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朗西斯·培根曾经戏谑地说道:就是神在爱情中也难保持聪明。在花前月下的男女柔情之中有的因而丧志,苟且缠绵于小家庭的温暖中,可悲地沦为爱的囚徒,使大好时光白白流去。更有甚者,因爱情的丧失而导致终生的不幸。唯有那些有志者却将恋歌化入事业奋进交响曲之中,使爱跨越时间和空间,获得了永恒。对于他们来说,即使是爱情的丧失,也往往能激励他们事业上潜能的爆发。丹麦医学家芬生在中学毕业时,爱上了一个渔家姑娘,正当他沉醉于初恋的柔情蜜意之中时,他不幸染上了可怕的胞囊虫病。渔家姑娘拒绝了他的爱情,使芬生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就在那年秋天,芬生考进了丹麦的歌本哈根大学医学院,他决心奋斗苦学,用对事业的追求来冲淡失恋的痛苦。当他从医学院毕业,留校任解剖学实验助教时,得知那位渔家姑娘早已与别人结婚后,内心感到非常烦恼。但他时时告诫自己要坚强,要镇定,一定不能被感情所左右。他在自己的座右铭中写道:“你一天到晚心烦意乱,必定一事无成。你既然期望辉煌伟大的一生,那么就应该从今天起,以毫不动摇的决心和坚定不移的信念,凭自己的智慧和毅力,去创造你和人类的快乐。只有这样,你的生命才能焕发青春。只要你的言行服从于你的理想,那你就把握住了赢得健康、快乐、幸福的真谛。”芬生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实现了自己的誓言。在身体瘫痪的情况下,他竟靠坐在轮椅上,让人推着去指导研究所的工作,发明了光线治疗狼疮,因而获得了1901年生理学和医学诺贝尔奖。
如果你把生命之舵交给了吃喝玩乐,一旦让它们变成人生的主宰,那将是最大的不幸。正如德谟克里特说的那样:“对一切沉溺于口腹之乐,并在吃、喝、情爱方面过度的人,快乐的时间是很短的,就只是当他们吃着、喝着的时候是快乐的,而随之而来的坏处却很大。对同一些东西的欲望继续不断地向他们袭来,而当他们得到他们所需要的东西时,他们所尝到的快乐很快就过去了。除了瞬息即逝的快乐之外,这一切之中丝毫没有什么好东西,因为总是重新又感觉到有需要来满足。”只有把幸福和快乐融进伟大事业的人,快乐和幸福就犹如一滴水融进大海,永远不会消失。当法国大画家毕加索作画时,他闭户不出,甚至几天几夜不吃不睡,有人为他感到痛苦。他回答说:“疲劳是人体的感觉,而当我作画的时候,只有一心一意,形骸则寄存于画室之外,就像穆斯林进寺院前先把鞋留在门外一样。”在毕加索看来,离开了创作,即使最奢侈的物质生活都是暗淡无光的,他的快乐和幸福只存在于作画之中。
“当你占有了一件东西,它同时也就占有了你。”确实,在我们有限的时间和精力中,如果过多地占有物质,同时也会被物质所占有。所以,有作为的人,都是那种精心选择占有的人。正如诺贝尔说的那样:“金钱这东西,只要能够解决个人的生活需要就行,若是过多了,它会成为遏制人类才能的祸害。”人生短暂,时间无限珍贵。意大利总统罗德·佩尔蒂尼1980年访问中国大陆时说过:“我在青年面前算不得什么。如果你们能给我青春,我宁愿把总统的职务交给你们。”让我们紧紧把握住生命之舵——时间吧!
珍惜可以支配的每一分钟
我国清代诗人张际亮在《自题读书斋壁》一文中叹道:“夫人之生世也,其大约准之七十,前之为童子者凡十几年,后之老而耄者又十几年,其间可以笃志于学者约四十年耳!而仕宦、疾病、奔走、婚嫁、丧祭、酬应、嬉游之日又分之。是以古之贤人君子,恒汲汲然,不敢一日自废惰,期其学之克成焉而已。”
是啊,人生的“名义时间”虽有七十年之多(很多人还达不到),但其中以笃志于学者的“实际时间”只有四十年左右,还要七折八扣,又要扣除睡眠花费的生命三分之一的时间,那么可供开支的“纯时间”确实不多了。所以,人生既是漫长的,又是短暂的,那就更要求我们认真思考人生的价值和时间的价值。法国哲学家兼文学家伏尔泰,当他对人的生命时间进行了种种扣除时,他悲观了:“那我们就一无所余了。对了,可怜的东西,你还有什么可自豪的呀!”当他理智地思考人的价值时,他又乐观了:“在所有的动物中,最完善、最幸福、最长寿的是人。”
面对人生的短暂,产生了两种不同的时间观。据说德国大诗人歌德的孙子,在自己的纪念册上抄了作家让·保尔的一句话:“人生在这里有两分半钟的时间:一分钟微笑,一分钟叹息,半分钟爱,因为在爱的这半分钟间他死去了。”
生命的短暂,人生可供利用的“纯时间”的短暂,使很多的成功人士惊醒。爱迪生大声疾呼:“生命是如此短促,我有许多事要做,必须争分夺秒啊。”一个“争”,一个“夺”,两个字用得多好!时间是转瞬即逝的,只有“争”、“夺”,那分分秒秒才能被我们抓住,如果不“争”、不“夺”,那许许多多分分秒秒,就会白白流去。古今中外的成功者,无一不是非常珍惜可供利用的“纯时间”的人。世界著名音乐家柴可夫斯基,有一天正在专心地工作,忽然响起了叩门声,原来是仆人送来了饭菜。柴可夫斯基一见就立刻喊道:“快拿回去。”“为什么?先生,是不是菜烧坏了?”仆人摸不着头脑,瞪着眼睛问道。“不,”柴可夫斯基说,“菜烧得很好,但是离开饭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呢。时间是很宝贵的,别小看这二十分钟,我还可以利用来写很多东西呢!”
