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603100000001

第1章 一大片草很深很密(1)

1、

那一年的某一天,在一片叫做下野地的戈壁上,一个叫支齐的某开荒队的队长,接到了一个从场部打来的电话。

打来电话的是一个叫盘砣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下野地一个农场的场长。他这个农场一共有十一个开荒队。

支齐是开荒三队的队长。他拿起了那个手摇的电话机,听到盘砣在电话里说,过一会他要来开荒三队。

盘砣没有说要来干什么。支齐也没有问。盘砣说了一声马上过来,支齐说了一声好。支齐就放下电话听筒。

支齐抬起头,看到了挂在墙上的一支步枪。支齐走过去,把枪取下来。拉开抽屉,里边有一个布包,打开后,里边是油壶棉纱等一些擦枪用的东西。

不大一会,那支枪被擦得泛出了油亮的光。支齐又取一盒子弹压进了枪膛。

提着枪,支齐转身朝门外走。快走到门口时,支齐又顺手提起了一个皮挎包。去场部开会时,支齐都会提着它。

不过,支齐这会儿把它挎在身上,却没有去开会的意思。当然里边装的也不是什么文件。

队部门口是一个大操场。其实上面并没有什么。只有一个枯死的胡杨树,上面吊了一个炮弹壳。

这个炮弹钟,会在不同的时间段里敲响。早上起床,干活吃饭,开会睡觉,全要听它来安排。

正是半上午,操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匹马拴在那棵枯树上。

支齐朝那匹马走去。

看来,支齐并不打算在屋子里等着盘砣到来。

支齐刚一骑到马背上,一只狗从操场边的小树林子窜了出来。

它跑到了支齐的跟前,抬起前爪,搭在了马的脚蹬上,看着支齐。好象问支齐要干什么去,是不是要它也干点什么。

支齐拍了一下狗的头,好象狗真的能听懂它的话似的。支齐说,黑风,盘场长要来了,我去迎迎他。

叫黑风的狗听懂了支齐的话,朝着支齐摇了摇尾巴,前爪离开了马蹬。

支齐的坐骑迈开了四蹄。黑风也跟着一块走。不过,黑风,并没有很老实地跟在后面,它一会儿跑到了前边,像要是给支齐开路,一会儿又窜到了路边的树林子里,没有了影子。像要和支齐捉迷藏。

看不到了黑风的影子,支齐也不找它。像是并不把它当回事似的,继续骑着马往前走。

走着走着,黑风又突然冒了出来。支齐看到了它,脸上有些笑意。

说起黑风。在别人眼里,它只是一只狗。可在支齐看来,它不仅仅是一只狗。

它不像别的狗,总是跟在人的身后。很多时间,支齐回头去看,看不到黑风。但只要支齐需要它时,不用支齐招呼,它马上就会出现。

前两年,追击一伙叛匪。在野树林里,一个藏在树顶上的匪徒,从树上扑向支齐,他手里的马刀朝着支齐后背刺去。等支齐发现时,已经躲避不及。就在这时,黑风不知从什么地方飞了过来,咬住了那只拿刀子的手。刀子把黑风的嘴划了个大口子,鲜血直流。但支齐一点皮毛没有伤到。

黑风也不像别的狗,有事没事,汪汪地叫个不停。黑风很少叫。好像是个哑巴。黑风在发脾气时,也不怎么叫。只有低沉的喉音从嗓子里发出。

黑风还不像别的狗,跟在主人身后,就是为了讨一口吃的。黑风很少让支齐去喂,它总是自己跑到荒野上捕捉鲜活的的猎物。而到了晚上,不管外面是刮风下雨,还是下雪。哪怕支齐屋子的门是开着的,它也不进屋。它蹲卧在门口的一侧。像个忠于职守的哨兵。

当然,黑风对支齐这样好,不是无缘无故。支齐头一回看到黑风,是在路边的草丛里。像个兔子那么大小,并且已经快断气了。

支齐心软了,从马上下来,把它抱了回来。从卫生员那里拿来了药,让它和牛奶一块喝了下去。

很快,黑风就长大了。一身黑毛,光滑油亮。有了黑风,别人和支齐闹着玩,就得小心点。男人们在一起没事了,会互相摔跤玩。支齐也喜欢摔跤。可有了黑风,大家就不愿和支齐摔跤了。摔跤有点像打架,一看别人扑向支齐,黑风跟着就扑上去,黑风扑到别人身上,呲牙咧嘴,把别人吓得赶紧退下来。说支齐,我们摔不过你,你有黑风帮忙,谁能摔得过你。支齐也对黑风说,不要这样,我们是闹着玩,没事的。可黑风不听,照样守在支齐身边,不许别人冒犯支齐。

