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717500000002

第2章

“过节之前到我家补考的人,给我全部起立!”

神父恶毒地盯着班上每一个学生。他穿着一件法衣,脖颈上挂着一个沉甸甸的十字架,身子已发了福。

他那双小眼睛凶狠地盯着从座位上站起来的六个小孩——四个是男孩,两个是女孩。这几个孩子都惊慌失措地看着神父。

“你们俩先坐下,”神父对两个女孩子摆了摆手说。

两个女孩暗自松了口气,连忙坐下了。

瓦西里神父的小眼睛紧紧地注视着四个男孩子。

“你们几个小鬼头到这边来!”

瓦西里神父站了起来,把椅子挪走,走到缩成一团的四个孩子面前。

“你们这几个小痞子,哪个会吸烟?”

四个人全用蚊子般的声音答道:

“神父,我们几个都不吸烟。”

神父被气得脸色发青。

“王八蛋,如果你们都不吸烟,那么是谁向面团里撒了烟末呢?你们不是都不吸烟吗?那好,现在就搜查搜查!每个人都把口袋翻过来!都听见了吗?快点翻过来!”

有三个孩子开始往桌子上拿口袋里的所有东西。

神父一丝不苟地查看他们口袋里的每个缝隙,希望能翻出一点儿烟末,可他一无所获。他转过来检查最后一个孩子,那孩子的眼珠黑黑的,灰色的衬衣又破又旧,蓝裤子的膝盖上钉着几块补丁。

“你怎么还在那儿傻站着?”

那黑眼睛的小孩看着他痛恨的神父,小声回答说:

“我连一个口袋都没有。”他一边回答一边用手摸着已缝上了的袋口。

“哼,真的一个口袋都没有吗?你认为我真不知道是谁做出这么令人厌恶的事情——祸害了复活节的面团吗?哼,你这个小无赖,这一次决不会饶了你。上一回是你妈替你求饶才让你呆在这儿,这一次你可逃不过去了。你给我滚开!”他用力抓着那孩子的一只耳朵,把他拖到走廊,很快关上了门。

教室里鸦雀无声,孩子们全缩着脖子。任何人都不明白保尔·柯察金怎么会这样被撵出学校。只有保尔的好朋友谢廖沙·勃鲁扎克知道他为什么会被赶走。节日前,他们六个考试不及格的孩子到神父家的厨房等着补考的那一天,他看见保尔在神父厨房里准备做复活节糕的面团上撒了一小把烟末。

保尔被神父赶出来后,坐在学校门口的台阶上,他盘算着回家后该如何交代。他的妈妈在税务官家里烧火做饭,每天都起早贪黑地忙着,而且对所有的事都一丝不苟。他怎样向妈妈说自己的事儿呢?

想到这里,他的泪水涌了上来:

“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全怪那该死的神父。为什么我要在他的面团上撒烟末呢?都怨谢廖沙这家伙。他说:‘来,我们给这个烦人的老家伙来点儿烟末。’我们俩就在面团上撒了烟末。他现在却是没什么事儿了,而我看样子一定会被学校开除。”

保尔和瓦西里神父以前就有了过节儿。有一次,保尔和米什卡·列夫丘科夫斗殴,老师不让他回家里吃饭。为了不让他一个人在没有人的教室里淘气,就让他跟高年级的学生们在一块儿,坐在教室后边的凳子上。

那天给高年级讲课的老师是一个瘦子,穿着一件黑色的上衣,恰巧那天给学生讲的是地球和天体。保尔听到他说什么地球已经有好几百万年的生命了,什么星星也和地球差不多,他嘴张得老大,感到非常吃惊。他认为老师讲得不可思议,差一点儿想站起来说:“老师,这和圣经里所讲的一点儿也不一样呀。”可是他又怕老师罚他,没敢问。

神父一般总是给保尔的圣经课满分。祈祷文和新旧约他都倒背如流,上帝在什么时候造了哪样东西他全知道。保尔打定主意向瓦西里神父请教关于那天高年级教师讲的事。在下次上圣经课的那天,神父的屁股刚坐到椅子上,保尔举手提问,神父对他点点头,他立刻站起来说:

“神父,高年级的老师怎么说地球已经有好几百万年的生命了,而不是圣经里说的五千年……”突然,他的提问被瓦西里神父又细又高的声音打断了:

“你这个王八蛋,瞎说什么!这些话你是从圣经上学的吗?”

