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970200000001

第1章 弗莱兹路(1)

我们在瓦瓦那什河边待了很多天,帮班尼叔叔捕鱼。我们还帮他抓青蛙。我们悄悄爬着接近它们,在泥泞的河岸,在柳树下,在充满圆锥花序植物和剑状叶草的沼泽洞穴,我们光着的腿上留下了不易察觉的划伤。老青蛙经验老到,总能避开我们,不过我们也不想要它们;我们喜欢那些小个儿的幼年的绿色青蛙,我们要找鲜嫩可口的,小小的黏黏的青蛙;我们用手轻轻把它们捏碎,扔进蜂蜜桶里,盖上盖子。它们会待在里面,直到班尼叔叔准备好把它们叉在钓鱼钩上。

其实他不是我们的叔叔,也不是任何人的叔叔。

他站在浅而呈棕色的河水那边,鹅卵石和沙子覆盖了多泥的河底。他一生中每天都是穿着同样的衣服—胶皮鞋,外套,不穿衬衫,裹一件黑色夹克,锈迹斑斑,系着纽扣,露出V形的粗糙的红皮肤,带着柔和的白边,无论在哪里见到他都是这样。他头上的毡帽还保留着窄窄的丝带和两根小羽毛,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成了深色。

他从来不需要转身就能知道,我们是不是把脚放到了水里。

“你们这些小孩要想趟泥水把鱼吓跑,就到别处去,别在我的河岸捣乱。”

河不是他的。他经常钓鱼的这个地方是我们的。不过,我们从来没这么想过。按照他的思维,河和树林,还有整个格兰诺沼泽差不多都是他的,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更了解它们。他声称他是唯一走过整片沼泽的人,而且不仅仅是在边缘走过几次那么简单。他说那里有一个流沙坑,吞没两吨的卡车就像一口吃掉早餐似的。(我记得看见它闪着光,一层黏稠的液体卷起来—我把它和水银混淆了。)他说在瓦瓦那什河中央夏天会出现二十英尺深的洞。他说过要带我们去看,但是从来没有。

如果谁有一点点儿疑惑,他都随时准备辩护。

“等你掉进去就相信我的话了。”

他长着浓浓的黑胡须,有着锋利的眼神和有点儿贪婪的脸。他的穿着和蓄胡子的习惯并没有使他显得那么老;他是那种还没到二十岁就变得顽固怪异的人。他所有的陈述、预言和判断中都有一种极度投入的热情。有一次,他在我们院子里望着彩虹说:“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它是上帝的许诺,说不会再有洪水了!”他为这种许诺的力量颤抖着,仿佛那诺言是上帝刚刚许下的,而他本人就是信使。

他钓到想要的鱼后(他把黑鲈鱼扔回河里,留下白鲑和红鳍淡水鱼。他说红鳍很好吃,虽然像针垫一样有很多刺),我们大家都会从多荫的河槽爬出来,穿过田野朝他家走去。欧文和我,我们光着脚,在收割过的庄稼地上轻松地走着。我们那条不合群的狗,梅杰,有时远远地跟在后面。离树林边缘—树林与沼泽相接的地方—一英里远处就是班尼叔叔高大的闪着银光的房子。没有油漆的旧木板,在夏天显得苍白干燥,墨绿色窗帘破旧不堪,挡住了所有的窗子,有的地方已经被撕碎了。房子后面的树林黝黑浓密,长满多刺的灌木,昆虫成群地翻飞。

树林和房子之间有几道围栏,圈养着一些抓来的动物—半驯化的金毛雪貂;几只野水貂;一只火狐,名叫公爵夫人,它的腿在陷阱中被撕裂了,跛着脚在夜里哀嚎。浣熊不需要围栏,它们住在院子旁边或树林里,比猫还驯服,会到门口来吃给它们准备的食物。它们喜欢口香糖。还有松鼠也会来,大胆地坐在窗台上,在门廊的报纸堆里寻找食物。

一些较矮的围栏或者在屋墙边的地上挖的浅坑,周围用木板圈起来,大约两英尺高。班尼叔叔在这里养海龟。一年夏天,他放弃了其他一切去抓海龟。他说打算把它们卖给一个来自底特律的美国人,那人会按每磅三十五美分付钱给他。

“用来煮汤。”班尼叔叔一边说,一边探身看他的海龟池。就像他喜欢驯养动物一样,他也以它们不幸的命运为乐。

“海龟汤!”

