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548400000006

第6章

抵长清,视风物如昨。无烦问途,竟至兰若。弟子数人见贵客至,伏谒甚恭。乃问:“老僧焉往?”答云:“吾师曩已物化。”问墓所,群导以往,则三尺孤坟,荒草犹未合也。众僧不知何意。既而戒马欲归,嘱曰:“汝师戒行之僧,所遗手泽宜恪守,勿俾损坏。众唯唯。乃行。

既归,灰心木坐,了不勾当家务。居数月,出门自遁,直抵旧寺,谓弟子曰:“我即汝师。”众疑其谬,相视而笑。乃述返魂之由,又言生平所为,悉符。众乃信,居以故榻,事之如平日。后公子家屡以舆马来哀请之,略不顾瞻。又年余,夫人遣纪纲至,多所馈遗,金帛皆却之,惟受布袍一袭而已。友人或至其乡,敬造之。见其人默然诚笃,年仅三十,而辄道其八十余年事。

异史氏曰:“人死则魂散,其千里而不散者,性定故耳。余于僧,不异之乎其再生,而异之乎其入纷华靡丽之乡,而能绝人以逃世也。若眼睛一闪,而兰麝熏心,有求死而不得者矣,况僧乎哉!”

蛇人

东郡某甲,以弄蛇为业。尝蓄驯蛇二,皆青色,其大者呼之大青,小曰二青。二青额有赤点,尤灵驯,盘旋无不如意。蛇人爱之异于他蛇。期年大青死,思补其缺,未暇遑也。一夜寄宿山寺。既明启笥,二青亦渺,蛇人怅恨欲死。冥搜亟呼,迄无影兆。然每至丰林茂草,辄纵之去,俾得自适,寻复返;以此故冀其自至。坐伺之,日既高,亦已绝望,怏怏遂行。出门数武,闻丛薪错楚中窸窣作响,停趾愕顾,则二青来也。大喜,如获拱璧。息肩路隅,蛇亦顿止。视其后,小蛇从焉。抚之曰:“我以汝为逝矣。小侣而所荐耶?”出饵饲之,兼饲小蛇。小蛇虽不去,然瑟缩不敢食。二青含哺之,宛似主人之让客者。蛇人又饲之,乃食。食已,随二青俱入笥中。荷去教之旋折,辄中规矩,与二青无少异,因名之小青。炫技四方,获利无算。

大抵蛇人之弄蛇也,止以二尺为率,大则过重,辄更易。缘二青驯,故未遽弃。又二三年,长三尺余,卧则笥为之满,遂决去之。一日至淄邑东山间,饲以美饵,祝而纵之。既去,顷之复来,蜿蜒笥外。蛇人挥曰:“去之!世无百年不散之筵。从此隐身大谷,必且为神龙,笥中何可以久居也?”蛇乃去。蛇人目送之。已而复返,挥之不去,以首触笥,小青在中亦震震而动。蛇人悟曰:“得毋欲别小青也?”乃发笥,小青径出,因与交首吐舌,似相告语。已而委蛇并去。方意小青不还,俄而踽踽独来,竟入笥卧。由此随在物色,迄无佳者,而小青亦渐大不可弄。后得一头亦颇驯,然终不如小青良。而小青粗于儿臂矣。

先是二青在山中,樵人多见之。又数年,长数尺,围如碗,渐出逐人,因而行旅相戒,罔敢出其途。一日蛇人经其处,蛇暴出如风,蛇人大怖而奔。蛇逐益急,回顾已将及矣。而视其首,朱点俨然,始悟为二青。下担呼曰:“二青,二青!”蛇顿止。昂首久之,纵身绕蛇人如昔弄状,觉其意殊不恶,但躯巨重,不胜其绕,仆地呼祷,乃释之。又以首触笥,蛇人悟其意,开笥出小青。二蛇相见,交缠如饴糖状,久之始开。蛇人乃祝小青曰:“我久欲与汝别,今有伴矣。”谓二青曰:“原君引之来,可还引之去。更嘱一言:深山不乏食饮,勿扰行人,以犯天谴。”二蛇垂头,似相领受。遽起,大者前,小者后,过处林木为之中分。蛇人伫立望之,不见乃去。此后行人如常,不知二蛇何往也。

