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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一个故事七月十三(4)

听到袁滨这样说,郑婕有些着急起来:“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任何人打的电话都不接?”

“他以前忙起来也这样吗?”梅德问。

“不,他从不这样。就算再忙,他当时接不了电话也会过一会儿就打过来。”

“那就有些奇怪了。”梅德说,他回过头,和袁滨交换了一下眼色。

“那个厂离你们家远吗?”袁滨问。

“不远,步行也只要十分钟就到了。”

“要不,”梅德说,“我们一起去厂里看看?”

郑婕像是找到了救星,连连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梅德站起来:“现在就走!”

十多分钟后,三个人来到这座建立在市郊的小厂。这时,天色已经是一片漆黑,厂内看起来空无一人。

郑婕走到门卫室,敲了敲窗子,一个正在看电视的老头转过头,看见是郑婕,立刻走了过来。

“老何,厂长呢?在不在里面?”郑婕问。

“啊,厂长……他昨天下午来过,今天没来啊。”

“什么?他今天没来?”郑婕有些慌了,“你是说,他昨天就离开这里了?”

“嗯……我没有亲眼看见他离开。”老何有些尴尬地说,“但我想,他总不会一个人留在这里过夜吧?”

“他以前不是也有时候留在办公室过夜吗?”

“那是厂里加夜班的时候,但昨天没有加班啊。”

郑婕愣在原地,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那他……他去哪儿了……”

梅德和袁滨对视了一眼,分别皱了皱眉。梅德走上前对郑婕说:“反正我们都来了,就到他的办公室看看吧,说不定他就在里面呢?”

郑婕咬着嘴唇,机械地点了点头。

厂长办公室在二楼拐角处,三个人很快就到了门口。郑婕看见房门紧闭,里面又是漆黑一片,摇了摇头:“他不在里面。”

袁滨不死心地上前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回应。

“你们能相信吗?他以前从没这么做过——从来没有不告诉我他的任何行踪就消失一两天!”郑婕焦急地说。

“再打他的手机试试。”袁滨提醒道。

郑婕赶快从皮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余晖的号码。

突然,一阵轻微的手机铃声从他们附近响起,几个人同时一怔。

“这是……余晖的手机铃声!”郑婕大叫一声,然后立即转过身。

她呆住了——这个忽隐忽现的铃声是从厂长办公室里发出来的。

“余晖!他在里面?可他为什么不开门?”郑婕困惑地说。

一瞬间,梅德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先是一愣,然后扭头对着袁滨喊道:“余晖出事了!”

袁滨似乎被吓了一跳,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快,把门撞开!”梅德冲到门口,对着袁滨大喊。

袁滨愣了一秒,然后迅速地冲到门口。两个人用尽全身力气一起向那道木门撞去。

房门在经过几次剧烈的撞击后,终于在一声巨响中被撞开。梅德和袁滨收不住余力,两人一起摔倒在房间里。

梅德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刚一抬头,面前的景象几乎令他心胆俱裂——

房间的横粱上,悬挂着一具男人的尸体,双眼翻白,舌头伸出口腔——早已死去多时了。

袁滨“啊!”地大叫一声,吓得魂飞魄散。

郑婕从屋外冲进来,她看到余晖悬挂的尸体,几乎连惊叫都来不及,就昏死过去。

梅德赶紧扶起她,冲着吓傻了的袁滨大叫:“快打电话报警……还有,打急救电话!”

郑婕坐在公安局的会客厅里,瑟瑟发抖,泣不成声。梅德和袁滨坐在她的旁边。

“余晖两天没有回家,手机也不接。所以,你们去他的办公室找他,发现了他的尸体,对吗?”韦警官一边在一个本子上记录,一边抬起头问。

“是的,情况就是这样。”梅德说。

“郑女士,”韦警官转过头,“经过我们的法医检验,余晖是昨天晚上十点左右死的。我想知道的是,你丈夫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困扰,或是烦心的事。”

郑婕仍在啜泣着,她拼命摇着头:“我想不出,会有什么困扰能令他走上绝路。”

“他的那家厂,有没有什么问题?”

她用纸巾拭干脸上的泪,抬起头问:“你指什么?”

“我是说,是否存在一些经济方面的隐患?”

