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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伊斯兰教的兴起与传播(3)

在接触犹太教和基督教的宗教观念之前,贝杜因人还没有来世生活和灵魂不朽的观念。他们相信某种超人的力量控制着周围自然界中的事物,但用巫术能役使它。随着巫术的衰落,它进而与神灵区分开来,被设想成类似灵魂的精灵,和人类一样繁衍,也受死亡的支配。但在定居的阿拉伯人看来,人迹常至的地区,有神灵主宰;人迹罕至的荒野,归精灵统治。他们对于沙漠和贝杜因人的种种恐惧产生了无可名状的敬畏,精灵即成了这种观念人格化的产物,在传说中常常伪装成性格残暴的贝杜因人出现。在阿拉伯人的宗教观念中,没有说明神灵起源的神话,也几乎不存在由部落神发展而来的具体造像。语言本身也在“神的住所的石头”和“雕塑的偶像”之间作了区分。前者是指拉特和麦那特的祭坛,后者是伊斯兰教诞生前夕源自阿拉米语“偶像”(sělěm)的转借词,大概是指从叙利亚输入的具有人形的偶像——胡伯勒。

在阿拉伯人的部落宗教中,充斥着形形色色的巫士,但不存在真正的祭司职务和阶层。卡欣(Kāhin)的职能是发布神谕和预言,用神签决疑,主持朝觐或求雨一类的迎神仪式。萨丁(Sadīn)只是圣地的世袭监护人,他不主持献祭,因为每人都有权宰杀自己的祭牲。阿伊夫(‘āif或Qāif)从飞鸟和走兽的动向解释预兆,裁决棘手的内部争执和血统问题。其中最重要的是卡欣,特别是女巫卡希娜,被认为具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能够禳雨驱灾,除病辟邪。在部落战争中,他们伴随着驼轿,预卜关于敌人移动和谋划的情报,并以咒语使敌方的武器和战术失灵。在伊斯兰教前的一个多世纪里,诗人逐渐取代了巫士的地位。诗人最初被认为掌握超自然的知识,传之于不可见的精灵,因而能以他的语言使敌人遭殃。后来他演变成熟知部落传统和祖先业绩的智者。在颂扬和讽刺两大主题中,诗人大力强调美德和荣誉的约束力,借以维护部落的生存。至于不断降临的灾难,都被诗人归咎于命运和光阴。每个人的享有、寿限、性别和幸福都由盲目的命运主宰。人的活动和能力听任光阴的无情摆布,部落的美德和荣誉也为之黯然失色。在古典诗歌中,表现为对生命短促,人生艰难,苦乐无常,爱情无恒的咏叹哀伤。到6世纪时,以麦加为中心出现了超越部落的地方神灵。这些神灵后来被贬为偶像或配偶,实质上是一种正在向多神教发展的对大自然与自然力的崇拜。

这些地方神灵中最受崇拜的,是麦加人称为“安拉女儿”的三女神:拉特、乌扎和麦那特。拉特(al-Lāt,本义是女神)的祭坛是一块方形的白石,位于塔伊夫附近的瓦吉谷地,被尊奉为“女主宰”。乌扎(al-‘Uzzā,大能者。她和拉特大概都起源于金星,分别代表启明星和长庚星)的祭坛在麦加东面奈赫莱的加卜加卜山洞前,由三棵树组成。据说她在麦加最受尊崇,穆罕默德年轻时曾向她献过祭。麦那特(Manāt,命运)是命运和时间女神,据说掌管能剪断生命之绳的剪子。在麦加和麦地那之间的古戴德有她的圣坛,是一块黑石,曾是麦地那阿拉伯人的朝拜和献祭之处。在克尔白最显赫的神灵胡伯勒,是一个真正的偶像,被用来替代原来受崇拜的一位神灵“阿尔—伊拉哈”。这些神灵的出现,是氏族社会解体和世界性经济力量变幻不定的社会现实在宗教意识中的反映。由此体现的宗教领域内综合、抽象和统一的趋势,是民族和政治统一进程的必然结果。

麦加的崇拜中心克尔白(Ka‘ba,意为立方体房屋),是一座简朴的建筑,墙上嵌着一块黑色陨石,被认为是“安拉的住所”。安拉是受到普遍崇拜的阿拉伯神灵,还是扩大崇拜范围的部落神,迄今尚无定论。从《古兰经》中看,至少在麦加人中已经认为,安拉是造物主,最高的养育者,盟誓的监督者,以及在危急时刻可以呼救的唯一神灵。尽管安拉作为至上神的观念已被人熟知,但在宗教仪式和现实生活中还未占有真正的统治地位。这一宗教观念的发展过程,不仅显示了原有宗教的融合和统一,还反映了犹太教和基督教的强大的影响。