异史氏曰:“蛇,蠢然一物耳,乃恋恋有故人之意,且其从谏也如转圜。独怪俨然而人也者,以十年把臂之交,数世蒙恩之主,转思下井复投石焉;又不然则药石相投,悍然不顾,且怒而仇焉者,不且出斯蛇下哉。

斫蟒

胡田村胡姓者,兄弟采樵,深入幽谷。遇巨蟒,兄在前为所吞,弟初骇欲奔,见兄被噬,遂怒出樵斧斫蟒首。首伤而吞不已。然头虽已没,幸肩际不能下。弟急极无计,乃两手持兄足力与蟒争,竟曳兄出。蟒亦负痛去。视兄,则鼻耳俱化,奄将气尽。肩负以行,途中凡十余息始至家。医养半年方愈。至今面目皆瘢痕,鼻耳惟孔存焉。噫!农人中乃有悌弟如此哉!或言:“蟒不为害,乃德义所感。”

信然!

犬奸

青州贾某客于外,恒经岁不归。家蓄一白犬,妻引与交,习为常。一日夫妇,与妻共卧。犬突入,登榻啮贾人竟死。后里舍稍闻之,共为不平,鸣于官。官械妇,妇不肯伏,收之。命缚犬来,始取妇出。犬忽见妇,直前碎衣作交状。妇始无词。使两役解部院,一解人而一解犬。有欲观其合者,共敛钱赂役,役乃牵聚令交。所止处观者常百人,役以此网利焉。后人犬俱寸磔以死。呜呼!天地之大,真无所不有矣。然人面而兽交者,独一妇也乎哉?

异史氏为之判曰:“会于濮上,古所交讥;约于桑中,人且不齿。乃某者,不堪雌守之苦。浪思苟合之欢。夜叉伏床,竟是家中牝兽;捷卿入窦,遂为被底情郎。云雨台前,乱摇续貂之尾;温柔乡里,频款曳象之腰。锐锥处于皮囊,一纵股而脱颖;留情结于镞项,甫饮羽而生根。忽思异类之交,直属匪夷之想。龙吠奸而为奸,妒残凶杀,律难治以萧曹;人非兽而实兽,奸秽淫腥,肉不食于豺虎。呜呼!人奸杀则女拟以剐;至于犬奸杀阳世遂无其刑。人不良则罚人作犬,至于犬不良阴曹应穷于法。宜支解以追魂魄,请押赴以问阎罗。”

雹神

王公筠仓莅任楚中,拟登龙虎山谒天师。及湖,甫登舟,即有一人驾小艇来,使舟中人为通。公见之,貌修伟,怀中出天师刺,曰:“闻驺从将临,先遣负弩。”公讶其预知,益神之,诚意而往。

天师治具相款。其服役者,衣冠须鬣多不类常人,前使者亦侍其侧。少间向天师细语,天师谓公曰:“此先生同乡,不之识耶?”公问之。曰:“此即世所传雹神李左车也。”公愕然改容。天师曰:“适言奉旨雨雹,故告辞耳。”公问:“何处?”曰:“章丘。”公以接壤关切,离席乞免。天师曰:“此上帝玉敕,雹有额数,何能相徇?”公哀不已。天师垂思良久,乃顾而嘱曰:“其多降山谷,勿伤禾稼可也。”又嘱:“贵客在坐,文去勿武。”神出至庭中,忽足下生烟,氤氲匝地。俄延逾刻,极力腾起,才高于庭树;又起,高于楼阁。霹雳一声,向北飞去,屋宇震动,筵器摆簸。公骇曰:“去乃作雷霆耶!”天师曰:“适戒之,所以迟迟,不然平地一声,便逝去矣。”公别归,志其月日,遣人问章丘。是日果大雨雹,沟渠皆满,而田中仅数枚焉。