黑风这样,支齐当然不生气。养狗,要的就是狗的忠心。

走出了操场,走到了一条大路上。大路也是土路。只不过宽一些,平一些。路的两边,已经栽了树。树栽了不过才几年,还长得不太高,不太粗。不过,已经可以挡风挡沙了。

为修这条路,栽这些树,大家可没少吃苦,没少流汗。差不多,有一年多时间,干完了地里的活后,回到营地。吃过了饭,乘着天还没黑,支齐带着全队人,至少会在黄昏里,干上一二个小时。包括节假日,也不休息。搞突击性的义务劳动。又开荒,又建设新家园,支齐做到了两不误。为这个事,盘砣不但表扬了支齐,还把他的经验,在全农场推广,号召大家学习开荒三队,学习支齐。

不过,支齐可没为这个事得意过。这算个什么。比起打日本鬼子,打蒋匪军,眼前干的这些事,可以说和玩一样差不多。再说,现在江山是自己的了,自己的江山,就该花大力气,把它整得越来越好。

骑着马顺着大路走,走了不大一会,就走到了荒野上。不过,营地四周的荒野,已经不那么荒了。前几年开出的荒地,现在已经变成了庄稼地。

这里的庄稼地,每一块都很大。长方的条田,差不多都在千亩左右。庄稼长起来后,不管是麦子,还是玉米和棉花,全会在风中翻起波浪。站在条田的埂子上,就像站在海边一样,一眼望过去有点望不到边。

庄稼地里有人在干活,他们在清除杂草和松土。看到支齐从地头的大路上走过,有人朝着他举起手给他打招呼。支齐也朝他们点了点头。

按说,他该把马停下来,从马上下来,走到庄稼地里,看看这些干活的人干得怎么样。一般情况下,他都是这么做的。可是这一会儿,他不能这么做。这一会儿,他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干。

心里边算了一下时间,算着盘砣从场部骑马过来,差不多要走到古尔图河边了。支齐不由得用脚踢了一下马肚子,让马走得快了一些。

想早点赶到古尔图河的那座木桥上,没想到经过玉米地时,从里边钻出了一个人来,拦住了他。

支齐一看,是酒鬼刘奎。说刘奎是酒鬼,是说他爱喝酒。并且只要喝酒,就要喝醉。而他的酒量并不大,所以经常看到他醉。

不过,这会儿,刘奎没有醉。刘奎爱喝酒。可没有因为喝酒耽误过事。常常喝上一口酒,干起活来,反而很能干。也是看了这一点,支齐还让他当了一个班长。

刘奎拦住支齐,说有事要给支齐说,看刘奎的脸,整个哭丧着。看来,还不是个小事。可支齐这会儿没空。支齐说,什么事,一句话能不能说清?

刘奎说,一句话说不清。

支齐说,说不清,就先不要说了。等干完活了再说。

刘奎说,那我晚上去找你。

支齐说,喝醉了可别来。

也就是晚了这么一会,等支齐骑着马来到古尔图河边时,看到盘砣已经站在了那座木桥中间。

盘砣骑在马上,马的鞍子上,一样挂着一支步枪。

支齐下了马。

盘砣也下了马。

支齐松开了马缰绳。让马自己走。支齐朝盘砣走去。盘砣也朝支齐走来。不过,支齐的步子要迈得大些快些。

支齐站到了盘砣跟前,支齐并没有伸出手,去握盘砣的手。同样,盘砣也没有握手的意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盘砣和支齐见面,就不握手了。场部开会时,见了各队的队长,盘砣会挨个握手。可往往轮到支齐了,盘砣就好像忘了似的。不和支齐握手,往往连句客气话都没有。

