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058100000011

第11章

六经皆经孔子笔削,有翻改旧文之处。或颇震惊其言,不知其说虽新,其理至为平易。夫由尧舜以至成周,初简陋而后文明,代有沿革,见之载记,人心所同信者也。孔子修六艺以为后世法,考三王、俟百世,见之载记,亦人心所同信者也。然洪荒初开,礼制实为简陋,即茅茨土阶、大羹玄酒等类,若于文备之世,传以为法,不惟宜俗不合,且启人轻薄古昔之心。是“帝典”不能实录其事,亦一定之势也。夫礼家议礼,易滋聚讼,既折衷于圣人,后世犹多龃龉。今使《尚书》实录四代之文,事多沿革,每当廷议,各持一端,则一国三公,何所适从?孔子不能不定一尊以示遵守,亦情势之所必然也。既丈质之迥殊,又沿革之互异,必欲斟酌美善,垂范后王,沈思默会,代为孔子筹画,则其笔削之故,有不待辩而自明者矣。

王符云:“圣人天之口,贤者圣之译。”圣人作,贤者述;圣所不备,贤者补之;交相为用者也。《春秋》时,三皇五帝之典策尚多可考(典册实为孔作),其言多神怪不经,与经相歧,实事实也。孔子翻经,增减制度,变易事实,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但制度不合者人难知,行事不合者人易知。故《孟子》所载时人之论古事,孟子皆据经为说辞而辟之,实则时人所言所载事实也,孟子所言,经教也。使孔子作于前,后无继之者(后无贤述之),则六艺何能孤行于后世?故必有贤者出,依经立义,取古人行事,皆缘附六艺,无改作之嫌,并使后人不至援古事以攻驳六艺,此贤者所以为圣译。如《国语》之传《春秋》,传事实之意轻,附礼制之意重,凡一细事皆铺写古事古礼。经说之文,连篇累牍,当日事实,万不如此琐碎。此传者托事以见礼文经义,亦如孔子假时事以取事义也。其于孔子事迹,皆缘六经以说之,合者录之,不合者掩之。古与今合,方免后人据时事以攻六艺,此作者之苦心也。惟其书一意比附,遂足以掩蔽微言。如六艺皆孔子所作,而《左氏》则以为孔前已有。如季札事,将《诗》《乐》师说衍说一篇,而后人遂以此为未删之本。《易》爻辞为孔子作,其书所言筮辞,皆就《易》师说衍之,读者遂以为此真《周易》,在孔子之先。虽有比附六艺之大功,不无少掩微言之小失。然此不善读者之流弊,若以微言读之,乃转见其发明处不少;心无其义,故书中不见之。贤者于经,如疏家之于注,不敢破之也。[或云:自孔子后,诸贤各思改制立教。最为谬妄!制度之事,惟孔子一人可言之,非诸贤所得言也。]

纬云:“孔子因道不行,作《春秋》,明王制,专就《春秋》立说。”《孟子》云:“《春秋》天子之事。”先师言制作,多就《春秋》言之。《史记》:删《诗》正《乐》在前,因获麟作《春秋》。考其说,似《诗》《书》《礼》《乐》为一书,因获麟乃变前志而修《春秋》。前后若出两歧,然实则非也。孔子知命在周游之前,于畏匡引文王,于桓魅言天生,实是受命。故自卫返鲁,作《诗》言志,以殷末寓素王之义,明三统之法。特后来以《诗》之空言,未能明切,恐后人失其意,故再作《春秋》,实以行事。《孟子》引《诗》与《春秋》明王迹,《史记》引“空言不如行事”,皆此义也。

