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483200000009

第9章 悬吊人(4)

林凯给我开门,他吃了一惊:“几天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看看自己,面部浮肿,腿上的伤口流着血,一定是憔悴难看之极。不过他好像也不大好,瘦了一些,一脸胡子拉碴也不剃。

“你怎么了?”我问道。

“还不是物业闹的,谈不妥,说要断水断电,唉。”他说着把我让进屋,让我坐在摇椅上,端出一盆清水,给我重新清洗了伤口,上了药。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才说话,“其实,我也有话跟你说。”

“什么?”

他低着头,一会才开口:“以前我说过,你那个虚构人物朴允浩的人格与你类似,我可能错了,他,可能没那么简单。”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

林凯继续说:“那天你跟我说,他最喜欢的是科本的歌,我就觉得不简单,那不像是你所描述的那个人会喜欢的音乐。然后,我把那首歌找来听了。”

“那是什么歌?”

他将一张歌词纸交给我。然后起身去放音乐。

我从前听过这首歌,印象中只记得那男人反复嘶吼着这两句,“My girl,my girl,don't lie to me.Tell me where did sleep last night.”我英文不好,只能听懂这两句,当时以为是嫉妒的情人的歌。现在我一句句努力看着歌词,听着响起的吉他,忽然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

我要去的地方冷风一直在吹,

那是一片阳光永远无法照进的松林,

在那里,我整夜颤抖

丈夫的头颅在车轮下,

他的身体却从未被找到……

明明吉他一遍遍砸弦,女孩一遍遍回答,他还是要一遍遍哭喊: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我的头颅一瞬间也被巨大的黑暗轰开,音乐止歇,我一动不动坐在摇椅上,闭上眼睛流下了眼泪。我竟然不了解朴允浩,或者说,我竟然不了解我自己。

我艰难地开腔,把这些天的事都说了出来。有关我的反常,朴允浩的变化,还有那些杀人案件。那些人我都认识,我不喜欢他们,现在他们都死了。

林凯静静地听我说完,没有插话,也没有表现出震惊,他甚至没有问我是不是怀疑那些人的死与我有关,他问的是:“你刚才说,朴允浩对你表现出了占有欲?”

我抬头望望四周,我发现,只要有林凯的地方,朴允浩就不出来。努力回想一番,我说道:“昨天夜里我感觉是的,可是同一个晚上他也试图掐死我。”

“性欲和伤害都是占有欲的体现。而占有欲又是内在更深层情绪的引爆。具体到你身上,我认为你所隐藏的情绪是,压抑。”

“压抑了什么?”我木然开口,其实并不是在问。

“这只能问你自己。”林凯叹了口气,深深地看着我,沉声说,“还想继续上次的催眠吗?”

我听了他的话,躺在椅子上深深呼吸,再度沉入黑暗,遗忘了现实的一切。画卷展开,又是那个天台,一样的小草,蚂蚁一起,细细的天线,蚂蚁就顺着天线一字爬上去。晒衣服的女人还在。她还站在夕阳的光里,只是换了一件白衬衣。幻境里的时间还停留在我上次离开的时候。

“不要怕,我陪着你,如果受不了了,我随时带你走。”林凯缈缈的声音好像从外太空传来。

我点点头,“嗯。”然后恐惧再度笼罩,夕阳一瞬间变成了青黑的颜色。我僵硬地站在原地,木然撑开眼,告诉自己说,不要逃,要不带情绪地看下去。

有一个男人从后面的小木门里走出来,他穿着白背心,微微地弓着背。他从我身边走过去,径直走到女人身边,抬起脸跟她说话,女人站在凳子上没有看他,微微斜着身子,要将一条裤角在绳子上夹好,她的衣角晃动在晚风里,像小花一样。男人生气了,声音越来越大,但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女人始终没有看他。接下来,毫无征兆地,男人伸出双手一把将女人推了下去。她的白衬衣一瞬间被风灌满,像气球一样鼓了起来。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能动了,飞奔到平台边,扒着栏杆向下看去。她还在下落,我听不见她叫没叫,只看见她像鸟儿一样张开双臂,优美地向下方飞去。

“想离开这里吗?”林凯问。

“不,让我看下去。”我拒绝他带我离开。于是在我的视野中女人继续飞行,好像没有尽头。前方突然伸出一根晾衣服的黑色铁丝。啵一声,铁丝切过她的右手,有什么东西飞出去了。同时她也落在了地上。我终于看见了她的侧脸,她的眼睛很美,鼻子有点翘,她好看的嘴里涌出汩汩的血。血越来越多,染红了身下的土地。我的视线下移,从她的手臂往下——她的右手小指没了。这就是我对我母亲最后的记忆。

