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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西域死亡之虫

“咚咚咚!”“咚咚咚!”

这奇异的声响在寂静的黑夜里听上去格外清晰。

古枚笛说:“不会是爷爷在老屋里敲打东西吧?”

古枚笛刚说完这话,我就看见爷爷披着外衣,从底楼走了出来,急匆匆地往老屋走去。

不是爷爷,那还会是谁在老屋里面呢?

我再也坐不住了,翻身爬了起来,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往门外走。

古枚笛也跟着从床上跳了下来,“哎,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呀,等等我!”

黑暗中,古枚笛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快步往楼下走去。

为了安全起见,在路过一楼厨房的时候,我顺手从案板上拎了一把菜刀。

老屋里阴森森的,就像一座死寂的坟墓。

我们循着声音一路来到后院,只见后院有一团昏黄的光亮,光亮的后面是爷爷那张苍老而惨白的脸。他一手拎着煤油灯,一手拎着一把六齿钉耙,钉耙在黑夜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你们来啦?”爷爷头也不回地问,他虽然年迈,但是听觉依然十分敏锐。

我们点点头,站在爷爷身后。

“咚咚咚!”“咚咚咚!”

奇怪的声响清晰入耳,我们已然发觉,这诡异的声响竟然是从那具龟棺里面传出来的。

那具黑黢黢的阴沉木龟棺横置在院子中央,皎洁的月光泼洒下来,将院子映照得凄凄惶惶。月光落在那具棺材上面,就像被棺材吞噬了一样,竟然没有泛起一丝光亮。

我们盯着那具龟棺,心底涌起寒意,棺材里面怎么会传来古怪的声音呢?

我壮着胆子道:“我过去看看!”

爷爷扬起钉耙拦住了我,“别冲动,先看看再说!”

爷爷话音刚落,忽听啪的一声轻响,龟棺中间的抽屉竟然自动滑移出来。与此同时,一只惨白的手掌从棺材里缓缓伸了出来。

眼前的景象令我们汗毛倒竖,没有想到这种只在恐怖片里面出现过的场面,居然会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暗暗握紧了手中的菜刀。

古枚笛低声惊呼:“诈尸!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诈尸?”

就在这时候,一团浓雾般的墨绿色尸气从棺材里喷了出来,那具沉睡千年的古尸突然“苏醒”过来,他肢体僵硬,摇摇晃晃地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饶是我们见多识广,阅尸无数,也从来没有见过古尸复活的怪事。只见那具古尸面无表情地站在院子中央,他手里的那把冷月刀闪烁着慑人的寒光。

我们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隔着七八米的距离,但我们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古尸身上传来的浓浓杀气。仿佛站在我们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一具古尸,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武艺高强、杀气逼人的西域武士。

我走南闯北那么多年,进入过那么多的古墓,和那么多的尸体打过交道,我从来就没有害怕过。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一次我确实感到害怕了。黑暗中仿佛伸出了一只手,扼住了我的脖子,然后慢慢用力收紧,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爷爷突然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随手放下煤油灯,抄起六齿钉耙就冲了上去。

“呔!”

爷爷大喝一声,六齿钉耙在空中划出一道雪亮的弧线,重重地砸在西域武士的脑袋上。

我们原本以为,这一钉耙落下去,西域武士的脑袋一定会像西瓜一样爆裂开来。然而令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钉耙落下之处竟然传来当的一声脆响,西域武士的脑袋上飞溅起一团火花,六齿钉耙被反弹了回去,爷爷禁不住噔噔噔连退三步。

古枚笛惊呼道:“我的乖乖!这家伙是钢铁侠吧!”

事已至此,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管这个西域武士有多么可怕,我都要尽我所能保护爷爷和古枚笛。

我怒吼一声,拎着菜刀就冲了上去,有点像街头干架的。

事后古枚笛告诉我,在我提着菜刀冲出去的那一刹那,她觉得我简直帅爆了。

我三两步冲到西域武士面前,举起菜刀对着西域武士就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乱砍。只听当当的声响不绝于耳,那个西域武士竟然拥有金刚不坏之身,我的菜刀都砍出豁口了,西域武士的尸身上面依然没有出现一道伤痕。就在我气喘吁吁的时候,忽见寒光一闪,那个西域武士竟然挥舞起手中的冷月刀向我斩了过来。我大惊失色,慌忙举着菜刀挡在头顶。就听当的一声脆响,菜刀竟然被劈成了两半。我一惊,丢掉菜刀退到了五米开外的地方。

只听刷刷刷几声响,冷月刀在空中划出一个又一个白色光圈,将爷爷手中的六齿钉耙斩成数截。

我焦急地说:“要是现在有黑狗血或者黑驴蹄子就好了,再不成糯米也行呀!”

古枚笛说:“你真的相信这些东西能够克制尸变?”

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已经想不出别的方法了,你快回厨房,看看厨房里有没有糯米。”

古枚笛跺跺脚,转身就要离开。

这个时候,听到爷爷大声呼喊:“孙媳妇,快把挂在堂屋墙壁上的那把猎枪给我取出来!”

古枚笛迅速跑进堂屋,不一会儿,抱着一把黝黑发亮的猎枪跑了出来。

西域武士手握冷月刀,一步步朝我们逼近,冷汗顺着我们的脊背哗啦啦地往下落。爷爷接过猎枪,熟练地推膛上弹,举起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西域武士的脑袋。

爷爷冲我们大声说道:“拓跋孤,古枚笛,你们到我身后来!”