可十一个开荒队,只有三队,盘砣去的次数最多。差不多每过个五六天,都会来一趟。两个人是不是经常见面就会很熟悉,很熟悉了就不会那么客套了。

支齐说,这么快就到了。

盘砣说,马跑得快。

支齐说,走吧。

盘砣说,好。

还是没有问盘砣有什么事,盘砣也没有说有什么事。支齐说走吧。盘砣就骑上马,跟着支齐走了。那样子,分明盘砣要干什么,支齐早就知道了。

骑上马,没有往营地走。

继续往野外走。顺着古尔图河走。

走过一片麦子地。让马停下来,两个人下了马,走进了麦浪里。麦子已经灌了浆,麦穗全都鼓胀起来,压得麦杆大多弯下了腰。摘下一株来,放在手心搓揉碎了。再用嘴一吹,吹去糠皮。让饱润的麦粒留在掌中。

看了一会,一下子放到嘴里,嚼了一会,嚼出了满口鲜香。盘砣每次来开荒队,不管干什么来的,地里的庄稼,总是要去看一看。

走过了庄稼地。再往前走,就没庄稼了。也就是说,前边就是荒野了。

这里的荒野,就是戈壁滩。说它荒,是说它几千年了,都是这个样子。各种野草杂树,乱乱地长成一大片。生生死死不知多少回了,却没有出现在任何一本史书里。说它野,是说它,一直被飞禽走兽统治着。而它们为了生存,彼此的厮杀从来没有停止过。到处散落的动物尸骨,证明着它的蛮横它的残酷。

一只鹰在前边的天空里盘旋着,突然那只鹰发现了草丛里的一只兔子,只见它像一支出弓的利箭射向地面。等到它再飞起来,铁一般的利爪已经紧紧地抓住了一只野兔子。

支齐和盘砣同时看到了这只鹰,他们仰起头一直看到那只鹰带着猎物离去并消失在天际。他们收回了目光相互看了一眼。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让马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去。他们的脸上都有了一种平常很难见到的神情。

显然前边的荒野里有什么东西,让他们有些激动。

2、

荒野上有许多群狼,这只是其中的一群。大约有十五六只。只有一只是公狼,其余的全是母狼。这只公狼是只老公狼。

这只老公狼的狼群生活在古尔图河附近的一片大草滩上。

沿着河的堤岸,有一只狼在向前奔跑。它跑得并不太快,用一种很匀称的速度在跑。这也是一只公狼,只是这只公狼是只很年青的公狼。

和所有的年青公狼都做着同样一个梦。那就是拥有一个狼群。拥有一群母狼。

拥有一个梦很简单,可真要拥有一群母狼。实在太难。

试着去做了几次,可每一次它都失败了。老公狼不仅体格高大,更是心狠手辣,要不是它仗着年青,腿脚利索,跑得快,怕是早让老公狼撕碎了。

它知道,它还年轻,力量和经验还不是一只老公狼的对手。

于是它让理想发生了一点变化。它想如果不能拥有一群母狼,那至少也得拥有一只母狼。

就是这个想法,也并不容易做到。母狼不会一个人四处游荡,她们总是会被一只公狼保护,同时被占有和统治。

不容易做,也要去做。青年公狼靠近狼群,寻找机会。

靠近狼群并不难,狼群的气味,隔多远,狼都能嗅到。

只是机会,却好像很难出现。

老公狼就算睡着了,也会把眼睛半闭着。有一点动静,老公狼就会醒来。老公狼一醒来,就会围着它的地盘转一圈,只要有一点情况,它马上就会发现。

好在草深。狼毛的颜色花纹也像枯草。看到公狼一动,青年公狼就卧下了。

卧下,透过草的缝隙,看着狼群。一只只母狼舒展着四肢,躺卧在沙土地上,它们睡得很香。有老公狼在,母狼可以放心去睡。

一阵风吹过来,把母狼身上散发的气息吹向草丛,吹进青年公狼心中。

一只母狼醒了,这是只很年青的母狼。不是听到了什么动静,是让尿把她憋醒了。她站起来,离开狼群一点,她想找地方撒一泡尿,她不知道草丛中正有一只年青的公狼在偷看。她朝青年公狼躲藏的地方走去,还有七八米远时,她停下来,翘起了一条腿,开始哗啦啦撒尿。

