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547800000025

第25章 臧获私逃酿出三条性命 翰林伸手装成八面威风

当下我到里面去,只见已经另外腾出一间大空房,支了四个床铺,被褥都已开好。老太太和继之夫人,都不在里面,只有我们的一家人。问起来,方知老太太酒多了,已经睡了。

继之夫人有点不好过,我姊姊强他去睡了。

当下母亲便问我今天见了伯父,他说甚么来。我道:“没说甚么,不过就说是叫我兼祧,将来他的家当便是我的;纵使他将来生了儿子,我也是个长子。这兼祧的话,伯母病的时候先就同我说过,那时候我还当他是病中心急的话呢。”姊姊道:“只怕不止这两句话呢。”我道:“委实没有别的话。”姊姊道:“你不要瞒,你今日回来的时候,脸上颜色,我早看出来了。”母亲道:“你不要为了那金子银子去淘气,那个有我和他算帐。”我道:“这个孩儿怎敢!其实母亲也不必去算他,有的自然伯父会还我们,没有的,算也是白算。只要孩儿好好的学出本事来,那里希罕这几个钱!”姊姊道:“你的志气自然是好的,然而老人家一生勤俭积攒下来的,也不可拿来糟蹋了。”我笑道:“姊姊向来说话我都是最佩服的,今日这句话,我可要大胆驳一句了。这钱,不错,是我父亲一生勤俭积下来的,然而兄弟积了钱给哥哥用了,还是在家里一般,并不是叫外人用了,这又怕甚么呢。”母亲道:“你便这么大量,我可不行!”我道:“这又何苦!算起帐来,未免总要伤了和气,我看这件事暂时且不必提起。倒是兼祧这件事,母亲看怎样?”母亲便和姊姊商量。姊姊道:“这个只得答应了他。只是继之这里又有事,必得要商量一个两便之法方好。”母亲对我说道:“你听见了,明日你商量去。”我答应了,便退了出来,继之还在那里看书呢。我便道:“大哥怎么还不去睡?”继之道:“早呢。只怕你路上辛苦,要早点睡了。”我道:“在船上没事只是睡,睡的太多了,此刻倒也不倦。”两个人又谈了些家乡的事,方才安歇。

一宿无话。次日,我便到伯父那里去,告知已同母亲说过,就依伯父的办法就是了。只是继之那里书启的事丢不下,怕不能天天在这里。伯父道:“你可以不必天天在这里认为原子不仅有大孝形状的差别,还有重量的区别;不仅,不过空了的时候来看看;到了开吊出殡那两天,你来招呼就是了。”因为今天是头七,我便到灵前行过了礼,推说有事,就走了回来,去看看匠人收拾房子。进去见了母亲,告知一切。母亲正在那里料理,要到伯父那里去呢。我问道:“婶婶、姊姊都去么?”姊姊道:“这位伯娘,我们又不曾见过面的,他一辈子不回家乡,我去他灵前叩了头,他做鬼也不知有我这个侄女,倒把他闹糊涂了呢,去做甚么!至于伯父呢,也未必记得着这个弟妇、侄女,不消说,更不用去了。”一时我母亲动身,出来上轿去了。我便约了姊姊去看收拾房子,又同到书房里看看。姊姊道:“进去罢,回来有客来。”我道:“继之到关上去了,没有客;就是有客,也在外面客堂里,这里不来的。我有话和姊姊说呢。”姊姊坐下,我便把昨日两次见伯父说的话,告诉了他。姊姊道:“我就早知道的,幸而没有去做讨厌人。伯娘要去,我娘也说要去呢,被我止住了;不然,都去了,还说我母子没处投奔,到他那里去讨饭吃呢。”说着,便进去了。将近吃饭的时候,母亲回来了。我等吃过饭,便骑了马到关上去拜望各同事,彼此叙了些别后的话。傍晚时候,仍旧赶了入城。过得一天,那边房子收拾好了,我便置备了些木器,搬了过去。老太太还忙着张罗送蜡烛鞭炮,虽不十分热闹,却也大家乐了一天。下半天继之回来了,我便把那汇票交给他,连我那二千,也叫他存到庄上去。