她断然摇头:“我丈夫把厂经营得很好,生意越做越大。不可能存在你说的问题。”

韦警官注视着她:“那我就想不通了,你丈夫根本就没有任何自杀的理由——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你们调查清楚了吗?他真的是自杀?”郑婕问。

韦警官耸了耸肩膀:“目前还没有下定论。但从现场来看,余晖的办公室里没有任何发生过争斗的迹象,我们也没有在他的办公室里发现可疑或特别的指纹。再加上,我们的法医刚才告诉我——余晖的身上没有任何外伤,体内也没有药物、酒精之类的麻醉物品。所以,我们认为自杀的可能性比较大。”

“当然,这只是目前初步的判断。”韦警官说,“我们会继续调查一段时间,再作定论。”

“自杀……”郑婕茫然地摇着头,泪水涌了出来,“可是,余晖他为什么要自杀?”

“你说他是昨天下午离开家去工厂的,他有没有说他去厂里干什么?”

“他对我说他去厂里加班,可我刚才问了门卫老何,他告诉我,这两天厂里根本就没有加班。”

“这么说,他骗了你?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韦警官皱起眉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郑婕望着韦警官,“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离开家之前,难道就一点都没表现出什么异常?”韦警官问。

“我想……没有,我看不出来他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停顿了一下,郑婕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过……”

“什么?”韦警官扬起眉。

“四天前,他说要去拜访以前的一位朋友,回来之后……嗯,实际上,就是前天,他好像得了一场大病,全身乏力、出汗。而且,还自言自语地说一些胡话……我叫他去医院看一下,他却说不用——当时我就感到有些纳闷,他怎么会这样?”

“说胡话?他说了些什么?”韦警官向前探了探身子。

“我想想……”郑婕回忆了一会儿,“他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所以我认为他是在说胡话。”

“他到底说了什么?”

“我记得,他一个人坐在书桌前,满头大汗、神情紧张。说什么‘我是第二个……我会成为第二个……’他就这样一直小声地重复着这几句话。我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却根本不理我。”

听到这里,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梅德和袁滨感到后背一凉,两人几乎在同时颤抖了一下。他们俩对视一眼,不敢说话,眼里却是惊恐万状。

但韦警官没有注意到他们,他继续问郑婕:“你一点儿也不明白他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一点儿也不明白。”她回答。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是去的哪里?拜访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不,我完全不知道。我总是不愿意把他管得太细,让他喘不过气,没有一点个人空间。”郑婕说。她又问道:“警官,你觉得这件事和他自杀有什么关系吗?”

“我不知道,但我们会想办法弄清楚的。”韦警官说,“好吧,今天我们就到这里。也许最近几天,我还会请几位来局里协助调查。我想目前你们要做的,是先为余晖办理后事。”

他站起来,做了个手势,示意梅德、袁滨和郑婕可以离开了。

接下来的两天,梅德和袁滨帮着郑婕一起办理余晖的丧事。余晖自杀这件事,在当地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波,整个城市风言风语。郑婕认为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所以丧事办得相当简单,只有一些至亲好友前来吊唁。余晖的后事在三天后彻底处理完毕。

梅德和袁滨觉得没有理由再留在C市了,他们准备向郑婕告辞后离开。

从公墓回来的路上,梅德说:“我们该走了。”

郑婕抬起头望他。

“余晖……这件事,我和袁滨都感到非常遗憾。我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请你节哀顺便。”

郑婕的目光望向前方,似乎在沉思之中。

“如果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话……”

“不,”郑婕转脸看着梅德,“我想和你们谈谈。”

“谈谈……当然,可是……”

“你们现在可以去我家坐一会儿吗?”

梅德和袁滨对视了一眼,说:“好吧。”

再次坐在余晖家的客厅里,梅德竟然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郑婕还是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她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梅德和袁滨。

“我觉得你们应该跟我说实话。”她突然说。

“什么?”梅德有些不明白。

“我认为,你们很明显地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

梅德抬起脸,疑惑地看着郑婕,像是在注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你指什么?”梅德小心地问。

郑婕看着他,突然正色道:“你们俩说是来看看老朋友,可是早不来,迟不来,刚刚一来我丈夫就死了——你们真以为我有这么傻,会以为这是一种巧合?”

梅德吓了一跳:“你认为余晖的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那是绝不可能的!我们来之前,绝对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袁滨急忙解释。

郑婕审视的目光迅速地扫了他们一眼。“那你们怎么解释这两件事——第一,在我丈夫的办公室门口,刚刚听到里面传来手机铃声,梅德就大叫一声‘余晖出事了!’我当时就感到奇怪,为什么你不认为那有可能只是他把手机掉在里面而已呢?难道你从一开始就有感觉他会出事?”

“第二,事发当天晚上,我们在公安局。我一提到余晖说的那句话,也就是‘我是第二个’这句话时,你们俩就同时打了个冷颤,然后神情紧张。当时警察没看到,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一点,你们又怎么解释?”