制作知命,当从五十(生知)为断,非因获麟乃起。《诗》《易》详天事,言无方物,所谓空言。《春秋》《尚书》乃将天言衍为人事。空言在后,行事在前,事有早迟,其义一也。诸经惟《春秋》晚成,绝笔获麟,师说因以明著。实则诸经皆同,特《春秋》说独显耳。“《春秋》天子之事”,诸经亦然。一人一心之作,不可判而为二。《春秋》未修之先,有鲁之《春秋》;《书》《诗》《礼》《乐》未修之先,亦有帝王之《书》《诗》《礼》《乐》。修《春秋》,笔削全由孔子;修《诗》《书》《礼》《乐》,笔削亦全由孔子。《春秋》据旧史言,则曰“修”;从取义言之,则曰“作”。修即所谓“述”。当日翻定六艺,是为圣作,人亦称孔子为作。其云“述而不作”,言“不作”即作也,言“述”即非述也。与“其文则史,其义则窃取”同意。而作述之事,即兼指六经,不独说《春秋》。载记总言孔子事,则云翻定六经,制作六艺,其并称之文,则多以“作”“修”加《春秋》,于《诗》《书》《礼》《乐》,言“删、正”。文变而义同,无所分别。因“作”“修”多属《春秋》,故同称则六经皆得云“作”“修”,而并举则惟《春秋》所独。此为异名同实。后来不识此意,望文生训,于《春秋》言“作”“修”,得之;于删《诗》《书》、正《礼》《乐》,“删”则以为如今删定文籍,“正”则以为如今鉴正旧本,遂与“作”“修”大异。亦如说杀殛为死刑,与投四凶、化四裔之义迥乎不同。不知此义一失,大乖圣人本意,为经学治术之妨害。判《春秋》与诸经为二,离之两伤,一也。以诸经为旧文,非孔子之书,遂卑贱乎《春秋》,二也。诸经失其宗旨,不能自通,三也。离割形气,无贯通之妙,四也。独尊《春秋》,使圣教失宏博之旨,五也。今力辟旧说之误,独申玄解,务使六经同贯,然后经学宏通,圣教尊隆。

孔子翻经以后,真正周制,实无可考(皆字母书)。后世传习,皆孔子之言(古文)。或疑古书不尽亡(伪经正名),今试为明之。《春秋》诸称号,出孔子笔削,不必实爵,此定说也。乃经所称之侯、伯、子、男,非诸国本爵,考之故书子、纬,所言诸国爵亦与《春秋》同。《史记》据《谱牒》,因《春秋》,书“蔡桓侯葬”。经一称“侯”,《谱牒》遂以“侯”为蔡定称。又时祭烝尝有明文,春夏无之。时祭异说,如《王制》、《公》、《穀》、《礼记》、《左传》、《尔雅》、《孝经》互异,春夏异而秋冬不异。岂非据《春秋》为说,实无遗文可证乎?如以丧服为旧典,承用已久,同母异父之服,公叔木问子游,狄仪问子夏,子夏曰:“无闻乎。”向左向右有明文,何至不守旧而冒昧是从乎?《曾子问》所言变礼,如有旧文,则自向检阅可也;不然,告以寻讨可也,何必刺刺徒劳唇舌乎?鲁行礼自有典册可稽,何行一礼,涉一疑,动向孔子门人请问乎?曾子、子游同习乎礼,似以袭裼始议而终服乎?典礼皆有明文,时祭自为典礼,何以传《孝经》者,仅就经文《春秋》立义,以为二祭乎?丧葬有一定之则,何以孔子往观季札葬,孔子葬,四方来观乎?圣人之葬人,与人之葬圣人,岂圣人一礼,人又一礼乎?礼有成事,乐为世掌,孺悲乃奉命而学,太师反待孔子之语乎?三年亲迎,王朝旧典,子张、宰我以为疑,哀公、子贡以为问乎?礼乐出乎天子,知政知德,匹夫何有礼乐之可言乎?从可知:自夫子一出,而帝王之德皆变为一人之事,而佚闻实寡;后世所传习,皆孔子之说,而旧典全无。今欲于礼制指其孰为旧也,难矣!

六经旨要,以制度为大纲,而其辨等威、决嫌疑尤为紧要。盖周制,君臣上下尊卑之分,甚为疏略。[大约与今西人相等。]诸侯实郊天,大夫实用八佾、反坫、三归。孔子新制,细为分别,故礼以定嫌疑、辨同异为主。《春秋》于大夫、诸侯尊卑仪注,极为区别。礼家、名家之学,全出于《春秋》。故孔子正名,子路犹以为疑,非周公已有此制也。使周公已有之,则人所共明。《春秋》与《礼》,斤斤分别仪注不已细乎!子学、名家大有益于治,原出《春秋》、《礼经》可见也。孔子已创制,不得不以鲁郊为成王赐为失礼;八佾、反坫为僭。在当日,特为应行之礼。盖等威一明,上下分绝,故乱臣贼子惧,失为乱之资。孔子曰:“惟名与器,不可假人。”以此。