狐嫁女

历城殷天官,少贫,有胆略。邑有故家之第,广数十亩,楼宇连亘。常见怪异,以故废无居人。久之蓬蒿渐满,白昼亦无敢入者。会公与诸生饮,或戏云:“有能寄此一宿者,共醵为筵。”公跃起曰:“是亦何难!”携一席往。众送诸门,戏曰:“吾等暂候之,如有所见,当急号。”公笑云:“有鬼狐当捉证耳。”

遂入,见长莎蔽径,蒿艾如麻。时值上弦,幸月色昏黄,门户可辨。摩娑数进,始抵后楼。登月台,光洁可爱,遂止焉。西望月明,惟衔山一线耳。坐良久,更无少异,窃笑传言之讹。席地枕石,卧看牛女。一更向尽,恍惚欲寐。楼下有履声籍籍而上。假寐睨之,见一青衣人挑莲灯,猝见公,惊而却退。语后人曰:“有生人在。”下问:“谁也?”答云:“不识。”俄一老翁上,就公谛视,曰:“此殷尚书,其睡已酣。但办吾事,相公倜傥,或不叱怪。”乃相率入楼,楼门尽辟。移时往来者益众。楼上灯辉如昼。公稍稍转侧作嚏咳。翁闻公醒,乃出跪而言曰:“小人有箕帚女,今夜于归。不意有触贵人,望勿深罪。”公起,曳之曰:“不知今夕嘉礼,惭无以贺。”翁曰:“贵人光临,压除凶煞,幸矣。即烦陪坐,倍益光宠。”公喜,应之。入视楼中,陈设绮丽。遂有妇人出拜,年可四十余。翁曰:“此拙荆。”公揖之。俄闻笙乐聒耳,有奔而上者,曰:“至矣!”翁趋迎,公亦立俟。少间笼纱一簇,导新郎入。年可十七八,丰采韶秀。翁命先与贵客为礼。少年目公。公若为傧,执半主礼。次翁婿交拜,已,乃即席。少间粉黛云从,酒胾雾霈,玉碗金瓯,光映几案。酒数行,翁唤女奴请小姐来。女奴诺而入,良久不出。翁自起,搴韩促之。俄婢娼辈拥新人出,环佩璆然,麝兰散馥。翁命向上拜。起,即坐母侧。微目之,翠凤明珰,容华绝世。既而酌以金爵,大容数斗。公思此物可以持验同人,阴内袖中。伪醉隐几,颓然而寝。皆曰:“相公醉矣。”居无何,闻新郎告行,笙乐暴作,纷纷下楼而去。已而主人敛酒具,小一爵,冥搜不得。或窃议卧客。翁急戒勿语,惟恐公闻。

移时内外俱寂。公始起。暗无灯火,惟脂香酒气,充溢四堵。视东方既白,乃从容出。探袖中,金爵犹在。及门,则诸生先候,疑其夜出而早入者。公出爵示之。众骇问,公以状告。共思此物非寒士所有,乃信之。

后公举进士,任肥丘。有世家朱姓宴公,命取巨觥,久之不至。有细奴掩口与主人语,主人有怒色。俄奉金爵劝客饮。谛视之,款式雕文,与狐物更无殊别。大疑,问所从制。答云:“爵凡八只,大人为京卿时,觅良工监制。此世传物,什袭已久。缘明府辱临,适取诸箱簏,仅存其七,疑家人所窃取,而十年尘封如故,殊不可解。”公笑曰:“金杯羽化矣。然世守之珍不可失。仆有一具,颇近似之,当以奉赠。”终筵归署,拣爵持送之。主人审视,骇绝。亲诣谢公,诘所自来,公为历陈颠末。始知千里之物,狐能摄致,而不敢终留也。

