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717500000014

第14章

红军凶猛地紧逼着哥萨克大头子彼得留拉的队伍,因此戈卢勃的部队也上了前线。镇上仅剩下司令部和不多的后方警备队。

人们开始到外边走动了。犹太人趁着这不长的安宁,把死人的尸身埋了起来,而犹太人聚居的那些低矮的小房子里,又露出了生机。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远处就传来一阵阵模糊不清的枪炮声——双方就在附近进行战斗。

铁路工人一伙一伙地离开车站,去乡下找工作。

中学校已经停课了。

镇上进入紧急状态。

这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沉沉的晚上。

在这样的晚上,不论你眼睛瞪得多圆,还是什么也见不到。人们全像瞎子一样小心翼翼地走着,时刻都有掉进深沟、碰破脑袋的可能。

小市民全清楚:这样的晚上,最好是待在家里,决不能点灯。房子里最好是黑乎乎的,越黑越没有危险。因为灯光能惹来令人不快的人。自然,还有那么一种人,他们什么时候都不安安分分地坐着不动。那就叫他们不顾死活地东奔西走吧,这和小市民没关系。小市民自己是肯定不会不顾死活地离开家的,不管怎么样,肯定不会出去的。

就在这样的一个晚上,有一个人正孤身前行。

他来到柯察金家,轻轻地敲着窗子,没有人搭话,他就又敲了敲,比第一回更用劲儿、更坚定。

这时候保尔正在做梦:他梦到一个一点也不像人的妖精拿着一架机枪,枪口冲着他;他特别想躲开,又没地方可躲,机枪已经发出了一种恐怖的声音。

坚定的拍打把窗子的玻璃弄得响个不停。

保尔蹦下床,走到窗子旁,尽量想看出是谁在敲窗户,可是只能看到一个不清楚的黑乎乎的外形。

家里就他自己在。他的妈妈上他姐姐家串门去了——他的姐夫是糖厂修机器的。阿尔焦姆在附近的一个村子当铁匠,以打铁为生。

敲窗户的肯定是哥哥。

保尔决定打开窗户。

“外面是谁?”他冲着外边问道。

窗外那人影动了动,压低了嗓音说:

“我,朱赫来。”

接着,朱赫来两手在窗台上一支,他的脑袋就伸了上来,和保尔的头一样高了。他小声地问:

“我来你这儿住一晚上,小兄弟,你能留我住吗?”

“没问题,干吗这么客气?”保尔很热情地回答,“你就从窗子那儿进屋吧。”

朱赫来拖着粗壮的身子从窗口爬了进去。

他随手关了窗户,可他还站在窗子边。

他在窗子边站着,仔细听着外边的声音。这时候月亮正从云朵里露出来,照亮了街道。他谨慎地看了看街道上的情况,接着回过身,向保尔说:

“我们不会惊动你妈妈吧?她上床了吧?”

保尔跟他说,只有他自己在家。这样,朱赫来就更不担心了,他讲话的声音也略微大了一点。

“小兄弟,那帮土匪眼下正在抓我。他们追查车站不久前发生的事情。本来,如果大伙能团结得更紧密点,我们一定能在迫害犹太人的时候和那些‘灰耗子’大干一场。可是你清楚,大伙还没有战斗的信念,因此没弄成。眼下他们正毫不放松地看着我,他们已经抓了我两回了,今天我差一点被捕。我正往家走,当然,是从后门走的。我站在棚子边上一看:园子里有一个人,身体靠在树上,但是刺刀暴露了他的身份。不用说,我立刻扭头就跑。现在我就一脚烂泥地跑到你这儿来了。我打算在你这儿停下,躲避一阵子。你同意吗?啊,太棒了。”

朱赫来坐下去,一面喘着粗气,一面把那对沾满烂泥巴的高腰靴子脱了下来。

朱赫来的出现让保尔很兴奋。不久前发电厂已经不发电了,保尔自己在这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感到十分孤寂。

两个人全休息了。保尔立刻就睡熟了,但是朱赫来却吸了很长时间的烟。然后他又爬起来,赤着脚悄悄地来到窗子旁,冲路上观察了好一会儿才休息。他很劳累,立刻入睡了。他的一只手放在枕头底下,摸着那支沉甸甸的手枪,把枪把儿摸得温乎乎的。

