿就是不听使唤。马蹄声越来越近,李二情急之下,一骨碌滚进了路旁的泥沟里。

十几辆大车飞快地驶过了李二身旁,向着发出光亮的小镇奔去,溅起一片泥浆。李二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渐渐地眼前一片漆黑,雷声、雨声变得非常遥远……

那透着灯光的所在,既不是小镇,也不是村庄,而是一个人工开凿出来的巨大山洞。趁着一道道闪电划过天际,人们可以看到它地处一座高山的半腰。这个山穴,中央是可以并排走两辆马车的石路,两旁插着绵松明柱,延绵好几里地;柱上火把熊熊燃烧,将山穴照得如同白昼。石路两旁遍布打铁炉,上百名铁匠手抡大锤打造着各样的兵器,丁当声在洞穴内回荡,震耳欲聋。将洞外的雨声完全淹没。一群农民模样的役夫像蚂蚁似的来回搬运着,将打造好的兵器放在几辆大车之上。不远处,一队身穿黑衣,手持刀枪的卫兵,监视着役夫和铁匠们的行动。

洞穴内,有一座布置得颇为雅致的石洞,雅号“清香小筑”。室内,正中摆放着一张做工非常考究的八仙桌和一对交椅。一个头戴斗笠,外罩红纱外氅,脚穿鹿皮靴的女子坐在椅子上,看着什么。此人正是曾在绛帐县外的山洞中出现过的那个年轻女子。外面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金木兰在吗?”

女人抬起头。门声一响,丫鬟春香快步走进来:“主人,‘蝮蛇’在外面。”

金木兰站起身来:“请他进来。”春香回身出去。

脚步声响,“蝮蛇”走了进来。

金木兰走到他身前:“回来了?”

“蝮蛇”点点头,他总是显得那么悠闲。

金木兰问:“李二呢?”

“蝮蛇”淡淡地道:“中了我的无影针,这时应该已经死了。”

金木兰松了口气:“这就好。”

“蝮蛇”道:“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可以轻松一点。”

金木兰叹了口气:“狄仁杰为什么放弃甘南,直接来到幽州。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可我们行事一直非常隐秘,可以说没有丝毫破绽啊。”

“蝮蛇”道:“从没有破绽中找出破绽,这就是狄仁杰的过人之处。”

金木兰笑道:“能得到你赞扬的人,一定非常了不起。”

“蝮蛇”道:“是的。狄公之能,天下仅此一人而已。所以,你们行事一定要加倍小心。”

金木兰轻声笑道:“你为什么永远那么悠闲?”

“蝮蛇”道:“因为没有什么事情让我觉得紧张。”

金木兰道:“狄仁杰呢?”

“蝮蛇”:“他也不会。”

金木兰问:“我呢?”

“蝮蛇”停顿了一下:“例外。”

金木兰柔声道:“在这里还有必要戴着面具吗?”

“蝮蛇”笑道:“你不也戴着斗笠吗?”

金木兰伸手摘下斗笠,“蝮蛇”静静地望着她。

“蝮蛇”仍然没有动。金木兰轻声笑道:“你永远那么骄傲。”

“蝮蛇”道:“也许吧。但在你面前不会。”

金木兰小声道:“为什么?”

“蝮蛇”道:“你知道。”

金木兰扑进了‘蝮蛇’的怀里,轻声道:“我想你。”“蝮蛇”紧紧将她拥在怀里。

金木兰柔声道:“我手下的人已按照刘金的名单四出联络,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

“蝮蛇”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金木兰抬起头:“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蝮蛇”道:“没什么。你想做皇帝?”

金木兰道:“你不喜欢?”

“蝮蛇”:“你是个女人!”

金木兰一把推开他:“武则天不也是个女人?”

“蝮蛇”又轻轻叹了口气:“我倒宁愿和你一起,离群索居,闲云野鹤般地生活。”

金木兰道:“我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蝮蛇”沉默良久,才道:“但愿这一切都没有白做,不会付诸东流。”

金木兰道:“如果有一天,我事败了,你会抛弃我吗?”

蝮蛇答道:“不会。”

金木兰问:“如果我死了呢?”