晚上仍在书房谈天。我想起一事,因问道:“昨日家母到家伯那边去回来,说着一件奇事:家伯那边本有两个姨娘,却都不见了。家母问得一声,家伯便回说不必提了。这两个姨娘我都见过来,不知到底怎么个情节?”继之道:“这件事我本来不知道,却是郦士图告诉我的。令伯那位姨娘,本来就是秦淮河的人物,和一个底下人干了些暧昧的事,只怕也不是一天的事了。那天忽然约定了要逃走,他便叫那底下人雇一只船在江边等着,却把衣服、首饰、箱笼偷着交给那底下人,叫他运到船上去。等到了晚上,自己便偷跑了出来。到得江边,谁知人也没了,船也没了,不必说,是那底下人撇了他,把东西拐走了。到了此时,他却又回去不得,没了主意,便跳到水里去死了。你令伯直到第二日天亮,才知道丢了人,查点东西,却也失了不少,连忙着人四处找寻。到了下午,那救生局招人认尸的招帖,已经贴遍了城厢内外,令伯叫人去看看,果然是那位姨娘。既然认了,又不能不要,只得买了一口簿棺,把他殓了。令伯母的病,本来已渐有起色,出了这件事,他一气一个死,说这些当小老婆的,没有一个好货。那时不是还有一个姨娘么?那姨娘听了这话,便回嘴说:‘别人干了坏事,偷了东西,太太犯不着连我也骂在里面!’这里头不知又闹了个怎么样的天翻地复,那姨娘便吃生鸦片烟死了。夫妻两个,又大闹起来。令伯又偏偏找了两件偷不尽的首饰,给那姨娘陪装了去。令伯母知道了,硬要开棺取回,令伯急急的叫人抬了出去。夫妻两个,整整的闹了三四天,令伯母便倒了下来。这回的死,竟是气死的!”我听了心中暗暗惭愧,自己家中出了这种丑事,叫人家拿着当新闻去传说,岂不是个笑话!因此默默无言。

继之便用别话岔开,又谈起那换帖的事。我便追问下去,要问那烧了帖子之后便怎样。继之道:“这一个被他烧了帖子,也连忙赶回去,要拿他那一份帖子也来烧了。谁知找了半天,只找不着,早就不知那里去了。你道这可没了法了罢,谁知他却异想天开,另外弄一张纸烧了,却又拿纸包起,叫人送去还他。”我笑道:“法子倒也想得好。只是和人家换了帖,却把人家的帖子丢了,就可见得不是诚心相好的了。”继之道:“丢了算甚么!你还不看见那些新翰林呢,出京之后,到一处打一处把势,就到一处换一处帖,他要存起来,等到衣锦还乡的时候,还要另外雇人抬帖子呢。”我道:“难道随处丢了?”继之道:“岂敢!我也不懂那些人骗不怕的,得那些新翰林同他点了点头,说了句话,便以为荣幸的了不得。求着他一副对子,一把扇子,那就视同拱壁,也不管他的字好歹。这个风气,广东人最利害。那班洋行买办,他们向来都是羡慕外国人的,无论甚么,都说是外国人好,甚至于外国人放个屁也是香的。说起中国来,是没有一样好的,甚至连孔夫子也是个迂儒。他也懂得八股不是枪炮,不能仗着他强国的,却不知怎么,见了这班新翰林,又那样崇敬起来,转弯托人去认识他,送钱把他用,请他吃,请他喝,设法同他换帖,不过为的是求他写两个字。”我道:“求他写字,何必要换帖呢?”继之道:“换了帖,他写起上下款来,便是如兄如弟的称呼,好夸耀于人呢。最奇怪的:这班买办平日都是一钱如命的,有甚么穷亲戚、穷朋友投靠了他,承他的情,荐在本行做做西崽,赚得几块钱一个月,临了在他帐房里吃顿饭,他还要按月算饭钱呢。到见了那班新翰林,他就一百二百的滥送。有一位广东翰林,叫做吴日升,路过上海时,住了几个月,他走了之后,打扫的人在他床底下扫出来两大箩帖子。后来一个姓蔡的,也在上海住了几时,临走的时候,多少把兄把弟都送他到船上。他却把一个箱子扔到黄浦江里去,对众人说:‘这箱子里都是诸君的帖,我带了回去没处放,不如扔了的干净。’弄得那一班把兄把弟,一齐扫兴而去。然而过得三年,新翰林又出产了,又到上海来了,他们把前事却又忘了。你道奇怪不奇怪!”

