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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宸濠之变,武宗亲征。既得凯旋,驻跸金陆,复渡江幸致仕杨一清第,赐绝句二十首。公又有《应制》律诗四首,《应制贺圣武诗》绝句十二首,编为二卷。名《车驾幸第录》。公自叙谓:“虞廷赓歌之后,古帝王有以诗章宠臣下者,不过一篇数言而止;未有连章累牍若是其盛者。至于屈万乘之尊,在位者或有之,然亦鲜矣。若罢政归休者为尤鲜,或有之,岂有至再至三如今日者乎。”守溪王公鍪有四绝句咏其事云:“相国移家江水湄,金山望幸已多时。太平金镜无由进,愿得回銮一顾之。”“赵普元为社稷臣,君臣鱼水更何人。难虚雪夜相过意,海错尤堪佐酒巡。”“北固山前驻翠华,殷勤来访相臣家。太湖怪石惭多幸,也得相随载后车。”“赓歌千载盛明良,宸翰如金更炜煌。漫衍鱼龙看未尽,梨园新部出《西厢》。”(见明顾元庆《夷白斋诗话》。)按今刊行之杨文襄公《石淙诗钞》十五卷,并无在家应制各诗,亦无车驾幸第之目。知公诗之佚者甚多。武宗虽好游晏,然能用李东阳、谢迁、王文成等老成之辈,说者谓其游晏无害于政事者在此。即其优礼文襄一瑞,亦可见其有识度矣。

“彦周(宋许ダ字彦周)《诗话》,谓退之诗‘银烛未销窗送曙,金钹欲醉坐添香’,殊不类其为人。余谓铁心石肠,工赋梅花。《闲情》一赋,何伤靖节。正恐惯说锺庸大鹤,却一动也动不得耳。”(兄嘉善何文焕《历代诗诂考索》)。按曾文正有“似曾相识”之联,彭刚直有“美人小姑”之句。近世如樊山尤不乏绮靡风华之作,而其人乃旁无姬侍,素不狎游。盖因物兴感,偶奇闲情,正不必实有其事,要无害其人格耳。

《考索》又谓:“文人造语,半属子虚。后山辩《高唐赋》,以为‘欲界诸天,当有配偶’云云,丑甚。”按以佛法三界论,诚有如后山所言者,不足为怪,何君何所见之不广耶?惟高唐地在山东,宋玉《高唐赋》欲楚王联婚于齐,合力槟秦。巫山神女,指齐女也。《孟子》“绵驹处于高唐”、《左氏》“齐侯登巫山以望晋师”,二者皆齐地。战国时徵引所及,不出齐楚等六国之地,罕有及蜀地者。自《襄阳耆旧记》等书诡为帝女瑶姬之说,后人遂以蜀地当之,误矣。见近人邓守瑕《荃察余斋诗集》小注。其《峡中杂诗》云:“拒秦端在结齐婚,一赋《高唐》岂寓言。云雨荒台今梦醒,更无神女有啼猿。”此则以为宋玉所言,皆属实有其事,非尽寓言,故援引《孟子》、《左氏》之言为证。若属寓言,则不必宝有其事其人,更不必胶执为某地某人矣。廖季平《高唐赋新释》,谓高唐即下高唐,指天地言,《诗》“高冈”、《易》“高尚”,即序高、显、广、普之义。巫山即灵山,巫、灵占字通。巫山之女,即十巫之一,当为巫咸,射姑山神如处子,至观侧即见四皇。巫女即掌梦之事,来招王魂往游,上至观侧即序所谓“王因幸之”。如穆王神游化人之宫,如封禅之登泰山顶,非幸御妇人之幸也。下、中、上三望,皆神游三界上征下浮之事。高唐本道家神游之说,非蜀地,亦非齐地。如醮百神,礼太乙,典礼何等隆重严肃,初何尝涉及男女幽会。后人误解,乃至于此。《文选神女赋》,亦后人拟《高唐》而作,其附会与《耆旧》同。季平之解如此。殆以辞涉狎亵,与德行相叛,因以是说救其弊欤。经师之言,与词章异趣,故不惜辞而辟之。范景文《对床夜话》:“《高唐赋》楚襄王既幸巫山之女,《神女赋》王又梦与神女遇,诬蔑甚矣。于渎有诗云:‘何山无朝云,彼云亦悠扬。何山无暮雨,彼雨亦微茫。宋玉恃才者,凭虚构高唐。自重文赋名,荒淫归楚襄。峨峨十二峰,永作妖鬼乡。’或可浊此愤于万一”云云。皆不免泥于实事。实则高唐神女,皆一时寓言,如香草美人、藐姑仙子之类,《楚辞》中类此者何可胜数,正不必多为穿凿,以实其事。特高唐之为齐地,固较旧说为胜耳。