尿从母狼两腿之间射出,比月光还亮。把青年公狼的眼睛耀花了。溅起了烟尘的尿水,发出的响动,像雷一样,滚过青年公狼的身体。

青年公狼,不由得一下子站起来,后腿开始用劲,似乎想把自己弹出去,扑向母狼把它压倒在地。

青年母狼显然听到草丛里的动静,她边尿边往草丛里边看。她看到了两只发绿的眼睛,看到了青年公狼的脸。

她不尿了。尿完了,却没有转身往回跑。继续盯着草丛这边看。青年公狼的目光和母狼的目光碰到了一起。

青年公狼有点控制不住了。

就在青年公狼马上跃出草丛的瞬间,老公狼从那边走了过来。它并没有看见什么,可它好像感到这里出了点什么事。就走了过来。

青年母狼看到老公狼走过来,不再往草丛那边看,转过身,回到狼群里。

老公狼四处看看,没看到什么,又绕着睡觉的狼群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就躺下继续睡觉了。

同样躺下的母狼,却没有闭上眼,她趴在地上,继续往草丛那边看,她看到草丛里的两只眼睛像火一样在燃烧,只是这火是绿色的。

盘砣和支齐一起看到了那群狼。

骑着马,在荒野上走。走着走着,马不走了。马先看到了狼。马用蹄子刨着地。这时,盘砣和支齐朝着前边看过去,看到了狼群。

狼群也看到了盘砣和支齐,不过,它们并不太惊慌。它们没有乱跑,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

狼不惊慌,盘砣和支齐更不会惊慌。他们的马鞍子上,不管啥时候,都挂着一把马枪。就算没有枪,他们也不会紧张。开荒以来,和狼打交道,不知有多少回。狼其实很怕人。一般情况下,遇到狼,不是逼急了,狼不会朝人攻击。

黑风也看到了狼群。它瞪着眼睛,竖着耳朵,盯着狼群。黑风有点怪。别的狗,要是看到了狼,要是正好主人也在。早就狂叫起来,并一定会扑上去,表现出勇猛给主人看。但黑风既不叫,也不动。只是盯着狼群看。

黑风看狼,样子有点怪。不太像看到仇敌一样。

看到了狼,支齐和盘砣并没有把枪从马鞍子上取下来。并哗啦一下,把子弹推上膛。

同类推荐
  • 夹缝

    夹缝

    杨穆青每个星期都会轮到一次值日。每次值日,他都是最后一个离校的老师。他除了尽好值日老师应有的职责,还会把办公室打扫一遍。这一天,杨穆青前脚刚踏出办公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二哥杨丹青打来的。杨穆青接起电话,听见丹青对他说,穆青啊,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杨丹青同住在县城里,平日里见面次数频繁,很少打电话,偶尔通通电话,也是因为母亲的事情。这一次,也不例外。电话里,丹青对他弟弟杨穆青说,我想这个月妈妈先到你家里住一段时间。
  • 特别的女生萨哈拉

    特别的女生萨哈拉

    萨哈拉?这不是地名,是人名!这个女孩心中的秘密也有撒哈拉沙漠那么大、那么宽。在老师和同学眼中,她是个需要“特别帮助”的笨学生,她是“特别的萨哈拉”,她不写作业,不开口读书,不学习。但是实际上,萨哈拉热爱阅读,疯狂地喜欢写作,甚至还写了一本属于自己的书,偷偷地藏在图书馆里,期望有一天有人能看到自己的作品。萨哈拉本以为“真正的自己”只有最好的朋友瑞秋才知道,直到一个“行为怪异”的波迪小姐成了她的新老师,崭新的生活才在萨哈拉面前展开,一场奇妙的旅程就这样开始……
  • 诡案罪5

    诡案罪5

    本故事分为多部讲述。本书是故事的第5部。尖刀利刃闪烁刺目的寒光,暮色低垂掩着连环的杀机。明枪暗箭,陷阱圈套,阴云消散,曙光将近。主人公“我”从警校毕业后,进入公安系统工作。我的理想是当一名刑警,可是领导却把我安排到档案科坐班。为了工作的需要,我开始翻看档案架上那一卷卷落满灰尘的档案。随着阅读的深入,我发现了许多案件的侦破档案,一个个故事读来既使人警醒,又引人深思。故事惊险曲折,充满悬念,其精彩程度,绝不亚于一部绝妙的侦探推理小说……
  • 深圳的雨季