我道:“原来点了翰林可以打一个大把势,无怪那些人下死劲的去用功了。可惜我不是广东人,我若是广东人,我一定用功去点个翰林,打个把势。”继之笑道:“不是广东人何尝不能打把势。还有一种靠着翰林周游各省去打把势的呢。我还告诉你一个笑话:有一个广东姓梁的翰林,那时还是何小宋做闽浙总督,姓梁的是何小宋的晚辈亲戚,他仗着这个靠山,就跑到福州去打把势。他是制台的亲戚,自然大家都送钱给他了。有一位福建粮道姓谢,便送了他十两银子。谁知他老先生嫌少了,当时虽受了下来,他却换了一个封筒的签子,写了‘代茶’两个字,旁边注上一行小字,写的是:‘翰林院编修梁某,借粮道库内赢余代赏。’叫人送给粮道衙门门房。门房接着了,不敢隐瞒,便拿上去回了那位谢观察。那位谢观察笑了一笑,收了回来,便传伺候,即刻去见制台,把这封套银子请制台看了,还请制台的示,应该送多少。何小宋大怒,即刻把他叫了来一顿大骂,逼着他亲到粮道衙门请罪;又逼着他把满城文武所送的礼都一一退了,不许留下一份。不然,你单退了粮道的,别人的不退,是甚么意思。他受了一场没趣,整整的哭了一夜。明日只得到粮道那边去谢罪,又把所收的礼,一一的都退了,悄悄的走了。你说可笑不可笑!”我道:“这件事自然是有的,然而内中恐怕有不实不尽之处。”继之道:“怎么不实不尽?”我道:“他整整的哭了一夜,是他一个人的事,有谁见来?这不是和那作小说的一般,故意装点出来的么?”继之道:“那时候他就住在总督衙门里,他哭的时候,还有两个师爷在旁边劝着他呢,不然人家怎么会知道。你原来疑心这个。”

我道:“这个人就太没有骨气了!退了礼,不过少用几两银子罢了,便是谢罪一层,也是他自取其辱,何必哭呢?”继之道:“你说他没有骨气么?他可曾经上折子参过李中堂。谁知非但参不动他,自己倒把一个翰林干掉了。折子上去,皇上怒了,说他末学新进,妄议大臣,交部议处,部议得降五极调用。”我道:“编修降了五级,是个什么东西?”继之道:“那里还有甚么东西!这明明是部里拿他开心罢了。”我屈着指头算道:“降级是降正不降从的,降一级便是八品,两级九品,三级未入流,四级就是个平民。还有一级呢?哦,有了!平民之下,还有娼、优、隶、卒四种人,也算他四级。他那第五级刚刚降到娼上,是个婊子了。”继之道:“没有男婊子的。”我道:“那么就是个王八。”继之道:“你说他王八,他却自以为荣耀得很呢,把这‘降五级调用’的字样做了衔牌,竖在门口呢。”我道:“这有甚么趣味?”继之道:“有甚么趣味呢,不过故作偃蹇,闹他那狂士派头罢了。其实他又不是真能狂的。他得了处分回家乡去,那些亲戚朋友有来慰问他的,他便哭了,说这件事不是他的本意,李中堂那种阔佬,巴结他也来不及,那里敢参他。只因住在广州会馆,那会馆里住着有狐仙,长班不曾知照他,他无意中把狐仙得罪了,那狐仙便迷惘了他,不知怎样干出来的。”我道:“这个人倒善哭。”