6.真相

当外界景象再度鲜明起来,我看到的是铁轨上方的缆线,变幻图形的广告灯,黑压压的人群,闪烁的指示灯。我好像又丢失了一段记忆,印象中我去过绿藤诊所,可怎么从绿藤诊所一下子换到这里来的,完全想不起来了。双脚踩在棉花絮上,久站会打颤,视线也无法集中,盯着什么东西时间长过几秒,它在我眼里就变得虚起来。

我要去哪里?

回家吗?

……我没有家。

不停地有车门在我前面打开又合上,人群空洞无意义,每一张脸孔看起来都差不多。一双手搭上我的肩膀,我回过头,他倏然站在我身后。朴允浩还是穿着格子外套,戴着帽子,他向我绽出一个笑容。我报以一笑,然后,他伸出双手,将我推下轨道。

风声在耳边呼呼厉响,这就是我的选择吗?这似乎……也不错。眼前一片模糊,许多颜色和幻影从眼角掠过,我张开了双臂。

头和腰硌得生疼,还是能听见人群的一片惊呼声,有个声音在喊“自杀了。”我想要睁眼,那声就被火车越来越近的呼啸淹没了。一双手臂将我抱起,托上月台,又有人接住了我。眼前不住有人影晃动,有人不住拍打我的面颊,我醒过神来,睁开眼,看见了林凯的脸,他正抱着我。

我们身边还站着几个地铁工作人员,他们一直问要不要送我去医院。我只是摇头。林凯谢了他们,说我只是轻微擦伤。他扶我在长椅坐下,我茫然地问:“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

他重重呼了一口气,说:“你催眠醒来后脸色真是怕人,一言不发站起来就推门跑掉了。我觉得不对劲就追了出来。到这里了,我以为你要乘地铁,哪知道你突然就跳了下去。你疯了吗?”

我从来没有看过他生气,有些意外:“或许你说对了。”

他低下头:“对不起。”隔了一会,他又问,“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回家?”

我身子向后缩了缩,连连摇头:“不,我不要回去。他一定在那里等我。”

林凯沉默了几秒钟,说:“明白了。”他站起来,拉起我的手向外走去。

林凯又带我回到他住的小区。我们走的是后门,看见那座垃圾高山居然堆到了二楼,看来居民与物管的混战还在持续。

“不嫌脏吧?”他回头问,随即调侃道,“不过你也没得挑了。”

以前我只看过他的办公室,连卫生间都没用过一次。现在他第一次将这里作为他的家向我开放,动作略有些生硬。

“这是主卧,这是客卧,厨房,卫生间,就这样了。这间给你住。”

给我的是小一点的卧房,墙壁格外洁白,一张书桌,一张整洁的小床,一面全身镜。所有房间家具都很简单,厨房里连灶具也没有。

“你平时怎么吃?”我有些好奇地问。

“去楼下买。”他又准备出门了,“我这就去一趟超市,你在家等我吧。”

“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要走两条街呢。你腿上有伤,在家休息吧。”他把门带上了。

我在屋里溜了一圈,想要打扫一下,展示自己不是白吃饭的,可林凯不给我展示的机会,每间屋子都很干净,简直是一尘不染。最后我还是坐在最熟悉的地方——办公桌前的摇椅上发呆。

椅背被轻轻推了一下:“我说过我不喜欢他,你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

灯闪了几下,我颈上的汗毛竖了起来,他在后面。我竟然不敢转头去看。“他给你催眠时你看见了什么?”他的声音阴恻恻的,气息吹到我头皮上。

我竭力向前倾:“没,没看见什么。”我的脖子被猛地勒住,他低低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喉咙上好像有一个铁箍,一点点加力,我透不过气来,双脚乱蹬,眼前模糊起来。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我嘶声叫道:“林凯救我,救我……”

“怎么了?”眼角余光中看到门大开,他冲进来拼命地摇晃我,我清醒过来,才发现我的双手交叉牢牢掐在自己的脖子上,立刻把手放下,大口喘气。

林凯摇头说:“怎么回事?都掐出印子来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回来,你会不会成为世界第一个掐死自己的人?可以上吉尼斯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这时候别惹我。”林凯叹了一口气,说:“看来,以后不能留你一个人在家了。”