“给美国人喝的,”班尼叔叔说,似乎这就足以作为解释了,“我连碰都不会碰的。”

不知是美国人没有出现,还是他不愿意付班尼叔叔那么多钱,或者根本一开始他得到的消息就是个谣传,总之计划不了了之。几个星期后,如果有人再提起海龟的事,他就会显出茫然若失的样子。他会说:“哦,我不想再考虑那个问题了。”好像他在为你担心,因为你的思想这么落后。

他坐在我们厨房门口那把他最喜欢的椅子上—他坐着的样子就仿佛很少有时间坐着似的,仿佛他不想打扰任何人,一分钟就会起身离开—班尼叔叔总会提起别人赚钱发家的事儿,而且往往不同寻常,就在不很远的地方,县城南边或者像格伦雷镇那么近的地方,人们赚到了大笔大笔的钱。他们养南美栗兔。养相思鹦鹉。一年有好几万块进账,而且不需要费什么力气。他继续为我父亲工作,很可能是因为父亲养银狐—虽然他也从来没有什么其他的稳定工作—这工作带有某种不稳定和不寻常的东西,富有刺激和冒险性,还有点儿令人恐怖,那就是他们从来没有实现的,发财的梦想。

他清洗了门廊上的鱼,如果他想吃,就马上放到锅里煎一煎,锅里总是沾有长期烟熏味的油脂。他直接就着锅吃。不论外面多热多明亮,他总是点着灯,一个小灯泡吊在天花板上。深色的层层叠叠的百叶窗和屋里的灰尘吞没了光线。

欧文和我,在回家的路上,有时会列举一下他房子里或者只是厨房里的物件。

“两个烤面包机,一个有门,另一个是把面包放在上面烤的。”

“汽车的座位。”

“卷着的床垫。一架手风琴。”

但是我们知道我们连一半都说不到。我们记得的那些东西可能已经被毫不留情地搬出了房子;只是有很少的东西显露在外面,仿佛失事船只的一大堆残骸宝藏上可辨认的部分:油腻、暗淡、几乎腐烂的地毯,漆布,家具的部件,机器的内部零件,钉子,电线,工具,各种器皿。这是班尼叔叔的父母婚后一直居住的房子。(我只记得他们衰老笨重的样子,眼睛半盲,坐在门廊上晒太阳,穿着一层层深色的破烂衣服。)所以,这里的一部分东西是五十多年来的家庭生活积攒下来的。不过这里也有别人扔掉的东西,被班尼叔叔要来拿回家去,甚至有些是直接从诸伯利垃圾场拖回来的。他说,他希望修补修补,变废为宝,然后再卖掉。如果他住在城里,他会经营一家巨大的旧货店,在成堆的肮脏家具、破旧电器、碎盘子和别人亲戚的脏兮兮的照片里生活。他珍惜碎片、残骸只为它们本身,只是假装对自己也对别人说,他打算让它们发挥些实际作用。

但是我最喜欢他的房子的地方,且从不感到厌倦的是堆在门廊上的报纸。他不拿诸伯利《先驱导报》或迟一天到达我们信箱的城市报纸。他没有订阅《家庭先驱报》或《星期六晚邮报》。他的报纸每周送来一次,有三英寸高的大标题,是糟糕地印在粗糙的纸上的那种。那是他唯一的外界信息来源,因为他的收音机很少正常工作。这里有一个和我父母在报纸上读到或在每日新闻上听到的不同的世界。标题和当时已经打响的战争无关,也没有选举、热浪或意外,而是下面这些东西:

把孪生女孩喂给猪吃的父亲

一妇女生出猴孩

疯狂僧人在十字架上强暴处女

邮寄丈夫残骸

我总是坐在松垮的门廊边上阅读这些东西,我的脚扫着美洲石竹,那一定是班尼叔叔的母亲种的。最后,班尼叔叔会说:“你想把报纸拿回家就拿吧,我全都看完了。”

我不会那么做。我读得越来越快,只要是能吸引我的,然后,头昏脑涨地走出来,顶着阳光,穿过田野踏上回家的路。让我头昏脑涨、眼花缭乱的是罪恶的暴露,它的多面性、宏大发明和可怕的戏谑。不过,离家越近,这种虚幻的感觉就越淡。为什么家里的普通后墙、暗淡的破砖、厨房门外的水泥平台、悬挂在钉子上的洗手盆、抽水机,还有长着棕色斑点叶子的丁香花丛,会让一个女人把丈夫的残肢包裹成圣诞礼物寄给他在南卡罗来纳州的女朋友这样的事情显得不可信了呢?

我们的房子位于弗莱兹路的尽头,这条路从镇子边上的巴克尔商店那里向西延伸。这座摇摇欲坠的木头房子,从前到后如此狭窄,看起来就像立起来的纸板盒,上面随便贴了些金属,涂着面粉、茶、燕麦卷、软饮料和香烟的标志,对我来说它就是镇子的尽头了。人行道,街灯,遮阴的行道树,卖奶人和卖冰人的车,庭院里供小鸟戏水或饮水的盆形装饰物,花圃,有柳条椅的阳台,女士们坐在那里观望着街景—所有这些文明的、令人渴望的东西都被抛在身后了,我们走在宽阔弯曲的弗莱兹路(欧文和我放学回家,或者母亲和我星期六下午购物归来),从巴克尔的商店一直到我们的房子,一路上都没有遮阴之地,田地间长有参差不齐的杂草、黄蒲公英、野芥菜或秋麒麟草,不同的季节有不同的植物。这里的房子彼此隔得更远,整体上比镇上所有的房子都显得更荒凉、贫寒和怪异:有的墙壁只粉刷了一半就停工了,梯子还架在那里;有的门廊被掀掉了一部分,还没有遮盖起来;一个前门没有台阶,离地面有三英尺高;有的窗子根本没有窗帘,而是用发黄的报纸遮着。

弗莱兹路不属于镇里也不属于乡下。虽然它名义上属于镇里,河湾与格兰诺沼泽却把它和镇子的其他部分隔开了。这里没有真正的农场,只有班尼叔叔和波特家的土地,分别是十五和二十英亩。班尼叔叔的地在后面,靠近树林。波特家的男孩子们养羊。我们有九亩地,饲养狐狸。大多数人家有一两亩地和一些牲畜,通常是奶牛和鸡,有时也有稀奇古怪的东西,是一般农场不会有的。波特家有一群山羊,沿路放养吃草。桑迪·史蒂文森是个单身汉,养着一头灰驴,就像《圣经》故事里的插图那样,在田地多石的角落吃草。我父亲的产业在这里非常显眼。

米切·普利姆和波特家的男孩是弗莱兹路的走私贩。他们风格不同。波特家的男孩整日快活,虽然喝醉酒时会变得暴戾。他们让我和欧文在放学路上搭过便车:我们坐在小货车的后面摇来晃去,因为他们开得飞快,加上地面很颠簸;我母亲听说这件事后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米切·普利姆住在窗子糊着报纸的房子里;他自己不喝酒,因为风湿病,走路一瘸一拐的,和谁也不讲话;他妻子会在一天的任何时候,穿着破烂的家居便服,光着脚,慢慢走到信箱那里取邮件。他们整个房子似乎就是罪恶和神秘的化身,我从来不敢正眼看它,每次经过时总是把脸僵直地朝着前面,极力控制着才不会拔腿就跑。