“蝮蛇”道:“除了我,谁也不能杀你。也就是说,想杀你,就要先杀死我。”

金木兰娇笑起来:“自大鬼。”说着扑进了“蝮蛇”的怀里。

大柳树村。惊雷滚滚,大雨滂沱。一道闪电在窗前亮起,紧跟着响起了一声炸雷。狄公猛地从炕上坐起身来,大口喘着粗气,良久,才慢慢平静下去。他伸出手,揉了揉肿胀疼痛的额头。房中一片漆黑,他伸手从炕桌上拿起水罐,一道闪电划破黑暗,将屋内照亮。就在这一瞬间,狄公发现水碗里有一些细细的渣滓。闪电过后,屋内又是漆黑一团。狄公放下水罐,拿起了喝水碗,借着窗外闪电发出的光亮看着。良久,他放下水碗,披衣而起,穿上鞋子。忽然,对面发出一阵轻微的“沙沙”声,狄公的目光一瞥,一条蝮蛇盘在对面,蛇头翘起,正对着狄公,狄公猛吃一惊。“蝮蛇”“唰”的一声,很快蹿出门去。狄公长长地舒了口气,轻轻向外屋走去。

外屋,虎敬晖躺在大炕上,已经沉沉睡去。一道闪电亮起,他的身旁空空如也,李元芳不见了。狄公静静地望着,一动不动。又是一道闪电,瞬间的光亮将一条人影投在墙壁上。狄公猛地回过身来。又一道闪电亮起,李元芳站在门前。狄公吃惊地后退了一步。

李元芳道:“大人,您找我?”

狄公笑了笑:“这么晚还出去?”

李元芳道:“解个手。有事吗?”

狄公点了点头。李元芳打着火摺,点亮油灯,将被雨水打湿的外衣脱下,放在一旁。狄公在炕边坐下,虎敬晖也闻声醒来:“大人,这么晚了还没睡?”

狄公道:“睡不着啊。我想这样,明天我和敬晖回到幽州,元芳,你留在这里照顾剩下的乡亲们,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们。”

李元芳点头:“您放心吧。”

狄公道:“三天后,你护送乡亲们到幽州城。到时候,会有人接你们的。”

李元芳道:“大人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狄公笑了笑,没有回答。

同类推荐
  • 冲出重围

    冲出重围

    C战区侦察连长老洪,突然接到调任友军侦察科副科长的调令。老洪离开的第二天黄昏,主峰保卫战打响。密集的炮声映红了半边天,刺耳的炮击声仿佛就在跟前爆炸,身子跟着大地一起在抖动。炮击刚停下来,副连长金刚一连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敌情通报。轮战友军接替防御阵地当天吃了大亏,敌军特工队发现前沿摆放整齐的白衬衣,判断是刚上来的,呼炮火齐射,仅几分钟时间,友军就损失了一个排。第二个电话显然也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好消息。他满是愤慨,高喊通信员方海,通知干部到他房间开会。
  • 叩拜沂蒙(中)

    叩拜沂蒙(中)

    红哥,被淡忘的团队今天,无论是大江南北,还是长城内外,提起红嫂,可以说是家喻户晓,路人皆知,红嫂已经成了一个享誉神州的称号。提及沂蒙红嫂,大家无不肃然起敬,而与此相对应的另一个称呼——红哥,却很少提及。其实在战争年代,红哥也是一个庞大的群体,泛指那些支前,救护伤病员,为军队做事的的男性农民。红嫂拥军,红哥支前,构成了八百沂蒙山最感人的历史画面。也许是红嫂的名声过于响亮,也许是历史给女性过多的偏爱吧,那些为革命做出巨大贡献的红哥们站在红嫂们高大的背影里,默默地走向生命的终点。
  • 疑案寻踪

    疑案寻踪

    一个人不可能同时踏入两条河流。但一宗离奇的案件却可以让人们在四十年里几代人前赴后继地进行寻找。不论是溯流而上还顺流而下,一个接一个失踪造成的巨大的阴影与诡谲、恐怖与惊悸却无时不在。冥冥中似乎有一条手臂在左右着一切。命运的无常让人透不过气来。而同为寻踪,小镇当代一个年青人的失踪案却扑朔迷离,迷雾重重,谁能给出答案,也许此方程只有一个解,也许有多种解。开放性的结局更让人对疑案的探究欲罢不能。
  • 沧海陵