清乾隆中无锡孙洙(临西,自号蘅塘退士)选《唐诗三百首》,几于家弦户诵,虽漏略佳作甚多,然亦颇见匠心。故大家名作,甄录尚夥。七言律诗首列崔灏《黄鹤楼》诗,起二句云:“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而灏于题下自注云:“黄鹤,人名也。”孜古本固作“昔人已乘白云去”,云“乘白云”则非“乘鹤”矣,孙本作“乘鹤”,几于点金成铁。盖四句中“白云”“黄鹤”参错相对也。《图经》载费文樟乘仙驾鹤于此,张南轩辨费文樟事,妄谓黄鹤以山得名,或者山又因人而名之欤。五言律中《春宫怨》一诗,孙本列杜荀鹤名。其“风暖乌声碎,日高花影重”一联,最为世所称道。然欧阳文忠《六一诗话》有云:“唐之晚年,诗人无复李杜豪放之格,然亦务以精意相高,如周仆者,构思尤艰,每有所得,必极其碉琢,故时人称朴诗月煅季炼,末及成篇,已播人口。其名重当时如此,而今不复传矣。余少时犹见其集,其句有云:‘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又云:‘晓来山鸟闹,雨过杏花稀。’诚佳句也。”是“风暖日高”一联,为周作无疑。而世之妄传者,乃谓苟鹤为杜牧子,“风暖”一联亦窃取牧作。此与世傅东坡家婢已有孕数月,嫁梁而生师道,均未免厚诬古人也。宋周必大《二老堂诗话》云:“《池阳集》载杜牧之守郡时,有妾怀娠而出之,以嫁州人杜筠,后生子,即荀鹤也。此事人罕知,余过池尝有诗云:‘千古风流杜牧之,诗材犹及杜筠儿。向来稍喜《唐风集》,(苟鹤诗集,名《唐风》。)今悟樊川是父师。’”

欧阳文忠公以“昆体”(祥符天禧中,杨大午,钱文禧、晏元献、刘子仪为诗皆宗尚义山,号“西昆体”)浮靡雕凿,力矫之。其诗以气格为主,故言多平易疏畅,而风尚所趋,流于滑易,遂失其真。半山、山谷辈出,始归于遒链警策。叶石林举公诗如《崇徽主手痕》云:“玉颜自古为身累,肉食何人与国谋。”以为婉丽雄胜,字字不失相对。虽昆体之佳者,亦未易比,顾可以平易少之耶?公之于文亦如是。嘉礻右间知贡举,凡士子文之涉奇涩者,皆屏黜之。放榜后,平时有名如刘辉辈皆不与选,士论汹汹,诋公闱中与梅圣俞唱酬诗:“无哗战士街枚勇,下笔春蚕食叶声。”圣俞诗:“万蚁战时春日暖,五星明处夜堂深。”谓视士人为蚕蚁。自是礼闱不敢复作诗,然是榜得苏子瞻、子由昆仲及曾子固等,亦不可谓非得人矣。