还没等保尔回答,神父就抓住他的两个耳朵,往墙上撞他的脑袋。过了一小会儿,神父又把碰坏了头而又不知所措的他赶到走廊里。

当保尔放学回家后,他妈妈又把他大骂了一通。

次日,他妈妈亲自来到学校,恳请神父让保尔继续上学。打那时起,保尔十分痛恨瓦西里神父。保尔对神父又恨又怕。什么时候他都不会放过那些欺负过他的人;他当然不会不记得神父不明不白地打了他一顿,但他从来不表现出来,暗暗记在心里。

瓦西里神父还曾给他穿过许多次小鞋:一般是因为一点点的小事,神父就把他从教室里撵走,有时一连几个星期天天让他站墙角,而且从不辅导他功课,所以他只得和另一些考试没有通过的孩子在复活节前一块到神父家厨房里补考。他们几个人在厨房里等神父的时候,他就往复活节蒸糕用的面团上撒了点烟末。

虽然没有人看见他撒烟末,但是神父立刻就想到是哪个孩子放的。

……孩子们在下课后都跑到院子里,他们把保尔团团围住。保尔闷闷不乐地坐着,一言不发。谢廖沙呆在屋里子没动,他认为是自己害了保尔,但又无法弥补。

校长叶弗列姆·瓦西里耶维奇从教员室的窗口伸出头,他浑厚的声音,吓了保尔一跳。他叫道:

“立刻叫柯察金到我这儿来一趟!”

保尔忐忑不安地向教员室走了过去。

车站食堂的老板已经上了岁数,脸色苍白,两眼无神,他瞧了瞧站在旁边的保尔。

“他今年多大了?”

“十二。”保尔的妈妈说。

“好吧,就让他在这儿吧。条件是:每月薪水是八卢布,值班时管饭,上一天一夜的班后,可以休息一天一夜,但是绝对不能偷这里的东西。”

保尔的母亲急忙说:“嗯,不会的,先生,绝对不会的!我保证他什么也不偷。”

“就这样吧,今天就让他上班。”老板说,又转过去对柜台后的女服务员说:“齐娜,你把这个小孩送到洗刷间,让佛罗霞安排他替格里什加的位子。”

女服务员朝保尔点了点头,放下切火腿的刀,穿过食堂,向连着洗刷间的旁门走去。保尔在她后面走着。他的母亲一边跟住他们,一边悄悄对他说:

“亲爱的保尔,你干活要手脚勤快点儿,别让自己出丑呀。”

她担心地目送着儿子,直到看不见才向门口走去。

洗刷间里的活儿很繁重:一大堆刀叉和盘子碟子放在一张桌子上,有几个女人在那里忙碌着,她们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着餐具。

一个男孩子正烧着两个大茶炉,他比保尔大一些,长着满脑袋乱七八糟的红头发。

洗餐具的大锅里的开水呼呼冒气,使整个洗刷间雾蒙蒙的。开始,保尔连女工们的脸都看不清楚。他呆呆地站着,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去哪儿才对。

不远处一个女人正在洗盘子,齐娜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佛罗霞,这孩子是刚到你们这儿来的,准备干格里什加的活。你给他安排活吧。”

她转过身给保尔介绍叫做佛罗霞的女人:

“这位是这儿管事的,由她安排你的工作。”说完了,她就返回食堂去了。

“是。”保尔小声答道,他瞅着眼前的这位管事的,等着她安排工作。佛罗霞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浑身上下打量了一下保尔,像是在想他能否胜任工作,然后她把从胳膊肘上掉下来的袖子卷了卷,用一种十分优美、浑厚的声音说:

“小伙子,你的工作不难:就是说,你每天早晨按时烧好大铜壶里的水,水要一直开着,当然,你要自己劈木柴。另外,烧那两个大茶炉的活也是你的。还有,在活多时,你得帮忙擦刀叉,倒脏水。小伙子,这些活也够你忙乎的了。”她说话时把重音放在字母“a”上,用的是科斯特罗马的方言。她说话的口音、翘鼻子和红润的脸,使保尔感觉好了一点儿。

“看样子,这个大婶人挺好的。”保尔自己这样想,于是壮起胆子问佛罗霞:

“我现在该做什么呢,大婶?”