我就这样住下来了。

林凯这些天一直没有生意,照他的说法,是小区太臭客人不肯来。

“可是也没人打电话预约呀。”我傻傻地提醒。他白我一眼:“这时候别惹我。”

我成了林凯唯一的病人,照他开的方子每天服药治疗,身体状况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很精神,坏的时候耳鸣终夜,怪异的声音片段在脑海里掠过来掠过去。我只好要林凯开安眠药给我吃。

林凯每隔两三天就要去一趟超市补充物资,我则是再也没有出过门。自从我住进来以后,再也没有看到小指杀手犯案的消息。

说实话这个消息并不能让我轻松些,虽然我每天极力在林凯面前表现轻松。每天夜里我依旧辗转难眠,空气净化器每夜嗡嗡响着,但我仍然不能习惯房里的气味。这夜朦胧间,眼前忽然光影乱晃,害我一阵刺痛,睁开眼睛就看到穿格子外套的朴允浩站在我床头,冷冷的瞳仁盯着我看。

我坐起来,“你要干什么?”

他幽幽地说:“你这么久不回家,我担心你想小黑,就给你送过来了。”

他扬手掷过来一个东西,湿乎乎滑腻腻地直钻进我衣裳里,我惊叫着跳到地上,黑色金鱼从我裤角里甩出来,硬邦邦地在地上滚了几滚,不动了。

我惊恐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悠悠说:“小黑送到了,我走了。”灯又闪了一下,瞬间他像烟一样消失了。

我在原地呆立了一会儿,跑出去推开林凯的房门,林凯吓了一跳,坐了起来:“你干吗?”我什么也不说,只扑过去紧紧抱住他,把头埋在他怀里。他一开始不知所措,后来也抱住了我,轻轻抚摩我的头发。

“他又来了。他杀了、杀了小黑。”我抽泣道。

他起身去了我的房间,隔一会儿又回来了:“房间里没看见金鱼。唉,你人一直在这里,怎么可能去杀小黑。”话音落下,我们都怔住了。这是他第一次在话语中拿掉了朴允浩这个缓冲。我直愣愣地看着他。“没事,我在这里。”他轻抚我的头发,柔声安慰。

我们搂抱着躺在黑暗里,把脸埋在对方的头发中。渐渐地,他的身体开始发热。他拨开我的头发,吻我的耳垂,脸颊,眼睛,然后是嘴唇。我闭着眼,身体一时灼烫一时冰冷,他的吻有海盐的味道。我脑海中却如同过电般闪现朴允浩的脸,阴沉的气息笼罩下来。我睁开眼,用力推开了林凯。我会害死他。

“怎么了?”他很是茫然。

“我怕。”我望着他,“最后留下的是他,不是你。”

他笑了,如同往常一样好看:“等我把你治好了,他就会永远离开我们了。”

林凯又出门去了。

我一个人坐在摇椅上。一个人的屋子分外幽静,光线虚弱,暗影深重。窗帘的纹路像一条条扭曲的蛇。厨房的水龙头坏了,水一滴一滴落在水槽里,嗒嗒嗒嗒,好像弹在我的耳鼓上,永远也停不下来。等我觉得掌握滴水的节奏了,它又吧嗒吧嗒淌下一连串。

门被敲响了。不会是林凯,他有钥匙。我起身开门,铁门外站着一个老太太。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垃圾袋。老太太看见我就说:“现在没有物业,你们就不要把垃圾丢在楼道垃圾筒里了。以前都是楼下王家的人看见了替你们一道丢掉,现在他们家也搬走了,我家也要搬了,你们要自己去丢垃圾了。”

垃圾山都堆到二楼了,他们还讲究这个。我说好的,就要打开铁门,扭了两下也打不开,铁门被反锁了。老太太眼看垃圾袋塞不进来,就将它放在门边。叮嘱道:“等那个小伙子回来,叫他不要忘了自己去丢啊。”跟着绽出笑脸,说道,“姑娘,你还记得我吗?那天你在一楼,我提醒你不要坐右边电梯的,后来被吓着了吧。”我想起来了,那个说电梯会跳的老太太,她要是还抱着狗,我就能认出她来了。

老太太的身影消失了。铁门外是一段脱落斑驳的墙皮,再远就被一片漆黑吞没了。我的眼光落在门口那个黑色袋子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林凯回来了。隔着铁栅,他看起来像个狱卒。远远看到我正在凝视他,他有些意外,又看了看脚边的袋子,他进屋后关上了门。

“你怎么把门开着?”

