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一定要为香儿作主呀!我……”站在一旁的慕容怡香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早已哭得梨花带雨,带着哭腔好像很委屈地说着,脸上却露出了一抺无人察觉的阴笑,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谁知话还没说完,慕容荣轩就打断了她的话,一脸不悦,愤怒地道:“好了,她说得也对,是你自己无理在先,她打你是你活该,都不要再说了,都给我滚回房去。”说一说完,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次尽没有为自己最疼爱的二女儿慕容怡香主持“公道”而是说出来这样一句话。
听了慕容荣轩的话,慕容怡香吓得停止了哭泣,一脸要吃人的模样,她恨不得一口吃了慕容婧琪,她对着慕容荣轩大声地道:“爹爹,你不是最疼香儿的吗?她都将的打成这样了……你怎么……”
见慕容荣轩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慕容怡香也不敢再说下去了,必竟是自己做了错事,本来想来个恶人先告壮,那知,这次却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只能先忍着,气鼓鼓的跑回屋地了。
一家之主慕容荣轩的脾气大家都是知道的,见这样的情形,没有人敢再多说什么,大家各自回房去了……
秀儿也带着欧阳婧琪回到了房间,回房后,秀儿出神地看着欧阳婧琪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笑盈盈地道:“小姐,这真的是你吗?秀儿没看错对吗?”
欧阳婧琪并没有理会秀儿,脱了衣服,舒舒服服地躺那红檀木精雕的大床上,被子柔滑如水。没一会儿功夫就已经进入梦香了,梦里自己为这身子主人报仇的事呢……
秀儿见欧阳婧琪不理会自己,心里觉得怪怪的,小姐以前最喜欢跟自己玩了,今天怎么变了个人就不理自己了,而且还变得那么冷,让人不敢多说,多问,心想,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就没敢欺负她了……
三月天,正春光明眉,大地复苏之时,宇文国的大街小巷都热闹非凡,百姓们也在贪婪地呼吸着这久违的阳光。
今日,风高气爽,阳光明眉,好像老天爷也知道慕容府有好事到,特意给的恩赐一样。
都日晒三杆了,秀儿见欧阳婧琪还未起来,就进屋叫醒了她,“小姐,都这么晚了,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怎么还不起来呀!”
欧阳婧琪一脸懒洋洋地模样,一副睡意蒙胧地打了个哈欠,声音懒懒地道:“别吵,我再睡一会儿。”说完又继续睡。
秀儿无奈地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过了没多久,秀儿又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拉扯着欧阳婧琪,一脸着急地道:“小姐,小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对旨到了,你快起来。”
被秀儿这样一摇再能睡的人也被摇醒了,欧阳婧琪睁开了双眼,看着秀儿道:“你急什么,不就是一道对旨吗?”这古代人也真是的,一道圣旨也吓成这样,以前只在电视里看过,今天才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
秀儿急急忙忙地为欧阳婧琪穿衣、梳妆。动作很快,也很麻利。
院子里。
一公公模样的太监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慕容荣轩迎了上去,闻声,厅内的夫人、小姐们也出来了。
“圣旨到,慕容荣轩接旨。”公公扯着嗓子道。
闻声在场的人一一跪在地上,大声地道。
“慕容荣轩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民妇,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民女,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宇文国第一富商慕容荣轩之女慕容婧琪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皇太子年已弱冠(20岁),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慕容婧琪待宇闺中,与皇太子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慕容婧琪许配皇太子为太子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宣完圣旨万公公将圣旨交到慕容荣轩手里。
“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慕容荣轩双手接过圣旨恭敬地谢过。
公公宣完旨,慕容怡香立刻站了起来,撕声裂肺地朝宣旨的公公大吼大叫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你弄错了,怎么可能会是她。一个傻子……”
“大胆,你敢对皇上不敬,小心将你满门抄堑。”万公公尖细的声音在院中响起。
慕容荣轩见慕容怡香如此无礼对着她怒斥道:“香儿,快跪下,向万公公陪礼。”说完转向万公公道:“万公公请息怒,小女不懂事,公公大人有大量,请公公到府里吃顿便饭再起程吧。”慕容荣轩一边小心的陪不事,一边示意叫人取来一个锦盒无声无息地往公公手里送。
“本公公还有要事在身,得马上回宫向皇上复命,先行告辞了。”万公公接过慕容荣轩手中的锦盒,拱了拱手,快步离开了慕容府。
万公公离开后,欧阳婧琪才慢慢地从房里走了出来,刚到院子,就听见慕容怡香又在骂她。
“慕容婧琪,你这傻子……就你也配做王妃吗?我一定不会让你如愿一场的,我一定不会这样放过你的。”说完慕容怡香哭着发了疯似的门往外跑去。
二房冯姨娘一脸嚣张的模样,走到欧阳婧琪身边,恶狠狠地道:“如果我香儿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说完,飞扬跋扈地向欧阳婧琪扑过去,谁知,欧阳婧琪一个漂亮的转身,冯姨娘一个不小心扑通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一旁的夫小、小姐、丫鬟个个都想笑却不敢笑。
欧阳婧琪走到冯姨娘面前,一脸看笑话的模样,淡淡地道:“冯姨娘,要不要我扶你呀,其实,你也不用担心,她怎么会舍得有事,她的目的还未达到,既使所有人都出事,她也不会有事的。”说完,不看任何人一眼,直径朝房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