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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许戈飞跟夏雪,是在一次同学聚会上再次相见的。

那天晚上,十多年未见的老同学欢聚一堂。

岁月改变了人的容貌,不变的是彼此可以互相触摸的脾气。大家相互寒暄着,猜拳行令。

闹闹嚷嚷中,不知是谁提起了孩子,于是,三四桌子的人像炫耀身份一样,纷纷将自家宝贝的照片亮出来,争相传看。

许戈飞的钱夹里,也有一张澹澹的照片,是她六岁时在“贵族宝贝”照的艺术照。那张照片,获得了蓝城市最佳魅力宝宝奖,一时间,澹澹成了蓝城的小名人,计划生育办公室要做宣传画,竟然找到了他,跟他商量用澹澹这张照片。

三年过去了,这张小照一直陪伴着许戈飞。

酒桌上,当他将澹澹的照片拿出来后,引来了一片艳羡的目光,还有不绝于耳的赞叹。

孩子是可爱的,无论用什么样的词句来赞美,都不会有拍马屁之嫌。

看着大家惊叹的表情,听着那些溢美之词,许戈飞简直要飘起来了。那一刻,他深深地体会到了做父亲的自豪和骄傲。

然而,角落里那双幽怨的眼睛,却给得意扬扬的许戈飞一记闷棍。当他捧着女儿的照片,喜气盈然地穿梭于人群中时,那双充满了怨恨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他。

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是他的初恋情人,夏雪。

当人们互相传看宝宝照片的时候,夏雪孤独地离开人群,在餐厅角落里的藤椅上蜷缩下来,点燃了一支香烟。

她没有炫耀的资本。宝宝,早在她跟许戈飞遭遇激情的青涩岁月里,已经裹挟着一团模糊的血肉,远远地逃避开,她再也不会有机会生宝宝了。

难道是老天在惩罚她?可是,她错在哪里?年少的岁月,有几个是冷静的呢?再说,如果真要惩罚,为什么那个人被上帝忽略掉?看吧,看看他那副沾沾自喜的模样吧!

夏雪勾勾手指,招来侍者,给自己要了一杯烈酒。

痛苦失落的日子里,她已经学会了喝高度白酒,抽强劲的香烟。

她的婚姻很不如意,虽然没有离婚,但老公一家对她,早已经心怀绝望。

毕竟,在这个传统的国度里,没有后代还是被人指责的。何况,她的老公生在一个庞大的家族,而那个庞大的华氏商业帝国中,只有老公一根独苗,单等着他们生儿育女,接续香火。

平心而论,夏雪应该知足。虽然她不能为华雪峰留下后代,可是,他并没有因此而轻言放弃。

这些年来,华雪峰带着她,走遍了大江南北,中医西医不知道求了多少,可是,她的输卵管就像一根实心钢管,怎样的药方也无法打通。

华雪峰终于绝望了。整个华氏家族绝望了。夏雪自己也绝望了。

华家的少奶奶,是只不会生蛋的老母鸡。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庞大的华氏企业里流传开来。

夏雪偷偷地收拾行囊,准备离开的时候,华雪峰从背后抱住她,长时间地抱着。然后,他拿出一张支票,空的,递给夏雪。

那一年,夏雪只身一人去了法国,在巴黎国立美术学院待了两年。回来后,夏雪华家少奶奶的身份没变,但是,除此之外的一切,都变了。

华雪峰有了一个儿子,已经一个多月,叫德生,由一个乡下来的奶娘带着。

但是,在华家,没有人提德生的母亲。

夏雪回到市政府大院的娘家,已经做了市长的父亲,拆散了她和许戈飞,强硬地逼迫她嫁给华家的父亲,满面笑容地接待了归来的女儿。

夏雪一头扑进母亲的怀抱中,痛哭失声。

母亲慈祥地拍抚着女儿的脊背,也是泪流满面。

在久违了的浓浓的亲情感染下,夏雪决定将一肚子苦水倒出来。然而,父亲的一句话,让刚刚找到归属的夏雪如五雷轰顶。

父亲说:“你已经有了一个儿子,怎么不带德生回来,让邻居们看看我夏庚的亲外孙?”

原来,德生的事情,父亲早已知道!

夏雪还注意到,父亲把德生称为“亲外孙”!

这是怎么回事?她去国外的这两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将狐疑的目光投向母亲,而母亲,却尴尬地避开了。

看来,离婚的想法是得不到支持的。也难怪,这样强强联手的婚姻,已经失去了婚姻的本来面目,变成了政治和商业的运作手段,她一个小小的棋子,怎么能够决定自己的命运!