娇娜

孔生雪笠,圣裔也。为人蕴藉,工诗。有执友令天台,寄函招之。生往,令适卒,落拓不得归,寓菩陀寺,佣为寺僧抄录。寺西百余步有单先生第,先生故公子,以大讼萧条,眷口寡,移而乡居,宅遂旷焉。

一日大雪崩腾,寂无行旅。偶过其门,一少年出,丰采甚都。见生,趋与为礼,略致慰问,即屈降临。生爱悦之,慨然从入。屋宇都不甚广,处处悉悬锦幕,壁上多古人书画。案头书一册,签曰《琅嬛琐记》。翻阅一过,皆目所未睹。生以居单第,以为第主,即亦不审官阀。少年细诘行踪,意怜之,劝设帐授徒。生叹曰:“羁旅之人,谁作曹丘者?”少年曰:“倘不以驽骀见斥,愿拜门墙。”生喜,不敢当师,请为友。便问:“宅何久锢?”答曰:“此为单府,曩以公子乡居,是以久旷。仆,皇甫氏,祖居陕。以家宅焚于野火,暂借安顿。”生始知非单。当晚谈笑甚欢,即留共榻。

昧爽,即有僮子炽炭火于室。少年先起入内,生尚拥被坐。僮入白:“太翁来。”生惊起。一叟入,鬓发皤然,向生殷谢曰:“先生不弃顽儿,遂肯赐教。小子初学涂鸦,勿以友故,行辈视之也。”已,乃进锦衣一袭,貂帽、袜、履各一事。视生盥栉已,乃呼酒荐馔。几、榻、裙、衣,不知何名,光彩射目。酒数行,叟兴辞曳杖而去。餐讫,公子呈课业,类皆古文词,并无时艺。问之,笑云:“仆不求进取也。”抵暮,更酌曰:“今夕尽欢,明日便不许矣。”呼僮曰:“视太公寝未?已寝,可暗唤香奴来。”僮去,先以绣囊将琵琶至。少顷一婢入,红妆艳艳。公子命弹湘妃,婢以牙拨勾动,激扬哀烈,节拍不类夙闻。又命以巨觞行酒,三更始罢。次日早起共读。公子最慧,过目成咏,二三月后,命笔警绝。相约五日一饮,每饮必招香奴。一夕酒酣气热,目注之。公子已会其意,曰:“此婢乃为老父所豢养。兄旷邈无家,我夙夜代筹久矣,行当为君谋一佳耦。”生曰:“如果惠好,必如香奴者。”公子笑曰:“君诚少所见而多所怪者矣。以此为佳,君愿亦易足也。”居半载,生欲翱翔郊郭,至门,则双扉外扃,问之,公子曰:“家君恐交游纷意念,故谢客耳。”生亦安之。

时盛暑溽热,移斋园亭。生胸间肿起如桃,一夜如碗,痛楚呻吟。公子朝夕省视,眠食俱废。又数日创剧,益绝食饮。太翁亦至,相对太息。公子曰:“儿前夜思先生清恙,娇娜妹子能疗之,遣人于外祖母处呼令归。何久不至?”俄僮入白:“娜姑至,姨与松姑同来。”父子即趋入内。少间,引妹来视生。年约十三四,娇波流慧,细柳生姿。生望见艳色,嚬呻顿忘,精神为之一爽。公子便言:“此兄良友,不啻同胞也,妹子好医之。”女乃敛羞容,揄长袖,就榻诊视。把握之间,觉芳气胜兰。女笑曰:“宜有是疾,心脉动矣。然症虽危,可治;但肤块已凝,非伐皮削肉不可。”乃脱臂上金钏安患处,徐徐按下之。创突起寸许,高出钏外,而根际余肿,尽束在内,不似前如碗阔矣。乃一手启罗衿,解佩刀,刃薄于纸,把钏握刃,轻轻附根而割,紫血流溢,沾染床席。生贪近娇姿,不惟不觉其苦,且恐速竣割事,偎傍不久。未几割断腐肉,团团然如树上削下之瘿。又呼水来,为洗割处。口吐红丸如弹大,着肉上按令旋转。才一周,觉热火蒸腾;再一周,习习作痒;三周已,遍体清凉,沁入骨髓。女收丸入咽,曰:“愈矣!”趋步出。