保尔的话还没落地,洗刷间里的女工们就哄堂大笑起来,把他后面的话淹没了。

“哈哈哈!……佛罗霞有了个侄子……”

“哈哈!……”佛罗霞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洗刷间里雾蒙蒙的,保尔看不清她的脸,实际上佛罗霞才十八岁。

保尔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他转身问一个男孩子:

“现在我该干什么活呢?”

那个男孩子却笑嘻嘻地说:

“还是找你的大婶吧,她会跟你说的,我只是临时工。”说完,他就转身跑到厨房去了。

这时,一个岁数大一些的洗餐具的女工对保尔说:“你先到我这儿来吧,帮我擦叉子。你们怎么笑得这么开心?他到底说了什么值得好笑的?”她递给他一条毛巾,说:“你拿着,用牙咬着一头,用手拉紧另一头,在上面来回地擦叉子齿儿,要擦得亮亮的,一点儿脏东西也不能有。咱们这儿对这活儿要求很严。那些老爷们都左一遍右一遍地看叉子,如果发现一点点脏东西,那就要了命了。老板娘会立刻解雇你。”

“什么?老板娘?”保尔不清楚。“刚才把我留下来的男人不就是老板吗?”

那个女工笑着说:

“孩子,你还不明白,这里的事情都是老板娘说了算,她今天不在家。这儿的老板不中用,是个傀儡而已,再过些天你就明白了。”

洗刷间的门开了,三个跑堂的一人端着一大摞脏盘子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宽肩膀、斜着眼、脸四四方方的人说:

“要赶快洗呀。班车十二点就到了,但你们还是不紧不慢的。”

他看到了保尔,向旁边的人问:

“这个孩子哪来的?”

“他是刚来的。”佛罗霞说。

“噢,是刚来的,”他说,“那你可要小心点儿,”说着他就用手按着保尔的肩膀,把他向两个大茶炉那边儿推去。“你必须随时保证这两个大茶炉开着,但你看,一个茶炉现在已经灭火了,另一个也只剩下一点火了。今天就放你一次,假如明天还这样的话,你就要挨揍了,知道吗?”

保尔一声不响,就去烧茶炉去了。

保尔就这样开始了他的新生活。他第一天上班时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他明白:这和在家不同,在家可以不听妈妈的话。那个斜着眼睛的跑堂说得很清楚,如果不听从吩咐,就会被扇耳光。

保尔把脱下的一只靴子套在炉筒上,然后用力向两个大茶炉的火吹风,火星立刻从两个能装四桶水的大肚子茶炉冒了出来。接着他又把一桶污水倒进下水道,往大锅边上放了一些湿木柴,又在已经开了的茶炉上放了一块湿抹布,好让它烘干。一句话,让他干什么活,他就干什么活,随叫随到。就这样一直干到夜深人静,保尔才向厨房走去,这时他已筋疲力尽了。那个岁数大的洗餐具的阿尼西娅等他走出去带上门之后说:

“唉,这孩子和别人不太一样,他干起活来真是不要命。一定是被逼无奈才上这儿干活的。”

“是呀,这小家伙真是不错,”佛罗霞说,“他这种人决不会偷懒。”

“干一阵儿就学会偷懒了,”鲁莎反对说,“刚开始所有人都会拼命干……”

次日上午七点,保尔已经被整晚不停的活儿折腾得浑身没劲了,他把两个烧开了的茶炉交给了来接班的圆脸男孩,那孩子的眼睛总是透着一种毫不在乎的目光。

那个孩子看到所有的活都干得不错,茶炉也烧好了,就把手放进口袋儿,白了保尔几眼,然后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

“嗨,你小子记住,明天早上六点钟到这儿来替我。”

“怎么是六点?”保尔说,“应该是在七点钟嘛。”

“哪个愿在七点换班就随他便了,但你明天一定要六点来。你要是还想说没用的话,我把你的臭脸打肿。你这浑蛋,刚来这儿就装模作样。”

那些交接好班的洗餐具的女工们,饶有兴趣地听着两个孩子对话。那孩子装腔作势的声音和故意找碴儿的态度惹恼了保尔。他冲着那孩子走近一步,原打算重重地打他一个耳光,但又怕才上一天班就辞退,就忍住了没有打。他脸色发青地说:

“小子,说话别这么冲,别蒙我,不然的话,你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明天我就七点接班。要较量的话,我随叫随到;如果你现在想打我的话,那就来吧!”