朱赫来突然在晚上到来和两个人一起生活了八天,这对保尔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第一回从水兵朱赫来嘴里听到了不少没有听过的、不同一般的和鼓舞人心的话。这几天对保尔一辈子都产生了重大而深远的影响。

朱赫来两次差点被捕,眼下像被锁在笼子里的猛虎似的,在保尔家躲避一阵儿。他趁着这不得不停止工作的功夫,把他对欺侮着乌克兰的“黄兰旗军队”的冲天怒火和厌恶,毫无保留地传给了全神贯注地听他讲话的保尔。

朱赫来用通俗的语言讲得十分明了感人。所有的话他全明明白白。他对自己所选择的奋斗目标是很清楚的,于是保尔也开始在他嘴里明白了不少名字十分悦耳的党派:社会民主党、社会革命党、波兰社会党,——上面这些统统是工人阶级的死对头;只有布尔什维克党才是坚持不懈的、和全部有钱人进行殊死斗争的革命党派。

过去保尔一直让这些名字搅得不明不白。

这个波罗的海舰队的结实的水兵,这魁梧、毫不犹豫、海洋风暴长时间考验的,从一九一五年就参加俄罗斯社会民主党(布)的老党员费奥多尔·朱赫来,向保尔述说着惨烈的现实的真理。保尔的眼睛也痴痴地注视着他。

“啊,小兄弟,小时候我也和你一样。”朱赫来说,“我一生下来就有一股不安现状的信念,只是不清楚如何进行反抗。我家里一无所有。有时候,我一碰到有钱人家那些吃得白白胖胖的孩子,我就厌恶他们。我常常什么也不顾地打他们一回,但是除了又挨爸爸狠狠地揍一顿之外什么也得不到。不团结起来斗争,是无法改变眼前的处境的。保尔,你足可以成长为一个投身工人阶级事业的出色的士兵,你具备所有的条件,只是岁数还小,而且对阶级斗争的意义认识还不深。现在,小伙子,我乐于把你领到光明的道路上,因为我清楚你将来会有所作为的。我特别瞧不起那些毫无反抗意识的家伙。奴隶们反抗了,他们要打倒旧社会。可是,为了实现它,需要一帮无畏的战士,而不是没吃过苦的公子哥儿;需要可以不懈斗争的坚强战士,而不是那些碰到战斗就像臭虫晒到阳光立刻就躲起来的胆怯的家伙。”

他攥紧拳头用力地砸了一下桌子。

朱赫来站起来,两只手放在口袋里,心情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他闲得特别不舒服。他觉得没离开这个小镇是个重大的错误。他感到继续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了,因此果断决定冲过前线追寻红军队伍。

他决定在小镇上留下一个九人党小组,接着开展活动。

“我不在这儿,也能开展活动,我不该什么也不干,在这儿干耗着了。我已经这么荒废了十个月了,不能再这样了。”他愤怒地思考着。

“费奥多尔,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一回,保尔忽然问他。

朱赫来站起来,把手放在口袋里。他没有马上理解这问话。

“难道你还不清楚我是什么人吗?”

“我认为你是一个布尔什维克,或者是一个共产党员。”保尔轻声回答说。

朱赫来开怀大笑起来,逗乐一样打了下自己那厚厚的绷着白底蓝条水手衫的胸膛,朝他说:

“小伙子,这是显而易见的。这个事情,就跟布尔什维克和共产党员是同一个意思一样地显而易见。”接着,他忽然很严肃地说:“你已经明白了这么多,那就不要忘了——如果你不想让他们抓住我,就死也不能向谁说起这件事。明白吗?”

“我明白。”保尔毫不犹豫地回答。

他们突然听见屋外走来几个人,还没听到叫门,人已经进来。朱赫来赶忙把手放到口袋里,可是马上又拿了出来。谢廖沙走了进来,他有点削瘦,面无血色,脑袋裹着白纱布。他后边跟着瓦莉亚和克利姆卡。

“嗨,你怎么样?”谢廖沙抓住保尔的手,微笑着说,“我们几个一块来瞧瞧你。瓦莉亚不叫我一个人来,她担心;克利姆卡也不叫瓦莉亚一个人来,因为他也担心。他虽然是个‘红头发的人’红头发的人:是马戏团小丑的代称,常用它来讽刺傻头傻脑的人,因为克利姆卡的头发是棕红色的,所以才这样来挖苦他。但还知道一个人走不安全。”