虽然爷爷身子有些佝偻,年龄大了,但是在这一刻,我却发现爷爷变得无比高大威猛,仿佛还是那个二三十岁的青年小伙,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浑身是胆。

等到西域武士距离我们只有不到三米的时候,爷爷突然冲了上去,将枪口猛地插入了西域武士的嘴巴里面。西域武士高高举起冷月刀,就要朝着爷爷斩落。就在这时候,爷爷抢先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响起,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

西域武士的脑袋瞬间爆裂开来,碎裂的头骨四散飞溅,古尸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看向爷爷,只见爷爷的脸上渗出汗滴。

我下意识地抓住了古枚笛的小手,像是在安慰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没事了!没事了!”

爷爷颇有些后悔地说道:“他奶奶的!我还以为捞起了一个宝贝,结果是捞起了一个邪物呀!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碰上死尸复活的怪事!孙媳妇,真是对不住,让你受惊了!”

古枚笛连连摆手,“不!不!我……其实也没有那么害怕啦……”

我转头看着古枚笛,“今天这事儿你怎么看?”

古枚笛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可能我们遇上了一个千年老粽子!”

爷爷俯身拎起那盏煤油灯,突然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咦,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一条极其古怪的虫子从西域武士碎裂的脑袋中爬了出来,这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奇特也是最丑陋的虫子。那条虫子约有一寸长,浑身呈暗红色,看上去就像是一截蠕动的牛肠子。它没有足,以波浪涌动的形式在地上缓缓爬行。这只怪虫没有明显的五官,它的头部生长着四根柔软的触须,触须是合拢在一起的,每当它爬行一步,触须就会张开一下,露出里面十字形状的嘴巴。它一边爬行一边从嘴里吐出一股股墨绿色的黏稠液体,墨绿色的液体具有可怕的腐蚀性,烧得地面嗞嗞作响。

我不由自主地紧蹙眉头,“这是什么怪虫,看上去恶心死了!”

爷爷举起猎枪,想一枪击毙那条怪虫。

古枚笛赶紧劝阻道:“爷爷,不能开枪!一旦你开枪打爆那条虫子,它体内的腐蚀性液体就会飞溅出来,要是不小心沾在皮肤上,那可就麻烦了!”

爷爷收起猎枪,“有道理!那怎样处置这恶心的玩意儿?”

古枚笛夺过爷爷手中的煤油灯,“用火烧吧!”

说着,古枚笛举起煤油灯,狠狠地砸向那条怪虫。

煤油灯碎裂开来,里面的煤油全部泼洒在怪虫身上。火焰迅速蔓延,很快就把怪虫包围在了中间。怪虫在火焰里翻滚挣扎,烧得噼啪作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带有恶臭的焦味。

我们捂着鼻子退了开去。火焰慢慢变小,直至熄灭,那条怪虫被烧得灰飞烟灭。

爷爷问:“这是什么古怪的虫子,为什么会从古尸的脑袋里面爬出来呢?”

对于这个问题,我无从解答,只好把求教的目光投向古枚笛,古枚笛可是出了名的百科全书。既然她知道对付怪虫的法子,那么她应该也知道怪虫的来历。

古枚笛沉吟半晌,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条怪虫很有可能是消失千年之久的西域死亡之虫!”

西域死亡之虫?!

我撇了撇嘴巴,听这名字就挺吓人的。

古枚笛告诉我们,“有关西域死亡之虫的记载可以追溯到一千余年前,而近些年来已经很难再觅死亡之虫的身影。据史料记载,在西域的戈壁荒漠里存在着一种可怕的虫子,这种虫子能够寄宿在人体内,使宿主变得疯狂,人们将其称为死亡之虫。后来有巫师将死亡之虫运用到了墓葬之中。他们将死亡之虫放入活人大脑,死亡之虫便会寄宿在大脑里面,进入休眠状态,而活人也就随之死去。一旦某种条件成熟,死亡之虫就会苏醒,死去的人也会跟着复活。但是复活之后的死尸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因为他的大脑已经被死亡之虫侵蚀,失去了自主意识,就像一具鲜活的木偶,完全被死亡之虫操纵,成为一具活僵尸!”

我和爷爷听得连连惊呼,谁也没想到一条小小的虫子竟然会有如此魔力。

我问古枚笛,“那你觉得促使死亡之虫苏醒的条件是什么?”

古枚笛想了想,“可能是温度吧!这两天的气温较高,龟棺又一直摆放在阳光下暴晒,当棺内温度升高的时候,死亡之虫便开始苏醒。”

我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古枚笛说:“哦,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这条死亡之虫只不过是一条幼虫而已。传说,一般成年的死亡之虫都有蟒蛇那么粗,而最可怕的死亡之虫可能有一列火车那么长。最近一次关于死亡之虫的记载是在1926年,一名美国的教授深入西域,在他的探险日记里记录了有关死亡之虫的传说。而在20世纪90年代初,还曾有一支探险队进入西域荒漠试图寻找死亡之虫,至于那支探险队有没有活着走出荒漠,谁也无法知晓!”

我听得冷汗直冒,忍不住说道:“这东西该不会是什么变异生物或者地外生命体吧?”

折腾了大半夜,我们把那具无头的古尸也一块儿烧掉了,以免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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