一生的时间是一个整体
人的一生,多则百年,少则几十年。如果一个人一生能活到七十岁,那么,他的全部时间就是六十万个小时。如果把一生的时间当做一个整体运用,那么就是到了三四十岁,他会认为现在刚刚是起点,即使五六十岁,还有许多有效时间可以利用。但对于对一生时间运用没有一个整体打算的人,活一天算一天,到了三四十岁,他就会感到人生的道路已快走到尽头了。人过三十不学艺,结果是无所事事地混过晚年。就是对业余时间的利用也一样,如果不把一生的时间当做一个整体运用,两个小时的业余时间他就会感到不足挂齿,白白地消磨过去。如果作为一个整体来运用,人的一生,就还按七十岁计算,除去学龄前的七年,有两万两千九百九十五天,倘若你一天利用业余时间学习两个小时,就是四万五千九百九十个小时,合五千七百四十八个学习日,相当于比十五年还多的学习时间,这要学习多少东西啊!有的人由于忽视了时间的整体性,随意把时间浪费掉,那么,虽然他在此时是自由的,但在即将接踵而来的社会竞争面前,却很可能不自由,甚至会丧失某些原本属于他的机遇。
我们提出把一生的时间当做一个整体来运用,就是说对人的一生,从童年、少年、青年、壮年、老年整个人生的时间段进行全面规划统筹安排在整个生命周期中,合理而科学地开发自己的智力和创造力,不失时机地使自己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才。其实,这种设想,早在二千五百年以前,我国著名的大教育家孔子在《论语》中就已经提出来了。他说:“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也就是说,他十五岁才开始立志发奋学习,三十岁开始创立事业,四十岁已不为纷繁复杂的社会现象所干扰,五十岁懂得了自然规律,六十岁能容纳各种不同意见,七十岁时处理问题得心应手,不出差错。孔子的这一自我设计,在今天看来,虽不一定当做固定的模式让人们都去效仿,但其精神却给我们提供了有益的启示:在把自己一生的时间当做一个整体运用时,首先要围绕人的不同生命阶段来对自己进行终生设计。
把一生的时间当做一个整体运用,是人才成功的必要条件。成功之路,是一个艰辛的长期的奋斗过程,在成功的目标与起点之间,隔着崇山峻岭,除了汗流浃背地攀登之外,还要付出毕生的精力。巴甫洛夫在《给青年们的一封信》中说:“你们要记住:科学需要一个人贡献出毕生的精力,假定你们每个人有两次生命,这对你们说来也还是不够的。科学要求每个人有极紧张的工作和伟大的热情。希望你们热情地工作,热情地探讨。”几乎所有贡献巨大的文学家、政治家、科学家都为自己所从事的事业献出了毕生精力。欧拉的数学研究从十八岁开始持续到七十多岁的高龄,由于工作过度瞎了一只眼,另一只眼微明,却仍坚持工作;俄国画家伊凡诺夫,用了二十八年时间,画了二百多张预备性的初稿;法捷耶夫写《青年近卫军》,收集的资料竟有几百斤之多。美国丹佛大学教授卡尔·查勒西比,为了研究避孕药,在人迹罕至的墨西哥丛林中,度过了二十五个春秋,之后又转到加利福尼亚州西北部人烟荒芜的一座高山上。为了从事新课题的研究,他忍痛与结婚二十六年的伴侣离了婚。所有的成功者的人生都证明,如果把一生的时间当做一个整体来安排,把时间和才能集中用到一个目标上,就可以取得非凡的成就。
把一生时间当做一个整体运用,是时间观念历史发展的产物。时间观念是人们在劳动过程中形成的,是在实践活动中逐渐深化与发展起来的。不同的社会形态有不同的时间观念。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人们的时间观念很淡薄,这是因为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的经济发展很缓慢,而资本主义有更高的劳动生产率,因此时间也获得了新的意义。同样,人类对时间的控制也是随着社会的进步而逐渐加强的。古代人通过日晷、水漏来观察时间,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清楚地看到了在短短的时间里所包含的巨大容量。计量时间的单位也由时、刻、分、秒,逐步精确到毫秒、微妙、毫微秒、微微秒。我们提出,把一生的时间当做一个整体运用,就是为了合理地安排自己的一生,以适应在当代科学技术高速发展下成功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