同类推荐
  • 茶赋并书

    茶赋并书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四明它山水利备览

    四明它山水利备览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The Woman in White

    The Woman in White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辽东行部志

    辽东行部志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金轮王佛顶要略念诵法

    金轮王佛顶要略念诵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热门推荐
  • 嘘,别惊扰了那年华

    嘘,别惊扰了那年华

    他是她的邻家哥哥,他是她的青梅竹马。父逝母离,她住进了他家,却和他打得火热,一场病魔,他选择守护,等她醒来;他选择远离,为她赚钱;却不曾想,卷入一场车祸中,他变作他人,他无辜受责;青春离乱,是谁的劫难,又是谁的际遇?经年已过,曾经沧海是否抵得过青梅竹马?
  • 诸天货殖修仙

    诸天货殖修仙

    诸天隐秘,万界位面,仙武科技,尽争为我所用。当受伤道珠和李溢相遇时,告诉李溢你可修仙我要疗伤,所以我们必须夺取诸天气运时,李溢摸着下巴好奇道,“那我们咋夺取呢?”道珠思索一番道,“那就让我们开个交易所,通过物品和人物的本身的气运达到我们的目的吧。”“诶,嘿嘿嘿”一人一珠相视嘻嘻一笑。从此李溢就踏上了和地球人不一样的道路......
  • 民国演义(现代白话版·上册)

    民国演义(现代白话版·上册)

    《民国演义》是《历朝通俗演义》的民国部分,由蔡东藩、许廑父编著。该书前一百二十章由蔡东藩原著,后四十章由许廑父续写,共一百六十章。《民国演义》内容翔实,深入浅出地讲述了中华民国的历史,问世后受到人们的广泛推崇!
  • 玫瑰之吻

    玫瑰之吻

    灰蒙蒙的天,灰蒙蒙的街道。街灯还没有亮起来,忙碌而疲惫的下班族来来往往,脚步匆匆。一辆天蓝色的校车缓缓停靠在街边……快来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吧。就让《玫瑰之吻》带你一起走近故事里面了解真相吧!
  • 有出息 成大器

    有出息 成大器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会遇到迷茫、彷徨、困惑、孤单、挫折和泪水,也会体验到激情、信心、勇气、力量、憧憬和欢笑,就这样,我们沿着岁月的轨迹一路走来,我们一路收获着、品味着成长的果实。青春的成长不需要“软垫”式的援助,因为这是阻止我们成长的绊脚石,只有把它踢开,我们才能真正体味到成长的甘苦。现在,就让我们翻开这本启迪成长智慧的书籍认真阅读吧!
  • 九阙梦华:绝情蛊

    九阙梦华:绝情蛊

    赋予江湖最新层面的诠释——有关大义、正邪、友情、爱情。风舞九天。烈马狂歌。刀光闪处。又起烟波。有一种蛊,以情为名。它将赋予你倾城的容颜,绝世的力量,不老的青春。每一个看到你的人,都会顶礼膜拜。因为他们从你眼中,看到了一生的爱。七日七夜后,它凝结成一滴眼泪,坠落在你所爱者心头。那一刻,美貌、智慧、力量、青春……都将灰飞烟灭。唯有那个人,将永远爱上,苍老、丑陋、孱弱的你,至死不渝。在世间,总会流传着很多传说。如七道彩虹,如绝情之蛊,如苗疆圣母,如昆仑魔山。有的太过离奇,有的太过诡异,有的太过悲伤。所以,大家只是姑妄听之,在茶余饭后,将这些传说一传再传。那些多年前的悲伤与惨烈就这样万口传颂。
  • 娇宠丑颜妻主