我因为继之说起“狂士”两个字,想起王伯述的一番话,遂逐一告诉了他。继之道:“他是你的令亲么?我虽不认得他,却也知道这个人,料不到倒是一位有心人呢。”我道:“大哥怎么知道他呢?”继之道:“他前年在上海打过一回官司,很奇怪的,是我一个朋友经手审问,所以知道详细,又因为他太健讼了,所以把这件案当新闻记着。后来那朋友到了南京,我们谈天就谈起来。我的朋友姓窦,那时上海县姓陆。你那位令亲有三千两的款子,存在庄上。也不是存的,是在京里汇出来,已经照过票,不过暂时没有拿去。谁知这一家钱庄恰在这一两天内倒闭了,于是各债户都告起来,他自然也告了。他告时,却把一个知府藏起来,只当一个平民。上海县断了个七成还帐。大家都具了结领了,他也具结领了。人家领去了没事;他领了去,却到松江府上控,告的是上海县意存偏袒。府里自然仍发到县里来再问。这回上海县不曾亲审,就是我那朋友姓窦的审的。官问他:‘你为甚告上海县意存偏袒?怎么叫做偏袒?’他道:‘子程子曰:“不偏之谓中。”可见得不中之谓偏了。’问:‘何以见得不中?’他道:‘若要中时,便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交给他三千银子,为甚么只断他还我二千一呢?’问道:‘你既然不服,为甚又具结领去?’他道:‘我本来不愿领,因为我所有的就是这一笔银子,我若不领出来,客店里、饭店里欠下的钱没得还,不还他们就要打我,只得先领了来开发他们。’问道:‘你既领了,为甚又上控?’他道:‘断得不公,自然上控。’官只得问被告怎样。被告加了个八成。官再问他。他道:‘就是加一成也好,我也领的;只是领了之后,怨不得我再上控。’官倒闹得没法,判了个交差理楚,卒之被他收了个十足。差人要向他讨点好处,他倒满口应承,却伸手拉了差人,要去当官面给,吓得那差人缩手不迭。后来打听了,才知道他是个开缺的大同府,从前就在上海公堂上,开过顽笑的。”

正是:不怕狼官兼虎吏,却来谈笑会官司。不知王伯述从前又在上海公堂上开过甚么顽笑,且待下回再记。

同类推荐
  • 周易参同契解

    周易参同契解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佛说无能胜旛庄严陀罗尼经

    佛说无能胜旛庄严陀罗尼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百千印陀罗尼经

    百千印陀罗尼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华严经谈玄抉择

    华严经谈玄抉择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朝邑县志

    朝邑县志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热门推荐
  • 外科反花天泡杨梅门

    外科反花天泡杨梅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豪门宠媳

    豪门宠媳

    花花新文《寒门嫡女》三岁:一起洗澡的南宫小小盯着南宫逸的裸-体,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哥哥长着小尾巴?”南宫逸脸一黑,“因为哥哥小时候不洗澡,生病了!”“耶,我也不要洗澡,我要长小尾巴。”南宫小小兴奋的叫道。于是某人第一次泪奔了。五岁:无聊的南宫小小开始在某人熟睡的脸上画着老师新教的兔子,不过怎么越画越像两团baba,最后干脆笔一丢,跑了。于是睡梦中的某人由于急事而清醒后,‘光荣’的带着两团baba上班去了。这一天全公司有一半以上的人,撇坏了自己,还有一少半的人笑出了内伤。七岁:打架完后的南宫小小,回家向南宫逸添油加醋的描绘了自己‘被打’的经过,于是愤怒中的南宫逸带着一百人的阻击队前往那个罪魁祸首家,不过却在床上看到了‘打’南宫小小的那个女孩。只见人家全身上下绑着绷带,唯一没有绷带的地方也有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九岁:收到无数情书的南宫小小得意的向面色发青的南宫逸炫耀着。第二天,送南宫小小情书的人全都躺进了医院,从此人见人爱的南宫小小变成了人见人躲的南宫小小。而我们的肇事者,此时正悠闲的想着他的下一步‘计划’。十一岁:......——————她,南宫小小,除了长得漂亮,脑袋聪明点,其她女人的所有缺点她都具有。他,南宫逸,除了冷酷无情,和对小小溺爱了一点,其他男人所有的优点他都有。——————长大后的南宫小小开始叛逆1、南宫逸让她向左走,她绝对不会向右走,因为她站在原地没有动。2、南宫逸让她给个亲亲,她绝对给个大么么,只是这个么么的地方不大对。3、南宫逸小小惩罚她一下,她绝对不会惩罚南宫逸,因为她会把整个南宫家搞的鸡飞狗跳。4、南宫逸来个花边新闻,她绝对不会搞个花边新闻,因为她都是直接上的。5、......总之,南宫小小就是在南宫逸的宠爱下变得无法无天,打遍整个A城无人敢还手的宠媳。————————其实她是一只蝙蝠,而他则是一只狼,想知道为什么吗?请点击阅读.————————《极品弃妃》一道圣旨,让她成为他的妻子;一张休书,让她成了弃妇。“王爷,妾身…”可怜地轻声,带着几分的恳求,还有几分哭意。那张小脸垂垂低下,身子还不断的抖擞,众人一致以为她伤心难过,其实那是因她一直强忍着笑意。
  • 闲庐文钞