唐诗赓和唱酬,有彼此不相谋,而所为诗乃如同时相与步韵和作者,亦一奇也。如刘中山《诗话》所举刘随州《余干旅舍》诗云:“摇落暮天迪,丹枫霜叶稀。孤城向水闭,独鸟背人飞。渡口月初上,邻家渔未归。乡心正欲绝。何处捣征衣。”张籍《宿江上馆》云:“楚驿南渡口,夜深来客稀。月明见潮上,江静觉鸥飞。旅宿今已远,此行殊未归。离家久无信,又听扌寿征衣。”不但用韵如次,即词意亦复极相似云。

江西派各诗家如谢无逸之富瞻,饶德操之萧散,皆不减潘老(欠临)之精苦。德操为僧后,诗更高妙。宋吕本中《紫薇诗话》尝举其劝本中专意学道诗云:“向来相许济时功,大似频伽饷远空。我已定交木上座,君犹求旧管城公。文章不疗百年老,世事能排双颊红。好贷夜窗三十盲人刻,胡床趺坐客蟠风。”

许彦周云:“诗话者,辨句法,备古今,纪盛德,录异事,正讹误也。若含讥讽,著过恶,诮纰缪,皆所不取。”又云:“人之于诗,嗜好去取,未始同也。强人使同己则不可,以己所见以俟后之人,乌乎而不可哉?”云云。辨句法等数事之外,宜增以正风尚,别伪体,发潜德,阐幽光;虽不可刺讥著恶,纠其谬,矫其失,奚为而不可者?不必强已以徇人,亦不能强人以从己。出己之所见,以质之今世后世,此物此志也。

谭浏阳《莽苍苍斋》诗,苍凉悲壮,非同时号能诗者所可及。除合刻之《戊戌六君子遗集》外,又与文及笔记合刊为“旧学”四种。其雅近老杜而无愁苦之音者,如《寄仲兄台湾》云:“孤悬沧海外,洲岛一螺轻。狂飓宵移屋,妖氛昼满城。依人工粲恨,采药仲雍行。所愿持忠信,风波险亦平。”末二语乃躬自蹈之而不能免也。悲夫!《出幢关渡河》云:“崤函罗半壁,秦晋界长河。”《崆峒》云:“隔断尘寰云似海,划开天路岭为门。”《江行》云:“渔火随星出,云帆挟浪奔。”均极苍凉沉郁之致。

近人陆昆圃(小云)《渡江》二首云:“趁晓开江举棹忙,金焦山色斗清苍。分明镜裹双螺髻,一是浓妆寻淡妆。”“四面冲飚激浪声,剪江斜渡片帆轻。算来不比人情险,如此风波尚可行。”末二语殊欠含蓄。然晚近人心所趋,固有如是者,亦可觇时会也。《诚斋诗话》载当时士夫相传有“人情似纸番番薄,世事如棋局局新。”又:“饱谙世事慵开眼,会尽人情只点头。”则近“《击壤》”“寒山”一派矣。

清林氅云廉访避台乱内渡,《谒江口郑氏庙》云:“海山苍莽水泱泱,二百年来旧战场。赐姓延平有遗庙,草堂诸葛尚南阳。”“望断燕云十六州,书生涕泪海边愁。重瀛缔造披榛昧,同抱东南半壁忧。”“扶襟海砦大王雄,富贵还乡不负公。凭吊沛中诸父老,登台如见旧‘歌风’。”此殆甲午之后,割弃台省,有凭吊苍茫之感。今则东北四省又继台而去矣!台湾与东三省、热河,皆设行省未久,昔也日辟,今也日蹙。虞伯生诗云:“不须更上新亭望,大不如前洒泪时。”今日之谓也。

王若虚《滹南诗话》,极推崇东坡,而力诋山谷,李越缦谓其拘滞未化,诚为知言。夫山谷蕾萃百家句律之长,究极历代体制之变,搜猎奇书,穿穴异间,作为古律,自成一家。虽只字半句不轻出,遂为诗家宗祖。(列克庄语)比之禅宗上乘,亦无娩让。东坡古体纵横排荡,而律诗往往不协轨度,任意挥洒,未可概为取则。山谷得老杜之格律,昌黎之骨髓,晚唐“西昆”之藻采遒链,综众长自成一体,非浮泛剽窃者所能望其项背。史称其自黔州以后,句法尤高,实天下之奇作。自宋兴以来,一人而已。其推尊甚至。至其夺胎换骨,点铁成金之说。原为初学入门者发,正不得以此少之也。