所以,夏雪无论如何是不会带德生的照片的。有人说,不能生育的女人,见了小孩就亲热,这话不适合夏雪。虽然她自己不能生育,但她对那个孩子,天生一股排斥感。

面对沉默的父母,夏雪妥协了。她暂时收拾起那些问号,乖乖地回了华家。她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华、夏两个家族的一只筹码,目前,她只能妥协。

但是,夏雪也不打算就这么放弃自己。或者说,她是要积蓄力量,有朝一日反戈一击。尺蠖之曲,在于求伸。她懂得这个道理。面对强大的阴谋,她只能智取,不能蛮干。

当许戈飞捧着女儿的照片,走过夏雪面前的时候,夏雪扔掉烟蒂,笔直地站起来,冲着许戈飞骄矜地微笑着,招呼道:

“戈飞,不让我也欣赏欣赏你宝贝女儿的照片吗?”

许戈飞呆住了。他没有想到,这次聚会,夏雪也来了。

他更想不到,这次聚会的东道主,就是他昔日的情人,夏雪。

他一万个想不到,夏雪不遗余力地促成这次同学聚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钓到他许戈飞这条大鱼,让他也成为她游戏中的一只筹码,跟她一起来对抗那股强大的势力。

后来,当许戈飞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已经悔之晚矣。尽管他扑跪在丛苇面前,痛哭流涕地请求妻子的原谅,但是,丛苇知道,他们已经永远不可能了。因为,一觉醒来,丛苇发现,内心深处那个专为许戈飞设计的空间,已经空荡荡的了……

虽然年过三十,已经是徐娘半老的年龄,但由于没有经过生育的折腾,夏雪的体形一如从前,套用古话来说就是,杨柳细腰不盈一握。加上养在深闺,保养精良,皮肤弹性如初,看上去跟年轻时没有什么变化。

只这一点,就让许戈飞目瞪口呆。

眼前的夏雪,简直就跟做他女友时一模一样!在她这里,时间似乎已经停止,日升月落的风尘岁月,到她这里绕道而行,没有留下一点儿痕迹。

“怎么,不认识老同学了?我脸上没有画花儿吧?干吗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

夏雪莞尔一笑,左侧柔嫩的腮上,露出一个调皮的小酒窝。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地直往外放电。修饰得新月一般的眉毛,很具表情地飞了起来。

“哦,夏雪,是你?!”

直到此时,许戈飞才终于相信,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是自己曾经耳鬓厮磨的初恋情人!

毫无思想准备的许戈飞,被这颇具戏剧化的一幕击中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夏雪,内心深处潮起潮落风起云涌。

十年,在苦短的人生岁月里,已经不是一个小概念了,但在夏雪身上,却如弹指一挥,仿佛他只是转身去厕所方便了一下,而她,就一直等在门外。

“呵呵,许戈飞,你的表情让我信心大失。”

夏雪举起纤纤玉手,轻轻拢了拢额前的秀发。一只精致的翡翠手镯,顺着莲藕一般的臂腕滑下去,碰撞在一条铂金手链上,发出清脆的丁冬声,十分悦耳动听。

“我是不是已经很老了?”

夏雪左手抚摩着光滑的右臂,右手竖在胸前,食指虚虚地点着小巧玲珑的鼻头,眼睛斜睨着发痴发傻的许戈飞,慢条斯理地又道。

“不,不不不不!”

许戈飞这才猛然惊醒过来,眼前这位魅力四射的少妇,已经不再是他的小情人,自己这样盯着人家看,显然是不礼貌的。

“哦,戈飞,你还是像从前那样,几乎没什么变化。刚才看见你,往日的流金岁月,呼啦一下子就涌到眼前,让我怀疑是否在做梦……”

夏雪叹了口气,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虚握起右手,在明净的额头上轻轻地点着。

许戈飞的那颗心,随着这一连串熟悉的动作,扇动起回忆的翅膀,飞向了遥远的过去。

夏雪夏雪夏雪……

澹澹的照片,从许戈飞手里慢慢滑落,像一片轻飘飘的树叶,悄无声息地落在夏雪的脚下。他的内心热浪翻滚惊涛拍岸,那种久违了的心动,瞬间俘虏了他。

多了份成熟女性的风韵,少了些年少青涩的轻狂,夏雪的分量,已经压得许戈飞无法抬头了。这一刻,他的心里,满塞着的就只有两个字:夏——雪!

夏雪俯身拾起那张毫无分量的照片,用两个指头捏着,举到面前,仔细地审视着。良久,她掉转目光,轻启朱唇,幽幽地说:

“戈飞,你女儿好漂亮,是遗传了你夫人的容貌么?”

许戈飞回过神来,发现女儿的照片居然到了夏雪的手中,不由得暗自吃惊。他不知道,刚才自己那副痴呆的样子,如果拿录像机拍下来,会是多么可笑!