    沧海陵

    南洋中的某片海域,海水呈现出近乎于黑的深蓝色白小舟抱着一片木板在水中挣扎,蹬着双腿瑟瑟发抖。木板很薄。白小舟要很努力地踩水才把脑袋探出水面,还必须不时地吐一吐灌入口中的海水。周围除了水还是水。没有船,没有岛,连海鸟也不见半只。此时的海浪并不算高,然而在白小舟看来,从远处滚来的浪花像足了巨兽大张的白牙。在大约半个时辰之前,白小舟还好好地躺在奚国水师的某条官船上;而官船的目的地,是奚国南方海上的属国沙罗国。
  • 不要轻易买风信子

    不要轻易买风信子

    烟花市春天总是下雨。郑语修坐在公交车上,拿着一本唐诗三百首,用手指一个字一个字指着读:“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他转过身问邻座的人,“李同志,这个‘箬’字怎么读?看上去好复杂笔画好多啊!”“ruo,四声。”“不愧是李远山李警官,警视厅五大精英侦查员之一,真是博学多才啊!”郑语修感叹,“那这个绿蓑衣的‘蓑’字怎么读呢?”
热门推荐
  • 中国古代才子佳人故事(中国古代名人传奇丛书)

    中国古代才子佳人故事(中国古代名人传奇丛书)

    才子与佳人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多见诸中国古代小说,寄托着从古至今中国人的爱情乌托邦。两千年前的《诗经》,在开篇就为我们描述了男女相恋。中国古代最为人称道的爱情故事,莫过于那些才子佳人的相知与相守的感人轶事!其中: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坚守,陆游与唐婉的凄美,无不深深感动着一代代的人!古人读书的最好境遇或许是“红袖添香夜读书”了,而茫茫凡尘能有一位红颜知己可谓人生之幸事!
  • 妖女逆天:浴火之凰

    妖女逆天:浴火之凰

    上一世,她自认没有心,有也是被铜墙铁壁包围了,不曾也不会放任何人进去,受了太多的苦,她谁都不会信。这一世,遇到了池湮,她的心终是裂开了一道缝隙,铜墙铁壁也渐渐剥落。不管怎样她心中始终有一道防线,脑海中有着无数条退路,她不愿意也不敢完完全全让自己的心敞开。可池湮攻势太强,让她险些溃不成军,丢盔弃甲。她始终在心里问自己:该不该投降?直到听到了池湮的那句话,以及额头间那个温热的吻。冰蓝心中有了答案:爱便爱了,信即是信了,上一世活的太累,这一世有人宠着何不轻松一些。什么铜墙铁壁,什么头盔铁甲,统统不要,只一颗温热的心,一只温暖的手,此生足矣。隔壁新书《捡个狐狸来压寨》,不坑,欢迎来玩!
  • 只想和你在一起

    只想和你在一起

    十年前,邵建奇似一道光,强硬地闯进她的生活,给予她温暖。十年等待,她如愿以偿成为了他的新娘,却不曾想新婚当晚,他会宿夜未归。更让她备受痛苦的是,当晚他的电话是她亲妹妹接的。顷刻间,他从阳光,成了噩梦。后来,他跪在她的面前,磕头道歉。可是她,再也不敢轻易地相信他了。--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Desire

    Desire

    Wealthy, handsome Vidas Christou hasn't exactly been a model husband. Arrogant and distant, he has driven away his beautiful wife, Kim. But when he believes she is carrying his child, he is insistent that it carry his name--no matter how her feelings for him may have changed.Beautiful Kim Rosswell can't bear to tell Vidas the truth: there is no child. When he discovers her deception, can Vidas forgive her--or is it truly too late for love?
  • 水墨山河(上)

    水墨山河(上)