《诗》以《鲁》为文、《商》为质。[文主中国,即六歌之《齐》;质主海外,即六歌之《商》。]至新周合文质,乃为极轨,所谓“文质彬彬”也。孔子因旧文而取新义,其意全见于《诗》。《诗》者,六经之始基也。《中庸》“仲尼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以匹夫继帝王之统,即《论语·尧曰》章、《孟子》“由尧舜至于汤”章之所谓“闻知”、“见知”,以继帝王者是也。其所云“祖述”、“宪章”者,谓与帝王无出入,兼有其长,合为定制。《中庸》之考而不谬,《论浯》之兼用四代是也。帝王之制由六经而定,谓为孔子制,可;谓为帝王制,亦可。惟兼采四代以酌定一尊,垂法百世,以为永鉴;因不尽因,革不尽革,既不可分属四朝,又不能归并一代,则不得不属之孔子。《春秋》因鲁史加笔削,《诗》与《书》《礼》《乐》,亦本帝王典礼而加笔削。合者留,不合者去,则《诗》、《书》乃孔子之《诗》、《书》矣。《仪礼》、《容经》,则本周之典籍。夏殷简略,又文献无征,以周为蓝本,自然之势。《论语》“郁郁”、“从周”,就简略言也。《中庸》“今用”、“从周”,就无征言也。由此而加因革,过者抑之,不及加隆,“百世可知”,谓此也。本周礼修为《仪礼》、《容经》,亦怍亦述,与《春秋》无异也。乐以《韶》为主,兼用三代,《雅》、《颂》得所,正乐亦同于礼。孔子见世卿之害,教学宜开,于是早定师儒选举之计,预修四教,既行于一时,并欲推万世。四教中,《诗》虽言志,然与《书》为一汇,《礼》《乐》为一汇。《诗》以言志,《书》以述行,《礼》以治外,《乐》以养中。所言不能参异,一定之势也。四教中以《诗》为纲,以《书》与《礼》、《乐》为目。然《诗》为空言,尚未明著,然后乃作《春秋》,以实《诗》意。所谓“深切著明”者也。孔子之意本在于《诗》,后来《春秋》说盛,遂全以《诗》说《春秋》。言“志在《春秋》”,不言《诗》之志,实则《书》《春秋》皆统于《诗》。特一为空言,一为行事。《春秋》与《书》《礼》《乐》皆主新制,同为孔子之书,非独《春秋》为然。然《春秋》详人事典制旧文,严于遵守,运用无方之道不与焉,故又作《易》以补之。《易》明变化消长,为天道,与《春秋》全反。一天道,一人事;一循守旧职,一运用无方;一常一变,一内一外。知《春秋》而不知《易》,则拘于成法,无应变之妙。盖《易》专以“通变”“不倦”为宗旨,故欲知《易》,必先学《春秋》。既学《春秋》,不可不知《易》。既能穷《易》之精微,则内外交修,于治术方无碍。尽人事以通天道,《易》所以总学之成,而不沾沾名物理数之形迹。二者相反相成,《易》不立教,以其与《春秋》同也。六经之道以《春秋》为初功,以《易》为归宿。治经者当先治《春秋》,尽明微言,以四经实之,然后归本于《易》。此孔子作六艺之宗旨也。

孔子“五十知天命”,实有受命之瑞,故动引“天”为说。使非实有征据,则不能如此。受命之说,惟孔子一人得言之。以下如颜、曾、孟、荀皆不敢以此自托。[以九流派分,四科一体,原同末异,皆祖孔子。其说甚明。]故自卫返鲁,正《乐》删《诗》,非待获麟乃然。群经微言皆寓于《诗》,《春秋》已不能全具,特孔子绝笔获麟,后师以《春秋》为重,遂以微言附会《春秋》,而《诗》反失其说。世卿,三代所同,欲变世卿,故开选举,故立学造士。使非选举,则亦不立学矣。作《诗》本为新制。子贡、宰我以孔子贤于尧舜,缘文明之制,由渐而开,自尧舜至于文武,代有圣人为之经营,至周大备。天既屡生圣人,为天子以成此局,不能长袭其事,故笃生一匹夫圣人,受命制作,继往开来,以终其局。而后继体守文,皆得有所遵守。又开教造士以为之辅,故百世可以推行。或以秦汉不用《春秋》之制,不知选举、学校、礼乐、兵刑,无一不本经制。虽井田、封建,礼制仪文,代有改变,然或异名同实,或变通救弊,所有长治久安者,实阴受孔子之惠。且循古今治乱之局,凡合之则安,反之则危。孔庙用天子礼乐,历代王者北面而拜,较古帝陵庙有加。若非天命,岂人力哉!又岂但钞录旧文,便致此神圣之绩哉!