那孩子往大锅那儿退了一步,诧异地看着勃然大怒的保尔。他做梦也没想到会遇到如此强硬的反抗,竟有些下不来台了。

“好小子,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他嘟嘟嚷嚷地说。

第一天就这么顺顺利利地过去了。当保尔兴冲冲地往家走时,他想自己赢得了本就应该得到的休息。他现在已经有工作了,以后不会有人说他游手好闲了。

清早的日头从高大的锯木厂后面冉冉升起。很快就能见到保尔家的小房子了,看,这就是了,就在列辛斯基的庄园后面。

“妈妈准是才起来,我却已干完活儿回来了,”他一边想着,一边加快脚步,嘴里还哼着小调儿,“不去上学也不错。那个该死的神父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现在真想吐他满脸口水,”保尔正想着,已走到了门口,在要进门的时候,又想起一件事:“我有机会一定要打他那臭黄毛的脸,对,一定要教训教训他。”

母亲这时在院子里烧茶炊,一看到儿子下班了,赶紧问他:

“今天过得怎么样?”

“一切顺利。”保尔回答。

母亲像是要和他说点儿什么事儿。但是他已经知道了。他从打开的窗户看见了哥哥阿尔焦姆,他正背对着窗子。

“哥哥怎么回家了?”他忐忑不安地问。

“嗯,他昨天晚上刚回来,以后他就不走了。他要去调车场工作。”

保尔有些犹豫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那个坐在桌子旁边的人身材魁梧,正背对着保尔,这时扭过脸看着保尔,两道目光十分严厉。

“啊,往面团里撒烟末的英雄回家了?你看看你干了件多么愚蠢的事儿!”

保尔明白,和突然出现的哥哥顶嘴是不明智的。

同类推荐
  • 蓝山午后

    蓝山午后

    很久了,我都不太想独自面对蓝山的景致,尤其是某个心情不错的午后,那时的树木和花草随着阳光的恣肆照耀,正散发出清润爽朗的香气,前一晚凝结的露珠袅袅腾腾地漫开,似有似无地轻舞,一种迷幻感就袭了来……我微闭着双眼,那片树荫下的红色长椅,还有不小心跑出树荫的温暖身影就那么一点点地靠近了我……算起来,和浩哥认识有十几年了。
  • 老余的石头

    老余的石头

    我知道我的到来,一不小心就会打断老余的回忆,说得更严重一些,会给老余粗重的叙述里掺进来路不明的细砂子,但我要说,我不是故意的。2017年夏天,作为一名游客,我来到“水墨宁溪”,遇到一个叫作“哑木”的还俗和尚,一起游览、闲谈、吃酒肉,还和四娃娘在宁溪边的游廊里攀谈了一会儿,她听见我和哑木在半懂不懂地谈石头,就落落大方地拿出手机,挑出一张图片指给我们看,那是他们家建房子挖地基起出来的一块石头,神色很是得意。我仔细瞅了一会儿,觉得这石头的造型有些像菩萨。当然我没敢说,眼前这村妇,也有菩萨的丰韵。
  • 耻辱的罪

    耻辱的罪

    这么高的山,陡而且滑,小径两旁的斜枝枯蔓又时常划人的脸,扯人的衣,待爬到平缓处案发点的附近能看得见那黑乎乎的洞口时,王钢早已累得喘作一团,双腿哆嗦,胃里翻江倒海似的直想呕吐,回头看看,法医老张和刑警小白,一个脸色蜡黄,喉头分明也一阵阵收缩,另一个也是连脖子都紫了,豆大的汗珠啪啦啦地乱滚。王钢苦笑着摇摇头。自己警校毕业的高材生,又年富力强,想不到关键时刻,平日里那套摸爬滚打竟然用不上了。再看前头这位报案的山民老谷头,瘦得跟暖气片似的,又偌大一把年纪,在这山路上不但行走自如,而且时不时回头拉他们几把,荒山野岭的粗饭淡养人哪。
  • 北海道:旅日华人中篇小说集

    北海道:旅日华人中篇小说集

    内容介绍哈南编著的《北海道(旅日华人中篇小说集)》是一部旅日华人的中篇小说集。作者以海外的视角来观察世界,叙说了在日华人的生活,同时也描述了怎么也离不了的乡土和故国。《北海道》题材广泛,时空的跨度较大。比如写留学生,不写漫长东瀛路的艰辛,写他们站稳了脚跟之后所面对的茫然,以及与他们在日本出生的、日化了的孩子之间的“代沟”。比如写嫁给了日本人的她们,自以为把曾经有过的情感留在了国内,生活已经有了重中之重,可是没想到有时候那轻盈的一缕也会漂洋过海,成为不速之客。有时候是回国和在日本的生活穿插进行的,有时候则被国内变革的大潮所吸引,留连忘返。文化的融合与碰撞从来都是小说诞生的重要因素!
  • 酒侠神医