    穿越大师的又一部穿越回归之作,一句似真似假的传言,让群雄逐鹿三年,一时烽烟起。现代女孩儿水墨无意间穿越到了一个从未听闻的乱世之中,没有绝色美貌,没有惊世才华,移情换景,水墨一下从灯红酒绿的都市醒来,已换了世界。她被迫踏上那尸骨累累的战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一句似真似假的传言,让衡泰三年群雄逐鹿,一时烽火起。水墨从没指望别人带给自己舒适的生活,依靠别人,连活下去都不能保证。一步一行的坎坷艰难,多少敌对的仇恨目光。这从来就不是一个安宁且公平的时代,胜者王……
  • 法国妈妈育儿经

    法国妈妈育儿经

    《法国妈妈育儿经》是一部半自传、半人类学的家庭教育著作,一经出版即获得全世界父母和媒体的关注。难道法国宝贝都是自学成才的?德鲁克曼遍访法国的学者、医生、家长,探寻能培养出聪明耐心的宝贝和成为轻松的父母的秘诀。神奇的法式育儿智慧让她惊叹不已。《法国妈妈育儿经》从怀孕、喂养、习惯培养、入托等各个方面对法式育儿进行了深入的了解,结合权威的人类学、教育学著作对这些做法的科学性合理性进行分析,为0-6岁孩子家长提供了全新的育儿视角和选择。
  • 二十亿光年的孤独

    二十亿光年的孤独

    《二十亿光年的孤独》该书分为世界的约定、春的临终、小鸟在天空消失的日子、语言的胎盘、悲伤的天使、如果语言六个部分。由谷川先生与他的知音译者田原先生从其创作的诗歌中,共同遴选出120首(其中17首为新作首次发布)艺术成就比较高、流传最广的篇目编选而成。作者用他蕴含着精湛技艺和惊人想象的诗篇,向这个世界吟唱出悠远而纯粹的恋歌。
  • 远离暴君

    远离暴君

    【甜宠】“夫君,大臣爱上皇后你怎么看?”“有违纲常”“那嫂子爱上小叔呢?”“有违伦理”“那我爱上你呢?”“夫人好眼光”“不,是夫君好诱人!”扑倒,扑倒,扑倒“王婧烟,你要是再敢离开,黄泉碧落我定抓你回来,打断你的腿,关起来,三天下不了床!”“呜呜,不敢了,夫君,呜呜,你轻点嘛……”他,是历史上心狠手辣的帝王,杀三子面不改色。她,是现代首富之女,因缘际会成为历史上那个抑郁而死的少女时期的王皇后。王莽,赵飞燕,淳于长,许皇后……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物,一段段抵死缠绵的感情,史书上寥寥几笔,历史长河中一粒粒沙砾……我有故事你有酒吗?如果你有耐心,且听我娓娓道来。
  • 嫡女策,王的阴毒医妃

    嫡女策,王的阴毒医妃

    他说,阿黎,待我荣登大宝,必十里红妆迎你入宫。但他朝权稳固之时,不但灭她满族,还将她送给他人做妾。赫连清绝,我若不死,必要你血债血偿!不堪受辱,濒临死亡前赌下血海誓言!***再次醒来,她竟成了将军府嫡女,千方百计入宫,争得荣宠,为的就是他的命!悬崖边,女子长发乱飞,红衣妖娆,魅惑众生的笑容下,是血肉入腹的滋滋声。“为什么?”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尽没入腹的匕首,面色苍白如纸。“因为,我要你陪葬!”苏家一百多口的性命,还有他……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她笑,风华绝代,入目里,却是他惊恐跌来的声音。“阿黎——”她身形一震,笑容在脸上碎裂开,震惊的看向他泣血的双眸。你早就知道我是苏黎,对不对?所以才容我,纵我,宠我,对不对?可是清绝,阿黎已经死了。人生没有第二次……***再次归来,她已成当朝清王疼爱的宠妃,再见,她眉眼温润,往昔不在。他声声唤她,“阿黎。”她回过头来,笑容灿漫,“皇上认错人了吧。”【简介无能,内容绝对精彩,大气磅礴的复仇重生文,喜欢的亲一定不要错过!】
  • 幻住庵清规

    幻住庵清规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