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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考虑过他上学的事没有?”

“还没有,现在还太早……”

“你错了。如果你打算把孩子送进纽约的一所好学校,你在他出生之前就该做准备了。”

拉腊往办公桌拍纸本上记了点什么。“我认识多尔顿小学的校长,我来安排戴维报名的事情。”

“这……谢谢您。”

拉腊头也不抬。“就这样吧。”

“是,夫人。”凯西走出办公室,心里不知道是该感激老板呢,还是该恨她。当凯西初来卡梅伦公司工作时,就有人向她警告过拉腊·卡梅伦的厉害。“那个铁蝴蝶是个该死的婊子,”别人这么告诉她,“给她当秘书的人,哪里是按日历来干活的,是用秒表。她会活活吃了你!”

凯西还记得第一次面试的情景。事前她曾在六七本杂志上看见过拉腊·卡梅伦的相片,但是这些相片没有一张比得上她本人。当凯西面对面地坐在这个女人面前时,只觉得她的美貌叫人喘不过气来。

拉腊·卡梅伦正在看凯西的履历,抬起头说声:“坐下,凯西。”她声音沙哑,然而中气十足,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

“这是一份不坏的履历表。”

“谢谢。”

“有多少真实的成分?”

“对不起……”

“大多数从桌子对面递过来的履历表都是虚构的,你果真擅长自己所做的工作吗?”

“非常擅长,卡梅伦小姐。”

“我的两个秘书都自动辞职了,这里的活儿就像滚雪球一样干不完,你能承受住工作压力吗?”

“我想我能。”

“这不是猜谜比赛,到底是能,还是不能?”

一时凯西连自己也不晓得到底还想不想得到这份工作了。“是的,我能。”

“好吧,给你一周的试用期。你还得签订一份合同,保证今后不得向任何人谈及我,也不得谈及你在卡梅伦公司的工作。这意味着不许接受采访,不许写书,什么都不许。所有发生在这里的事情,都属于机密。”

“我明白。”

“那好。”

五年前就这么开了头,打那以后,凯西已经学会了去爱、去恨、去崇拜、去蔑视她的老板。起初,凯西的丈夫曾询问过她:“这个传奇式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把她问住了。“她远非常人所及,”凯西说,“她漂亮得要命。我平生还没见过像她这样勤奋的人,上帝才知道她每天睡不睡觉。她是个完美主义者,把身边的人一个个弄得愁眉苦脸。她在自己这行里是个天才。有时候她器量很小,报复心很强,有时候又慷慨得令人难以置信。”

她的丈夫笑起来。“也就是说,她还是个女人。”

凯西的脸上毫无笑意,她看着丈夫说:“我不知道她算不算女人,有时候她使我惧怕。”

“算了算了,亲爱的,你言过其实了。”

“不,我的的确确感觉到,要是有谁挡了拉腊·卡梅伦的道……她会宰了这个人。”

拉腊处理完传真件和国外电话后,用蜂音器传呼查理·亨特。“你来一下,查里。”

“好的,卡梅伦小姐。”

一分钟后,亨特来到她的办公室。他是个雄心勃勃的年轻人,负责公司的财务部门。

“什么事,卡梅伦小姐?”

“我看到今天早晨出版的《纽约时报》上登出了采访你的消息。”拉腊说。

他顿时神采飞扬。“我还没有看到呢,报上怎么说的?”

“你向他们谈到了卡梅伦公司,还谈到了我们正感到棘手的若干问题。”

他皱起了眉头。“嗯,你瞧,那个记者可能误用了我的某些原话……”

“你被解雇了。”

“什么?就为这?难道……”

“你受雇时曾签过合同,同意不接受任何采访。我希望你今天上午就离开这里。”

“我……你不能这样做!谁来接替我呢?”

“我已经作了安排。”拉腊告诉他。

午餐快吃完了。《财富》杂志记者休·汤普森是一个热情认真、文质彬彬的人,戴一副黑色角质架眼镜,褐色的眼睛目光逼人。

“这顿午餐棒极了,”他称赞道,“全是我喜欢的菜,非常感谢。”

“我很高兴您吃得满意。”

“其实您大可不必这么费心应酬我。”

“一点也不费心,”拉腊笑吟吟地说,“我的父亲总是对我说,要打动一个男人的心,先得打动他的胃。”

“所以您试图在我开始采访之前先打动我的心?”

拉腊莞尔一笑。“完全正确。”

“您的公司眼下有多大的麻烦?”

拉腊的微笑消失了。“对不起,您说什么?”

“别瞒我了,您不可能把事情捂得严严实实。外界有些传闻,说由于贵公司要偿还已到期的垃圾债券的本金,您的部分产业将濒临崩溃。您的投资总额远远超过了抵押资产的价值,随着市场转疲,卡梅伦集团公司势必会陷入投资规模过大的麻烦。”

拉腊笑了起来。“这就是大街上流传的风言风语吗?请相信我,汤普森先生,明智的办法就是别去理睬这些愚蠢的谣言。我告诉您我该怎么办,我将把公司的财务报表送一份副件给您,这些谣言马上就会不攻自破。够满意了吧?”

