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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一个故事七月十三(5)

袁滨木纳地摇着头,陷入到沉思之中。

“也许……嗯,我不知道这有没有关系……”郑婕欲言又止。

“什么?”梅德问。

“你们记得吗?我说过,余晖表现出这种怪异举止是从他去拜访完一个朋友后开始的……我不能肯定这有没有关系。”郑婕说。

“拜访完一个朋友……”梅德和袁滨同时重复这句话,然后抬起头,眼神碰到一起。

“天啦,梅德!你想起来了吗!”

“是的……”

“李远!”两个人一起叫出声来。

十一

梅德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我们怎么这么迟钝!直到现在才想起,余晖去拜访的那位朋友,完全可能就是李远!”

“李远,就是你们四个人中的……”

梅德冲郑婕点点头:“他也是当时参与这件事的人之一。我们以前也试着找过他,但根本找不到,他就像消失了一样,和所有人都没了往来。没想到,他竟然和余晖保持着联系。”

郑婕想了想:“可是,我以前从来没听余晖提起过这个人。”

“这不奇怪。”梅德说,“余晖也和我们一样,不希望这个秘密曝光,所以他自然不希望你接触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可我还是不明白——余晖去找到了李远,难道李远告诉了他些什么?或者是,他们俩发现了些什么事情,以至于余晖预感到自己会成为‘第二个’受害者?”袁滨说。

“等一下。”梅德突然说,“你的话是矛盾的。”

“什么?”

“你说‘余晖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成为第二个遇害者’。可是,你没发现吗?我们一共四个人,我、你和李远都还活着,余晖怎么可能是‘第二个’遇害者,应该是第一个……”

梅德说到这里,看到袁滨张大着嘴巴望着自己,停了下来。

过了几秒钟,他也似乎在一瞬间反应过来,猛地一惊。

“天啦,袁滨,难道你觉得……”

袁滨注视着他:“没有人告诉我们,李远还活着。事实上,我们正好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找到他。”

“难道说,李远……李远他,已经成为了第一个遇害者?”梅德感到头晕目眩。

“等等,我有些懂了。”袁滨惊呼道,“我们来做一个假设:余晖去拜访李远,结果发现李远竟然已经死了,而且是按照当时那个本子所诅咒的方式死的——他当然会害怕,从而担心自己会成为第二个遇害者——现在一切都联系起来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真的这么快便成了牺牲者。”梅德说,“可问题是,李远真的如我们推断的那样——是按照本子所诅咒的方式死的吗?”

“你记起来了吗?梅德,那个本子所写的‘第一个人’是怎样死的?”

“我有些……”梅德感到思维混乱起来,他用手按着额头,“让我想想……”

沉默了几分钟,梅德慢慢抬起头来。

“我好像有些想起来了。”他说。

“写的是什么?”袁滨紧张起来。

“好像是‘第一个人会和我以同样的方式死去’。”梅德说。

“什么?”袁滨有些没听明白,“什么‘同样的方式’?”

“同样的方式……”梅德想了想,“单老师是淹死在水潭里的。”

袁滨听到这句话,脸色骤然变得惨白,他的身子下意识地想后仰,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怎么了?”梅德赶紧上前抓住他的手臂。

袁滨猛地甩开梅德的手,他用双手抱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梅德完全懵了——十年前袁滨看到那个本子时也没吓成这样。

“尸体,我解剖的那具尸体……”终于,袁滨的嘴里挤出一句话。

这句话就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梅德,他感到浑身的毛孔在一瞬间收紧。一阵强烈的寒气从后背袭来,令他几乎动弹不得。

一个多星期前,在南乡发现的那具溺水尸体——是李远的?

也就是说,第一个受害者,是在十年后的七月十三日那一天就产生了!

目前,他们当年的四个人中,已经死了两个——想到这里,梅德几乎要眩晕过去。

“天啊!太可怕了!难道真的是冤魂要来索你们的命?”郑婕在一旁也吓得瑟瑟发抖。

“梅德!我们该怎么办?”这时,袁滨抬起头来,一脸的痛苦,“他们俩都死了!接下来,就轮到我和你了!”

梅德浑身抽搐了一下,没有说话。

“梅德,你快想想!那个本子上写的,我和你会以什么方式死?”袁滨惊恐地问。

“不行,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梅德皱着眉头,“我现在只是在想,余晖是怎么知道他会成为‘第二个’的。”

想了一会儿,袁滨迟疑着说:“也许……是按照那个顺序?”