“哦,是的。不,有一点儿吧,就一点儿。”

许戈飞语无伦次地回答着,一瞬间,千百种念头齐上心头。

其实,澹澹的确是遗传了丛苇的容貌,简直就是丛苇的缩印版。但是,他却违背了事实,谎言脱口而出。潜意识中,他不想在夏雪面前承认这一点,因为他深深地知道,在夏雪面前承认澹澹跟妻子相似,无疑是在炫耀妻子的美丽。

在一个如此魅力四射的女人面前,他怎么可以炫耀自己老婆的魅力呢?

一切已成定局之后,许戈飞痛苦地发现,如果把所有的过错,都堆积在夏雪身上的话,是绝对不公平的。因为他在这次决定性的邂逅上,就已经将自己另外的一面暴露无疑。如果没有他的迎合,夏雪的计划也就无法实现,他许戈飞也就不会落到鸡飞蛋打的凄惨下场。

套用一句现成的大俗话: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就是这么回事。

听见许戈飞那模棱两可的回答,夏雪那张精致的脸上,露出了令人难以察觉的笑容。她从随身携带的意大利Paul Lorella小坤包里取出一盒骆驼牌香烟,熟练地掂出一支,伸到许戈飞面前。

许戈飞急忙受宠若惊地摆摆手,脸上呈现出尴尬的神色。结婚之后,丛苇就不许他吸烟了,不是心疼钱,是觉得烟草对身体实在有百害而无一利。

“呵呵,戒啦?许夫人家法很严明哦。”

夏雪自顾自地取出一支,优雅地夹在右手食中两指间,掏出一只精美的登喜路女士专用打火机,轻轻一按,一束淡蓝色的火苗便横亘于两个人之间。

火光下的夏雪,薄粉敷面白璧无瑕,连哪怕细微的瑕疵都找不到。肌肤细润如脂,粉光乳腻,唇红齿白,眸含秋水。

夏雪并不急于点燃香烟,而是有些顽皮地将打火机按来按去。在忽明忽暗之中,将一份淡淡的忧伤,寂寞的轻愁,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脸上,演绎得恰到好处。

许戈飞呆在那里,神魂颠倒血脉贲张。

夏雪玩够了,将香烟衔在涂了玫瑰红唇彩的双唇之间,慢慢靠近火苗,轻轻地吸了一口,然后微昂头颅,将烟雾毫无保留地喷吐到许戈飞的脸上。同时,喉咙里发出一声鸟鸣般的嬉笑。

“你还是跟从前一样,是个乖孩子。”

“我……你……”

许戈飞完全失去了自我,没有了任何判断能力。事后回想起来,他才发现,夏雪的动作行为,太夸张了,如果不是蓄意勾引,她完全用不着进行那样的精心设计。

是的,夏雪为了这一刻,已经准备了很久,她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让许戈飞重新登上她这条昔日的航船,成为她人生棋盘上的一粒棋子。至于另外一个无辜女人的感受,她已经顾不得了。

“戈飞,你也看见了,毕业这么多年,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可是,我……我没有……”

夏雪将身体用力地蜷缩进藤椅深处,忽然换上一种忧伤的口气,低低地道。

“你……为什么?”

许戈飞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女人。

“我过得一点都不快乐,因为,我再也不可能生孩子了……”

夏雪并不回答许戈飞的问题,自顾顺着思路说下去。

“告诉我,究竟是因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吗?”

许戈飞有些焦急了,他想起了那个可怕的夜晚,想起了从夏雪体内流出的那些模糊的血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难道是那一次……他不敢想下去了。

“为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是你,毁了我,毁了我的一生!许戈飞,你要偿还!”

夏雪的声音猛然提高,嗓门因为尖锐而变得有些嘶哑。她紧紧地盯着许戈飞,泪水顺着细腻的脸颊流淌下来。

“我?!”

一个炸雷从头顶上滚过,许戈飞蒙了。

“许戈飞,你欠了我的!你要偿还!”

夏雪哭泣着,猛然站起身,连包都没有拿,双手捂脸向外跑去。

许戈飞像个木偶一样,呆呆地立在地上,良久,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令丛苇意想不到的是,那个自称叫江小燕的女人,真正的名字其实叫胡佳妮,而她的那个离异的情敌,才叫江小燕。

伊春说,胡佳妮的神经,出现了严重的功能性紊乱,已经被家属送到精神病院去接受治疗了。而她的老公,那个酒后砍人的男人,业已被关进看守所。

丛苇的心,一点点下沉,下沉。

早在第一次跟胡佳妮接触的时候,她就感觉到,那个女人的精神很不正常,几乎处于崩溃的境地。当时她就判断,她可能患上了严重的强迫症。情况果然跟她的判断相吻合。

那么,胡佳妮是在怎样绝望的情况下,才产生了自己跟江小燕角色置换的幻想呢?如果不是对老公有着刻骨铭心的爱情,她又何必强迫自己跟情敌置换角色!不用多想也能看得到她那些寂寞绝望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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