瓦莉亚禁不住笑了,用手捂住他的嘴说: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他今天老是拿克利姆卡开玩笑。”

克利姆卡也毫不生气地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我们不应该跟病人计较。他头上挨了一刀,还是那么调皮。”

大家都乐了。

谢廖沙因为伤口没有彻底痊愈,就在保尔的床上休息。接着朋友们就七嘴八舌地聊了起来。谢廖沙过去不管在什么时候一直是很高兴的,今天看上去却十分安静、伤心。他把彼得留拉的匪徒砍他的遭遇向朱赫来说了一遍。

朱赫来认识这三个来看望保尔的人。他经常到谢廖沙家去。他十分喜爱这些小伙子,虽然他们还没有在斗争的激流中找到他们的奋斗目标,可已经体现出他们的阶级信念。他兴致勃勃地仔细听着这三个小家伙叙述他们自己如何帮助犹太人,让他们在自己家里躲避,挽救了他们的生命。那天晚上,他跟他们谈了不少关于布尔什维克和列宁的话,帮助他们对眼下发生的事情加深认识。

保尔把三个朋友送出去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朱赫来天天黄昏时出去,很晚才回来。在离开之前,他急着向那些不离开小镇的党员安排他们要干的工作。

有一天夜里他走了就没有回来。次日清早保尔睁开眼睛,没有看见朱赫来。

他有一种说不清的预感,赶紧穿好衣离开家。他锁上屋门,把钥匙放在商定的地方,马上到克利姆卡家,想在他那里打听到一些与朱赫来有关的消息。克利姆卡的妈妈是一个胖墩墩、大脸盘的女人,脸上全是麻子,正在洗衣服。当保尔跟她打听有关朱赫来消息的时候,她不耐烦地回答说:

“怎么,好像我不用干别的事情似的,就负责盯着你们的朱赫来一样。因为他这家伙,佐祖利哈的家里已经被人搜了个底朝天。我问你:你找他有什么事儿?你们在一块都干了什么?真是一帮好朋友。克利姆卡,你……”她说着,使劲地洗着她的衣服。

克利姆卡的妈妈平时就是这样爱说话。

保尔又来到谢廖沙家,把他害怕的事情跟他说了。瓦莉亚抢着说:

“你怎么这么不放心呢?可能他是在别人家住了。”但是她的话底气不足。

保尔特别担心,再也不能在谢廖沙家耽搁了,无论他们怎么让他一起吃午饭,他还是没留下。

离家不远的时候,他特别想看到朱赫来,可是门没有打开。他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心里特别难受。他不想回到空无一人的家。

他在院子里犹豫了好几分钟,接着在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驱使之下,他朝板棚走去。他爬到房顶下藏手枪的地方,扫掉蜘蛛网,拿出了那把沉甸甸的、裹着破布的手枪。

他离开板棚,觉得口袋里的手枪很沉重,就向车站走去。

他还是没有打听到朱赫来的情况。在往回走的路上,走到那熟悉的林务官的花园的时候,他的脚步慢了下来。他带着一种模糊的渴望,看着那房子的每个窗子。但是房子里和花园里都空无一人。走过去以后,他还扭头看了看花园里的小路,它们还是深深地埋在往年的烂叶子下面,露出荒芜破败的样子。显而易见,那位爱护花草的主人的手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它们了。这高大的旧房子的冷清,更让他觉得极为伤感。

他和冬妮亚最后一次不欢而散比过去任何一次都严重。这是差不多一个月之前突然发生的。

保尔的手深深地插在口袋里,一边慢慢地朝镇上走,一边回忆着他们不欢而散的过程。

有一天,他们两个突然在路上碰头了,冬妮亚就邀他到她家去玩。她跟他说:

“爸和妈全到鲍利尚斯基家参加命名礼去了,就剩下我自己在家。保尔,亲爱的,上我家去吧。我们能一块看到奥尼德·安德列耶夫写的很有意思的小说《萨士卡·日古廖夫》。我已经看了一遍,可是特别想和你一块再看一遍。我们能过一个十分高兴的晚上,你想来吗?”