郡县一事,秦以后变易经说者也。似乎经学在可遵、不必遵之间。不知秦改郡县,正合经义。为“大一统”之先声。礼制:王畿不封建,惟八州乃封诸侯。中国于“大统”为王畿,故其地不封诸侯如王畿。诸侯不封而食禄,藩镇部道,又立五长之意。汉制诸侯封国大,易乱之道也。秦之郡县,汉之众建诸侯,正师用《王制》。《王制》:诸侯世,郡县不世。虽似相异,然此正用“不世卿”而推广者也。又如井田,议者动谓不能行,不知《孟子》明云“大略”,润泽则在临时。田多则夫百亩,田少则相时酌减可也。平地则画井,山地则但计亩相授可也。书文简略,推行别有细章,岂可株泥旧文?今法有甚富甚贫之病,而《王制》无之,[按:井田乃百世下“大统”之法,于古实无征。今泰西素有齐贫富之议,将来必出于此。]此乃殷法,非孔子特改。当时用井田,孔子万不能改阡陌;今既用阡陌,亦不便强复井田也。此事变之故,不足为井田病。夫治经贵师其意,遗迹则在所轻。除井田、封建外,亦不能拘守旧文而行。必欲行井田,则亦有变通之法在。若王莽、张横渠,得其迹而遗其意者也。

同类推荐
  • 四分比丘尼戒本

    四分比丘尼戒本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壶史

    壶史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七佛赞呗伽他

    七佛赞呗伽他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The Bucolics Ecloges

    The Bucolics Ecloges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词源

    词源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热门推荐
  • 七夜雪

    七夜雪

    摩迦一族传说中的杀人妖瞳现世,药师谷年轻的主人薛紫夜在命运的轮盘下,选择了孤身一人奔赴魔界大光明宫。而鼎剑阁霍展白,他并不知道,这个女子的救赎,换来的是一场千里的跋涉,一次最后无法相见的告别……跋涉千里来向你道别,在最初和最后的雪夜,请原谅于此刻转身离去的我——为那荒芜的岁月,为我的最终无法坚持,为生命中最深的爱恋,却终究抵不过时间。
  • 佛说大乘流转诸有经

    佛说大乘流转诸有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花千骨(上)

    花千骨(上)

    她是世间最后一个神,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煞孤星。由于身上有着易招引鬼怪的特殊气味,所以自小便被妖魔缠身。出生时,满城鲜花尽数凋零,故取名花千骨。性格天真,敢爱敢恨。原本心无杂念的她,自从在群仙宴上初遇白子画时,便注定了她此生为他沉沦……一百零一剑、八十一根销魂钉、十六年的囚禁……她依然固执的不肯放弃。然而,当白子画削去那块绝情池水所留下的伤疤时,当逼着白子画在天下苍生和自己之间选择之一,白子画最终选择了天下苍生,而忍痛将轩辕剑刺向她时,她终于绝望了,对他下了一道神的诅咒:“白子画,我以神的名义诅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伤不灭!”
  • 妄谈疯话

    妄谈疯话

    诠释豪情人生的态度,剖析官场弊事的怪象,演绎男女情爱的风韵,解读处世哲学的智慧。
  • 春风吻过你的美

    春风吻过你的美

    这是一段发生在80年代末期的爱情故事。故事主人翁刘丽在昌明家族中工作,偶遇了心中的老男人唐襄年,两人再续了一回纠葛虐心的爱恋。最终,以刘丽生意失败作结。时隔多年,在一次同学聚会中,两人再次邂逅,斗转星移,物是人非之后,两人终于无法抑制深藏在内心多年的暗涌。而刘丽在最终明白唐襄年对自己的深情后,将再也无处安放剩下的余生……唐襄年回望自己的前世,作者将共和国历史上那段清纯时代的爱情用饱含深情的笔墨娓娓道来,让人经由暗中泪水透视惨痛的历史之时,明了了作者及一代人心中隐秘的骄傲!
  • 谓何归