“非常满意。顺便问一下,在您的新饭店开张典礼上,我怎么没看见您的丈夫?”

拉腊叹了一口气。“菲利普很想赶来参加,可不巧的是,他在外地有巡回演出的合同。”

“大约三年前我曾去听过一场他的独奏音乐会,他不同凡响。你们结婚有多久了?”

“一年了。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我是个很幸运的女人。我经常出差,菲利普也是的。每当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无论我在哪里,都可以聆听他的唱片。”

汤普森微笑着。“而无论他在哪里,都能欣赏到您的建筑杰作。”

拉腊放声大笑。“您过奖了。”

“这是事实,不是吗?您在我们的国家里到处建造楼宇,您拥有公寓大楼、办公大厦、旅馆联号……您是怎么干出来的?”

她粲然一笑,“用镜子。”

“您是一个谜。”

“我是吗?为什么?”

“您看,此时此刻,您是纽约最有争议然而也是最成功的建筑家。这座城市里有一半建筑物的铜牌上铸有您的名字。您还在建造世界上最高的摩天大厦。您在一个传统上属于男性统治的领域里取得了辉煌业绩。”“这使您不安了吗,汤普森先生?”

“这倒没有。使我不安的是,卡梅伦小姐,我无法描绘您的形象。当我向两个人打听您时,却得到了三种不同的答案,每个人都承认您是位杰出的商界女性,我是说,您的成功并非像神话故事里写的那样一蹴而就。我本人就很了解建筑工人,他们都是些非常粗鲁、倔强的家伙。像您这样一个女子,是怎么让他们服服帖帖的?”

她妩媚一笑。“没有女人像我这样。说正经的吧,我的办法十分简单,我只雇用行家里手,然后付给他们丰厚的薪水。”

太简略了,汤普森心里想,太轻描淡写了,看来她是不会对我讲实话了。他决定转换采访的角度。

“眼下每一本杂志和画报都报道了您的成功,我想写一篇与众不同的专访。外界很少看到介绍您身世背景的文章。”

“我对自己的身世感到自豪。”

“很好,让我们就谈谈这个话题吧。请问您是怎么步入房地产开发业的?”

拉腊微笑着。他能感觉出这微笑是发自内心的,她看上去忽然变成了小姑娘。

“靠基因。”

“您的基因?”

“我父亲的。”她指着身后墙上的一幅肖像,画面上是一位英俊的男子,雄狮般的脑袋上披满了银丝。“这是我的父亲———詹姆斯·休·卡梅伦。”她语调柔和,“是他造就了我的成功。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是父亲把我抚养成人。我的父母很早就告别了苏格兰,移民到了新斯科舍,也就是新苏格兰的格莱斯湾。”

“格莱斯湾?”

“那原是加拿大布雷顿角东北部的一个渔村,位于大西洋海岸。早期去那里的法国拓荒者给它取了这个名字,意思是冰湾。再来点咖啡?”

“不用,谢谢。”

“我的祖父在苏格兰拥有许多土地,父亲获得的土地比祖父还多,他很富有。我家在莫利奇湖有自己的城堡,我八岁就有了自己的坐骑,全家住在一个很大的房子里,有许多仆人,我穿的衣服都是从伦敦买来的。这种生活对一个小女孩来说,就像童话一样美。”

她娓娓而谈,往事的回忆使她百感交集。

“冬天我们去溜冰或者去观看曲棍球比赛,夏天就到格莱斯湾的湖泊里游泳。那里的广场上和威尼斯式的花园里还经常举办舞会。”

这位记者忙碌地做着笔记。

“我的父亲先是在埃德蒙顿,然后是在卡尔加里和安大略投资造楼盖屋,房地产业对他来说好比一场酷爱的游戏。当我还很年轻的时候,他就教我,于是我也爱上了这种游戏。”

她话音里满怀深情。“您必须理解某种东西,汤普森先生。我干这一切,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用砖瓦钢材做游戏,而是为了人。我引以自豪的是能为人们提供一个舒适的作息场所,一个养家饣胡口、体面生存的地方。我父亲对此看得非常重要,我也继承了他的信念。”

休·汤普森仰起头问道:“您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房地产投资的情形吗?”