她那浓密的栗色头发上扣着一个小白帽,帽下面那双大眼睛露出渴望的神情注视着保尔。他回答说:

“我肯定到。”

他们告别了。

他连忙来到机器房,一想到他能和冬妮亚一起呆上整整一个晚上,炉火就显得特别旺,木头也发出了更欢快的噼啪声。

那天黄昏,他拍打着那宽大的正门,冬妮亚过来开门。她略微露出了尴尬的模样,向他说:

“我又来了几个客人,我没想到他们今天晚上能来,保尔,亲爱的,可你不用离开。”

他扭头就要离开,可是她拽住他的袖子,说:

“进来吧,保尔,叫他们也和你见见面,这对他们没坏处。”说着她一只手拖着他,走过饭厅来到她的屋子里。

一进屋,她就笑着向那几个青年人介绍说:

“你们认识吗?这位是我的朋友保尔·柯察金。”

屋子中间的小桌子旁坐着三个人:一个叫莉莎·苏哈里科,她是个皮肤稍黑的漂亮姑娘,长着一张不饶人的小嘴,虽然她还是个学生,可头发却梳成特别轻佻的样子;一个是保尔不认识的细高挑的小伙子,一对灰色的眼珠,一副疲惫的样子,穿着整齐的黑上衣,头发弄得很讲究,顺顺溜溜地放着生发油的亮光;坐在这两个中间的是穿着特别入时中学校服的维克多·列辛斯基。冬妮亚开门的时候,保尔一下子就看见了他。

列辛斯基也立刻认出了保尔,他意外地皱起了他那两道剑一样的细眉毛。

保尔一言不发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用敌视的目光盯着列辛斯基。冬妮亚赶紧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一边让保尔进来,一边扭头冲莉莎说:“你们认识一下吧?”

同类推荐
  • 食人藤事件

    食人藤事件

    一个炎热的午后,在非洲撒哈拉沙漠东部,一群来自中国的游客正在滚烫的沙丘上行走。此时骄阳似火,烤得众人口渴难耐,经过了一个上午的跋涉,他们都已经疲惫不堪了。“导游先生,我们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大家实在是走不动了。”一个男人气喘吁吁地说,然后没等导游回话,自己先坐了下来。另一个女人见了,也把身边的男人一拉,“老公,我们也休息一下。”说着就和她的老公双双坐了下来,见有人带头,其余众人便也迫不及待地纷纷停下脚步。或坐或倒在沙丘上,导游不得不坐下来喝水休息。
  • 到上村去

    到上村去

    吴玉生捡到一匹马。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几乎是奔走相告。在下村,捡猫捡狗的人有,捡马还是第一回。人们瞧了半晌对吴玉生说,是一匹好马不假,稍微嫌瘦,怎么来的?他拍拍马背说,自己来的。邻居王宁从第一天知道吴玉生捡了马,就天天跑来看。起初只是重复并带着羡慕的语气问马的来头,后面说话的味道就变了。似乎这马既然没有主人,来路不明,那就不能是吴玉生一个人占有。“我们下村的第一匹马呀!”
  • 喜你如命

    喜你如命

    爱情像一本无字书,刻着我写下的相思苦。无论什么样的身份,无论什么样的故事,于真正深爱的人而言,轰轰烈烈是沧桑,平平淡淡亦是沧桑。15个迥然不同的故事,写尽这世间种种、爱恨情仇。无论是轻狂年少时的飞扬恣意,还是悲欢尝尽后的烽火永寂,或许未完待续,才是唯一的圆满结局。
  • 惊魂马戏团(动物传奇·传奇卷)

    惊魂马戏团(动物传奇·传奇卷)

    动物与人类一样经历“生老病死”、“婚丧嫁娶”,动物们也性格各异。它们的存在使大自然充满生机和活力,也使人类的生活更加丰富和充实。“动物传奇”丛书以短小的篇幅、精练的语言,描绘出大自然是善良的,同时也是冷酷的,人类只有顺应大自然,而不是战胜大自然,才会与大自然和谐地融为一体。这是一套关于人与自然的心灵健康之书。传奇卷为其中一本,讲述的是动物之间与、人与动物之间发生的跌宕起伏的传奇故事。
  • 后伦敦谈