都少穆云:“昔人谓诗盛于唐,坏于宋,近亦有谓元诗过宋者,陋哉见也。”刘后村云:“宋诗岂惟不娩于唐,盖过之矣。”予观欧、梅、苏、黄、二陈至石湖、放翁诸公,其诗视唐,未可便谓之过,然真无娩色者也。元诗称大家必曰虞、杨、范、揭,以四子而视宋,特太山之卷石耳。方正学诗云:“前宋文章配两周,盛时诗律亦无俦。今人未识昆仑派,却笑黄河是浊流。”又云:“天历诸公制作新,力排旧习祖唐人。粗豪未脱风沙气,难诋熙丰作后尘。”都、方二君,皆博学多通,具正法眼者,其所言如此。冯己苍、王从之辈之晓晓喋喋者,可以已矣。升菴亦多苛责之论,如谓“山谷诗‘双鬟女弟如桃李,早年归我第二雏。’称子妇之颜色于诗句,以赠其兄,信笔乱道”云云。夫桃李不过比其青年浚发,如桃李尽在公门之类,岂必指其颜色。即此可知升庵之吹求矣。

明顾起纶(玄言)《国雅品》评杨用修、张愈光云:“世阀骏英,巍科雄望。嚼咀搜玉,咳唾成珠。其为诗,杨如锦城雪栈,险怪高峻;张如兰津天桥,腾逸浮空。故并锺山川之灵乎!”雪栈兰津,均就蜀滇山水为比。《卮言》又云(按谓《艺苑卮言》):“杨乃铜山金埒,张乃拙匠斧凿,是议其未融化也。杨之‘罗衣香未歇,犹是汉宫恩’,‘石帆风外矗,沙镜雨中明’。又‘汀洲春雨搴芳杜,茅屋秋风带女萝’,‘夜夜月为青冢镜,年年雪作黑山花’。张之‘鸿雁不传云外字,芙蓉空照水中花’,‘铜柱蒹葭鸿雁响,铁城烟雨鹧鸪啼’。此例数篇,非雕饰曼语。往余在滇中,以吏局经高峣,一访升庵故墅,适至自泸,会于安宁曹溪精舍,留连信宿,其落魄不检,形骸放言,指据凿凿惊座,应是超悟人。张尝与启札神交,词多敦素,亦是恬雅人。后余过沅洲,慈溪冯公觞余督府,深怜之。杨之才器故博识,特好臧贬先辈,辄攻人沿袭之短,气象遂贬削矣。斯言其长者哉?”云云。论杨张诗格,未必悉合。末数言颇见升庵当时意气。《国雅品》标举明初七十余人,嘉靖以来亦五十余人。而不列竟陵、公安,亦徵微意。

李越缦评《中州集》,特举党承旨一首,喜其闲适清旷,前已录之。其诗与《吴礼部诗话》所举僧清壹《奇万先辈》诗同一旨趣。持云:“归从衡岳此身清,老校群书眼倍明。白屋有田供伏腊,青云无梦到公卿。频挑野菜招僧至,少着深衣入郭行。早岁自嗟行役远,失将诗律问先生。”又赵紫芝天乐《呈蒋薛二》《友》云:“中夜清寒入袍,一杯山茗当香醪。禽翻竹叶霜初下,人立梅花月正高。无欲自然心似水,有营何止事如毛。春来拟约萧闲伴,同上天台看海涛。”亦极萧散。第四句尤超妙。又宜兴吕声谐(士琦)《柴门》一律云:“柴门斜对太湖干,湖畔行金纵目宽。不雨帆樯还减没,无风烟水亦弥漫。就中高土多渔隐,自古神龙此郁蟠。七十二峰曾历篇,峰峰倒插白银盘。”用刘梦得诗“遥望洞庭湖水面,白银盘裹一青螺。”不亚于前二首。出之于陶器商人,尤不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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