“楼下的老太太送垃圾上来,说以后要你自己去丢。”我坐在摇椅里没有动,声音有点沙哑。

“知道了。”他背转身换鞋。

“你每次出去都反锁铁门吗?”我忽然问。

他背部一僵,转过脸来,有些尴尬:“我怕你会出事……”

“怕我出事还是怕我让别人出事?”我冷冷地说。不等他开口,就起身回到房间,砰地关上了门。我回转身,镜子里照出一个冰冷苍白的女人。

过了一会儿他进来了,手里抱着一个鱼缸。“瞧,这是什么。”黑色金鱼正在缸里轻快游动,透明的尾部在水中拖曳出变幻的波光。缸里多了几根水草和几块小石头,“我出去就是为你取小黑来。你看,有了家具,他开心多了。”

我抿住嘴唇,半天才说出“谢谢”。

“谢什么。”林凯微笑了,抬手想抚弄一下我的头发,手伸到一半,却缩回去了。

同类推荐
  • 迪拜恋人

    迪拜恋人

    迪拜,蒙着奢华与喧嚣的面纱。我带着满心的梦想和激情来到这里,意外爱上了一个阿拉伯男人。他英俊、风趣又固执。沙漠情动一吻后,我悄然付心。再见时,他却说:“我已有一位妻子,但真主允许我娶四人。”我不愿留下做他的二老婆,他却步步紧逼不肯放手。信仰的冲突,家族的排斥,奢求与迷惘交织……就在他终于决定抛下阻隔来到我身边时,我却因为一个意外,产生了退意……迪拜,到底给我带来了什么?阳光、梦想、奢华、爱情?分不清一切到底是现实还是幻影。但我唯一可以确信的是——你是我在迪拜遇见的最美风景。
  • 爷爷一定要离婚

    爷爷一定要离婚

    我的爷爷拿破仑今年85岁,刚和奶奶离了婚,要开始新人生了。可是,没人会在85岁离婚。这个年纪,也没人会想弄一个健身房,并且翻新屋内外装潢。还是亲自动手。还有更离谱的呢。他处处惹祸,先在保龄球馆把一群年轻人打趴下了,又偷偷计划绑架节目主持人,理由是——把他从他的问题里解放出来。他任命我为将军,领养了一只像狗的狗。他厚实花白头发后面的蓝眼睛总是闪着光芒。他说:“不能陷入悲观,我们可不是软蛋。”生活自有其秘密,但我的爷爷知晓一切。我爱他的自由自在,我爱他细密皱纹之中那年轻的目光,以及,他那隐藏了一生的秘密。我想,一切祖父可以给孙子的东西,他都给我了。
  • 过招

    过招

    路天成马上就要下台了,这消息已经在报业集团后勤服务中心传得沸沸扬扬,可路天成本人却全然不知,而且昨晚还伏在自己家里的写字台上写明年的工作计划,一直熬到深夜。路天成是滨海市报业集团后勤服务中心的主任,这官虽然不大,但在滨海市提起他的名字,知道的人却不少,这倒不是因为他那后勤服务中心主任干得多么出色,干得再出色也是个搞后勤服务的,主要是因为他在搞后勤服务之前干过《滨海日报》新闻部的副主任,在报纸上发表过不少大块头的文章,特别是三年前他写了一篇《莫让窦娥再含冤》的长篇通讯,揭露了一桩亿万富豪强霸良家妇女的事件,引起社会极大关注。
  • 失踪

    失踪

    原来花饰公司的生意做大了,竟玩空手道收了人家的合同订金玩人间蒸发,那家被骗的公司只好把气出在马胜利身上。马胜利赶到花饰公司,果然人去楼空。马胜利知道这个城市再也呆不下去了,他准备收拾行装,不经意地从破包里翻出那件准备买给杜鹃花穿的裙子,裙子依然如新,缀满金丝的裙子突然刺痛了马胜利的双眼,他想到该给谷雨打个电话,这段时间她为什么没给他来电话呢?不是说发现了杜鹃花吗?他按那天储存在手机里的电话拨过去。那边一个老太的声音说,这里是公用电话,你有什么事?
  • 希区柯克悬念惊悚故事集