    后伦敦谈

    这本于1885年出版的《后伦敦谈》可以被视为早期“后末世小说”的经典范例:在突然降临的灾难之后,伦敦人口骤减,乡间复归自然,少量的幸存者开始过上了一种准中世纪般的生活。作者在第一部分《堕为蛮人》和第二部分《荒野英伦》当中,分别对灾难过后的自然景观和多年之后的自然历险进行了迷人而精细的描绘。虽然其中所述毁灭后的雾都仍被兵燹、民不聊生,但它却启发出其他科幻作家无限的创作灵感和激情。著名长篇政治幻想小说《乌有乡消息》的作者,也是理查德的好友莫里斯,就曾在读完本书后写信给理查德,信中写道,“荒唐的希望萦绕在我的心中久久不绝。”
热门推荐
  • 决世屠尊

    决世屠尊

    乱世红尘,卷一地风风雨雨,天马行空,挥世事豪情。爱字不放手,战字不低头!萧萧乾坤,谁为红颜……
  • 如来庄严智慧光明入一切佛境界经

    如来庄严智慧光明入一切佛境界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最强邪修在都市

    最强邪修在都市

    【火爆爽文】三年前,楚枫受尽凌辱,被仇杀灭门。消失三年,楚枫身负通天彻地之能归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万道轮回,唯我独尊!
  • 哈佛教授的心理咨询课

    哈佛教授的心理咨询课

    本书是哈佛大学多位著名的心理专家针对人们在成长过程中常见的心理问题而开展的咨询课,能为每个身处逆境的人打开另一扇窗户,找到希望和阳光。对于每个人来说,学生时期都是奠定人生基础和储存成长所需养料的重要时期,而处于这个时期的人却很容易被自我击败。人们在确立是非标准和重新自我定位的时候,对于从前所接受的理论和观念会重新审视,这个时候学会自我调试是非常重要的。由于学生时代是自信与困惑并存的时期,针对很多人在心态上出现的盲点和误区,本书给予指向标一样的牵引。例如对于青少年的学习问题、交友问题、早恋问题、追星问题等,给予良性的、循循善诱的开导。
  • 重生之踏破虚空

    重生之踏破虚空

    原本被游戏世界抹杀的林秋被一枚神秘的戒指带回了现实世界。为了探寻世界的根源,和武学的境界,他重新回到游戏世界,带着前身宗师的武学记忆,他从零开始,一步步走向武学的巅峰!同时,一个更为宏观的世界慢慢想向林秋展现……新书《星寂仙元》已上传,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
  • 母亲的选择

    母亲的选择

    本书是故事家肖冰先生的一部中短篇故事结集。《母亲的选择》书写了一位伟大的母亲为了孩子牺牲自己的母爱情怀,让人感动。书中故事多通过精巧的构思,幽默的语言向人们道出人性中很温暖的一面,如孝心、善良的力量、为人的实在与厚道以及牺牲自我拯救他人的美德,等等,饱含着正义的力量。
  • 腹黑邪王:妖娆傻妃别太狠

    腹黑邪王:妖娆傻妃别太狠

    她,拥有最冷静的头脑和最灵敏的身手,一觉穿越,正好撞见要与自己退婚的未婚夫和勾搭火热的姐姐。想使计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清冷的眼神,勾勾嘴角,蠢货么?敢说这话的人,向来没有活下去的机会。至于出轨了还要修妻的,对不起,她九皇还看不上,皇子又怎样,婚我照样退……他,向来眼高于顶冰冷绝情。众人惧怕又敬畏,无数女子跪求只为见他一次。勾勾手指,付玖思,你看这么多人想要本王,你就不担心?“……”本王是你的,你要绑好了。付玖思无语,冷情王爷,你的冰山气质呢?某王答:冰山是别人,本王向来只对你多情……--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万族帝尊

    万族帝尊

    【不一样的超燃玄幻】宇宙大劫,万界大战,人皇轩辕转世,誓要踏灭九天,将那万古第一女帝,踩落凡尘!杀神屠妖,斩仙戮魔,不过在主角一念之间!【天宇九阙凌云宵,唯我帝皇任逍遥!】【掌中乾坤星河舞,屠尽天下仙魔妖!】万族帝尊铁粉群:707052126(该群有大量萌妹子,而且会不定期发放红包,只要在QQ阅读正版看书就可以加入。)
  • 道法宗旨图衍义

    道法宗旨图衍义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占察善恶业报经行法

    占察善恶业报经行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