“哪个顺序?”梅德问。

“你记得吗?十年前的那一天,我们四个人分了前后两批跑去单老师的宿舍。李远和余晖比我们早十几秒去……”

“你是说,按照我们跨进单老师家门的顺序?李远最先进去,然后是余晖……”

“那我和你呢?哪个先跨进的门?”袁滨问。

“你是想知道,我和你谁是‘第三个’,谁是‘第四个’?”梅德冷冷地说。

袁滨愣住了,他睁大眼睛,但很快又垂下目光。

“好了,别说了!”郑婕这个时候大叫起来,“我很害怕,求你们别再说下去了!”

梅德叹了口气,对袁滨说:“算了,我们走吧。”他又转过脸问郑婕:“我们可以离开了吗?你应该对我们没有什么疑问了吧?”

郑婕轻轻地点头:“是的,我想,所有的事情我都弄清楚了——其实你们俩和余晖一样,都是受害者。我……我希望你们保重。”

“谢谢。”梅德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心里想,我该怎样保重?

走出余晖的家门前,梅德对送他们到门口的郑婕说:“我们的这个秘密,本来已经保存了十年,没有任何一个其他人知道。但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一切。我希望你能继续帮我们保守这个秘密——余晖在预感到自己要死之前都没有把这个秘密讲出来,我想,他也是这么希望的。”

“我懂,我会的。”郑婕含着泪说。

从余晖家走出来,梅德和袁滨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回去的汽车已经停班了。显然,他们还得继续在这个地方住一晚,明天早上才能离开。

梅德和袁滨在余晖家附近找到一家旅馆,他们订了两个单间,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梅德住进了701房间,袁滨住在和他同一层的705房间。

“梅德,我很累。我必须要睡了,我们明天见。”袁滨站在房门前,用疲惫的口吻说。

“明天见。”梅德冲他点点头,然后进入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梅德思绪万千,他根本无法入眠。

只要一闭上眼睛,梅德就感到莫名的恐惧,仿佛黑暗中正有一双眼睛在望着自己。那双眼睛闪现出怨恨的怒火,只要稍一放松警惕,它就能立即将他吞噬。

单老师,我们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的。都十年了,你还不肯放过我们吗?梅德躺在床上,无奈地叹着气,泪水几乎要从他的眼眶中滑落下来。

想着想着,梅德渐渐进入梦乡。

十二

半夜,梅德突然被一阵刺耳的急救车警报惊醒了。他揉了揉困倦的眼睛,从床上撑起身来。

他看了看身边的手表——现在是凌晨一点十分。

渐渐地,梅德听得越发清楚了——急救车的鸣笛声就是从这个旅馆楼下传来的。

他赶紧穿上衣服,走到阳台上往下看。

楼下是漆黑一片,借着昏暗的路灯,梅德只能大致看见一辆救护车和几十个围成一圈的人。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梅德走出房间,看到走廊上一片混乱,旅馆的住客们纷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梅德看到一个男服务员从楼道另一边匆匆地跑过来,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问:“发生了什么事?”

“出事了!先生!住在这层楼的一个客人刚才跳楼自杀了!”男服务员惊慌地说。

“什么!”梅德紧张起来,“哪个房间的客人?”

“705号房的。”男服务员说完后又匆匆的离开了。

梅德只感到双腿一软,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袁滨死了。从七楼阳台上摔下来,当场毙命。救护车赶来抬走的,只是袁滨的尸体。

作为与袁滨一路同行的梅德,自然在当天就接到了警方的传讯。但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警察就将梅德放了出来——C市的警察认为梅德没有任何作案动机,不可能杀死袁滨。他们更相信这是一起自杀事件。

同时,梅德也从警察的口中了解到:袁滨所住的那间705号房在出事之后,警察立即赶往,发现没有发生争斗的痕迹,袁滨所带的物品也一样不少,再加上房间内根本没有除了服务员和袁滨以外的其他指纹——梅德立刻就想到,这几乎和余晖的死亡现场一模一样。

盲目地走在街上,梅德感到孤立无援——当年经历这件事的四个好朋友,现在就只剩他一个人还活着了。

也许很快就轮到我了,今天?还是明天?我又会以什么方式死去呢?反正也记不起来了。不知为什么,一连几天经历了两个好朋友的死亡,梅德反而不是那么害怕了。

他就这样昏昏噩噩地在街上行走,突然觉得心里好闷。梅德现在只想找一个人将心中所有的结郁倾诉一番。

可是,这件事他能找谁倾诉?袁滨都死了,还能向谁去诉说?