    酒侠神医

    袁梧见贫女始终未向少年叩头,只谢了两句,一言不发,眼望少年,仿佛遇见亲人一样,越发疑心,当时未说。等抄手面下好,贫女乘热拿走,行时少年已早归座,朝向老好谢了又谢,朝少年只望了望,欲言又止,略一迟疑,便转身往外走去。
热门推荐
  • BENITO CERENO

    BENITO CERENO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商务合同大全集

    商务合同大全集

    本书根据我国最新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和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及其他有关部门制定、发布的合同示范文本编写。本书从合同的相关知识点入手,具体介绍了买卖合同、供用电水气热力合同、联营合同、转让加盟合并合同、赠予合同、借贷款合同、担保合同、租赁合同、融资租赁合同、承揽合同、劳动合同、服务合同、合伙合同、建设工程合同、运输合同、技术合同、出版合同、保管仓储合同、委托合同、行纪合同、居间合同的内容、格式和签订合同时应注意的问题。同时,本书还附上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以供参考。本书为读者进行商务活动签订合同时提供了详实的专业指导。
  • 异界修仙:神君,靠边站

    异界修仙:神君,靠边站

    有一种穿越叫做,转发这只锦鲤有一种修仙叫做,抱住原主大腿有一种机缘叫做,老乡你好再见……同为修仙文的女主,独她没有灵根。不是亲妈不疼,只是世间巧合如此(甩锅ing)她也许并不霸气,不嚣张,不强悍,而且佛系没有脾气,无论怎样拿捏,她都是不急不气。但当她积蓄起足够的实力——“折我羽毛者,挫骨扬灰!”“凡失去的,必重归来!”“辱我一尺,还你一丈!”——弱肉强食并不是绝对的生存法则,扮猪吃虎才能当上大王~本文无男主,但多元素
  • 重生之养狗大户

    重生之养狗大户

    重生咯。方莫有幸赶上了最后一班车。“不过,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呢?”他盯着面前的狗舍,以及自己手里的手机,差点没死了…
  • 进入电影

    进入电影

    仰躺于黑湖畔,风吹起霍格沃兹的柳树;漫步纽约街头,复仇者与机械军团争锋;东胜神州之巅,紫霞仙子绽放无邪微笑;——————————————————通俗版本:你想看一场电影,还是进入电影?新书超神黑客已发,各位书友鼎力支持——————————————————已完成:《黑客》、《神匠职业领主》、《超级灵泉》、《危机》
  • 编年史(节选)

    编年史(节选)

    《编年史》是美国传奇民谣歌手鲍勃迪伦历时三年在打字机上亲手敲出来的回忆录,记录了自己生命中种种非凡的时刻——初到纽约,签约哥伦比亚,遭遇创作瓶颈,家庭生活片段,点燃灵感火花,打破界限……这位民谣诗人用热情、怜悯和深邃的目光回顾的往昔岁月,将那逝去的黄金年代一幕幕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 太上三十六尊经

    太上三十六尊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面瘫女神快进我怀

    面瘫女神快进我怀

    一个性格孤傲,一个冷若冰霜,擦的是怎样的火花?
  • 概念核心

    概念核心

    为了督促自己经常写,所以发上来了,拿动画、漫画、特摄作品的能力在异世界开外挂的老套故事,有这方面爱好又不介意更新慢的朋友可以看看能力方面以特摄和日漫为主,美漫为辅,国漫特色太鲜明很难与西幻背景兼容,请见谅。 话说因为是用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占的坑改名的缘故,分类好像不太对啊顺便电脑端上面那个“热血少年一往无前”是什么鬼,挂在那里好刺眼多看空我.jpg
  • 混沌冥剑录

    混沌冥剑录

    一声威严而霸道的声音,突然从九天之上传越而出“哈哈!天皇的杂毛们,把老子封印了一千年。若不是恰逢亿年难得一遇的九天雷动,老子恐怕还在叠加界中,永世不得复出。”一个全身赤裸,满头白发,须眉皆白的邋遢老头从传说中的天上天飞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