    闲庐文钞

    本书所选29篇文章,分赋、记、序三种,作者试用古文写时代之事,抒今人襟抱。
  • 牛蛙

    牛蛙

    华语世界诸多名家力荐,新生代写作者中头角峥嵘的一支笔,台湾第六届华文世界电影小说奖首奖得主——胡迁,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进来的地方——以黑马之姿冲进文坛,《大裂》之后长篇力作。
  • 那时的我们

    那时的我们

    张慕凌生于80年代上海,家境贫寒,心比天高。嫉妒漂亮孤傲的舒凝,喜欢含蓄儒雅的韩哲,年少的她以为一切都能自己掌控。象牙塔中,遇到风流倜傥的老师邱宗民,他爱她吗?还是有何秘密?在光明与黑暗的起落间,终发现,人生轨迹不全由自己,是非本不泾渭分明,要得到这些,必会付出那些。答案,源于内心;而真相,但留人间。--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风平浪静的塘村

    风平浪静的塘村

    风平浪静的生活因为一次迷路引起阵阵涟漪,正在为自己懵懂的小心思发愁的少年少女们不得不面对生死时,会做出什么选择?是为自己,还是为喜欢的那个人争取亦或者牺牲。主宰者的游戏,棋子的挣扎,当命运被决定,谁还会选择风平浪静?她还记得那年夏天,大家最后的欢声笑语。
  • 金沟里的戴枷人

    金沟里的戴枷人

    公元一八八七年(清光绪十三年)残冬的一天,看看将近午时,北京街头突然响起一阵阵沉闷的锣声,这令人心悸的声音,使本来就砭人肌骨的寒风,显得更加阴冷。随着锣声,一辆木笼囚车,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兵丁和刽子手,押进了菜市口法场。刽子手打开囚车,把穿着罪衣,插着斩标的囚犯拉出木笼,架到了刑场上。黎庶们冒着凛冽寒风,前拥后挤地围在法场四周看热闹。只见那名斩犯,膀宽背窄,身材魁梧,虽是蓬头垢面,眼含悲愤,却也能看出昔日的英威。此人乃是吉林候补道尹李金镛。
  • 白发皇后

    白发皇后

    她----一个倍受冷落的公主替代妹妹和亲远嫁。他----一个年轻有为、睿智英明的帝王却为了一次欺骗而涂炭生灵。谁是谁非,谁能知晓?紫彤---卑微如我,但我从来没有要求太多,为什么却一次次受到伤害?难道这世人真的没有爱我、惜我之人?南宫天龙:平生最憎恨别人的欺骗,而你偏偏犯了我的大忌。每次看到你如水的双眸总让我止不住为你心动,可心中总有声音提醒我,你曾经欺骗我,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看到你伤痕累累我也心痛不已,多少次想放下前尘往事,携手相伴,可结果偏偏事与愿违。。。。。。喜欢的朋友可以加入,60775340,此群已滿。感謝倩倩幫偶建了二群:53573510,喜歡的朋友請加入這個群。
  • 狄金森的一天

    狄金森的一天

    那日早上出门,随手拿了小开本的《狄金森诗选》(64开本,硬精装,江枫译,中央编译出版社,2004),装进外衣口袋。这本诗集大约是五六年前,从旧书店买到的。当时就读了,后来因为给一个儿童杂志写文章,还想过推荐其中几首诗。现在重读,除了个别篇目还能想起初读时的心情,多数诗篇竟像初读,不断产生意外的惊喜。一自然总体来说,狄金森(EmilyDickinson,1830—1886)的诗,写得短小精悍,意味隽永。她不像惠特曼(WaltWhitman,1819-1892)那般浩荡宏阔,相反,笔触总是很小——但诗意并不因此而小,或者单薄。
  • 传家宝

    传家宝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