    谓何归

    不知经历了多久,已是看淡了红尘、厌了这是非。她带着一剑、一灵、一狼、一琴隐居山林。她也常常亭立溪边,喃喃低语:“霄漪,你可否在一刻间,很想念某个地方?”“主子在哪,哪便是霄漪的家。但凡有主子在,便没有这种思绪。主子想家了?霄漪这便带您回去。”“罢了,那地方……回不去了,”
  • 闲情十二怃

    闲情十二怃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天下无双:王妃太嚣张

    天下无双:王妃太嚣张

    当暗夜组织领袖,金榜第一杀手之魂,附于一废物花痴之体,现有的格局,将发生怎样的逆转?欺负我是吧?十倍欺负回去!和我来明的?直接打得你满地找牙!生活不能自理。跟我玩儿阴的?阴得你衣服裤子都穿不稳。驭万兽,练灵丹,制神器,傲世苍穹,凤凌异世,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太过于简单。【宠文一对一,前有嚣张女主拦路,后遇霸道男主炸桥,还有天才宝宝打劫,女强VS男更强,升级无极限,宠爱无极限】精彩抢先看:【一】凌无双,名满京城的凌家废物,痴心恋于皇七子,众人百般奚落嘲笑,甚至暗地下手,被阴得遍体鳞伤。一日,仆人跌跌撞撞,闯入书房,“老爷,大大大事不好了,无双小姐她,她在鸣溪居打伤了,打伤了——”“什么?!”仆人话未落句,老家主胡子一抖,拍案而起,“你说无双又被打了?这次是谁,欺负我凌家无人吗!”气死他了,他还以为这小兔崽子改邪归正了,这才老实几天,又溜了出去,指不定又被人欺负成啥样子。“不,不是啊,老爷”仆人匆忙之下,言辞吞吐。“不是什么,还不快说”凌擎天横眉一竖,越加担忧,“难道是伤得很严重?”青衣仆人身形一震,连忙回道:“不是啊,是无双小姐她把李将军的儿子给打,打,打残了!”“啊?”老家主惊得胡子一竖,愣在原地。无双不被欺负,他就求神拜佛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二】四周人群熙攘,却是鸦雀无声。男子目光凝视眼前女子半响,男子伸手整理衣袍,抿唇开口,淡淡的道:“天落玉珠为聘,地铺十里红妆,我娶你”伸手拭去唇角血迹,他面目神情,复杂之极。女子冷哼,神色傲然,“天为鉴,地为证,今日,我休你”众人哗然,男子身体一僵,不敢置信地抬头,错愕不已。*【三】某男言语宠溺道:“无双所要何物?”护卫言:“极北冰原血莲”某男面色如常:“取”护卫接着言:“陨落星辰之泉”某男慵懒挥笔:“取”护卫接着言:“无尽星海之石”某男神情淡淡:“取”护卫硬着头皮:“中州万里美男”“取——”话未落句,某男脸色骤黑,一把逮过身边的女人,箍在怀中,咬牙切齿道:“取,我娶!力荐处雨完结宠文《嗜宠夜王狂妃》
  • 处世警示

    处世警示

    本书的名言金句句句经典,字字珠玑,精辟睿智,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和精神的力量,具有很强的鼓舞性、哲理性和启迪性。具有成功心理暗示和潜在力量开发的功能,不仅可以成为我们的座右铭,还能增进自律的能力。这些名言金句是名家巨人心灵的直接体现,是智慧的结晶和思想的精髓,是人间智慧的高度浓缩和精华荟萃,是人生的奥秘,生命的明灯,是铀,是核,必将引爆璀璨的生命火花!
  • 时光尽头遇见你

    时光尽头遇见你

    林亦晚身为一名随叫随到的出租车司机,秉承着职业操守把醉酒耍流氓的顾逸铭送回了家,但是却在顾逸铭遗漏的钱包内,发现了那个肇事逃逸的女人,林亦晚决心接近顾逸铭成为一个专职司机。--情节虚构,请勿模仿