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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红珠湖(2)

杜润秋嘿嘿地笑。“说说嘛,又不会死。”他拍了拍梁喜的肩膀,“告诉我嘛,晚上请你吃饭?”

“谁稀罕你请吃饭。”梁喜说,“她叫杜欣,你可别去招惹,惹了麻烦我管不了!”

“跟我一个姓?”

梁喜呃了一声。“是呀,我还真没注意,真是跟你一个姓呢。”

杜润秋顿时兴奋了起来。“好好好,一个姓好,五百年前都是一家!”他说着说着就眉飞色舞神采飞扬了,人也站了起来。梁喜一拉他说:“你干嘛?你想干嘛?”

“过去搭讪啊!”杜润秋说得理直气壮。

梁喜又好气又好笑,正想挖苦他两句,只见杜欣上完了香,居然正对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了。他连忙站了起来,杜欣走到他面前,柔声地说:“梁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这附近哪里有算命的?”

梁喜呆了一下,脸色也跟着变了一下。杜润秋却没有注意到梁喜的神色,忙忙地凑上去说:“算命的?我知道,我知道,我带你去怎么样?就在寺庙的对面,那个算命的在那里摆摊摆了很久了,算得灵得不得了。一般人,他不给算的,我跟他算,我帮你说去,他一定会帮你算的。你要算什么,算财运,还是算姻缘?”

杜欣开始并没有注意他,这时候才抬起头来看他。她的脸突然变得纸一样的白,两眼盯着杜润秋,一言不发。梁喜狠狠地瞪了杜润秋一眼,杜润秋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尴尬地摸着后脑勺傻笑。梁喜把杜润秋一把推开,笑着说:“石太太,你看,现在是团队一起行动的,不太方便啊!你看这样行不,等到下山的时候时候,我再陪你去?”

杜欣想了一想。她似乎是个相当通情达理的女人,点了点头。“那好,麻烦您了,梁先生。”

她说完这句话,又朝杜润秋微微点头,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谢谢你了。”

杜润秋简直是受宠若惊,正想找出些话来回答,突然,有个女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一窜就窜到了他们中间。这是个打扮很俗气的中年女人,头发烫得焦黄焦黄像一堆锈了的铁丝,居然还穿了双高跟鞋来爬山。她对着杜欣就尖叫了起来:“哎呀,你戴的胸针,好漂亮啊,你是在哪里买的?我也要去买一个!”

杜欣的左胸上,确实别着一个紫水晶胸针,镶嵌成一朵四叶草的形状,很是漂亮。按理说,这么问也不奇怪,但杜欣和梁喜的反应,都很奇怪。杜欣是有些诧异又有些警觉地盯着那中年女人,不说话。梁喜的眼神也很古怪,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吞了回去。

杜润秋见杜欣和梁喜都一言不发,就说:“半山腰的那家水晶店有很多胸针卖吧。”

那中年女人“哦”了一声,说:“水晶店啊!那我买去!好漂亮!”她一边说,就一边笑着走开了。杜欣看着她走开,一转身,又朝正殿走去了。

“你们都怎么了?”杜润秋等杜欣走远了,问梁喜。他真的觉得奇怪。“那女人问水晶胸针是哪里买的,这问题有什么古怪吗?”

“……问题是没什么古怪。”梁喜迟迟疑疑地说,“但是……”

“但是什么?”杜润秋追问。他一向好奇心很重,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梁喜看了他一眼。“你要听,我就从头讲。”

梁喜带的这个旅游团,来自H省沿海的一个小地方,但那地方的人都富得流油。虽然这群人的整体素质不怎么样(杜欣算是个例外,梁喜从旅游团里面的三姑六婆的嘴里隐隐约约地听到,杜欣是嫁过去的),但是出手无比大方,一路上买得梁喜是满心欢喜,所以素质不怎么样也忍了。

但是从M县出发后,一行队伍,就少了一个人。路上碰见死人的事,再怎么也乐不起来,梁喜也不用再装笑了。事实上,他这一路早已笑得嘴角都僵了。

旅游车开进了Y镇。他们要在这里解决晚饭,顺便还有一个水晶店可以买点水晶。Y镇虽然小得要命,划根火柴的话,火柴还没燃完就走到头了,但是Y镇是到M县的必经之路,而且盛产水晶,所以也算是出名。当然,这小地方的晚饭,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所以一群人匆匆地填饱肚子,就像一群蝗虫一样扑进了水晶店。一个大妈说:“反正也在停电,饭也是吃不好的,不如早点去买东西!”

梁喜心想,饭店没电,水晶店自然也没电的,难道就能买得好了?当然这想归想,他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

一群人借着蜡烛光,在那里叽叽喳喳地挑水晶。店员们见大生意上门了,那脸上的笑都快把嘴笑裂了。梁喜从烟盒里拿了一支烟,走到后门的角落坐下来,正打算点烟,一个火机就凑到了他面前。

梁喜抬头一看,是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满面堆笑。他就着火机点了烟,说:“孟老板,我今天是给你带了笔大生意来呐!”