这条街上还有两个白痴。一个是弗兰克·霍尔,他和哥哥路易·霍尔一起住,在一个没有粉刷的临时搭建的商店里开钟表修理店,就在巴克尔商店的旁边。他肥胖,苍白,好像是用乳白色肥皂雕刻出来的。他坐在外面的太阳地里,在猫睡觉的肮脏的店铺窗子旁。另一个是艾伦·布罗克斯,她不像弗兰克那么温和,那么傻;她会在路上追小孩子,或者靠在她的大门上咯咯地笑,拍打着胳膊,活像一只喝醉了的公鸡。因此,经过她的房子也是件很危险的事情,有一首大家都知道的顺口溜:

艾伦不要追赶我

不然我就把你的乳头

挂到山楂树上

和母亲经过那里的时候我说过这首顺口溜,不过有意地把“乳头”改成了“脚跟”。这首打油诗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连班尼叔叔都知道。艾伦的头发是花白的,不是因为年老,她天生就是那样,她的皮肤也像鹅毛一样白。

弗莱兹路是我母亲最不想住的地方。她的脚一踏上镇里的人行道,她就昂起头,感激在弗莱兹路一路暴晒后享受到的荫凉,一副欣慰的样子。她有时有什么东西用光了,就让我去巴克尔的商店,不过她真正购物时要去镇上。我们路过时,查里·巴克尔可能正在里屋切肉;我们透过暗黑的纱窗看见他,像一个部分隐藏在马赛克镶嵌图案里的人物,我们低下头快速走过,希望他没有注意到我们。

当我说我们住在弗莱兹路的时候,母亲总是纠正说是弗莱兹路的尽头,仿佛这就有什么不同了。后来她发现她也不属于诸伯利。不过,现在她满怀希望并开心地抓住这里,相信这里会留意到她:她大声和女士们打招呼,她们会转过身,带着尽管友善,还是显得有点儿惊异的神情;在浑身燥热、尘土飞扬地走了一路后,她会走进光线很暗的干果店,坐在一张高高的凳子上,请人给她倒杯水。我还是跟着她,并不感到尴尬,享受着这种喧哗和骚动。

我母亲在弗莱兹路并不太受欢迎。她对这里的人讲话的语气不像在镇上那么热情友好,也不那样注重礼节和可以明显辨出的、使用正规的语法。她从来不和米切·普利姆的妻子讲话—我当时不知道,米切·普利姆的妻子曾经在迈克奎德太太的妓院里干过。她在哪里都是站在穷人的一边,支持黑人、犹太人、中国人和妇女,但是,她不能容忍酗酒,决不,还有性生活放荡、说脏话、生活随便、满足于无知等等;因此,她要把弗莱兹路的人排除在她仍然热爱的、真正受压迫受剥夺的大众之外。

同类推荐
  • 首届世界华语悬疑大赛优秀作品选集(壹)

    首届世界华语悬疑大赛优秀作品选集(壹)

    生活是人性的修罗场,故事则是在演绎修罗场里的悲欢情仇……而悬疑文学一直是用故事凝练的生活序章,本书收录首届世界华语悬疑文学大赛入围及获奖的中短篇作品精选集,包括科幻、恐怖、冒险、情感、历史等多类悬疑和泛悬疑题材,让你一次读过瘾!
  • 小王子

    小王子

    《小王子》是一部充满诗意而又温馨的美丽童话,被翻译成100多种语言,销量仅次于《圣经》。讲述了“我”在浩瀚的撒哈拉大沙漠上遇到了一个古怪奇特而又天真纯洁的小王子——他来自一颗遥远的小星球,游历了分别住着国王、爱慕虚荣的人、酒鬼、商人、地理学家的6个星球。作者通过小王子的游历暗讽了成人世界的荒唐和虚伪,情节别致而曲折,行文富于诗情和哲理,字里行间蕴含着作者对于爱、人生等重大命题的深刻体会与感悟,让人读后回味无穷。用作者圣埃克絮佩里自己的话来说,是写成“还是孩子时”的那个大人看的文学作品。
  • 上海民营股份企业第一人