犹太教和基督教对阿拉伯人的影响可以追溯到公元1、2世纪。基督教很早就从北、西、南三面包围了半岛。356年,拜占廷皇帝君土坦蒂乌派遣的传教团曾在佐法尔、亚丁和阿曼建立三座教堂。北部的加萨尼王国和莱赫米王国先后皈依基督教一性派和聂斯托利派,并使它在北部的一些部落中得到传播。6世纪初,奈季兰成了基督教的重要据点,在南部边远地区基督教也有所发展。另一方面,犹太教从公元1世纪起就开始进入半岛,2世纪时在也门建立了一个强大的犹太教社团。据传,希木叶尔国王艾比克里伯·艾斯耳德(约358—420年)在出征北部时信奉了犹太教,至少在上层有了不少皈依者。到6世纪初,随着民族矛盾的尖锐,国王优素福·艾斯阿尔(外号祖·努瓦斯)奉犹太教为国教,与基督教发生激烈冲突。523年,他对奈季兰基督徒的迫害,招致了外族入侵和王朝灭亡。阿比西尼亚总督阿布拉哈在萨那建了一所大教堂,传说约在570年,他还对麦加进行了一次征讨。〔8〕

在希贾兹,基督徒主要是一些小商、酒贩、屠夫和奴隶,还有各种异端的隐士和修士。他们人数不多,散处于绿洲城镇和游牧营地,没有自己的社团和教堂;在神学上简单粗糙,而且互相攻讦,还杂糅有浓重的犹太教成分。相反,犹太人作为组织严密和居住集中的农业社团,在太玛、斐达克、海巴尔、雅斯里布(后改名麦地那)和瓦迪古拉等地占据了绿洲的良田,发展了灌溉农业和手工业,同时还垄断当地的集市和金属制品贸易,在阿拉伯人的经济文化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这些宗教的一神教义和历史传说,给阿拉伯人传授了新的观念和知识,进一步冲击了正在解体的部落宗教。但他们对部落民的影响多半停留在表面上,并局限于南部和西部。

在伊斯兰教兴起前,阿拉伯人中间已出现了一种模糊的一神观念。氏族制度的瓦解和社会矛盾的加剧,使部落的道德观念和宗教仪式越来越不合时宜。在这种背景下,一些人士对以外在仪式为特征的拜物教产生了怀疑和否定,要求摆脱漠视个人的集体信仰,开始转向超越部落的有关个人得救的宇宙神信仰。但是,正在激烈竞争的基督教和犹太教,带有异族入侵的背景,尽管明显优越于原有的部落宗教,却有损于阿拉伯人的民族感情。因此有人在宗教领域中进行探索,主张改革,追求真正的一神信仰。

这些人后来被称为“哈尼夫”(真诚者)。先知传记中提到四名麦加的哈尼夫,其中韦赖盖·本·诺法勒、奥斯曼·本·侯韦里斯、欧贝德拉·本·加赫什三人后来都成了基督徒。只有宰德·本·阿慕尔(欧麦尔的叔父)既不是基督徒,也不是犹太教徒。他因为唾弃麦加的偶像崇拜而被驱逐,独自在麦加附近的山上隐修。有的资料还提到伊雅德族的库斯·本·赛仪达(曾被误认为一名基督教主教,穆罕默德在乌卡兹集市上听过他讲道)、塔伊夫的倭马亚·本·艾比·赛勒特、麦地那的阿布·阿米尔等人,后两人都是伊斯兰教的激烈反对者。他们声称追随“易卜拉欣的宗教”,〔9〕厌弃偶像崇拜,拒食祭牲腐肉,谴责活埋女婴,甚至反对贵族特权。从他们的苦行隐修方式和宗教态度看,他们已经感受到了时代的变化,为种种宗教问题所困扰,显示了基督教和犹太教的影响以及建立一神教的趋势。他们作为在宗教领域中主张改革的先驱,可以视为穆罕默德接受一神教义的媒介。但是,能为广大阿拉伯人信奉的新宗教,必须完全独立于基督教和犹太教,又要能担负社会变革的历史任务。这一超出哈尼夫而进一步发展一神信仰的使命,由穆罕默德完成。

〔1〕希提:《阿拉伯通史》(马坚译)上册,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60—61页。

〔2〕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8卷,人民出版社,第263—264页。

〔3〕贝杜因人之名就源于这种小游牧群。

〔4〕M.N.Roy,The Historical Role of Islam-An Essay on Islamic Culture,Lahore,p.50.