孟老板嘿嘿地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是啊,这群人肯定要买不少。老梁,你这次运气好啊,这一路上赚得欢吧?”

梁喜郁闷地吐出了一串烟圈。“运气好?是我运气背吧!前天晚上在M县,这团里有个男人死啦!莫名其妙!”

孟老板的手抖了一下,烟掉在地上。“什么?死人了?”他盯着梁喜上上下下地看了一会,慢吞吞地说,“难怪呢……”

梁喜听着他的语气很奇怪,就问:“难怪什么?”

孟老板把地上的烟捡了起来,重新点燃了,塞在嘴里。“你们的车一进Y镇,Y镇就停电了。你知道,Y镇有个电厂,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停电的。你带的这个团,可有点邪门啊……”

“胡说八道什么。”梁喜被他说得也觉得寒渗渗的,连忙打断了他。“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我也是鬼打墙了么?不跟你扯了,我进去看看。”

“等下。”孟老板从衣袋里掏了个挺厚的红包,塞给他。梁喜接了过来,掂了掂说,“怎么,翻了几倍给我的?”

“快带你那群人走,这笔生意我不做了。”孟老板又低下头,一口接一口地抽烟。梁喜吃惊得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孟老板是油锅里还要捞钱出来的人,今天居然叫他这笔大生意赶紧走?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怎的?

水晶店里点了很多蜡烛,一群人都围在柜台上,又挑又拣。只有杜欣,一个人远远地站在角落里,白皙秀丽的脸上一片茫然的神色。梁喜正想走过去,找点话跟她说说,这时候,他看见一个穿鲜红色裙子的中年女人,不知从哪里窜到了杜欣的面前,尖着嗓子就叫了起来:“哎呀,你戴的胸针,好漂亮啊,你是在哪里买的?我也要去买一个!”

杜欣好像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有点茫然地看了那女人一眼,没有说话。梁喜看那女人就半弯着腰盯着杜欣胸前那个四叶草形状的紫水晶胸针看个不停,杜欣一脸古怪的表情,就走上前去,笑着说:“这里有很多水晶胸针,喜欢就去挑一个吧。”

他朝外面瞟了一眼,除了自己这个旅游团那辆车之外,也没见着别的旅游车,不知道这个冒冒失失的女人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他心里有些反感,但脸上仍然挂着笑。

中年女人“哦”了一声。“这个式样和颜色的,很少见,我就喜欢这个!”

她一边笑,一边怪怪地看着杜欣,说着说着就走开了,梁喜就对杜欣轻声地说:“石太太,我看,你还是先回车上休息一下吧?”

“……谢谢。”梁喜的这个建议,应该是正合她心意的。

梁喜陪着杜欣回到了旅游车上,拧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杜欣感激地对着他笑了一笑,拿在手里却没有喝。她的脸上,又出现了一种若有所思的表情。

“梁先生……我前天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梁喜呆了呆。他可不是算命的,更不知道怎么解梦。但干他们导游这一行,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现在杜欣看起来神情恍惚的样子,他当然要竭力开解她。他对杜欣印象很好,她跟这个团里面的其他人完全不一样,很文静,很有礼貌,话不多,但却很体贴人,即使是在她发现丈夫死了的时候,也只是流泪,没有歇斯底里地发作。打心底地说,梁喜实在觉得那个虽然有钱却满身铜臭的男人配不上她。

“石太太,你做了什么梦?”

杜欣微微蹙起了眉头。她的眼神有些朦胧,没有焦距地注视着前方。“我梦见了一个女人。一个非常奇怪的女人。”

梁喜盯着她。“奇怪的女人?”

“她像是刚从土里钻出来一样。全身上下都是泥土,连她的脸上也全是土。我只看得见她的一双眼睛,很亮,亮得可怕,死死地盯着我看!”

杜欣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眼神也变了。不知怎么的,梁喜觉得背上都凉了一下。“她……她在你梦里……做了什么?”

“她……她从衣柜里一下子就扑过来了!”杜欣脸上那种平静的表情消失了,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直直地瞪着梁喜。“她满是泥土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

梁喜整个人都绷紧了,只觉得头皮发麻。“然后呢?”

“……然后我就醒了。”过了很久,杜欣才说。她转开了头,望着车窗外面。“我是尖叫着醒来的。我想去推醒身边的……可是,我推不醒他。这时候,我才发觉他已经……他身上已经冰凉了。”

她瞳仁又骤然地缩小了,露出了那种惊惧的表情。“但是……但是……但是……”

她一连说了三个但是,却仍然没下文。梁喜见到她的表情,也不忍心去催她,只是望着她,等着。杜欣接连喘了几口气,才说道:“衣柜的门是开着的!开了大大的一条缝!我睡觉之前,明明把衣柜门关好了的!”