    上海民营股份企业第一人

    第一个在上海创建股份制的民营企业。此举不仅在上海这块热土上燃起一片辉煌,而且使整个中国大地躁动不安,这种在当时敢为天下先的现实意义与以后的历史意义,已经远远跃出了经济这个范畴,启迪与影响极其深远。第一家上市股票的民营公司。民营企业中第一个在上海的“钻石地段”——外滩金融区抢滩成功,投资四点五七亿元,建筑了总面积达三万六千平方米的金融大厦,与世界各国金融巨头逐鹿于中国第一滩,其志凌云,令世界金融界对中国民营企业刮目相看。第一个个人捐资一千万,创建慈善事业的中国共产党党员。
  • 夺命晚餐

    夺命晚餐

    夏季,城里一些游客总爱开车到小城月光湖风景区附近的农家饭店用餐。在这里一是清静,二是可吃到原汁原味的农家饭菜。一些餐桌摆在室外的院子里,让人们不但能领略到室外的凉爽,还能观赏室外花丛中飞舞的蝴蝶。月光湖在月光山脚下,湖四周密布着的水草如同碎玉一般,各种野花星罗棋布,湖风乍起,暗香浮动,自有蜂蝶乱舞,绕花穿行,虫鸣蛙叫不绝于耳。美景若斯,真俨然如画。小城距月光湖不过二十华里,有一条光洁的柏油马路,开车十多分钟便到了。在路边的几家饭店中,每家都有室外餐桌,但多是在里院内,只有一家饭店是在临街的小院内。房子在马路南侧饭店的名字叫清泉饭店。
  • 恐怖第三人

    恐怖第三人

    每当我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总感到无比伤心,悲痛欲绝。如今,已经事隔多年,可是每每想起来,还像从前一样,令人心痛,久久难以忘怀。那天,我觉得身子发冷,直打寒战,心神不宁。你不听我“哪儿都不要去,跟我一块留在家里”的劝告,硬是一个人赴约去了。我跑到阳台,看你上了汽车,用忧伤的目光看你离去。随后,响起了电话。可等我把话筒拿起来,里面又没有声音了,就像最近一些日子出现过的那种情况一样。打来电话的时间有时是在白天,有时是在夜里。电话线的那端一片沉寂,没有一点儿声音。
热门推荐
  • 青梅有点拽

    青梅有点拽

    她五岁时对八岁的他说:“哥哥,陪我一起玩好不好?”“好。”只陪你一个,他心里道。她十四岁时对十七岁的他说:“异辰哥哥,我喜欢小君,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我长得比他更好看,不是吗?”自恋无比。她十八岁时对二十一岁的他说:“叶异辰,你可不可以不要管我,真的很烦。”明明就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正有此意。”低垂的睫毛,带着点儿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转头离开。重逢……她说:“我喜欢你。”“好。”“诶!好什么?”不知所云。“好,我同意你当我的女朋友。”再次抓住她,他便会紧紧抓住不放手,让她再也离不开。其实从未走远……
  • 波西·杰克逊与希腊英雄

    波西·杰克逊与希腊英雄

    在《波西·杰克逊与希腊英雄》中,波西不但为我们讲述了他那些知名前辈的故事,充分表达了他的敬佩与同情,也通过这些非常具有说服力的真实例子告诫现代半神们:千万别忘了时刻对诸神保持敬畏之心,因为谁也不知道那些恶趣味的家伙下一秒会干出些什么。
  • 明代哲学史(修订版)

    明代哲学史(修订版)