    希区柯克悬念惊悚故事集

    精心选编了希区柯克最具代表性的111部作品,按其类型分为“连环布局”“头脑较量”“杀机惊魂”“出人意料”“钩心斗角”“幽冥来袭”六个板块,每一部分都充满了希区柯克特有的惊悚、紧张、刺激、悬疑和恐怖的色彩,将带给读者最精彩的阅读享受。
热门推荐
  • 冰山总裁PK麻辣女神

    冰山总裁PK麻辣女神

    她,江天儿是明星天后;他,闫雷宇是商界权贵。小三插足,她与他之间划分了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为了愈合情感的创伤,她全身心投入工作当中,遇到如天使一般的狄恩关心他,呵护她,她曾几何时有那么一丝丝的心动,他却又追她而来,她犹豫彷徨,又在此时,江天儿被卷入了洪家争产风波……
  • 水晶胆

    水晶胆

    南禅寺的观音塑像被敲了两锤子后立刻就变了模样,捏泥人的少年雨东因此而找到了身怀绝技的师傅。然而,当雨东带着师傅临终时托付纸盒他的水晶胆,千里迢迢赶到济州城时,那颗能使盲眼复明的水晶胆却不翼而飞了。是谁偷走了这颗水晶胆?用什么方法能逼使盗贼自投罗网?让雨东用泥人塑出三百六十行营生状的人物又是什么人?
  • 娇女重生记

    娇女重生记

    她,是21世纪的特工,孤冷高傲,却被唯一信任的人背叛,以至于穿越成了余府嫡女。他,是寒夜国的九王爷,权高位重,受万人敬仰。她在茅屋之中,救了他一命。他在巷子里,也救了她一命,甚至,还被她强要了……她说此事就当没发生过,可是,他又怎么会放过她?“今夜,本王就要你暖床。”“娘子可是想要了?”“别娘子娘子叫的那么亲热,八字还没一撇呢。”………………“本王不要这江山,只要你陪我便好。”“本王只愿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 门徒语录

    门徒语录

    在思想上感知世界,在行动中体会世界。生命需要思考,也需要体验。
  • 大神,来淘个宝呗!

    大神,来淘个宝呗!

    顾遥知带着一套据说很牛X的系统穿越了,“宿主,我们把现世的东西买来卖给神仙们,再把神仙们的物件卖到现世,先挣他一个亿。”于是,顾遥知捡了个酒壶,卖到现世就是超级古董。可九重天住着一只活了几十万年的老凤凰,九霄琉璃翊天君。该老凤凰傲骄、小气、不讲道理,得理还不饶人。而酒壶正是人家的……偏老凤凰喜欢宝贝,小萌宠匍匐上前:“大神,咱们一起来淘宝?”
  • 黑城堡里的月光女孩儿

    黑城堡里的月光女孩儿

    暑假,夏一最喜欢的季节,也是她最开心的假日。残阳如血,骑着自行车的她,如夏日的凉风,奔驰在乡间小路上…突然,一栋乡间别墅里白光冲天,形成巨大的圆形刺眼光柱,紧接着,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她看到百步远的门口,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探着脑袋往里一瞅,她双腿一软,目瞪口呆,失魂落魄的跌坐在灼热的地上…莱州特大新闻:莱州州长、黑城堡堡主,兼任警务督司:宫爵,被人所杀,凶犯当场逃脱…
  • 富兰克林自传(中小学生必读丛书)

    富兰克林自传(中小学生必读丛书)

    《富兰克林自传》的出版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它在1771年动笔,1788年完成,前后历时17年之久。这位饱,经风霜的老入,以拉家常的方式,把自己成功的经验和失败的教训娓娓道来,整部自传既无哗众取宠之状,也无盛气凌人之势,在通俗易懂的叙述中不仅有睿智和哲理的火花,且全书文字朴素幽默,使人备感亲切,《富兰克林自传》开创了美国传记文学的优良传统,从此,自传成为一种新的文学体裁。
  • 炮炙全书

    炮炙全书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战争岁月(1930-1939 中国历史大事详解)

    战争岁月(1930-1939 中国历史大事详解)

    本书详细讲述了从北洋军阀掌权到抗日战争初期这一段时间内发生的重大历史事件。
  • 限你3秒,快点滚

    限你3秒,快点滚

    千金大小姐一定要是淑女吗?哼,我就是例外!淑女?什么东西?“限你3秒,快点滚!”这句话一出来,保证马上有人遭殃,可是有人却偏偏要挑战她的极限!3个有黑道背景的迷人男子与宫穆研相识,会发生什么故事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