车里开着冷气,但就算是冷气,也不至于让梁喜有那种人都被冻住了的感觉。一时间,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这时候,只看到杜欣又把手放在了她胸前戴着的那枚紫水晶的四叶草胸针上。她的眼睛,依然直愣愣地瞪着前方。

“后来,我发现,我放在左边床头柜的胸针,却跑到了右边床头柜上!”

门后的画

报恩寺的古树底下,杜润秋拿着一瓶矿泉水,举在嘴边却忘了喝,眼睛也是直愣愣地瞪着梁喜。

“你……你在编故事吧?”

梁喜白了他一眼。“你要听,我就讲,你又说我编故事!我编来骗你干什么?我无聊啊我?”

梁喜确实是个不会开玩笑的人,从来都不会开这种玩笑。杜润秋努力回想着M县大酒店房间的摆设,确实,高级房都是大床,床的两头各有一个床头柜。他问梁喜:“是朝向东的房间,还是朝向西的?”

“你糊涂了。”梁喜说,“高级豪华房都是朝向西的,你忘了?”

杜润秋又想了一会。“那么说,她原本是把胸针放在靠窗那头的床头柜上,一觉醒来,胸针跑到了靠衣柜那头的床头柜上。”他突然放低了声音,眼睛瞟着正殿的房间,悄声地说,“她……是不是有梦游症?”

梁喜皱着眉说:“这个我怎么知道?”

杜润秋却来劲了,眉飞色舞地说:“也许就是她自己有梦游症,才会不知不觉地把胸针从一边的床头柜挪到另一边的。也许……呃,也许是她看了什么恐怖电影,晚上才会做恶梦。那衣柜门,有可能是她自己没关严……”

梁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在这里瞎嚷嚷什么?听听你的声音,这报恩寺里都传遍了!”

正在这时候,从寺庙的外面,传来了一个尖细而苍老的声音,十分激动地在大声嚷嚷着什么。杜润秋跟梁喜对望了一眼,杜润秋说:“这声音听起来挺熟啊,是谁?”

梁喜沉默了一下,忽然叫了起来:“是那个算命的瞎子!”

他拔腿就往外跑,杜润秋也跟着跑了出去。只见寺庙外面,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站在一棵老树下,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算命招牌,另一只手却抖抖索索地指着站在他对面的人。他的确是个瞎子,两眼像死鱼一样翻着白,阳光下看来相当诡异。

杜欣!

杜欣背对着他们,只看得见她白色的裙裾,和一头飘拂的黑发。杜润秋正想过去看个究竟,突然地,那个瞎子把他的算命招牌一丢,没命地往下山的小路跑去,那模样活像是有只老虎在背后撵他似的。他一头撞上了一棵树,撞得可着实不轻,他也像不知道痛似的,盲目地继续往下跑,终于消失在了杜润秋的视线里。

杜润秋把瞎子扔在地上的算命招牌捡了起来,拿在手里摇晃着。“哎哟哟,连吃饭的家伙都扔了,这瞎子怎么了?见鬼了么?”

梁喜不理会他的胡说八道,跑到杜欣身边,满头是汗地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跟你说了什么?”

杜欣的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我……我一出来,就碰到他了。他一看到我,就……”

“他说什么?”梁喜追问。杜欣迟疑了片刻,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我听不太懂。”

瞎子惊慌之下,说的是当地话,杜欣听不懂是正常的。可是杜润秋总觉得杜欣的态度很奇怪。他溜达到了一边去,小声问附近一个认识的卖饮料的大姐。“你有听到那瞎子说什么吗?”

“这瞎子在这里算了几十年命,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发疯。”大姐也是满面疑惑,“我也没听清楚啦!就听到他叫着什么回来了,回来了!”

杜润秋皱起了眉头。他一回头,看到他那群客人从大殿出来了,他只得叹了口气,打起精神,挥舞着他的小旗子大声叫了起来:“过来了,集合了,我们该去红珠岭了!”

红珠岭是E山的一座侧峰。红珠岭上又一共有七个小山峦。本来E山就是以清幽秀美闻名的,清幽的首要条件就是植物要多。E山上有的是珍稀的植物,这红珠岭自然也不例外。

不,还是有例外的。红珠岭的七个小山峦,其中六个都是植被丰茂,盛夏的时候望去一片清凉,但那第七个,对,仅仅有这一个,却是终年寸草不生。为什么要叫红珠岭?因为这里山上的砂土都是一种颜色相当鲜艳独特的赤红色砂岩。覆盖了植被,自然是绿幽幽的一片。而这第七个光秃秃的山峦,就裸露出它原来的色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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