    本书是国内外第一部系统阐述明代哲学的专著,内容包括明代初年的朱子学,阳明心学的先驱,王阳明的良知之学,阳明各派弟子主要是浙中、江右、泰州对阳明学的发展,明代中后期的朱子学,明末东林、蕺山对朱子与阳明的融合,黄宗羲、方以智、王夫之等明清之际思想家对明朝学术的反省与总结,以及明代佛教、道教与儒学的会通,天主教初传时期与本土文化的碰撞与吸收等,较为清晰地勾勒出了明代哲学的发展脉络。在论述中,注意各家的独特性及其思想深度,各思想家在整个明代哲学发展中所起的作用及其相互影响。对明代哲学的独特问题如良知的有无、动静、中和及本体与功夫、先天与后天等有深入阐发。
  • 青春执着依然

    青春执着依然

    青春,一个让多少人回忆且珍惜的时光,或许迷茫,或许彷徨,或许坚定,或许悲伤。不论好的坏的,都是你必须经受的。你可以大胆追梦,可以肆意狂欢,只因,年少且狂。你有幸看到了我的故事,是我们的缘分。这种缘分,只有少年人才有。也欢迎你们在评论区,留下自己的故事。
  • 傲女娇修

    傲女娇修

    柳青,工作男,兢兢业业,在天台与朋友聊天喝酒时飞来横祸,被一颗流星砸死。死后穿越到修仙界,却意外地附身在一女子身上……柳青:不带这样的!别人穿越都不改性别,我怎么变成不带把的了!……柳青:一定是贼老天给我开的玩笑,不行,我要逆天!
  • 逃离心理学·前传

    逃离心理学·前传

    年轻的心理分析专家玛丽·米勒正经历着一场职业危机。她的朋友菲尔是纽约的一名刑法学家,菲尔邀请她到纽约,要向她请教一个作家的案子,该作家被指控系列袭击案。受害者长期骚扰这位作家,指控作家剽窃了他的故事而写成了畅销书。但作家否认该指控并声称自己是正当防卫。受害者死后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真相与虚构、谎言与秘密交织一体纠缠不清。本书属于心理惊悚小说,如果你对犯罪心理分析感兴趣,如果你喜欢《爱德华大夫》那样的心理悬念影片,那你不可错过这一部小说。
  • 月照映我心

    月照映我心

    四年前,她带着一颗破碎的心离开了。有那么一个人,在她退无可退的时候,一直陪伴在她身旁。终于把她的心一点一点地缝补起来。四年后,不得不回来,那个伤她的男人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只觉着一别已天涯,再回首仍是咫尺天涯。
  • 泰尔亲王配力克里斯

    泰尔亲王配力克里斯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某老白的平凡重生

    某老白的平凡重生

    假如我重生了……不会像重生小说的主角那样牛X,没有轰轰烈烈的经典,只有平淡无奇的生活。(自娱自乐之作,更新时间和数字都不保障) 【群号:344799327】
  • 奉旨成婚,傲娇皇后独占恩宠

    奉旨成婚,傲娇皇后独占恩宠

    奉旨成婚,她本就不愿,更在新婚之夜,被他冷落,不过是一盖头,自己摘了便是。”她恶语相讥,“夫君若是不愿,抗旨拒婚便是,如今口口声声,堂堂太子殿下,却原来只是心有不甘又不敢抗争的懦夫而已。”后来登基,他厌恶的盯着她,“若不是祖宗规矩,这皇后之位,断不能落到你上。”她言笑晏晏,“谢皇上施舍,只是臣妾这人一向霸道,属于自己的东西,宁愿碍眼的占着,也绝不退让。”后来两两生厌,她退位让贤,他却步步紧逼,“这皇后之位,朕既然给了你,就没想过再要回来,你是朕的皇后,不论生死。”她怀抱圣旨,眉目如画,“这废后圣旨,还是皇上亲自写的,皇上怎可如此欺瞒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