拉腊向汤普森探过身去。“怎么不记得?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父亲问我想要一件什么样的生日礼物。当时格莱斯湾拥入了许多新来的移民,镇子里变得越来越拥挤。我觉得这个小镇应该为这些移民建造更多的住房,于是对父亲说,我想造一幢小型公寓。父亲作为生日礼物给了我一笔钱,仅仅两年工夫,我就将钱还给他,然后向银行贷款建造了第二幢建筑。当我二十一岁时,已经拥有了三处房地产。”

“您父亲想必为您感到十分骄傲。”

拉腊脸庞上又一次荡漾起暖融融的笑意。“是的,他为我取名拉腊。这是个古老的苏格兰名字,是从拉丁语衍生出来的,意思是‘著名’。从小,父亲就对我说:‘拉腊,将来你会成名的。’”她的笑意忽然远去了。“他死于心脏病,去世得太早了。”停顿片刻后她说,“我现在每年都要去苏格兰给他扫墓。失去他以后,我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在故宅里住下去,便决定搬往芝加哥。在那里,我萌发了盖一家购物饭店的主意,就说服了当地一位银行家贷款给我。那家小饭店造好后生意非常兴隆。”她耸了耸肩,“至于后来的事,套用一句老生常谈的话,俱往矣。我想,如果让一位精神分析学者来分析我,他绝不会认为我是为了自己才创建了这么一个庞然企业。在某种方式上,这是我奉献给父亲的一份神圣敬意。詹姆斯·卡梅伦是我平生所知道的最了不起的人。”

“您一定非常非常爱他。”

“是的,他也非常地爱我。”她的唇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我听说在我出世的那天,父亲请格莱斯湾的每一个男子喝了一杯酒。”

“那么,真正说起来,”汤普森说,“一切都是从格莱斯湾开始的?”

“是这样的,”拉腊柔声说,“一切都是从格莱斯湾开始的,就是在那儿,大约四十年前……”

第三节

新斯科舍,格莱斯湾1952年9月10日

詹姆斯·卡梅伦的女儿和儿子出生的那晚,他在一家妓院里,喝得醉醺醺的。当这家妓院的鸨婆柯尔斯蒂敲门时,他正躺在床上,挤在一对斯堪的纳维亚孪生姐妹的怀里。

“詹姆斯!”鸨婆大声喊着,推门闯了进去。

“呸,你这个老泼妇!”詹姆斯恬不知耻地吼道,“就连在这里,一个男人也不能有自己的隐私吗?”

“对不起,打搅了你的好戏,詹姆斯,你妻子出事了。”

“操她去吧!”詹姆斯咆哮道。

“你操过了,”柯尔斯蒂反唇相讥,“现在她正给你生孩子呢。”

“是吗?让她生好了。你们女人生来不就是干这事的吗?”

“大夫刚刚打来电话,他一直在四处寻找你。你妻子的情况很不好,你最好还是赶快去看一看。”

詹姆斯·卡梅伦坐起身来,醉眼惺忪地挪到床沿,试图清醒一下头脑。“该死的女人,她从不让我安宁。”他对鸨婆说,“好吧,我去。”他又瞥了瞥床上那对裸身姐妹,“不过,我可不能付她俩的钱。”

“现在不谈这些,你最好直接回客栈。”她转身对那姐妹说,“你俩跟我来。”

詹姆斯·卡梅伦过去曾是个英俊的男子,而今脸上却留下了纵欲过度的痕迹。他实际上才三十岁,看上去却有五十出头。他在本镇银行老板肖恩·麦卡利斯特开办的一家寄宿客栈里任管理员。在过去五年里,詹姆斯·卡梅伦与妻子佩吉约法三章:佩吉的职责是为二十四名房客打扫卫生和做饭,詹姆斯的事情是饮酒。每星期五他到麦卡利斯特设在格莱斯湾镇上的另外四家客栈去,负责向房客们收取房租。这也就成了他成天在外喝酒的理由,如果他需要理由的话。

詹姆斯·卡梅伦是一个深信自己尝尽了人间苦难的穷鬼,一辈子没有混出个模样来,因此怨天尤人。天长日久之后,他竟然对自己的穷困失意和碌碌无为暗自陶醉起来,觉得自己是在为别人承受痛苦,作出牺牲。当他出生才一年时,他的父母从苏格兰移居到格莱斯湾,除了能随身携带的少得可怜的行李,他们一无所有,过着勉强度日的生活。詹姆斯十四岁时,父亲把他送进煤矿干活。十六岁那年,他在一次矿井事故中背部受了轻伤,当即离开了煤矿。一年后,他的父母在一次火车车祸中丧生。詹姆斯认定自己的落魄并非他的过错,而是命运跟他过不去。不过,他拥有两样优异的天赋:首先,他长得极其英俊;其次,只要他乐意去做,他还很有魅力。有一个周末在悉尼镇,那是靠近格莱斯湾的一座小城,他遇见了一个情窦初开、名叫佩吉·马克斯韦尔的年轻的美国姑娘,她当时和家人在那里度假。佩吉长得并不漂亮,但是马克斯韦尔夫妇很有钱,而詹姆斯·卡梅伦缺的就是钱。他很快就使佩吉·马克斯韦尔失魂落魄,如痴如醉。她不顾父亲的忠告,和他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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