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长的那么像华金企业的总裁——无冰呢?”
“不可能啊!他怎么会管这种破事?拜托你做白日梦也稍微现实一点好不好?”另一个女孩无比自信地说道。
无墨颤抖着手开完支票,拉着那还在添面包的小女孩上车,坐在了无冰的旁边。区区五百万,对于无冰来说,算不得什么,可是,这无冰买一个这么大的小不点回去干嘛?难道他不知道老爷子最近正在为他物色女朋友吗?
“哥,我打了电话叫司机来接你。我先赶去公司了。”这次的会议很重要,已经约好了所有的股东,这可是关乎华金企业下一个新产品开发的重要会议。
“……”一个丫头还占了他无墨的位置!算了,他忍,谁叫他从小到大都忍习惯了呢!
他看了看手表,把车子开得飞快,又想起旁边还有个小生命,于是又放慢速度,只见她的手里还拿着那块面包。他随便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箫朵多。”
或许是他先开了口,她没有那么拘束了,嘴角隐忍地笑了笑,小声地问道:“你为什么要买我?”可是从她的语气里可以听出,她并不想被他买下。
“因为,你吃冰激凌的样子很性感。”
他说完之后,觉得自己很无厘头,对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说“性感”他是不是有些神经质地过敏了啊!看来,今日他还真是昏的!
车子闯过一个个红灯,在十一点五十九的时候到了华金企业的楼下,箫朵多已经有些晕乎乎了,无冰打开车门自己径直地下车,关上车门,这才想起,车里还有一个人。
于是又打开车门,将她一把拖出来,冷冷地说道:“跟在我后面。”
箫朵多没有说话,只是乖乖地跟在无冰后面,低着头,咬着小嘴唇,双手纠结地交叉在一起提着那个甜心蛋糕,眼睛看着自己脚上的粉红色小凉鞋。对于这个陌生的环境和一大群盯着她看的陌生的人,她感到一丝的不安和害怕。
无冰快速地走到专用电梯口,按下十五楼,才看见身后身子有略微颤抖的她。伸出手,轻轻地挽着她的小手,在众员工诧异的眼神中,一起进入了电梯,直至十五楼。
“总裁好。”
“总裁好!”从十五楼的走廊左边到右边,站着一排保镖,个个都是心惊胆战地对着总裁哈腰点头,站的抬头挺胸的眼睛却不敢看无冰一眼。他们的总裁,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似的魔鬼,让人时时都得把神经绷紧。
“总裁,股东们都到了,正在等你开会。是否现在就开始?”秘书是个漂亮的小姐,说话的声音很甜,见无冰还牵着一个小女孩,立刻就倒了一杯饮料给箫朵多。箫朵多撇了撇干干的嘴唇,没有去接饮料。
秘书将饮料端到她嘴边,她抓着无冰的手,直往他的身后躲。无冰看了下一直往他衣服后面钻的箫朵多,嘴角露出了一抹难得的笑,接过秘书手里的杯子,一手牵着背后的箫朵多往前面站,然后自己靠在沙发上。
把箫朵多抱来坐在他的大腿上,杯子端到她嘴边,轻声说道:“喝吧。”
箫朵多又害羞又害怕,紧张得只是扭着自己的手指,低着头,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杯子里的水。秘书在一旁看的惊呆了!看着小女孩的年纪也有十来岁了,而总裁刚接任公司两个月,也才十八岁啊!私生女?不可能!情人?更加不可能啊!可是,一向冷酷无情的总裁,今日怎么会对一个女孩子如此的温柔体贴呢?
“会议取消。”
待箫朵多喝完水之后,无冰对着秘书说了一句,她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的话!连箫朵多也觉得奇怪,匆匆忙忙赶到的,为什么却又要取消了,这让她有些害怕这个大叔的阴晴不定,说不定,他刚才对她的好,也会立刻就取消呢!
车子终于在一幢很大很豪华的房子前面停下来了,箫朵多只感觉房子里好多人,个个都像是公司的那些人一样,好像很害怕这个大叔。
终于到家,他取下眼镜,扯下领带,在冰箱里倒了杯红酒喝下,转身蹲下,拧着这小丫头的下巴,轻轻地抚摸着说道:
“喂,小不点,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新娘了,懂吗?”
也许是他摘下了墨镜的缘故,她突然觉得近距离地看他有一种很亲切地感觉,大胆地踮起脚尖,嘟着嘴巴,翻了翻白眼,鄙视道:
“大叔,我不叫小不点,我是箫朵多,还有,我不是你的新娘,我们还没有结婚领证,我不属于任何人!”
大叔?某男子额头的青筋暴跳!花钱买的小玩具,也想结婚领证?汗颜!这个小黄毛丫头是刚才那个在公司害怕得哆嗦的小女孩吗?
“你要是再顶嘴,我现在就要了你?”他的眉头露出了一竖黑线。
她看着他表情的变化,不敢大胆的说话了,只是小声的嘀咕着:“我是大叔买的,大叔当然要我了。”
他哭笑不得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狠狠地甩在沙发上。他正值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地年华,怎么在这个小丫头眼里就成了大叔了!
“小不点,我现在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叫我大叔,我立刻就把你赶出去!”他就不相信,自己还制服不了你这个小丫头了。他这辈子还没到过自己制服不了的人呢!
箫朵多斜着眼睛用眼角余晖瞟了下窗外,陌生的环境,模模糊糊的天空连颗星星都没有,微微的晚风吹得树木摇头甩腰的,树叶还发出沙沙的声音。她仿佛听见了鬼哭狼嚎的声音,若是他现在将她赶出去,那她就无家可归了,只能睡在这犹如原始森林一样恐怖的地方。说不定明天早上大叔起来之后,看见的就是她的白骨和残留的几滴血了。
“啊,不要,不要。”箫朵多突然抱住自己的脑袋,跑到无冰的身边,然后紧紧地拧着他腰上的肉,掐得死死的,眼睛闭得紧紧的,脑袋一直在使劲地摇晃,嘴里嚷嚷道“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