梅德忽然想起了郑婕,现在,就只有她还知道这件事了。

拖着沉重的脚步,梅德再一次来到余晖的家,他按下门铃。

郑婕打开门,看见梅德,有几分意外:“你们还没走?”

“袁滨死了,就在昨天晚上。”梅德神情木然地说。

郑婕张大着嘴,过了半晌,才说:“先进来吧,慢慢说。”

梅德坐了下来,他将袁滨跳楼自杀的事扼要地讲了一遍。

“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他充满哀伤地说。

“你……怕吗?”

梅德摇了摇头,苦笑道:“该来的始终是要来。这笔帐,放到十年后来算,已经是单老师仁至义尽了。”

郑婕轻轻地叹了口气:“你也别太绝望了,也许单老师已经惩罚够了。他解了气,放过你了。”

梅德的心一阵收紧——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这种安慰还能有什么用。

“你坐一会儿,我去给你煮杯咖啡,提提神。”郑婕说,然后站起身,走进厨房。

梅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侧过脸望着窗外阴霾的天气,算着自己还有可能活多久,心越来越沉。

这时,他看到沙发旁边的矮柜子上,放着一本相册——也许是郑婕思念余晖,拿出来看的。

梅德突然觉得一阵心酸。十年没见面的老朋友,重逢之后,看到的竟是他吊死的惨状,连他现在真正长什么样子都没能看到。

想到这里,梅德不由自主地向前探了探身子,伸手拿到这本相册,翻开了它。

这个册子里,多数都是余晖夫妇的一些近照——看着相片里的余晖,梅德想起了他十年前还是小男孩的样子,想起了他们以前快乐的时光。

梅德就这样缓缓地翻着相册,回忆着以往的事,心情竟渐渐平和起来。

忽然,翻到一处,梅德停了下来。他左手捏着的这一页相纸比其它相纸手感要略厚一些,似乎里面还夹着什么东西。

梅德下意识地抖了抖这页相纸,结果从相纸和一张相片中间滑了一张黑白老照片出来,掉落在地上。

梅德捡起这张老照片一看,愣住了。

这是十年前,梅德刚入南乡初中时,和班上的同学、老师一起照的一张集体照。照片加洗出来后,班上每个同学人手一张。

在这张照片里,梅德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余晖,还有袁滨、李远。当然,还有年轻的单老师。

梅德仅仅瞥了相片里的单老师一眼,就感到心头一颤,他立刻移开了目光,转向看其他同学——那时候大家都是十三、四岁,脸上充满了灿烂的阳光和蓬勃的生气,梅德这时才发现,原来生活是这么美好。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梅德的脑海,这个想法令他的血液几乎在一瞬间凝固。他慢慢抬起头。

“我懂了!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大叫一声。同时,他猛然想起了什么,骤然回头。

但已经晚了,梅德的后颈窝遭到重重的一击,他几乎还没看清楚袭击他的人,就已经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十三

模模糊糊的意识中,梅德隐约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严严实实地捆绑在客厅的一张木头椅子上。他的面前,坐着一个人。

“原来是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梅德看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齿。

郑婕微笑着,目光温和:“老实说,我有些好奇,为什么你一看到那张相片,就立刻猜到是我呢?”

“因为我在一瞬间想起来了!余晖在十年前就告诉了我——发生了那件事后,他不敢再看到单老师的脸,那张照片,他是当着我的面撕掉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郑婕说,“你一看到这张照片,就立刻想到如果这张相片不是余晖的,那就只能是我的——而我拥有这张照片,就证明了我其实是你们当年的同学。反应很快嘛,梅德。”

“你到底是谁?”

郑婕靠近梅德,俯下身,和他的脸近在咫尺。她低声说:“我是许雯婷,你大概早就把我忘了吧?”

梅德想了想,摇着头说:“你是许雯婷?我们班年龄最大的那个女生许雯婷?”

“想起来了吗,就是那个因为家庭原因,十六岁才读初一的大龄女生。”

“可是,不可能,她……”

“你想说,那个貌不出众的许雯婷不可能有这么漂亮的脸蛋,对吗?”郑婕冷笑着说,“这是现代科技的结果,在整容之前,我也没想到我的脸竟会变得如此精美。”

“你……你真的是许雯婷?”

郑婕耸了耸肩:“随便你相不相信吧。我觉得那并不重要,反正你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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