〔5〕关于也门商业衰落、国际商道转移所导致的后果,国内外学术界曾有不同的主张。一种意见认为,麦加随之发生经济危机,从而加剧了社会内部的贫富分化和对立,产生了为摆脱危机而寻求出路的需要,从而爆发宗教—政治革命。另一种意见认为,麦加在商道恢复后,得以跃居希贾兹的商业重镇,成为伊斯兰教革命的发源地。

〔6〕古来氏一词本义是鲨鱼,大概起源于古老的图腾崇拜,但已失去了实际的意义。后有“聚敛财富”之意。

〔7〕关于伊斯兰教以前的阿拉伯社会性质问题,学术界曾经有过争论。一种意见认为,阿拉伯社会在伊斯兰教兴起前正处于氏族制度解体、阶级社会形成的剧烈变革时期。但在麦加,商业奴隶主贵族已占统治地位,奴隶主阶级是伊斯兰教的阶级基础。另一种意见认为,当时的阿拉伯社会处于向封建社会过渡阶段,或者奴隶制已经崩溃,或者在氏族社会中已出现封建关系的萌芽。伊斯兰教作为早期封建社会的思想体系出现而定型于对外征服之后。最近提出的一种意见认为伊斯兰教作为伴随着历史转折点而发生的宗教革命,是阿拉伯社会由部落到民族和国家的历史进程的产物。早期伊斯兰教提出的政治、经济、法律和伦理观点,都反映了氏族社会向阶级社会过渡的特征,一方面为进入封建社会奠定了基础,另一方面还保留了浓厚的氏族制残余。

〔8〕《古兰经》第105章(象章)所叙述的,据认为就是反映这次入侵失败的情况。

〔9〕见《古兰经》(2∶135)。

第二节伊斯兰教的创立与初期的哈里发国家

伊斯兰教的兴起和阿拉伯人的对外扩张,是世界中世纪史上的重大事件,阿拉伯社会由部落到民族和国家的发展,是伊斯兰教兴起的前提。而通过宗教革命,实现政治统一和建立民族国家,完成这一历史转折,则是穆罕默德的贡献。

穆罕默德的宗教革命是以麦加的社会现实为出发点的。他在麦加的社会环境中孕育和发展的宗教思想,是中小氏族反对统治氏族和贵族的意向在宗教上的升华。因此,他在麦加遇到了强烈的反对。迁徙麦地那后,他顺应历史发展的潮流,借助于犹太教和基督教的传统资料,大刀阔斧地改革部落宗教,建立了阿拉伯人的一神教体系。在他去世后,伊斯兰教又成为初期哈里发国家对外征服的旗帜。正统哈里发时期,麦地那的神权政体迅速向世界帝国过渡,伊斯兰教也开始向世界宗教发展,并给阿拉伯民族及以后创造的中世纪伊斯兰文明打下了鲜明的烙印。

一穆罕默德早年的创教活动

穆罕默德的早年生活我们知之甚少,在大量提供传记材料的圣训中,为现代史学家承认为信史的内容并不多。他大约出生在公元570—580年间,而一般被定为570年或571年。他的父亲阿布杜拉在他出生前已去世。在他6岁时,母亲阿米娜死于从麦地那返回麦加的归途中。他的祖父阿布杜·穆塔里布和伯父阿布·塔里布相继担负起了抚育孤儿的责任。他所属的哈希姆族,是古来氏部落的核心氏族,但不是麦加居统治地位的贵族。穆罕默德青少年时期,他的氏族正处于衰微之中。他从小没有受过教育,要从事放牧一类力所能及的工作。传说在12岁时,他曾跟随伯父参加一支商队前往叙利亚,在归途中遇见了一位基督教隐士巴希拉。〔1〕以后衍生的许多类似传说,都是以此为蓝本的。成年以后,他还必须到氏族以外去谋生。在25岁时,他受雇于诺法勒族的赫蒂彻·宾·胡韦利德,替她经理商务。赫蒂彻的前夫从事商业,丈夫死后,她独自支撑门户。她向穆罕默德提婚时,据说她要年长15岁。结婚后,穆罕默德的生活发生重要转变,从此摆脱了为人帮佣以维持生计的贫寒困境。但对他结婚后到“为圣”前的15年生活,我们仍然一无所知。据说,他在35岁时得到了艾敏(忠诚可靠者)的称号,反映他的社会地位有了提高。至于穆罕默德在此期间形成的宗教思想的精神背景,尚无足资凭信的资料。关于天启和先知的概念、宇宙一神和个人获救的教义,以及《圣经》中的许多传说等等,显然是他受到过犹太教和基督教影响的证据。只是其中杂糅有基督教伪经和犹太教经外传说,这方面的知识很可能来自不谙神学的商人和奴隶。而有些“哈尼夫”,如宰德·本·阿慕尔和韦赖盖,或许是穆罕默德转向一神教的桥梁。

穆罕默德将近40岁时,据说他常去麦加城北希拉山的一个山洞,静居隐修,沉思冥想。约在610年的一天夜晚,他在希拉山洞里突然接到了“启示”。事后,穆罕默德得到了赫蒂彻和韦赖盖的支持,肯定这是他“蒙召”的“天启”。不久,他又奉到“启示”:“你应当起来,你应当警告”(74∶2)——作为麦加人的警告者,浩劫的预言者,他负有制止现世罪恶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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