面对郑婕尖锐的问话,梅德显得局促起来:“其实,那天晚上,我只是猜他……可能出事了;在公安局里,我也只是凑巧……嗯,我是说……”

“听着,”郑婕打断他的话,“刚才我跟你们说的这番话,完全可以不说给你们听,而是告诉警察。你们不觉得吗?”

“那……你为什么不这么做?”袁滨问。

“因为这几天和你们的接触让我相信,你们不会是杀害我丈夫的凶手——你们只是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而已。所以我才坦诚地告诉你们,想让你们亲口告诉我实情。”

“你用‘杀害’这个字眼,难道你认为余晖不是自杀,而是被谋杀的?”梅德说。

“我早就跟警察说了,我不认为我丈夫有什么烦恼或困扰能至使他走上轻生这条路。所以我认定这件事必有蹊跷——而你们,绝对是知道什么隐情的。”

梅德和袁滨紧锁着眉头,没有吭声。

“怎么,到了现在你们都不愿意告诉我吗?”

“我……有些事情,我们恐怕不能说出来……”袁滨一脸的无奈。

“我就知道你们肯定是隐瞒了什么秘密的!”郑婕厉声道,“好吧,如果你们坚持不说的话,我只有让警察来问你们了!”

“不!我们……”袁滨望了一眼梅德,轻声说,“我们可以告诉你。”

梅德瞪着他,双唇紧闭。

“行了,梅德。”袁滨的语气带有一丝哭腔,“我们四个人守了十年的这个秘密,看来是守不住了。余晖都死了!我们再在这里坐以待毙,下一个死的人就是我们!”

梅德重重地叹了口气:“你说吧!把事情从头开始,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袁滨用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从十年前一直讲到现在——终于将整件事情完整地和盘托出。

郑婕从始至终一直认真地听,表情极其复杂。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袁滨讲完了。

郑婕怀疑地摇着头,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你说的……全是实话?”

“千真万确。”

“可是……你们要我怎么相信这个荒诞的故事?难道你要我相信,是单老师的鬼魂杀死了余晖?”

说到这里,郑婕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我不知道!我们也很想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袁滨大声说,“为什么单老师明明死了,他还能在笔记本上对我们下诅咒?而且,这次七月十三号溺水而死的那个人又是谁?一切为什么会这么巧?”

“还有单老师的尸体究竟到哪儿去了?”梅德补充道。

“天啊……真是太可怕了!竟然有这种事……余晖从来没跟我提起过!”郑婕惊恐地说,“那现在……你们准备怎么办?”

“我们能怎么办?这件事简直是离奇、诡异到了极点!我们完全处在一团迷雾之中。”袁滨说。

“但现在,我却觉得有了一点儿线索。”这个时候,梅德开了口。

“什么?”袁滨不解地望着他。

“余晖出事那天下午,他不停地念叨着‘我是第二个’这句话?”梅德问郑婕。

郑婕点了点头。

梅德紧闭着嘴,做出深思的样子。

他突然转过脸,望着袁滨:“你还记不记得十年前被我们烧掉的那个笔记本里,分别写的我们四个人会怎么死?”

袁滨被吓了一跳:“别开玩笑!我当时只是晃了那么两眼,就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认真看?再说都过了十年,就算是看清楚了也早就忘了!”

“你仔细想想!能记起来一点也好!”

“你不是也看了吗?梅德,你记得吗?”

梅德咬紧嘴唇,过了一会儿,他犹豫着说:“我……隐约记得一些,但是,我不能肯定。”

“你记起了什么?梅德!”袁滨焦急地问。

“是的,我有些想起来了。当时那个本子上,好像有一句话就是‘你们中的第二个,会被吊死!’”梅德抬起头说,他的脸色苍白。

听到这句话,袁滨又开始全身颤栗起来,他大口喘着气,几乎是在惊叫:“天啦!那个本子里的诅咒真的应验了!是鬼魂……单老师的阴魂不会放过我们!”

“等等,你先冷静下来!”梅德用手势示意袁滨安静,“这里面有些问题,难道你没发现吗?”

“是什么?”袁滨和郑婕一起问。

“如果是单老师的鬼魂来找余晖报仇的话,有一点很奇怪,那就是余晖怎么会提前一两天知道?而表现出强烈的惶恐不安?”

袁滨疑惑地看着梅德。

“还有一点更关键的。”梅德接着说,“当时我们四个人身上又没有标番号,余晖怎么能如此肯定地知道,他就是‘第二个’要遇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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