    深圳的雨季

    李文丽淡淡地说:“今天在小区门口,围了一圈人。外墙上贴了好几张单子:租妻广告!说因为生意不景气,特把老婆出借,每月五百元。下面留的联系电话是那户人家的住宅号码和手机号码。听说是旁边那个高尚小区的业主,挺有钱的一个老板,恐怕把什么小人给得罪了。那老板一天的电话都被打爆了,好几个不三不四的人还在电话里要他介绍小姐,老板的肺都气炸了,报了警,警察来了扯下单子才算完。”刘向阳摇摇头:“有这种事?现在社会上什么人都有,有各种仇富行为。其实并不比别人过得差,但是和原来的朋友一比,和身边的朋友一比,觉得自己不如人了,就干出这种低劣的事来。”
  • 大卫·科波菲尔

    大卫·科波菲尔

    本书以主人公大卫的成长经历为主线,描写了一大批人物的命运起伏及悲欢离合,多层次地揭示了当时社会的真实面貌,突出地表现了金钱对婚姻、家庭和社会的腐蚀。作者还通过大卫的半生经历,揭露了英国教育制度的腐败、童工制度的残酷。
热门推荐
  • 炉边异事

    炉边异事

    小编我少年在深山农村,经历了不少事件,一一付诸纸上
  • 永恒逆天

    永恒逆天

    纳宇宙山河入衣袖,收天地万物入眼底,一人之威,震万世诸雄;诸天之帝,众神之皇,万仙之尊,群魔之王,屹立于诸天万域之上,威震八方;一位少年从下位面走出,踏上登天之路。
  • 优雅小主妇的美容养颜经

    优雅小主妇的美容养颜经

    女人如花,花如女人。花有淡雅清新的,也有馥郁芳香的;有冰清玉洁的,也有热情奔放的。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有它耐人寻味的地方,正所谓“一花一世界”。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朵独一无二的花,女人那如花的容貌,构成了这世上一道独特的风景。
  • 情忆·名人·美文

    情忆·名人·美文

    蔡先生回国后住在上海的时候,似乎曾经跟了吴先生到他的府上去过。但是除上一所一楼一底的房子之外,什么也不记得。也许这一楼一底的房子还记忆的错误,实在不曾去拜访过也说不定。但是那时候一个印象是相当清楚的。也可以说是蔡先生给我的第一个印象。大约是在张园举行的许多群众大会之一吧,蔡先生的演讲是在那里第一次听到。《情忆·名人·美文》讲述了名人的生平事迹和经典著作。
  • 末利支提婆华鬘经

    末利支提婆华鬘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剑之极

    剑之极

    一个剑修纵横的大陆,少年羽辰却天生不能修剑,更因传家至宝,全家惨遭魔道屠戮!幸得高人重塑筋骨,从此走上了艰难的剑修之路!魔修当道,群妖乱舞,我自一剑杀之,仇敌肆虐,小鬼横行,依然一剑杀之……
  • 做独立睿智的优雅女人

    做独立睿智的优雅女人

    本书以女人的视角,将工作、生活和社会中的智慧娓娓道来。结合生动实用的例子,让你学会做女人必备的说话办事技巧,做一个优雅、美丽、自如的幸福女人。无论是初出茅庐的女生或自认为已经成熟的女性都值得一读。对于成熟女性,它就像一面镜子,可以照射出我们习以为常的错误的影子,有了女人标准和提升自己的动力。对于初出茅庐的小女生实在是一本进入社会的必修课!人的年龄终将老去,容颜终会憔悴。只有独立、睿智、气质、修养、优雅是女人永远美丽的外衣。本书将带你入门“”。做女人,宁可做潇洒的女神,也不要做摆设的花瓶!
  • 脚下的远方

    脚下的远方

    人生得追求境界。境界取决于理想,理想之光照耀着痛苦之肥养育的美丽。没有理想之光和痛苦之肥,便不可能有美丽,有的顶多是漂亮。漂亮在不太高的境界之中就常常可以找到。最美的永远在理想之中。如果不说理想,人类也就没有美也没有希望了。应该是,生活过就是爱过,生活着就是爱着。爱是一种特别重要的素质、特别重要的能力、也是特别重要的境界。才华不光在于高智商和绝顶聪明,而包括真诚的爱的能力。散文写作也如此,那怕是走马看花,匆行远方,用脚写下的游记类作品,也缺不得爱心。
  • 暮晚晴秋

    暮晚晴秋

    情不知所以,一往情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费尽全力只是徒劳,那该怎样何去何从如果不见,也许这才是最好的选择只怪,我们都不曾离开。
  • hell

    hell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