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慕容怡香后,嘴角挂起了一丝无人察觉的讽笑,婧琪淡淡的道:“你想叫傻子是吗?你以为我真傻了是吗?而且永远都是那个要被你欺来压去是吗的傻子对不对?”
慕容怡香伸手捂住脸,气直眼里直冒金光,恨不得吃了她似的道:“你……竟敢打我……”心里想着,以前她是多么的懦弱,胆小,无能,没想到竟然敢还手,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正想着,更让她出其不意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这是你欠我的……之前的我会一一讨回来,一个庶所出的女人,还敢这样对我,你给我记住,如果再敢对我无理,我将对你更不客气。”慕容婧琪淡淡的说完正要转身离开。
“打你怎么了,你这恶独的女人,真是心如蛇蝎,那样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如果大姐不打你,我也会替她好好的教训教训你。”慕容皓轩一脸幸灾乐祸的道。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姐向来都傻傻的,一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呀。怎么从湖边落水回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心想,不过这样也好,这样就不会总是被人欺负了,也许是因祸得幸吧!上天在眷顾好人呢?
站在大厅门口看清了眼前所有场情的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身穿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裙,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却不失富人的高贵,一脸的慈祥不急不慢的走了过来,心疼地道:“婧琪,你终于回来了,怎么到处乱跑呢?真是担心死娘亲了。”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那最疼爱自己的母亲,不对应该是身体原来主人的母亲。
女儿虽傻可再怎么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呀,自己不疼谁来疼呢,这就是慕容婧琪一这里唯一的依靠,还好母亲是正房,在家中也有一些地位,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守在慕容婧琪身边,所以慕容婧还是吃了不少苦头,总是被欺来压去的。
大夫人元氏上前一把拉住女儿的手,抬着才留意到自己的女儿不施脂粉是这般美丽,而且在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清澈、几分睿智、眼神也不再那样痴痴傻傻了,再联想刚才那一幕,她相信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婧琪眼神清澈、睿智,神情温和地对大夫人道:“娘亲,对不起,让你为琪儿操心了,以后琪儿再也不会这样了。”看着心疼女儿的母亲,欧阳婧琪当然不想再说些让她伤心的话了,本来想告诉她真相,其实她的女儿已经死了,可是她不忍。
见院里这么热闹,慕容婧琪的丫鬟秀了也走了过来,恭敬地道:“小姐、公子、大夫人好。”说完就乖乖地站在一旁。
慕容怡香一脸怒气,气冲冲地道:“你们……人多欺负人少,我要告诉爹爹去。”慕容怡香看到她们人越来越多,看自己处于不利的环境中,她们三人,自己才一人,好女不吃眼前亏,说完就飞鴂地朝大厅的方向跑去。
“琪儿,你先自己回屋好好息休一下吧!皓轩,你跟娘进屋,娘有话要问你。”说完元氏拉着儿子皓轩进屋里去了。
慕容婧琪的丫鬟秀儿走了过来,恭敬地道:“小姐回房休息吧!”
皓轩一脸高兴地说着:“娘亲,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想问我大姐为何会变成这样是吗?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湖边找到她,一回来就这样了。”
房外,院子里。
二房冯姨娘,一脸浓妆,头发梳成妖冶的灵蛇髻,全身罩着一袭透明嫩绿的裹胸长裙,白皙如玉的肩上只披了条轻纱,圆润白皙的胸部若隐若现,走起路来夸张的扭着她的水蛇腰,手里拎着一张大红丝帕,眼底透着一抹狠绝的精明算计,嘴唇红得跟血似的走了过来。
二房冯姨娘一脸愤怒,挑衅地说道:“回屋,还早呢?打了人,就想这么轻意的离开吗?我看你也太过分了点。看这傻子还会打人了。”
听到冯姨娘这样一说,欧阳婧琪猛地回头,狠狠地瞪了冯姨娘一眼,冷冷地道:“打人怎么了,她不该打吗?这样对她还算是轻的了,如果再敢有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意放过她。”本来已经打算回屋了,对于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可是谁知她们却不肯放手,不依不饶,还死死纠缠,死缠烂打,那我也不客气了,就奉陪到底,看看到最后死的是谁。
听到欧阳婧琪这样一说,一个四十五岁左右的男人一身华贵的衣服,一脸的怒意,大声地喝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二姨娘好歹也是个长辈,你是怎么说话的,你呀,真是我们慕容家的耻辱,而且,你居然敢动手打你妹妹。”说完男人伸出手欲打过去。
以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慕容婧琪一脸平静,清冷淡然,眼底擒含着一抺摄人心魂的冰冷光芒,不急不躁,不悲不喜,冷冷地道:“你打呀,反正这不是第一次,你打我的还不够多吗?同样都是你的女儿,为何对我就如些特殊的待遇呢?”她话音刚落,使得男人抬起的手突然放了下来。
站在一边看热闹的三房沈娘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声音娇滴滴的道:“婧琪,你怎么可以这样跟你爹爹说话呢?你也太不像话了,看你,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成天一副不懂事的样子。”她这样说分明就不安好心,一心想在旁边扇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父亲”
“老爷,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让你如此生气呀!”元氏闻声赶尽从房里跑了出来,护着欧阳婧琪,对着慕容荣轩陪着笑脸道。
“什么事,不要来问我,你平日里总是护着她,你自己去问你的好女儿,她做了什么?”慕容荣轩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红地说,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个傻女儿会这样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