    娇宠丑颜妻主

    【NP女尊宠文,带点小欢脱,女强男强,欢乐大团结】白雾袅袅、清波荡漾,南月半夜翻墙窥美男沐浴,失足栽倒。美男惊,她厚脸大叫:“不好不好,刺客来了!”美男疑:“御医说你眼睛已瞎,难以治好…”南月伸出双手,趁机揩油,听到一声急促的喘息,她涎脸笑道:“正因如此,你才可以放心洗澡…”“…那刺客?”“各回各家,各睡各觉。”各自来把美男抱。*苏心绘被苏家领养,却不想遭到其妹嫉妒,一场大火吞噬了她。重生到女尊国,为圣女的初生嫡婴,本该享尽荣华富贵、一生无忧,谁知容颜丑陋,瞳色普通,被其母嫌弃,任其自生自灭。一个月时,发现圣女给父君下药,气愤难当却无力挽救。一周岁时,圣女再得一女,从此在王府彻底没了地位。幸得有个女皇姑姑,将其接进宫中,自此以后,在皇宫是个宝。五岁时,偷了七皇子美其名曰定情信物的家传美玉,自此后七皇子谈月色变。六岁时,诱拐不谙水性的九皇子下水,捞上来时,以救人为由,嘴对嘴亲了个彻底,自此后九皇子无人问津。七岁时,南疆贵客来临,南月借带领贵客领略凤京美景为由,暗地里勾引南疆小美男,明抛眉眼,暗扭小腰,可惜发育不够,害美男以为她羊癫疯复发,送往御医院,被七、九皇子嘲笑。八岁时,初显绘画才华,被庶妹嫉妒,意欲谣言毁她名声,却被她一纸庶妹逼真的春宫图,传遍大街小巷,庶妹自此再无脸见他人。自此以后,在皇宫是个活宝,在家是根刺。九岁时,在她决定带着父君离家出走,闯荡江湖之时,却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人生在世,就该美男在怀,偷香窃玉,逍遥自在。扭扭小蛮腰,踢踢白玉腿,勾住一个是一个,勾住两个是一双。管它阴谋算计、万里河山!倾城美男,只管坐享相濡岁月!【喜欢的亲们可以加入你的收藏夹哦~】
  • 剑渊江湖

    剑渊江湖

    北极寒光星引动,晓拂清风暗月昏。纯均、承影传世名剑的争端却不知是开启剑渊的钥匙,晓拂山庄少主被迫遁走剑渊却意外开启了一场艰难的回归之路。
  • 商用智慧点子库

    商用智慧点子库

    商战中被人们传颂的点子无不暗事“三十六计”。这种现象不能简单认为是一种巧合,而应该认为是一种智慧交汇的必然。本书以“三十六计”为纲、商战点子为目编著而成。本书将“商战点子”与“三十六计”做了一个有机的结合,试图理清其中的脉络,以此窥破商战点子的天机。商海无涯,谁主沉浮?多少人夜暴富,多少人一夜赤贫!市场的神话,商战的传奇,总是那么令人心悸魄动、神驰不已。如果我们骑上战略的宝马,挥动点子的利剑,一定会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 中层主管必修课

    中层主管必修课

    中层主管身处管理级次的中层,起着贯彻企业和带领团队实现分解目标的承上启下的作用。中层主管的能力体现在是否正确理解、领会企业的发展战略和上级领导的任务安排,是否能以坚韧的意志克服执行道路上的困难,是否能把整体的目标就变成每一位团队成员的具体行动,也体现在对于诸多管理细节的把握上。一个领导班子能力的强弱,不仅看班子成员本身的能力,关键还要看能否锻造一支坚强有力、特别能战斗的中层队伍。要做好中层主管,只有将自己融入整个团队,在为团队事业贡献力量的同时实现个人事业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